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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姻緣,暗王的絕色傻妃》111 魑魅魍魎,四小鬼合手擒拿!
  111 魑魅魍魎,四小鬼合手擒拿!    北冥路肆臉色‘唰’地一下,竟然全黑了,本來他早已想好,要在東昇國出盡風頭,把閻烙狂給徹底踩在腳底下的,可是,誰能告訴他,這個該死的傻子到底是從哪裡冒出來的,話裡話外,把他貶的一文不值。

  “敢情輕姑娘是把自己當成街頭賣藝的了?”

  “街頭賣藝的怎麽了,就……就你剛才,你跟街頭賣藝的,不都是一回事兒嘛。”輕嫵媚大聲地說道。

  “你……本王出對子,你如何能……”

  “二皇子,本王為何覺得,你連街頭賣藝的都不如呢?”閻烙狂挑眉,打斷北冥路肆的話。

  “閻烙狂,你說什麽?”北冥路肆怒目圓瞪,一副想要吃人的模樣。

  “二哥!”北冥路優在一旁,拉了拉他的袖子,讓他注意點兒場合,今日之事,本來就是二哥故意挑起的,就不應該再鬧騰了。

  “本王說錯了嗎?”閻烙狂鄙夷的目光,盯著北冥路肆的黑臉,“街頭賣藝者,想要得到銀子,還得靠真本事,可是二皇子似乎是借著別人的光,才……”

  “誰借頭別人的光了,閻烙狂,別以為你是東昇國的暗王,本王便不敢把你怎麽樣了。”北冥路肆是真的怒了,若不是北冥路優拉著,他恐怕就要衝到閻烙狂的面前去插住他的脖子了。

  “難道這些對子,是你北冥二皇子想出來的?”閻烙尋一手托著下顎,薄唇輕啟,不屑地盯著北冥路肆。

  拿著別人的才華,還如此高調地炫耀?什麽玩意兒啊!

  “你……”北冥路肆一口惡氣卡在了喉頭,一個兩個的,都要跟他作對,“好,六王爺說得對,本王是不如街頭賣藝之人,但本王欲出最後一聯,而輕姑娘卻遲遲不願應聲,難道還是藝高之人嗎?”

  眾人聽到此話之後,心中皆是唏噓不已,難道這北冥國的二皇子也是個傻子嗎?就看不出來輕二小姐有什麽異常之處嗎?這不是故意難為二小姐嗎?

  “本王怎麽覺得,是二皇子丟不起這個臉面呢,輕二小姐剛才不是已經應下來嗎?這是太后,皇上,皇后,眾位皇子,公主,大臣與世家家主都聽到的,難道二皇子的忘性,竟然是如此之大?”閻烙尋的目光,在眾人的身上,都轉了一圈。

  “她何時應下了?”明明就沒有應下,他怎麽可能會聽錯了?

  “千變玉,難道二皇子忘了?”

  北冥路肆又是被一噎,咬牙一口銀牙,點了點頭,“好,即是如此,那本王不便出一件寶物來,是無法讓輕姑娘開尊口的了?”

  說著,他便從儲物戒指中拿出一個小瓷瓶來,高舉在手。

  輕嫵媚只是抬眼一瞥,立馬被驚到了,這個瓷瓶,她可是非常,非常,非常地熟悉啊,當初在月城,她就是用這個瓷瓶,換了六十三億金子啊。

  沒想到,真是沒想到,拍下她碧雪玉露的那個男人,竟然就是北冥路肆!

  “北冥二皇子,不知你手中是何寶物?”太后輕聲開口尋問,能讓北冥路肆如此在意的寶物,肯定非尋常之物了。

  聽到太后的問話,北冥路肆竟然是得意地一笑,“相信在場的各位,皆是有聽說,半月之前,東昇國月城出了一瓶碧雪玉露吧?”

