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肉分布的胸口上,有好幾條紅痕,看起來像是剛被抓的。
想到她剛才聽到的那些曖昧聲響,艾米臉上的表情越發驚恐了,她迅速站起來,跑到了窗邊:“你想幹什麽?你不要過來,不然我就從這裡跳下去。”
她現在唯一的價值,就是吸引司冥過來了。
所以,司罌絕對不會想看到她死的。
艾米也只能拿這個來威脅他了。
司罌站在門口沒動,那雙陰柔細長的眸子裡迸發出炙熱又赤裸裸的欲望,像是盯上了一匹美味的獵物一般,死死的盯著她。
他盯了一會兒,咧開唇,露出白森森的牙齒,像垂涎著獵物的餓狼,邪笑著說道:“小丫頭,你遲早都會成為我的女人。等我解決完司冥那個廢物,我會陪你好好玩一玩的。”
說完這句話後,他便轉身離開了。
房門再次關上。
艾米一臉蒼白的站在窗邊,想到他剛才說的那些話,臉色越發蒼白了。
*
又過了半個小時左右。
艾米聽到門外再次響起了交談聲,過了一會兒後,房門被人推開,走進來一個陌生男人。
“你是誰,你想幹什麽!”艾米在司罌那裡已經有了陰影,看到這個男人,她下意識的就拿起了桌上的花瓶擋在身前。
“艾小姐,別怕,我是來帶你離開這裡的。”男人往前走了一步,低聲快速道,“我是冥少的人,你趕快跟我走。我已經將人支開了,幾分鍾後,他們就會回來。”
艾米愣了愣,驚訝的看向他:“你是司先生的人?司先生已經來了嗎?你們……”
“我是臥底。”那人不想浪費時間,直接道,“冥少還沒到,他讓我先護送你安全離開。艾小姐,有什麽疑問一會兒我再慢慢向你解釋,現在我們先離開這裡吧。”
艾米看著這個陌生男人,猶豫了幾秒,點了點頭:“好,我跟你走。”
她覺得對方沒必要騙她。
如果司罌真的想對她做點什麽,用不著這樣的方式。
她現在,已經落入司罌手裡了。
所以這個陌生男人,極有可能真的是來帶她離開的。
艾米也知道,這種時候一分一秒都不能浪費的。
她沒再猶豫,放下手裡的花瓶,跟著男人離開了。
*
男人對這條船上的情況顯然是很熟悉的,而且艾米發現,司冥安排在司罌身邊的臥底,絕對不止一個人。
因為在離開的中途,他們又遇到了好幾個“熟人”。
逃跑路線,是早就安排好的。
所以一路上,都很順利,基本上都沒遇到什麽阻礙,她便被那個陌生男人帶到了船的底部。
船的底部,有一條通道,僅供一個人通過的寬度,艾米彎著腰,慢慢的挪動著身體,幾分鍾後,他們從這條狹窄的通道裡走出來了。
男人將系在遊艇上的一艘逃生用的小遊艇放入了水中。
“艾小姐,快上來吧。”男人先上去,然後伸出一隻手,扶著她上了遊艇。
“艾小姐,你坐穩了,我馬上就帶你離開。”
“嗯!”艾米坐下,握緊了雙拳,一顆心撲通撲通猛跳著,激動又欣喜。
她沒想到,竟然能有機會逃走。
她覺得自己像是在做夢一樣,好怕這真的只是一場夢。
直到遊艇開出去,濺起的水花滴落到她臉上,她感覺到了涼涼的海水,才有了一點真實感。
遊艇發動時,不可能一點動靜都沒有。
很快,有人聽到響動,跑出來看到已經開出好遠的遊艇,大喊起來:“不好了,有人逃走了,快追回來!”
*
遊艇開走時,司罌正坐在甲板上的沙發上曬太陽,他一隻手環著一個身材惹火的女人,大手扣在懷裡女人如水蛇般柔軟的腰上,曖昧的揉捏著。
“罌少爺,來,吃一顆我親手剝的葡萄嘛。”另一個女人將剝了皮的葡萄喂到他嘴邊。
司罌張開嘴,吃了一顆。
女人馬上就跟沒骨頭似的往他身上倒,一隻手伸到他胸口,**的輕撫著:“罌少爺,人家爆的葡萄好不好吃嘛。”
司罌捏著女人尖尖的下頜,低頭就在她唇上重重咬了口。
女人吃痛的嬌呼一聲,馬上捂住了嘴,嗲著聲音抱怨道:“哎呀,罌少爺,你好壞哦,你幹嘛咬人家啦。”
“小浪蹄子。”司罌邪笑道,“剛才喂飽了你,這麽快又饑渴難耐了?你這無底洞可真是怎麽添都填不滿,是想要爺死在你身上嗎?”
“哎呀,罌少爺,你怎麽……”女人掄起小拳頭,往他胸口輕輕捶了兩下。
女人又剝了一顆葡萄,正要往司罌嘴裡喂,忽然聽到有人叫喊起來:“不好了,不好了,少爺,那個女人逃走了。”
司罌臉色猛的一變,將懷裡的女人推開。
他起身,大步朝向他跑過來的下屬走去,臉色陰沉道:“你說什麽,誰跑掉了?”
“司冥的女人。”下屬氣喘籲籲道,“司冥的女人剛才乘坐遊艇逃走了,我們已經派人去追了。”
“什麽?!”
司罌臉色大變,神情陰沉到極致,轉過身,快步走到了甲板欄杆前,扶著欄杆朝海面上看去。
果然,看到了一艘已經開出很遠的遊艇。
“該死。”他一腳重重踹在護欄上,氣到臉色發青,咬牙切齒道,“我不是安排了人守著她的嗎,她怎麽還能逃走?”
“有內賊。”司罌很快就想到了原因,臉色越發難看起來,他咬牙道,“船上肯定有司冥的人。”
原本是信心滿滿的安排。
只要司冥敢來,他就絕對有信心殺了他。
可現在,一想到他船上可能還有司冥安排的人,司罌心裡就開始慌了起來。
“罌少爺,怎麽了?”他帶上船的那兩個女人走到他身邊,見他好像心情不好,就想要安慰他。
只是一隻手才剛伸出去,就被司罌狠狠的推開了。
“滾!”此時此刻,司罌哪裡還有其他的心思。
被他推開的那個女人沒站穩,摔到了地上,一下子就哭了起來。
司罌心煩道:“把這兩個礙事的女人帶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