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位系統顯示,喪屍王就在這所大樓的頂樓天台上。
夏季握著長刀的手緊了緊,長刀是中午路過某個小鎮的時候,她特意去找的。
四階喪屍,她對付起來肯定是沒問題的。
但那喪屍是男的,而且根據劇情描述,很醜很惡心。
顧言禹是她男人,她可以不嫌棄,別的男人她當然很嫌棄了。
所以,還是拿長刀對付喪屍王比較好——
喪屍病毒爆發僅僅半個月而已,所以這個時候,還有很多人選擇躲在家裡等著ZF救援。
在市中心裡的喪屍,更容易吃上肉。
城市裡的電力沒人維護,這裡早就已經停電。
想要找那喪屍王,夏季還得爬三十樓……
得虧她體力好,要不然真是夠受的!
抱著速戰速決的心態,夏季爬樓梯的速度都很快。
不過三十樓,還是讓夏季喘了好幾口氣。
終於,夏季到了天台。
剛上去,就看到蹲在地上啃食一條人類大腿的喪屍王。
喪屍王穿著醫生的白大褂,可見他生前還是為醫生。
而這位喪屍王醫生的身形高大到……有些變形。
聽到動靜,喪屍王抬頭看了夏季一眼,發出低吼聲。
不過因為夏季吃了藥,所以喪屍王對她沒有半點食欲,隻對她有敵意。
視線跟喪屍王對上的時候,夏季才知道什麽叫做真正的惡心!
與其他喪屍不同的是,喪屍王全身上下沒有一處完好的地方,全部都是腐爛的。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他等階太高的原因,所以形象才會這麽……特別。
他起碼有兩米高,僅僅是蹲在那裡,都像一座小山似的。
看這樣子,這喪屍王之所以這麽壯,完全是變成喪屍之後才長的。
因為他身上穿的白大褂,已經很多地方都被撐破了,腐爛的肉都從縫隙裡擠了出來,沾染在白大褂上。
紅色的瞳孔,配上腐爛的臉。
隔著十米左右的距離,夏季都能聞到那種屍體高度腐敗的臭味。
雖然對這種腐爛的味道不陌生了,但夏季還是不自覺的,屏住了呼吸。
握著長刀的手緊了緊,夏季的視線鎖定在喪屍王的腦袋上。
只要她夠快,就能像切西瓜一樣切開喪屍王的頭蓋骨,然後取走晶核。
做,就要做到一擊致命!
夏季眼神一凝,身形朝喪屍王閃過去。
察覺到了危險,喪屍王扔掉了手裡的食物。
“吼!”
一聲特別響亮又特別有壓迫力的吼叫讓夏季的腳步遲疑了一秒左右,她知道喪屍王是精神系的,但沒想到僅僅四階就有如此壓迫力,果然夠強悍的。
好在夏季的承受能力強悍,沒有被完全壓製。
然而本來想要一刀解決喪屍王的計劃,卻被打破了。
夏季的動作快,喪屍王的反應也不慢。
閃身避開了夏季的襲擊後,喪屍王伸手要去打夏季。
夏季一個後空翻,避開了喪屍王那隻惡心的手。
順便,給了喪屍王一腳。
胸口上被踹了一腳,喪屍王退後了兩步才堪堪站穩。
“吼!”
又是一聲帶著精神威壓的吼叫,夏季眉頭都不自覺皺起。
精神威壓給人最明顯的感覺,就是頭疼。
而在大樓附近的喪屍也感受到了來自於強者的威壓,開始到處亂竄。
被夏季關在車裡的顧言禹同樣暴躁不安,將車窗玻璃都直接打碎了。
要不是因為腿斷了一條,他早就跑了——
大樓天台,夏季還在應付喪屍王。
剛剛她用長刀砍掉了喪屍王的一條手臂,然而並沒有什麽用。
她要做的,是砍他腦袋啊!
等階高就是不一樣,已經有部分淺薄的意識了。
他知道自己的命脈在腦袋上,所以一直保護著自己的腦袋,哪怕是手被砍斷了。
一人一喪屍在天台上僵持不下,夜幕都悄悄降臨了。
天黑有個好處,就是喪屍的行動力會變的很弱很弱。
因為他們,看不見!
而就算是有四階的喪屍王,也不例外在黑夜中變成弱者。
夏季的視力一向很好,天上就算只有星星,她的眼睛也能視物。
正好,她可以趁著天黑喪屍王看不見,把他輕松解決了!
夏季開始不那麽著急的應付喪屍王的攻擊,等著天全黑下來——
現在是冬天,天黑得還算早。
六點半左右,天已經全黑了。
天上散落著幾顆星星,閃爍著微弱的光芒。
夏季在天完全黑下來之後就沒動了,連呼吸聲都很輕微。
‘隱身’是她最擅長的,要做到不被喪屍王發現,實在是太簡單!
天黑了,完全看不見的喪屍王漸漸消停下來。
他偏著頭到處看,似乎是在找剛剛跟他打得很激烈的‘東西’。
可惜,他什麽都看不見……
夏季慢慢移動腳步,到了喪屍王的身後。
勾唇,揚起一個淺淺的弧度。
長刀揮起,喪屍王的腦袋直接被夏季砍掉了半個。
下一秒,喪屍王兩米高的大塊頭轟然倒下,發出一聲悶響。
就這樣,原劇情裡的大反派,還沒‘正式出場’就被夏季給滅了,完全不顧男女主的感受。
解決得,有些輕松。
夏季彎腰撿起鑲在喪屍王大腦裡的四階精神系晶核,輕笑了一聲。
她嘀咕了四階精神系喪屍的能力,以為哪怕是在白天,也能輕松解決。
結果呢,僵持了二十多分鍾也沒解決。
幸好天黑得快,要不然她估計得花一個小時來解決這隻喪屍。
夏季從口袋裡拿出一張濕紙巾擦了擦手和手裡的晶核,又擦了擦長刀。
收拾乾淨了之後,夏季才迫不及待地拿著晶核下去想給顧言禹吃。
顧言禹這會兒應該是沒有激發出任何異能的,畢竟能激發出異能的喪屍實在是太少了。
希望顧言禹吃了精神系晶核之後,也能激發出精神系的異能來。
精神系異能,是最強悍的存在啊——
下樓比上樓可要快多了,夏季手裡握著晶核,臉上帶著淺笑的朝自己的車走去。
結果剛走近,她的臉色就變了。
“顧言禹!!!你搞什麽啊?!!”
被吼了顧言禹‘一臉懵逼’的坐在副駕駛的座位上,就那麽‘無辜’的看著夏季。
夏季兩步走到顧言禹面前,抬手就要拍在他腦袋上。
可手舉起來吧,卻沒拍下去。
她咬牙切齒:“你說,你怎麽把車子拆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