  眾人聞言,俱是抽氣,難道北冥路肆手中的小瓷瓶裡裝的,竟然是碧雪玉露?這樣的寶貝,竟然也能舍得拿出來?是不是瘋了啊。

  他們哪裡會知道,北冥路肆之所以敢拿出來,是有自信,憑輕嫵媚一個傻子,絕對不可能對上最後一副連他都對不出來的絕對的。

  “輕姑娘,本王與你下的這個賭注,夠大嗎?”當然,他只會跟輕嫵媚賭,其他人嘛,自然是想都別想了。

  輕嫵媚嘟囔著小嘴,抬頭看了看一旁的站頭的閻烙狂,忍不住想質疑個幾句來著,但想想,還是住了口。

  “姐姐,這個……是寶貝嗎?”她小聲地問閻烙狂。

  或許閻烙狂會點頭,在場的所有人,都會點頭,看是她不會,連閻絡菲,都在心頭忍不住呐喊,某女有魔靈黑戒在手,還會在乎這麽一小瓶子的碧雪玉露嗎?

  閻烙狂輕點了下頭,“輕輕,這東西雖然是個寶貝,但咱們不在乎,你不想應承,咱們就坐下吃好吃的,好嗎?”

  對於閻烙狂來說,再好的寶貝,即便是碧雪玉露,都比不上輕嫵媚來得重要。

  “真的是寶貝?”輕嫵媚雙眸一亮,這北冥路肆都已經拿出來了,她若是不把那瓶碧雪玉露給拿下了,那豈不是對不住自己了?

  “那……那個壞人,我姐姐已經說了,你手裡的東西是寶貝,所以看在寶貝的份上,你出那個什麽對吧,反正這塊漂亮的石頭我也玩膩了。”

  眾人聽到輕嫵媚那話後,那個糾結啊,那不是明著認為自己對不上對子,會把千變玉輸給北冥路肆嗎?

  可惜了他們就是能對上,也得不到那瓶碧雪玉露啊,這北冥路肆,怎麽就不選他們呢,偏偏選了輕嫵媚這個傻子了呢?

  北冥路優搖頭,直覺告訴他,這個輕嫵媚,絕對不是像表面上看著那麽傻兮兮的,二哥這一回兒,肯定會輸得連東南西北都分不清楚了。

  “你聽好了,眾位也都聽好了,本王的上聯是:琴瑟琵琶,八大王單戈對伐。”

  這回,輕嫵媚真算是愣住了,如果不是現在的身份不合時宜,她真的很想問問北冥路肆,那個所謂的北冥國的高人是誰,她很想見上一見,看看到底是不是她的同鄉啊。

  還有,特麽地北冥路肆,真當自己是神了嗎?四個國家,來了八個人,還都當自己是王了?依她看,特麽地就是八個王八!

  眾人聽到這副上聯之後,都是皺起了眉頭,難,很難,簡直堪稱真正的絕對啊,怪不得北冥路肆有這個自信心,連碧雪玉露都敢拿出來,原來是知道絕對不會有人能夠對上來的啊。

  這一上聯,別說是輕嫵媚一個傻子了,就是他們這些飽讀詩書之人,都是想破腦袋,都想不出來下聯的。

  “輕姑娘,不知……”

  “你急什麽急啊,不就是一個破上聯,你等著,我想想哦。”輕嫵媚打斷北冥路肆的話,裝假很努力地開始想著。

  “北冥二皇子,本宮能否問一下,北冥國那位想出如何絕對的上聯之大師,是何身份,本宮真是想見見如何有才華之人。”閻絡菲輕笑著開口問道,她不明白,小媚媚為什麽要問一個素未謀面的什麽大師,難道就因為欣賞他的這些上聯?

