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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姻緣,暗王的絕色傻妃》162 各懷鬼胎的眾人
  162 各懷鬼胎的眾人    “主子,暗王爺已經是地級強者了,而且又有憫天和噬月兩把神劍在手,紫衣少尊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啊,不到一刻,便已被殺。”

  皇上雙手擱在桌子上,死死地捏緊。

  地級強者?憫天劍,噬月劍?

  兩把神劍,竟然都在閻烙狂的手中,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當時紫衣前往月城尋找憫天劍,他不是不知道,只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沒有過問,後來他敗興而歸,自己心裡也是有股淡淡的失落感。

  因為如果是紫衣得到憫天劍,那對他來說,也是一個非常大的助力。

  可是現在,低下的人竟然告訴他,憫天劍在閻烙狂的手中,他怎能不憤怒?

  “給朕去查,憫天劍為何會落在閻烙狂的手裡的。”他單手用力地往桌子上一敲,咬牙切齒地下令。

  “是,屬下遵命。”黑衣人中的一人,領命之後,便退了出去,而其他幾人,還站在那裡等著皇上發問。

  他記得憫天出世之後,不止紫衣前往月城,連閻烙尋都去了,肯定是為了閻烙狂去尋找憫天劍了,可是回來之後,便隻字不提,仿佛沒有發生過任何事情,莫非憫天劍是他帶回來送給閻烙狂的?

  可惡,果然生再多兒子,都沒有用的,從來都不會向著他這個做父親的,而把兄弟感情看得比什麽都重要。

  可即便如此,那噬月劍呢?

  他曾命人翻遍古籍找尋各種神器,噬月劍最後出現在一個叫非涼月的手裡,而那個人,已經消失十萬余年了,他猜測,肯定是隨著非涼月下葬了,又怎麽會出現在閻烙狂的手中?

  而且,閻烙狂這次回來之後,靈力大增,竟然已經突破了尊級,就算有北冥路肆的那瓶碧雪玉露,也斷不可突破的那麽快。

  他到底在外面有什麽奇遇?真的太奇怪了。

  而他和輕嫵媚究竟是怎麽認識的,也沒有人知道,竟然連查都查不出來。

  “你們在暗王府外,還看到了什麽,如實講來。”

  “回主人,那個邵陽郡王,也很奇怪紫衣少尊曾一掌打在她身上,可是她竟能原封不動地將紫衣少尊的靈力,全部都返還給少尊,屬下還從未見過如此奇怪的事情。”

  他們也百思不得其解,世界怎麽會有如此奇怪的一門本事。

  若不是她幫閻烙狂擋下了那一掌,事情孰贏孰輸,還很難預料呢。

  “是嗎?”皇上雙眼緊眯,危險地看向遠方。

  果然,輕嫵媚也不是個簡單的人物,早知今日,當初他就該殺了她以絕後患的,現在說什麽都晚了。

  “主人,還有那個輕弗華,竟然是靈級白境的強者,實力也不容小覷。”

  皇上一驚,“什麽?”

  他一直以為輕弗華就是個不入流的角色,沒想到,竟然已經修煉到了靈級白境,那不就代表他很快便會步入尊級?

  皇上眼中閃過一抹殺意。

  為了以防萬一,輕弗華,必須死!

  “吩咐下去,只要輕弗華一出暗王府,立即誅殺之。”

  輕幕,早該斷子絕孫了,他一直留著輕弗華,原本就是個錯,現在,就讓他親自結束這個錯誤吧。

  “回主人,輕弗華已經離開暗王府出城去了。”黑衣人回稟道。

  “嗯?”皇上眼中寒光一閃,那個聲音中,明顯是隱藏著極大的不滿。

  “屬下已經派人跟上去了,一定能找到輕弗華的落腳之處的。”黑衣人又急忙說道。

  “哼。”皇上冷哼一聲。

  跟上去又有什麽用,任著輕弗華的靈級白境的實力,又在外面摸爬滾打了那麽多年,難道會連幾個暗中想對他不利的人都解決不了嗎?

  那些人,肯定是回不來了。

  ……

  皇上所料一點也不錯,輕弗華在城外與自己的妻子苾兒匯合之後,便感覺到了自己被人跟蹤了,所有在一處隱蔽之處,便與苾兒兩人聯手,將那幾個黑衣人都給滅了,而且為了不節外生枝,還用藥粉將屍體給化了。

  ……

  同樣的皇宮裡頭,太后也是難以入眠,親眼看著輕嫵媚與她的孫子拜堂成親,她的心裡,怎能舒服?

