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季剛剛在吧台坐下,就有帥氣的調酒師過來問她:“小姐要喝點什麽嗎?”
“給我一杯血腥瑪麗,謝謝!”
調酒師點點頭,開始給夏季調酒——
夏季雖然是坐在吧台前看似漫不經心的喝著酒,那視線卻是在到處尋找著那幾個男人的身影。
不出意外,在跳舞池裡看到了那幾個男人。
夏季嘴角的笑意加深,搖曳身姿走進跳舞池裡,有意無意的靠近那個在她來到這個世界時壓在她身上的男人。
那個男人的名字叫阿標,二十七歲,是個小流氓。
平日裡,也只是在司徒寒逸父親的幫派裡做小弟的小弟,連內門兄弟都算不上,頂多是個外門的。
都是好色的人,夏季性感的打扮跟勾人的眼神,阿標怎麽可能受得住?
阿標跟那幾個男人擠過來,把夏季團團圍住。
“美女,自己一個人嗎?”
阿標離夏季很近,那幾個男人也離夏季很近。
跟這麽多異性這麽近距離接觸著,夏季很不爽。
不過她的自製力還是很不錯的,知道自己這會兒要做的不是和這幾個男人保持距離。
嫵媚嘛,誰不會?
夏季只是對阿標勾唇嫵媚一笑,就足夠勾人心魂。
湊到阿標耳邊,輕輕啟唇:“我一個人。”
阿標順勢摟住夏季的腰,然後笑著說:“一起玩玩兒?”
夏季點頭:“好啊~”
她答應的爽快,讓阿標以為自己今天晚上能佔個大便宜。
……
夏季先離開酒吧,敏銳的避開有攝像頭的地方,來到後巷。
酒吧的後巷這個時候沒有人,攝像頭什麽的也沒有。
在這裡殺人,很方便。
沒錯,夏季想要殺了阿標那幾個人。
不只是因為他們聽了方藝箐的話輪(和諧)女乾時煙雨,還有他們之前犯下的罪。
記憶裡,因為長時間去糾纏阿標幾個人,想讓他們說出事情的真相,竟然還讓時煙雨發現他們之前犯過命案。
不過具體是什麽樣的命案,時煙雨就不知道了。
因為就在時煙雨想要報警之前,她死了……
“原來美人兒還好這一口啊!”阿標的聲音在夏季的身後響起。
後巷沒有燈,黑漆漆的,幾乎看不清人臉。
這個地方,是夏季定的,讓阿標帶著他的那些兄弟一起過來玩兒。
雖然後巷很黑,但夏季的視力很好。
她轉身,看到來的人裡除了有阿標,還有其他幾個男人。
加上阿標,有十個男人。
夏季唇角上揚,眼裡帶著滿意。
很好,人都到齊了。
阿標走過來,抬手就要去摸夏季的臉。
夏季側身躲開,然後在阿標等人都沒反應過來之前行動了。
她出手動作很快,而且是一招解決一個。
也就幾個呼吸的功夫,在場的男人除了阿標,其他男人都已經倒下了。
但不是死了,而是暈了。
就在剛才,夏季改變要殺了這十個男人的想法。
如果她就這麽殺了這十個男人,確實也是給那些受害者報仇了,但那些被害人的家人卻不能知道害死她們家人的凶手是誰。
所以夏季覺得,最明智的選擇是把這些人都送去警察局。
殺人償命,他們該受到法律的製裁。
“你你你……你到底是什麽人?!”
阿標嚇了一跳,因為夏季的動作實在是太快……他都沒看清楚,那些兄弟們就倒地了。
“我是什麽人嗎?”夏季笑著走到阿標面前去。
她拿出一個在酒吧裡順來的打火機,打開。
微弱的火光照著夏季跟阿標的臉,阿標退後兩步。
他顫抖著聲音問夏季:“你你你是人還是鬼?!”為什麽那麽像厲鬼索命呢?
“你可以把我當成人,也可以把我當成鬼。”夏季還是滿臉的笑意。
阿標還想說什麽,卻聽到夏季說:“看著我的眼睛。”
夏季的聲音仿佛有魔力一般,讓阿標不受控制地去看她的眼睛。
阿標看著夏季的眼睛,看著看著……眼神就渙散了。
夏季問阿標:“今天晚上是誰讓你跟那些兄弟輪一個未成年高中生的?”
阿標現在已經被夏季催眠了,她問什麽,阿標都會老老實實回答。
“是方小姐。”阿標說。
他口中的方小姐,當然就是方藝箐了。
“方小姐是誰?叫什麽名字?”夏季再問。
阿標頓了頓,說:“方老大的女兒,方藝箐。”
夏季又問了阿標之前做過什麽違法的事情,阿標老實交代。
從小偷小摸,到殺人放火。
阿標殺過三個人,一個是在老家的時候,女乾(和諧)殺了個九歲的女孩兒,拋屍河裡。
之後又在外地女乾(和諧)殺了一個出台小姐,埋屍公路邊。
第三個人,是在本地的,跟其他九個男人一起喝多了酒,在街上碰到了個露宿街頭的流浪漢。
就是沒事乾,十個人圍上去,把人家活活打死了。
除了這些,阿標犯過的強(和諧)女乾案,也有好幾宗。
聽得夏季,都差點控制不住自己弄死這個阿標!
聽了阿標說的之後,夏季讓他老實待著,然後去弄醒了其他人。
一個一個的弄醒,然後一個個催眠,問他們的犯罪事實。
十個人,竟然每個人身上都背著最少一條人命。
有本地的,也有外地的。
問完了之後,夏季讓他們忘記見過她這回事兒,然後再去警察局自首。
十個人乖乖的,去了警察局。
夏季卸了妝,換回了自己的衣服,跟著那十個男人一起,看著他們進警察局交代了自己的罪名。
以阿標的為首的男人向警察交代了罪名之後,都把警察給嚇到了。
這可是十數個到現在還沒破的命案呢!
這些真的是凶手嗎?
值夜班的警察趕緊忙活起來,又是調查取證又是聯系其他地方的公安局。
忙活了一個晚上,終於證實了那十個男人交代的罪狀都是事實,並且一直都找到的屍體也被找到了。
天剛亮,那十個清醒過來的男人發現自己在警察局裡,懵逼了。
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就一個勁兒的喊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