  “九公主,魯大師已經仙逝多年,本王與二哥亦是未曾見過他。”北冥路優代北冥路肆回答。

  輕嫵媚遺憾地低下了頭,看來,是無緣一見了,也罷,既然已經來到這個世界了,還是安安分分地呆著吧,估計是回不到二十一世紀去了。

  “原來如此,真是可惜了。”閻絡菲狀似遺憾地搖了搖頭,便不再說話。

  正在眾人都婉惜大師仙逝之時,輕嫵媚卻是朝著北冥路肆,勾了勾食指,閻烙狂不明所以地看著她,這丫頭,這是什麽意思?

  北冥路肆也是一直在注意著輕嫵媚,就怕有誰趁著他不注意,便會偷偷地幫襯著輕嫵媚,那樣,他不就得失去自己的寶貝碧雪玉露了?這是絕對不行的。

  “輕姑娘這是何意?”他問。

  “什麽?就讓你把寶貝拿過來啊,我已經贏了啊。”輕嫵媚一拍桌子,就差沒衝過去把北冥路肆手中的瓷瓶給搶過來了,不過,她也不敢,因為她肯定打不過北冥路肆。

  “哦,本王可沒看出來,輕姑娘是哪裡贏了?”北冥路肆在聽到輕嫵媚的話後,心中便是如驚濤駭浪一般,勉強地讓自己定下心來,這麽難的上聯,北冥國中,連一個能對上來的人都沒有,她怎麽可能會對得上來呢?

  肯定是開玩笑的。

  “小媚心中看來是有下聯了,是嗎?”皇上倒是不動聲色地看著輕嫵媚,這麽難的上聯,她都能對上來,怎麽可能會是個傻子?

  如果她真能對上來,那就絕對不是真傻,而是裝的。

  皇上放在桌下的大手,緊緊地捏成拳,如果真是裝的,他一定不能放過她,一定不能!

  “輕輕?”閻烙狂不自覺地喚了一聲,他與她站在最近,能感覺到她身邊,有一股不同尋常的氣流,他不明白這到底是意味著什麽。

  他全神戒備地環顧四周,術風自然也是感覺到了,手中動了一動,劍柄更是緊握在了手中。

  閻烙燁只是盯著閻烙狂,在這樣的時候,陪在媚兒身邊的,竟然是閻烙狂,而不是他,不是他閻烙燁!

  輕嫵媚也感覺到了,自己的身上,有一股不屬於自己的氣流莫名地圍繞在自己的身邊,但現在已經管不了那麽多了。

  “輕二小姐,在場的眾位還在等著你的下聯呢,請對吧。”北冥路肆見輕嫵媚猶豫在那麽久,還是沒有開口,便大著膽子開口。

  這個傻子,肯定是傻到家了,讓他相信一個傻子都能對出這絕對,哼,當他也是傻的嗎?

  其實,在場上的許多高手,都能感覺到那股不正常的氣流,北冥路肆只要稍微注意一些,便也能感覺到的,只是,他太過專注於自己的碧雪玉露是否會被輸掉,所以沒有發覺。

  “喂,大壞人,你聽好了。”輕嫵媚也不再猶豫了,大咧咧地指著北冥路肆,“我的下聯是——魑魅魍魎,四小鬼合手擒拿!”

  除了北冥國的其他六位使臣,此刻真是恨不得弄死——北冥路肆!本來他們只是安安穩穩地來參加東昇國的鴛鴦宴,哪裡能想到北冥路肆這個沒長眼的家夥,就是個專門惹事生非的主兒,一開頭便挑事兒,這下好了,自己沒討著好處,倒是連著他們幾個,都被罵了個體無完膚!

  什麽叫做四小鬼???

  那不就是指的北冥國,西晨國,南汝女國和樊城嗎?特麽地還合手擒拿,這輕嫵媚,絕對是個不平凡的主兒。

  北冥路肆這回不但惹怒了閻烙狂這個東昇國誰都不敢惹的暗王爺,還順帶著惹到了扮豬吃老虎的輕嫵媚,丟了臉面暫且不說,連碧雪玉露這樣的寶貝,都給輸出去了。

  這叫做什麽?這就叫活該!!!

