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他，只是交易，不存在從屬關系。

  “你的第一個男人是我，你就是我的人！”

  孟展揚說到這裡，有幾分自得，她可以有很多的男人，但第一個男人，只能是他。

  這是男人的慣性思維嗎，認定跟過他的女人就會對他死心塌地，從一而終？

  雖然莫小白的思想不夠開放，但也不至於保守到一生隻跟一個男人，而且她並不愛那個男人。

  她對孟展揚的話抱著嗤之以鼻的態度，一笑了之。

  秦思穎的電話在孟展揚即將到達的公司的時候打了過來。

  她哭哭啼啼，遲遲不說話，讓接到電話的孟展揚很是著急。

  “思穎，別哭，快告訴我發生了什麽事？”

  車速不由得快了起來，莫小白坐在後座，感覺車速直趕飛機，連忙系上安全帶，抓緊把手。

  心提到了嗓子眼兒。

  秦思穎一邊哭一邊喊：“展揚……展揚……”

  “你現在在哪裡？”聽到秦思穎的哭聲，孟展揚急急的問。

  “我在……在人民醫院……”秦思穎已泣不成聲：“你快過來……過來……”

  “馬上就到！”

  透過後視鏡，莫小白看到孟展揚焦急的臉，心口劃過一陣鈍痛。

  到達人民醫院，孟展揚棄車而去，莫小白坐在車內，呆呆的等他。

  不一會兒就有交警過來叫莫小白挪車。

  “警察同志，對不起，車是我老板的，我不會開車。”莫小白如實回答。

  莫小白楚楚可憐的俏樣子打動了年輕的警察，他伸出援手，幫莫小白把車開進了路邊的臨時停車位。

  “謝謝！”莫小白很感激他。

  年輕的警察寫了個便條，遞給莫小白：“有時間給我打電話，我教你開車。”

  莫小白一怔，接過了便條：“謝謝！”

  “再見！”

  “再見！”

  莫小白看著便條上的名字和電話，半響才回過神。

  俯身照鏡子，難道自己越長越漂亮了嗎？

  ……

  “思穎，發生什麽事了？”

  孟展揚查到秦思穎住的病房，飛跑上去，推開門，秦思穎就飛撲入他的懷中：“展揚……”

  “別哭別哭，快告訴我發生什麽事了？”孟展揚輕拍她的背，柔聲安慰。

  “嗚嗚……”在孟展揚的懷中痛哭了好久，秦思穎的情緒才慢慢穩定下來。

  她一邊抽泣一邊說：“我去逛街……看到……看到有個小孩子……在路邊哭……我就……就去把她抱起來……我想送她……去派出所……結果沒走幾步……就有幾個人衝……衝出來……說我拐賣兒童……就打我……還搶了我的包……”

  孟展揚聽到秦思穎說她被人打，眉頭緊蹙：“傷到哪裡了？”

  抓著她的肩，急忙查看她身上有沒有傷。

  “這裡，還有這裡……”秦思穎拉高雪紡裙的袖子，雞蛋大的淤青印在白皙的皮膚上格外觸目驚心。

  孟展揚倒抽了一口冷氣。

  接著她又拉高裙擺，長腿上有大大小小五處淤青，不難想象，是被人用腳狠狠踹出來的。

  秦思穎抓著孟展揚的手，放到自己的後腦，他摸到一個磕手的大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