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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姻緣,暗王的絕色傻妃》187 父皇是覺得,本王配不得輕輕
  187 父皇是覺得,本王配不得輕輕    “那個賤女人真以為自己有多麽了不起的嗎?本宮能看上她,能利用她是她的福份,竟然如此不知好歹,還暗中跟輕嫵媚勾搭上了,都是一樣的賤!”

  怪不得,剛才西楚鴿一個勁地勸她,原來早就跟輕嫵媚是一路人了,幫著外人來對付自己的親妹妹。

  母妃當初怎麽就沒直接把她給殺了,倒讓她現在長了氣勢,騎到她的頭上來了。

  “來人,準備筆墨,本宮要給父皇寫信。”她大聲地喊了一聲。

  她一定要讓父皇知道西楚鴿是個什麽東西,幫著輕嫵媚不幫她,還是西晨國的公主呢,等父皇看到她的信,看不奪了她公主的封號!

  西楚鴿在西晨國本就沒什麽勢力,沒有了公主的名號,但她還怎麽在西晨國待下去。

  等等!

  西萌萌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情,不是說輕嫵媚是個傻子嗎?可是這些日子以來,她怎麽看著輕嫵媚非但不傻,而且聰明極了,狡猾得像隻狐狸。

  難道傳言都是假的?

  不對,她側頭沉思了一會兒。

  既然是東昇國的皇帝讓她過來的,那必定是來對付輕嫵媚和閻烙狂的,可以他們還說輕嫵媚是個傻子,如果不是謠言的話,那就是輕嫵媚蒙蔽了皇上?

  西萌萌心中一喜。

  蒙蔽皇上,那可是欺君之罪啊,不是要被殺頭的嗎?

  她冷哼了一聲,“閻烙狂,既然你對本宮不屑一顧,那就別怪本宮痛下殺手!”

  ……

  “皇上,這是西晨國送來的飛訊,請您過目。”裴公公將一封純金包裹的飛訊,遞到了皇上的面前。

  所謂飛訊,就是用飛鷹傳遞的消息,是絕對保密的。

  只是,不知道西晨國的皇帝,為何會突然傳飛訊過來,難道是暗王府裡那個女人寫了信回去?

  他就說,這幾天那個女人怎麽那麽安靜了,原來是找自己的父皇出面了。

  可是,那個西晨國的皇帝也不會真的飛訊來責怪皇上的不是吧?畢竟兩人可是同盟,總不會為了一個女人,傷了和氣?

  皇上看了一眼裴公公手中的飛訊,一把便奪了過去將它給打開了。

  看了幾眼,突然,他猛地將信紙往桌上狠狠地一拍,目光頓時亮了起來。

  對啊,他怎麽就沒想到這一層呢?一直以來,他都想著要在暗地裡除去閻烙狂與輕嫵媚,還在因為輕嫵媚的聰慧而大傷腦筋,怎麽就沒想到可以抓住這一點,直接置輕嫵媚於死地呢?

  “皇上,這信上……”是寫了什麽,能讓皇上如此地興奮?

  “裴公公,立即傳召閻烙狂與輕嫵媚兩人,還有輕幕進宮見駕。”

  “是,奴才遵旨。”裴公公也不敢再問什麽,直接轉身傳旨去了。

  看來,這宮中又得鬧騰起來了,也不知道皇上最後會被暗王爺和暗王妃氣成什麽樣子,畢竟從種種跡象表明,皇上和太后對上暗王妃,在嘴皮子上,是絕對佔不了上風的。

  ……

  暗王府中,輕嫵媚與閻烙狂正是在修煉,因為最近幾日西萌萌不再鬧事,異常地安靜,心裡雖然有所疑惑,卻也是懶得去計較。

  反正她心裡已經打定主意了,若西萌萌再敢整出什麽事情來,她絕對不會再客氣,她就不相信了,西萌萌還真能安分地待在落聽院了。

  只是,她等來等去,沒有等到西萌萌鬧事,卻是等來了皇上的傳召。

  “烙狂,這傳召你也就罷了,竟然連我都要去,可見不會有什麽好事的。”輕嫵媚嘟囔了一下嘴巴,直覺沒什麽好事。

  皇上是不是見西萌萌不能拿他們怎麽著,就又想出了什麽壞主意來對付他們?真是一刻都不讓他們消停啊。

  “你且放寬心,一切都有我在呢。”閻烙狂以為她是擔心了,安慰道。

  “我倒不是擔心什麽,只是,要是一直都得如此下去,感覺挺累的。”一直有個人在她的背後,盯著她,處心積慮地想要置她於死地。

  她得處處防著,連吃個飯,睡個覺都不安穩,就更別說想要出去逛個街,還得防著隨時有殺手出來刺自己一劍。

  這是什麽日子啊?