  聽到輕嫵媚的下聯,北冥路肆的臉色,簡直像是吃了狗屎一般,即驚且怒,這下聯,對得工正極了,而且這寓意……

  北冥路優無奈地搖頭歎息,早在驛站的時候,他便已經勸過二哥了,讓他不要去惹閻烙狂,可是他卻是偏偏不聽,越是不讓他做的事情,他就非得試上一試,現在好了,試出來了吧?簡直是偷雞不成反蝕把米啊!

  連閻烙狂身邊的人,都這麽難以對付,更何況閻烙狂本身呢?二哥對上閻烙狂,無疑是雞蛋碰石頭啊,能得什麽好處?

  父皇勸過二哥,母后也勸過二哥,兄弟姐妹都勸過他,只是,沒有一個人能夠讓他清醒過來,清楚明白地知道自己與閻烙狂的天差地別。

  哎,能做的,能勸的,他都已經勸過了,不聽,又能有什麽辦法呢?

  經此一事,希望二哥能夠明白過來吧。

  “嘿嘿,姐姐,我對得好不好?”輕嫵媚樂呵呵地問著閻烙狂,其實不是她對得好不好,而是她背得好不好,她這可完全屬於是背下聯啊。

  閻烙狂沒有說話,只是輕拍她的腦袋,憑她連死亡沙漠都能輕而易舉地走出來的本事,對幾個對聯,那不是再簡單不過的事情嘛。

  “輕姑娘果然是有才之人,這一局,本王輸了。”北冥路肆雖是極為不想把手中的碧雪玉露給交出來,但在場那麽多有頭有臉的大人物看著,各國的使臣都雙眼緊盯著,他不可能不交出來的。

  不過,北冥路肆眼底也閃現一抹精光。

  不管輕嫵媚是不是真傻,只要有了這瓶碧雪玉露在手中,過不了今晚,便會變成一具硬邦邦的屍體,他就不相信,那麽多人之中,就沒幾個貪婪的,能對碧雪玉露如此的寶貝不屑一顧。

  想要這瓶碧雪玉露的人,肯定是大有人在吧。

  這樣一來,他也算是除去了閻烙狂身邊一個最重要的女人,可算是大快人心了。

  如此地想著,北冥路肆便不再糾結與手中的碧雪玉露,大步走到輕嫵媚的面前,把瓶子遞給她。

  輕嫵媚只是眨了眨美眸,伸出左手食指放進嘴巴裡邊,用牙齒輕咬了幾下,好糾結地不知道該不該伸手去拿。

  “這個瓶子,不會發光,也不漂亮,我也不喜歡啊,姐姐,我送給你好不好?”說著,便一把拿過瓷瓶,塞到了閻烙狂的手中。

  北冥路肆大驚,這……她怎麽可以把碧雪玉露送給閻烙狂?那他之前的努力不都白費了嗎?好不容易閻烙狂靈力受損,現在若是有了碧雪玉露,想要恢復靈力,那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嗎?

  “輕姑娘,本王是與你打賭,你如何能將賭注送與暗王爺?”

  比起北冥路肆的緊張,還有更陰翳的眼神,直直地盯著輕嫵媚,他以為,有了這瓶碧雪玉露,想殺了她,那便是輕而易舉的事情,碧雪玉露就是最好的借口,可是,沒想到,才不能眨眼間的功夫,她竟然把寶物送給了閻烙狂!

  那不是在他的心口上添堵嗎?閻烙狂一直以來都是他的阻礙,現在有了碧雪玉露,那不是更加……

  皇后側眸,快速地撇了一眼皇上,又迅速轉開,心中暗暗吃驚,還好輕嫵媚把碧雪玉露送給了閻烙狂,不然,這瓶東西在誰的手中,誰就得死!

