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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姻緣錯,代嫁狂妃》第一百一十四章:以身涉險,吸出毒液(萬更
  第一百一十四章:以身涉險,吸出毒液(萬更求訂閱!)    最後一步,她低眸說道:“你們可不可以出去?我保證王爺不會出事的。”

  “這……”

  “出去吧。”

  蒼南拉著李長德出去,對著李長德說,“李將軍,你現在去把軍醫找來。”

  雖然不知道羑言要做什麽,但是他相信羑言不會傷害君承修,可是……為什麽又不好的預感?

  “王爺,您救了羑菱那麽多次,羑菱一直沒有機會回報你,這一次,讓羑菱為你吸出毒來。”

  羑菱褪下君承修身上最後一件衣衫,看著他的傷口,她咬著下唇,低頭對著他的後肩為她把毒吸出來。一口一口的黑色血液被羑言吐在地上,她放在君承修手臂上的手突然一熱。

  “羑菱!”

  “王爺,你醒了!”

  羑菱驚喜的聲音驚動了外面的人,蒼南和李長德沒有得到允許就衝了進來,看到面前的一幕。

  床榻之前滿是黑血,羑言嘴角還掛著血跡,羑言一臉驚喜的看著君承修,君承修虛弱的睜眼握著羑菱的手,他氣色在一點一點的恢復,可是羑言的臉色卻慢慢的變差。

  “這!”

  李長德驚訝於羑言的勇敢,他從未想過將毒液吸出來,也不知是自己忘了,還是不敢想,可是羑言卻是想都沒想就做了!

  “王爺,還剩最後一點點了,我幫你吸乾淨。”羑言作勢低頭。

  “不可以……咳咳……”君承修阻止著羑菱的行為,他對著羑菱吼道,“你不要命了嗎?!蒼南,給本王立刻把她拉開!”

  “不要!”羑言看著蒼南不許他前進,她轉頭對著君承修說道,“王爺,您救了羑菱那麽多次,就讓羑菱為您做一點事兒吧!”

  “不行,本王說不行就是不行!蒼南,你愣著做什麽!”

  “王爺……”蒼南也不知自己要不要上前,說實話,他自私的希望羑菱將君承修的毒全部吸出來,可是他也不希望羑菱出事。

  君承修要動身,羑言抱住他,在蒼南猶豫之際她俯身將毒無數吸出吐在地上。

  羑言慢慢將君承修放下,抹乾淨嘴巴,笑著對君承修說道:“王爺,這樣您就沒事兒了,對吧?”

  “羑菱!”

  軍醫趕過來看到地上的血跡,“這是……”

  “快給她看看!”

  蒼南反應過來拉著軍醫給羑言號脈,軍醫莫名其妙的為羑言號脈,突然軍醫的表情一變,驚訝的看著羑言,“這……這……”

  “怎麽了?”蒼南和李長德異口同聲的問道。

  軍醫看見地上的血,問道:“你吸出來了?”

  “嗯。”羑言點著頭。

  君承修撐著身體從床榻上起來,羑言看見連忙按住他,“王爺,你起來做什麽?”

  “羑菱,你怎麽敢,你不要命了嗎?”君承修一點感激的心情都沒有,他對著她吼,很凶,有史以來第一次對她這麽凶。

  羑言覺得很委屈,“王爺,羑菱只是不希望你有事……”

  “本王寧願自己死了也不要你這樣!”

  君承修想都沒想脫口而出,他一句話驚呆在場的所有人,包括羑言。

  “王爺,我……”

  羑言複雜的眸光和君承修對視,突然倒了下去。

  “羑菱!”

  君承修穩住羑言的身子,頭一暈,眼前一黑,兩人一同倒在了床榻上。

  “啊!王爺!”

  天哪,這下好了,兩個人一起出事了!

  “這是怎麽回事,軍醫你快看看啊!”

  李長德拖著軍醫到君承修的面前,緊張的盯著兩人,他上前將羑言和君承修兩人分開,奈何君承修握著羑言的手很緊。

  “就讓他們躺在一起吧。”蒼南突然起來的話讓李長德一愣。

  “這……”

  也只能這麽辦了。

  只是看著兩個男人在一起,按理說應該很奇怪才是,為什麽不管他怎麽看都覺得君承修和羑菱這樣子在一起好違和感呢?

  “他的脈象混亂,怕是將毒素吸進身體裡了!”軍醫為羑言號脈,歎了口氣,“你們怎麽會讓她去將毒素吸出來呢?”