  當年舞賽思未婚先孕下嫁與輕幕,禦書房之內,先皇是如何維護舞賽思,維護舞家的,她是歷歷在目,迫使自己的兒子不得不退而將她讓給輕幕一介下臣。

  如今,舞賽思的廢材女兒,竟然嫁給了她皇家最有天賦的孫兒,她怎能不為此感到惋惜?

  只是事已至此,再是惋惜也沒有什麽轉還的余地了。

  她只能想著,只要不是太子娶她,自己也沒必要計較那麽多。

  可是,遙將軍那裡,她卻是深感頭疼啊,雖然遙將軍的勢力,還不夠強大,但以往巴結將軍府的人,也是一股不可多得的助力,現在暗王府公然與將軍府斷交,那就意味著將軍府還會失去更多的助力,以至於在朝堂之上,沒有立足之地。

  想到遙將軍,太后忍不住緊皺眉頭。

  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家夥。

  “來人,給哀家去盯住將軍府,別讓遙將軍再惹出什麽禍端來。”她淡淡地吩咐。

  給別人惹出禍事來,倒也沒什麽,只是別惹到她,便好。

  “是,奴婢遵命。”翠姑應聲退了出去。

  ……

  瑤妃宮中,一群侍衛,統統跪在地上,連頭都不敢抬一下。

  今天他們又在丞相府出手抓公主,被術風兩人給救下了,而且本欲混到暗王府去伺機再動手的,怎知暗王府卻是個銅牆鐵壁的地方,他們都混進去的本事都沒有。

  回到宮中,他們自知瑤妃娘娘是不會饒了他們的,所以一直拖沿到深夜,才來稟告。

  能拖一時是一時吧。

  可是,再怎麽拖,終究也逃不出要回宮複命的事實啊。

  “娘娘……”

  “瑾晴,你還有為他們求情嗎?”瑤妃迅速打斷身邊宮女的話。

  這樣沒用的人,她留著還有什麽用,而且還貪生怕死竟然遲遲不肯回來複命,日後她又怎麽敢指派他們出去辦事?

  “奴婢不敢。”瑾晴一聽瑤妃說話的聲音,便知道她是徹底被激怒了,不過也是的,這些人沒用歸沒用,竟還不聽差遣,就是被拖出去殺了,也是咎由自取。

  可是,瑤妃的身邊,本就沒什麽可靠的人,屬下更是少之又少,他們雖然心散,但好在還能回來不是嘛。

  “娘娘,今日是暗王爺大婚之日,娘娘在宮中無端殺那麽多侍衛,只怕落在別宮娘娘的耳中,會傳到皇上的耳裡去,那可就……”瑾晴說了一半,話語頓住不再繼續往下說了。

  瑤妃重重地籲出一口惡氣,簡直恨得牙癢癢。

  可是,瑾晴說得對,她再怎麽生氣,今日也不能拿他們怎麽樣,若是此事真傳到皇上的耳中,可能真會跟她計較一二的。

  她還是別節外生枝才好。

  “你們都給本宮滾出去。”她朝著跪著的那些人甩了下手。

  “是,屬下告退。”那些人得了令之後,趕緊溜之大吉了。

  “瑾晴,你說菲兒整日跟輕嫵媚在一塊兒,是不是真的……”

  “娘娘,不會的,那件事情,除了您和奴婢,便再無他人知曉了,公主絕對不會知道事實的真相的。”

  瑾晴小聲地打斷了瑤妃的問話,不安地看看了四周,確認無人之後,才肯定地說道。

  當年她們做的那件事情,知情之人都被殺死滅口了,而她為了保命,做了瑤妃的貼身宮女,所以可以說,除了她,沒有人會知道事情的真相了,公主當然更無從得知了。

  “可是她為什麽總是往輕嫵媚身邊擠?”瑤妃還是皺著眉頭,要說姐妹,宮裡面公主也不只有菲兒一位。

  可是菲兒卻從不與她們親近,反而自小便對輕嫵媚格外地親近,有什麽好東西,第一個想到的,就是輕嫵媚,連她這個母妃,都比不上。

  “娘娘,這當初不是您與皇上的意思嗎?”瑾晴提醒她道。

  當初是娘娘自己非得讓九公主去跟輕嫵媚接近的啊,後來皇上也有這個意思,她們就自然依照了皇上的意思,讓九公主與輕嫵媚建立起了良好的關系了。

  “可是本宮也沒有讓菲兒有了輕嫵媚,就忘了有本宮這個母妃了。”

  現在的菲兒,連她也不管不顧了,甚至才皇上,都學會了陽奉陰違了,再過一些日子,她真的很懷疑,菲兒除了輕嫵媚之外,菲兒還會跟誰講真話?