  閻烙狂也是不客氣,自然而然地接下了輕嫵媚塞過來的瓷瓶,心裡明白得很,這東西,對於輕嫵媚來說,就是一個燙手的山芋,丟了才能安心。

  “二皇子此言差矣。”這時,耐不住寂寞的閻烙尋,又是開口了,“此物即已不屬於二皇子,那輕二小姐想把它贈於何人,那便也與二皇子毫無關系了,你說是嗎?”

  閻烙尋又怎麽可能不知道這其中的厲害之處了,先不說這東西放在輕嫵媚的身上安不安全,若真是放在輕嫵媚的身上,只怕輕相府從今晚開始,便是不得安寧了。

  而此物若是在五哥的身上,那就又是另當別論了,以五哥的本事,加上暗王爺在東昇國的威名,那些宵小之徒,也不敢亂來的。

  而且,五哥自己負傷回來之後,他一直就不知道五哥的身體,究竟恢復得如何了,若真是如市井傳言地一般,那這瓶碧雪玉露,便正好可以為五哥療傷,那不是兩全其美了嘛。

  別怪他自私,畢竟閻烙尋從小便與閻烙狂要好,而對於輕嫵媚,則只是有所耳聞而已。

  “這個小美人說得真好,哈哈,我就送給姐姐了,關你什麽事!”輕嫵媚先是對著閻烙尋一頓猛誇,直誇地他臉黑好炭,隨後才插腰凶狠地看向北冥路肆,一副‘你不服氣你咬我啊’的表情。

  閻烙尋自討了個沒趣,被輕嫵媚說成了小美人,無奈她現在在五哥的身邊,只能張張嘴巴,又坐了回去,等哪天她落單了,他非得好好地修理她一頓不可。

  他可是堂堂六王爺,怎麽可能跟女子相提並論?

  不過,話說,五哥不也被叫成姐姐,還樂得屁顛屁顛的嘛,他也不算虧。

  “哈哈,二哥,既然此物已然是輕姑娘所有,咱們也不好多說什麽,隨輕姑娘處置便好。”北冥路優見自家二哥被弄得下不來台,趕緊插話道。

  北冥路肆看了一眼北冥路優,才甩了甩手,卻是不再說話,徑自走到該屬於自己的座位上去了。

  北冥路優尷尬地對著閻烙狂和輕嫵媚笑了笑,道了聲‘對不住了。’便也隨著北冥路肆一同去坐著了。

  這回,二哥算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了,他估摸著二哥那不撞南牆不回頭的性子,肯定是不會與輕嫵媚罷休的。

  只是,經此一事,閻烙狂又豈會與二哥善罷乾休?那可是個呲牙必報的主兒啊,鴛鴦宴過後,他還得催促著二哥早些起程返回北冥國才是。

  一場鬧劇過後,很快地,一切就都恢復正常了,天色已經泛著暗光,在皇上的示意之下,樂鼓之聲很快便響了起來,各家千金,都紛紛爭著上台表演歌舞。

  輕嫵媚趁著人家都專注與台上表演之際,暗自揉了揉眉心,她真不應該來參加這個無聊透頂的宴會的,可是,就算是她不想來,也不可能啊,便宜老爹肯定是不會允許她臨陣脫逃的。

  真累啊,簡直比修煉還要累上幾百倍,修煉是興趣,而這……就只剩下無聊了。

  不知是不是她感覺錯了,為什麽總覺得各個角落裡,一直有人在盯著自己呢?而且,不只是一雙,而是好幾雙,盯得她頭皮直發麻。

  不過,現在她坐在閻烙狂的旁邊,就算是有人想要對她不利,那也是枉然,在東昇國,就算是再利害的人想要對她不利,那也得看看在閻烙狂的手底下,有沒有那個本事吧。

  實在是無聊至極,輕嫵媚隻好從碟子裡抓起一大把花生粒放到桌子上頭,開始她自己的拚圖遊戲。

  而閻烙狂,自始至終,都沒有理會下頭台上的表演,而是微鎖著眉頭,時不時的注意著周邊氣流的湧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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