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不是每個人天生都那麽善良。

  每一個人都有成為壞人的潛質。

  她好像，變壞了一點點。

  “恩……”楚小歌抓住尚東遠健碩的胳膊，感受著滾燙的他，也感受著那種極致的快樂與興奮。

  就這樣，無盡的沉淪吧。

  至少，她沒有傷害別人，她只是，放逐了自己……

  尚東遠一開始的確很溫柔，可是越往後，情到濃時，他就越是控制不住自己。

  速度越發的快，直到最後一刻到來，他都沒有離開她，而是留在她的身體裡。

  滾燙的感覺，一下炸裂開來。

  兩人都忍不住歎息……

  仿佛很是滿意。

  楚小歌剛想閉眼休息一下，卻在下一秒被尚東遠大力的搖醒！

  “是不是你？那晚，是不是你？！”

  尚東遠的聲音，很狂躁！

  他似乎察覺出來了……

  五年前的那個夜晚，他盡管是被人下了藥，事情是在他幾乎都沒有什麽意識，迷迷糊糊之下發生的。

  腦袋沒了記憶，可身體，還是有默契的啊……

  尚東遠忽然生出大膽的猜測，這個女人，讓他覺得是那麽的熟悉！

  青澀的，和那晚……

  楚小歌沒想到他會憑借這個認出自己？

  她的心，小小的害怕了一下，固執的轉過頭，扼殺他的猜測。

  “尚總你在說什麽？我聽不懂。”

  受了這麽多苦，楚小歌是不恨，但是卻有氣。

  氣他竟然認不出自己，氣他當初對她那麽狠心……

  “……”尚東遠那滿腔的希望，就這麽被楚小歌短短的一句話給打斷。

  他愣了好久，翻身下床，點了煙，深深的吸了幾口，才緩過來。

  “也是。你怎麽可能是她？呵……”

  尚東遠也不知道是想到了什麽，直接否定了自己的猜測。

  而躺在床上的楚小歌在聽到他這聲半譏諷的語氣，心頭又是一痛。

  才隻問了一句，就這麽快的否定了她。

  尚東遠啊尚東遠，你真的，不記得我了嗎？

  直到很久之後，尚東遠想起今晚的事情，才明白過來。

  自己之所以那麽快的否定楚小歌，或許只是他本能的一種自衛吧？

  他在怕，怕萬一真的是楚小歌，那麽那個缺席楚楚五年的混蛋爸爸，竟然就是自己？

  他怕自己承受不起這些，所以，只能把自己保護起來。

  直接否定這一種假想的情況。

  “要洗嗎？”他掐滅了煙頭，轉過來問她。

  楚小歌哽咽著，搖頭。

  她現在完全不想理他，只是抱著被子，將自己卷縮起來。

  然而就算她明確的拒絕了，下一秒，還是被抱進了一個寬闊的懷抱。

  尚東遠將她抱過來正面對著自己，才看清她哭花的小臉。

  修長的眉宇皺緊，又是一陣自責。

  “很痛嗎？”他剛才，的確太大力了，而她又緊致的讓人沉淪無法自拔……

  楚小歌繼續搖頭，忍不住又哭了。

  當然痛。

  五年來，這是第一次。

  二十多年來，這是第二次。

  除了這兩次，她其實就是個****的小丫頭，偏偏他的尺寸又太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