  這樣的日子過個一月兩月倒還可以,要是一年兩年,十年二十年……那還不得給逼瘋了去。

  “說到底,還是我的修為差,要是像你這般厲害,誰敢拿我如何?”

  “輕輕,修為固然重要,可以讓他人不欺我上身,但誰都有眾多的牽絆,即便是我,也是有所牽絆的,無法想做何事,便做何事。”牽絆越多,行事起來,就會畏首畏尾。

  暗王府那麽大一府人,他倒可以不在乎,反正都是些下人侍衛,到哪去都一樣,可是,他還是六弟,還有百裡豔等人。

  而輕輕,也有相府和閣老府的牽絆。

  “也是,找不著我們,可不就會向其他人下手了嘛。”

  為了逼他們出來,皇上可是什麽事情都做得出來的。

  “走吧,耽擱久了,又得治我們一個刻意延遲的大不敬之罪了。”她歎了口氣,要不是嫁給了烙狂,她可真要後悔回到昇都來了。

  不過,若是沒嫁給烙狂,或許也就沒那麽多事了,最多會找個犄角旮旯想把她給暗殺了。

  “五哥,五嫂,你們是要進宮去嗎?”剛到門口,閻絡菲便匆匆地跑了出來。

  “九兒,你怎麽出來了,是要隨我們一起進宮去?”閻烙狂問道。

  這丫頭在暗王府中待得也夠久了,是該回宮了,只是,不知道她願不願意回去啊。

  “嗯,五哥,我隨你們一塊進宮去吧。”閻絡菲點頭。

  宮裡的事情,她倒也不想管,只是父皇突然傳召五哥與小媚媚,她心裡頭卻是不安極了,眉毛都一直跳著,不知道會不會出什麽壞事情。

  所以,便想著跟他們進宮去探個究竟,也好過在王府裡沒個音訊。

  “那上攆吧。”

  ……

  皇宮之中,皇上已經是等得不耐煩了,等人嘛,而且又是想出了如此絕妙的能夠置閻烙狂與輕嫵媚於死地的計謀,他怎麽能坐得住呢。

  可是,那兩人就像是知道了他的計謀似的,偏偏總是慢得不得了。

  “裴公公,你不是去傳召了嗎?為何他們如此拖延?”他皺著眉頭,不悅地盯著一旁早已來複旨的裴公公。

  為何每次宣他們進宮,都是如此拖延?

  裴公公在心底哀嚎一聲,皇上這到底是有多著急啊,他才回來一盞茶的功夫,暗王爺與王妃得更個衣,還得揣摩一下皇上召他們進,究竟是何意思,可不得費些功夫麽?

  而且,既然您都覺得他們逃不出您的手心了,又何必急在這一時半刻的呢?

  您這是有多麽地容不得他們啊。

  “皇上,奴才去傳召之時,見暗王爺與王妃身穿便衣,想來還得仔細裝扮一番吧。”

  聞言,皇上卻是幾不可見地冷哼了一聲,還裝扮個什麽,不時就該被下到大牢裡去,擇日處斬了。

  “你去外頭等著。”他是一刻都等不了了,待會倒要看看,輕嫵媚還有何話好說。

  “是。”裴公公應了一聲,就轉身到禦書房外去等著了。

  只是,他還沒有出門,便見到閻烙狂摟著王妃,慢步走進了禦書房,後頭還跟著閻絡菲。

  他嘴巴又是抽搐了幾下,這兩人,明知道皇上是來都不善,竟然還像沒事人似的,把禦書房當成是自己家,連讓人通報一聲都沒有。

  也難怪皇上處心積慮地想要除掉他們,這兩人確實是太放肆了,完全沒把皇上放在眼裡啊。

  “喲,暗王爺,王妃,您們可來了,皇上剛才還念叨著您二位呢。”他轉頭看了皇上一眼,就又回到身後頭去站著了。

  “狂參見父皇。”

  “菲兒見過父皇。”

  “臣媳輕嫵媚,見過父皇,父皇萬福安康。”輕嫵媚可不敢像烙狂一般,連做做樣子俯個身都沒有,倒是恭恭敬敬地朝著皇上行了一個大禮。

  皇上本來還想拿著輕嫵媚的錯處,將事情給提起來的,沒想到,她卻是一下子像是變了性子似的,讓他頓時氣悶不已。

  “媚兒平身吧,自家人,何需如此客套,菲兒也來了,這些日子都不回宮,是把你五哥家當成皇宮了不成?”他抬起頭,有些不悅地看向閻絡菲,一個兩個的,都不讓他省心,兒子女兒沒一個看得順眼的。

  輕嫵媚秀眉抖了抖,心裡嘀咕了一句,本姑娘要是不跟你客氣,難道要讓你找著借口也不跟本姑娘客氣嗎?我可擔待不起啊。

  雖然現在他們之間,並沒有正式撕破臉,但也差不到哪裡去了,她還是小心一點為好。

  “父皇取笑菲兒了,菲兒是看王府中來了貴客,怕五嫂一人照顧不周,所以去幫下忙而已。”閻絡菲忙陪笑著說道。

  “哼。”皇上冷哼一聲,只怕是因為心中隻的閻烙狂和輕嫵媚,想幫著他們與他這個父皇作對吧?