  這並不是她當初想要得到的結果啊。

  或許從一開始,她便做錯了,她就不該讓菲兒跟輕嫵媚走得太近。

  可是現在後悔,又有什麽用呢?兩人現在已經成了密不可分的關系了,她若硬要阻止,以菲兒的性子,她與菲兒的關系,肯定會越鬧越僵的。

  “娘娘,這又豈是您能夠預料得到的?”

  或許九公主天性如此吧,可以為了朋友,什麽都不管不顧。

  “瑾晴,明ri你親自去一趟暗王府,將菲兒接回來。”事到如今,她還能做什麽呢,只能想辦法先把菲兒帶回自己的身邊,再慢慢的勸導。

  “娘娘,你莫不是要……”娘娘不會又想關九公主禁閉吧?

  “讓你去你便去,囉嗦什麽。”瑤妃也不耐煩了,怒吼了一句。

  “是,奴婢明早便去。”瑾晴趕緊應聲,不敢再勸。

  娘娘這是自作自受啊,當初怎麽就會想到如此招數,以至於今時今日,夜夜不能安眠。

  不過,她哪裡敢說什麽啊,自己的小命,都拽在娘娘的手心裡,只有遵命行事。

  ……

  將軍府中,時值深夜,卻是大門未關,而全府上下的主子奴才,都不敢入睡,遙將軍與自己的父母,更是爭吵得厲害。

  遙雪兒的屍首已經被遙將軍帶了回來,但是因為今日是暗王府的大喜之日,遙將軍的父親,說什麽也不讓自己的兒子在府上掛滿白綢,讓暗王府有機會再次打壓將軍府,或者給宮裡的某些人有借口,給自己的兒子找不痛快。

  可是,遙將軍卻完全不理解自己父親的一片好意,猶自以為他們是在乎自己的性命,完全不顧他的感受。

  “來人,給本將軍把府上所有的白綢,都給本將軍找出來掛上。”他就不相信,在自己的府上,都作不了主了。

  他就這麽一個女人,現在命已經沒了,難道還不允許他這個做父親的,好好送女兒一程嗎?

  “我看誰敢動手。”遙老父也不是個等閑之輩,一聲怒吼,剛要轉身領命下去辦事的下人,紛紛都站住了腳步,不敢再有動作。

  開玩笑,遙老爺雖然已過花甲之年,但卻是身強體壯,一點都沒有顯老的痕跡,而且修為比遙將軍還在高上許多,他們可不敢不聽從他的話。

  遙將軍一見下人們竟然都又站住了,頓時也怒了,“你等立即去將所有的白綢,都拿出來,本將軍看誰敢攔著。”

  他手中的猶地撥出了鞘,紅著眼睛瞪著自己的父親。

  “怎麽著?還想跟自己的父親動手?”遙老父怒氣也上來了,大跨一步來到遙將軍的面前,脖子一伸。

  “你要是真長能耐了,就往我的脖子上砍。”

  其他在場的人,一見這個場景,趕緊上前勸阻。

  “大哥,你先冷靜一下,父親這麽做,可都是為了你好啊。”

  首先開口的,是遙將軍的二弟,他沒什麽官職在身,但卻是生意上的一把好手,將軍府這些年所需的支出,基本上都是從他手中拿出來的。

  而且他出手出很闊氣,跟遙將軍完全不是一個性子。

  只見他一把抓住自己大哥的手,心中想著,可別真一時意氣用事,做出大逆不道的事情來。

  現在外面已經是傳言紛紛了,若再從將軍府傳出去什麽事情,大哥這個將軍,也算是做到頭了。

  他倒不是在意大哥將軍的權勢,能給自己多大的好處,只是父親一向隻重視大哥,對他與三弟做的買賣,完全不在意。

  他只是不想讓父親太過於失望了。

  “什麽為了本將軍,你們根本就是自私自利,隻為自己著想。”遙將軍怒吼一句。

  只是這一句話,可就把拉著遙老父的遙家老三給激怒了,他憤憤地將遙老父扯遠了一點,看向自家的大哥。

  “大哥,你說這話的時候,有摸過自己的良心嗎?我們是住在將軍府裡,這不假,可若不是父親希望兒女都在他的膝下,我們會一直住在將軍府裡嗎?”

  要依著他自己的意思,早就帶著妻子兒女搬離將軍府裡了。

  他以為將軍府是個什麽好去處嗎?也不想想自從他那個寶貝女兒出生之後,他們這日子,是怎麽過來的?

  從小的時候開始,只要是雪兒看上的玩具,不論是在他們哪個孩子手上,他們都得無條件地交出來,給雪兒玩。

  因為遙老父縱容著她。

  到長大了之後,吃的穿的用的,都是最上等的,連皇宮裡的公主都比不上,還自詡是什麽天才,若不是他們一直拿著自己賺來的銀子給她買玉晶,她有這個天才的命嗎?

