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愣了愣：“這也是有可能的。”

  “不是有可能，”朱鳳芳篤定地認為，“絕對是有的，要不然，這次的事情，為什麽來的這麽突然，又這麽準這麽狠？”

  男人皺著眉：“聽你這麽說，你已經知道奸細是誰了？”

  “我怎麽可能知道奸細是誰？”朱鳳芳搖頭，然而，她馬上眼色一陰，“但是，我覺得有個人，特別可疑。”

  “誰？”男人馬上問道。

  朱鳳芳掐斷了手裡的煙頭。

  “英子菁！”

  男人又愣了好半天，這才問道：“那是誰？”

  “我們部門的一個試睡員。”朱鳳芳又點了一支煙，“長得和那個什麽名媛郭玲琳有點像，前不久視頻門，還傳過她是女主角。”

  “哦……”男人似乎有點印象了，“她在你那兒工作多久了？”

  “才剛過試用期。”朱鳳芳回答，“看起來倒是個新人……”

  “那你為什麽會懷疑她？”男人不解地看著朱鳳芳。

  朱鳳芳眯了眯眼，她想起了所有關於英子菁的點點滴滴。

  她狠狠地抽了一口煙：“但她不像個新人！”

  那女人沉著冷靜，行事果斷有條理，對於許多職場規則，有著和她本身工作經驗不符合的熟稔。

  “你知道嗎？我之前費盡心思才把她趕出公司，”朱鳳芳眼裡閃著的精光，“但她逼我給了她一個承諾，如果公司有人離職，那麽她立刻就可以回來工作……”

  男人聽到這裡，眼中有幾分猜測；“你的意思是，這次的風波和她是有關的？”

  “難道你不覺得奇怪嗎？”朱鳳芳立刻反問道，“她想有人離職，我就不得不開除員工？我剛剛踢人走，她下一秒就來到公司要複職。”

  “也有可能是她運氣好？”男人寬慰朱鳳芳，一個底層的小員工會是少東家的耳目，想想覺得有點不可思議。

  少東家是怎麽認識這個人的呢，又是憑什麽這樣信任她的呢？

  這個推斷和結論不太符合少東家的風格。

  然而朱鳳芳並不這樣認為。

  “她運氣好，也不可能一直這麽好，”她說道，“我想起來了，之前她那什麽閨蜜的媽媽過來找她鬧事，本來我想借機處罰她的。誰知道那一次，就是少東家……對！少東家親自過問了這件事！”

  朱鳳芳一下子坐了起來：“對啊！你說她不可能是少東家的派過來的，為什麽這麽一件小事，少東家也會過問？”

  她把當時事情的原委和始末都告訴了男人。

  男人聽後沉吟了片刻。

  才說道：“單件事情來說，也沒什麽可疑的。但這麽多事情都和同一個人有關聯，那就有點不同尋常了。”

  “而且她還長得像郭玲琳！”朱鳳芳篤定地說道，“那郭玲琳不是少東家的緋聞女友嗎？”

  這下，男人也點了點頭。

  “郭玲琳應該是和少東家有關系的，”他說，“她不止一次到集團找少東家，這事情大家都知道。”

  “呵呵，”朱鳳芳冷笑，“說不定，來的人不是郭玲琳，而是英子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