  “啟稟皇上,輕丞相在外候旨。”外頭,一個公公大聲朝著禦書房裡喊道。

  “宣。”皇上不再理會閻絡菲,趕緊說道。

  這是他早就吩咐過的,就是要讓他們明白,自己攤上大事兒了,他就是要看他們慌張的神情。

  而輕嫵媚的臉上,也是閃過一瞬間的詫異。

  自己剛才在攆上之時,並沒有看錯,皇上是把她爹爹也給宣進宮來了?

  看來,他心中所想的事情,竟然是把丞相府也給牽扯進來?究竟是什麽事情呢。

  不一會兒,輕幕便身穿官服,走了進來。

  “臣,輕幕,參見皇上。”

  “平身吧,輕丞相。”皇上淡淡地說了一句。

  看著輕幕起身,他放在桌面上的手掌,不由動了一下,今天,一個都別指望他會放過。

  “媚兒,西晨國的六公主,在王府之中近況如何?”他問。

  輕嫵媚一愣,竟然還問起她西萌萌的近況了,明顯是來者不善啊。

  只是,不知道他究竟在盤算著什麽,西萌萌跟她爹爹,也扯不上任何關系吧?

  “回稟父皇,此事臣媳不知。”輕嫵媚平靜地開口說道。

  “嗯?”皇上頓時皺眉,“你是暗王府的王妃,豈能不知,莫非是你怠慢了她。”

  “父皇,您可是冤枉臣媳了,西萌萌可是西晨國的公主,臣媳好吃好喝伺候著她還來不及呢,又怎會怠慢了她呢。”她看向皇上,就算怠慢了又如何,你自己弄進王府來的女人,沒有經過我的同意,我就是殺了她,你有何話好說。

  而且,聖旨沒下,連句話都沒有跟她或者烙狂說,誰知道她究竟是個什麽身份。

  “是嗎?媚兒此話甚得朕意。”雖然話是如此說著,可是這目光,可是盯著輕嫵媚,恨不得將她身上的肉給剮下來。

  “只是,朕所聽到的,似乎與媚兒所說不太一樣啊。”

  現在西萌萌所有的花用,可都是由裴公公安排的,哪裡是由她好吃好喝地伺候著?簡直是笑話。

  “不知父皇聽說的,又是怎樣的不一樣?”輕嫵媚一副虛心求教地問道。

  “你……”皇上手掌一捏緊,他怎麽可以說?貴為皇上,如果連這些瑣碎的小事都打聽得清清楚楚,不是把自己針對暗王府的事情,擺在了明面上了?

  “老五,這是西晨國皇帝送來的飛訊,你看看吧。”皇上不再理會輕嫵媚,而是將自己剛才看過的飛訊,交給了一旁的裴公公,再由裴公公交到閻烙狂的手中。

  “王爺。”裴公公托著飛訊走到了閻烙狂的面前,看了他一眼。

  閻烙狂拿過那卷好的紙,攤了開來,直接放到了輕嫵媚的面前,“輕輕,一起看。”

  皇上:“……”還當他是一國之主嗎?沒有他的允許,隨便就把國家機密,遞到了輕嫵媚的面前?

  雖然這也算不得什麽機密。

  裴公公簡直是汗顏啊,果然是暗王作風,要是換了別人,誰敢在皇上面前如此放肆?

  輕嫵媚挑了挑眉頭,看著那密密麻麻的字體之後,聳了聳肩膀。

  現在是怎樣,人家女兒去告狀了,所以召他們進宮來問罪嗎?竟然還寫信來質問,為什麽她不是個傻的?

  她傻不傻是她自己的事,關他們鳥事啊?怎麽,還希望她真的是個傻子,好任由自己的女兒欺負嗎?

  不過,看了這封飛訊,再想到自己的爹爹也被傳召進宮,她就知道,是什麽事情了,高高在上的這個人,是想拿她裝傻充愣的事情做文章啊。

  “烙狂,你看這飛訊上寫的多好啊,他的女兒是人,別人的就不是了?活該被她欺負?有句話說的好,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生來會打洞,估計說得就是他們了吧?”