  更別說大哥看上了那把神兵利器,他們就得在遙老父一句話之下,就乖乖地把銀子拿出來給他。

  可是,這父女倆,簡直把他們辛辛苦苦賺來的血汗錢不當錢,在鴛鴦宴上,說當成賭注,就當成賭注輸給暗王妃了。

  他們也不好說什麽。

  這些年來諸如此類的事情,簡直是多了去了。

  可是他們有說過一句不是嗎?

  現在,竟然還說他們自私自利?這話虧他說得出口啊。

  “你們若不想住,盡可以滾出去。”遙將軍大手一揮,想也不想地說道。

  他還不伺候這兩個弟弟了呢。

  “你……”遙老三被他一句話給悶得整個人都在發抖,“好,滾出去是吧,我倒要看看,我與二哥若搬出去,你準備拿什麽來填補將軍府的開支。”

  遙老父一聽這話,趕緊緩了緩,“老三,你說的什麽胡話,兄弟之間,有什麽好吵鬧的?”

  老二和老三若是搬了出去,那將軍府可真算是一個空殼子了。

  他說什麽也不允許他們有這樣的想法,扔下老大不管不顧。“父親,您這些年,對大哥也算夠了吧?”

  問話的,是遙老二。

  他此時也松開了遙將軍的手,臉色有些灰暗地看著自己的父親。

  就算他們不是嫡出,但也是父親的親生兒子吧?為什麽差距就那麽大呢?大哥是被捧到天上的,而他們,卻是被摔到泥土裡的。

  “別怪我這個做二叔的說句沒良心的話,雪兒有今時今日的下場,完全你是大哥與您寵出來的。”

  什麽東西,她喜歡就給,從而養成了自私自利的毛病,只要自己得不到,就扭曲地認為是錯的,只有是她的,才是對的。

  她也不想想,暗王爺是什麽人,豈會看上她一個靠玉晶堆出來的‘天才’,簡直是自找死路。

  “老二,你怎麽能如此說話,雪兒可是你的親侄女。”遙老父不可置信地看著自己的二兒子。

  這麽沒良心的話,竟然也說得出口。

  他雖然不同意大兒子今晚在府上掛上白綢,但他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兒子好,可是,他們兩個做叔叔的,怎麽能說這樣的話。

  “正因為是親侄女,我和三弟才會由得她那麽些年以欺凌我的孩兒與三弟的孩兒為樂,這些年下來,也夠了吧?”

  “你……你們……”遙老父一下子便沒了聲音。

  遙老二見父親沒話說了,便緊接著又說道。

  “雪兒有今日的下場,難道不是你們的錯嗎?暗王爺是什麽身份,也是她能配得上的?竟然還妄想嫁給暗王爺為妃?她怎麽不去做一場夢,還來得真實一些。”

  “雪兒不配,難道她輕嫵媚就配得上嗎?”同樣是嫡女,只不過輕嫵媚是丞相之女,比他高了一階而已。

  “那可是個廢材!雪兒比她好上千百倍。”

  “就算輕嫵媚是個廢物,什麽都不會,那也是暗王爺自己看上的,不是人家自己送上門去的。”

  他倒還好意思說出口,自己舔著臉送上門去,把將軍府的臉面都丟盡了不說,連他們出門,都會遭人白眼。

  暗王爺自己看上的女人,別說是個廢材了,她就是一坨屎,暗王爺心裡頭也舒坦。

  “強扭的瓜不甜,大哥難道連這個道理都不懂嗎?”

  一頭牛如果自己不願喝水,就算你再按著他的脖子,讓他喝,他會肯嗎?反而會拚命地反抗,而傷了那個按著他脖子的人而已。

  可是,現在他們就是說再多的道理,剛失去愛女的男人,又怎麽會聽得進去呢?當然是不可能的。

  ……

  暗王府榮院是整個王府最好的院子,也是暗王府的主院,當然,新房也自然是在榮院之內。

  閻烙狂橫抱著輕嫵媚,一路從前院回到新房,若春早就準備好,為什麽打開房門,然後進房為他們倒上兩杯水酒,才關上房門退了下去。

  閻烙狂將她輕放在滿是喜氣的大床之上,雖然紅蓋頭已經被揭下,而嫁衣也已經被換下,他心裡頗為惋惜,但能夠如願地娶到輕輕回府,他已經是心滿意足了。

  可是,他的內心,確暗暗下定決心,等日後昇都平靜了,他一定要再補辦一個盛大的婚禮給輕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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