  真是有什麽樣的女兒,就有什麽樣的爹,那個西晨國的皇帝,也好不到哪裡去。

  不過,他能跟皇上合作,本來就不是什麽好人了。

  “放心,本王不會讓任何人,有機會欺負到你的頭上來的。”閻烙狂將手中的飛訊隨意一疊,交到了裴公公的手中,抬頭看向皇上。

  “父皇,既然西晨國的皇帝如此心疼他的女兒,那便讓他把自己的女兒接回去吧,狂的府中,只怕是養不起她了。”他聲音冰冰涼涼地沒有一點兒溫度,卻還是淡淡地。

  “老五,你簡直是胡鬧,兩國和親,豈是你隨意一句話,便能當成是兒戲的?”皇上當即怒了。

  “不能當成兒戲?”閻烙狂嗤笑著挑眉,“難道在父皇的心中,如此荒唐的聯姻,還不是兒戲嗎?”

  他反問皇上。

  “此事何來荒唐?”皇上問他。

  “父皇可曾知道那西萌萌是個什麽樣的女人?放蕩,下賤,低俗,陰險,惡毒,狂能想得到的詞,可都是能用到她的身上了,而且還是實至名歸。”

  “老五,西萌萌貴為一國公主,有些公主脾氣也是可以諒解的,你也應該多回體諒才是啊。”皇上語重心長地說道。

  “父皇,您可真愛說笑,那個西萌萌,可不是菲兒非得說她的壞話,可真不是個能夠讓人體諒的人。”閻絡菲接下皇上的話。

  “菲兒,這裡哪裡有你說話的份。”

  “父皇,菲兒在暗王府裡,可是看得明明白白的,五嫂是性子淡然,不會與那個婦人多加計較,可菲兒卻是看不下去了,父皇,您是不知道,那個西萌萌,一日不上榮院鬧騰就憋著不舒服啊,竟然還敢對媚兒下藥……”

  閻絡菲大咧咧地把西萌萌所做之事,在禦書房內當著太監宮女的面,都說了一通。

  “父皇,您可不知道,那個女人自己不要臉也就罷了,竟然還想把自己丟了清白的肮髒之事,賴到五哥的頭上,這不是想給五哥戴綠帽子麽?還好是給發現了,要不然,五哥就是有一百張嘴,都是說不清了。”

  皇上眼神一凜,西萌萌那個蠢貨,竟是如此地不中用。

  “父皇,那個……”

  “菲兒,住嘴。”皇上見她還沒完沒了地,怒喝一聲。

  閻絡菲扁了扁嘴,不說就不說嘛,反正該有的效果,已經達到了,其他的,就任其發揮好了。

  皇上心裡明白,西萌萌被玷汙一事,既然能從閻絡菲的口中說出來,那被眾人知道的時間,也不遠了。

  西萌萌肯定是不便再住在暗王府了,別說眾臣會反對,就是百姓,都會說長道短。

  到時候他若再一意孤行,肯定會適得其反的。

  “老五,媚兒,西萌萌之事,朕自會與西晨國聯系,說明事實真相,一定會給你一個交代的。”

  “媚兒,朕且來問你,當然朕意將你許配與太子,你為何要裝瘋賣傻欺騙於朕,欺騙於眾人,你可知此乃欺君之罪,按律當滅九族。”皇上突然向輕嫵媚發難,神情極為氣憤地問她。

  “輕丞相,你貴為丞相,竟然幫著自己的女兒欺瞞於朕,你可知罪?”

  輕幕一聽皇上的話,是想連他都怪罪,趕緊跪了下來,“皇上明鑒,微臣斷然不敢欺瞞於皇上。”

  “那你又做何解釋?”皇上冷哼一聲,問道。

  他今天是豁出去了,一定要將閻烙狂與輕嫵媚拿下,連帶著把輕幕也給撥除了。

  “今日若不說個明白,朕定當不饒!”

  “皇上,微臣一直以來,都只是遵從藥師的話,對任何人都是說媚兒是失蹤太久,神志有些不清楚,微臣可從未說過媚兒已傻,皇上明鑒,微臣冤枉啊。”

  皇上聞言,竟是愣住了。

  輕嫵媚暗自勾了勾唇角,果然,誰都能想到的理由,只有皇上那個一心想置他們於死地的人,才會想不明白。

  “父皇,輕輕何時傻了,不知道您是從何處聽來的謠言?若輕輕真是傻了,狂豈會娶她入府?”閻烙狂當下問道。

  皇上簡直是要被他們給氣死了。

  “老五,當日若不是她在鴛鴦宴上一副傻裡傻氣的模樣,朕又豈會隨了皇后之意,她……”

  “如此說來,父皇是覺得,本王配不得輕輕,只有太子殿下才配得?”他問。

  “朕自然不是這個意思,只是,媚兒若不願嫁於太子,大可直接與朕說,又怎能欺騙於朕,犯下這欺君之罪?”皇上皺著眉頭,冷冷地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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