  ……

  一陣沉默。

  “那王爺如何?”李長德現在最關心的是王爺的身體情況。

  “王爺的脈象倒是穩定了不少,只是不知他體內的毒素有沒有完全清楚。”

  軍醫看著羑言歎了口氣,這人也是拚了命了,竟然以這種方式救王爺,要知道,萬一著真的是劇毒,很有可能兩個人都沒有了性命。

  蒼南看著羑言,握緊拳頭,他突然就懂了她的舉動。配藥需要時間,軍醫擔心王爺的身體,情緒容易緊張,一直緊繃著神經配藥容易出岔子,這無異於是在浪費時間。而來,她將毒素吸出來了,毒轉移到她的身上,王爺的毒也相對來說較輕一些,這樣也算是減輕了王爺傷。

  “軍醫,去配藥吧。”蒼南對著軍醫說道,“現在你也可以放心的配藥了,抓緊時間。”

  耽誤一分一秒對羑菱都是危害。

  李長德對著軍醫使眼色,兩人一同出了營帳,軍醫率先開口,“本來一直在但是試藥的問題,現在這一問題倒是解決了。”

  軍醫歎了口氣,搖搖頭,他不曾想是以這樣的方式解決的。

  “這是誰?”

  “蒼南說是王爺的家屬。”

  李長德摸著自己的下巴的小胡子,不知道在想寫什麽,腦筋急速的運轉著。就方才君承修和羑菱之間的互動來說,兩個了你的關系應該不簡單,總覺得哪裡怪怪的,可是李長德偏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你快去配藥吧!”

  夜裡,君承修睫毛顫動,下意識的伸手往旁邊抓,還真摸到了羑言的手。

  君承修猛然睜開眼睛,他快速起身,大幅度的動作導致他劇烈的咳嗽,“咳咳……咳咳……”

  他將羑言抱起來,抱進自己的懷中,摸著她的臉。他的眉頭緊鎖,心裡說不上來的的滋味。

  雖然他中毒昏迷,可是他的意識還是很清晰的,羑言來了,他知道;她說的話,他也聽到了;她的唇觸碰著他的肌膚,他也清楚的感覺到了。

  或許也是因此,他強迫自己睜開眼睛阻止她,可是他還是沒能阻止。

  君承修的手指摩挲著羑言的臉頰,輕聲說道:“羑菱,你是不是傻?為了我不要命值得嗎?”

  羑言一動不動,君承修將她重新放在床榻上,他轉身出了營帳。

  士兵們看著重新站起來的君承修都驚呆了,不敢相信,君承修不是中毒了嗎?他們的王爺真厲害!

  “王爺!”

  君承修每經過一個士兵,士兵就會對他行禮,他沒有像往常一樣開口說話,而是冷漠著一張臉走向軍醫所在的營帳。

  君承修掀開簾子走進去,軍醫正在配藥,聽到聲音,他說,“不是說了不要進來打攪我嗎?”

  他現在在配藥,每一步都很關鍵,要是出了什麽岔子擔當的起嗎?

  “給你三天時間,三天之內一定要配出解藥。”君承修冷不丁的開口。

  軍醫手中的藥瓶差點就從他的手中脫落了。

  他驚訝的看著君承修,“王爺,您醒了。”

  “本王說的話你有沒有聽見!”君承修無視軍醫的關心,冷漠的開口。

  “聽、聽見了。”

  這樣的君承修讓他很是陌生,君承修在軍營向來為人謙和,除了緊急關頭從來不會用命令的口氣指使誰。

  君承修看了軍醫一眼,低頭看著他的藥劑,轉身重新回到自己的營帳。

  蒼南在營帳外等候著,他剛剛進來的時候沒有看見君承修,只有羑菱一個人躺在那兒,他很是擔心,但轉念一想,君承修應該不會再出意外。

  果不其然,君承修現在就回來了。

  “咳咳……”

  君承修抑製不住的咳嗽,蒼南為他掀開簾子,他走到羑言的身邊,坐在床頭守著她。

  一動不動,一言不發。

  君承修握著羑言的手,他又想起了那一次他和赫連絕比賽打獵,她也是義無反顧的為她擋了一箭。

  “修兒,這輩子一定要找個真心對你的姑娘。”

  “修兒,母妃命苦,若是可以,母妃寧願你不在帝皇家。”

  “修兒,下輩子母妃還做你的母親,咱們生在普通人家,母妃看著你長大,看著你娶妻。”

  “修兒,快走!”

  君承修閉上眼睛,腦海裡浮現了母妃為她擋箭,掩護他逃走,最後死在他面前的樣子。

  那個時候他就發誓,要讓自己變得強大起來,絕不會再讓重要的人為他而死。

  他握著羑言的手握得很緊,床榻上的羑言不禁皺起了眉頭,至少是她的眼睛從未睜開過。

  繼續注意到了羑言的變化,手上的動作松了些。

  “羑菱,本王等你醒來。”

  三天時間對於軍醫來說可以說是度日如年,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沒有人會來催他,可是每當他有喘息的機會時,他就會聽見來往的士兵說君承修的現狀。

  “聽說王爺一直呆在營帳裡守著一個人,從來沒有出來過。”

  “我也聽說了,有送餐的人進去,出來說王爺眼睛都不眨一下,就連吃飯的時候都是看著他的。”

  “那人可是將王爺體內的毒都給吸出來了,是王爺的救命恩人呢!”

  “王爺好像沒有妃子……”

  “那是個男的,你瞎說什麽呢!”

  ……

  李長德從王爺的營帳走出來,又聽見有人在議論,這一次他沒有打斷,因為他聽見了他心中疑惑的答案。

  他終於知道哪裡怪了,王爺竟然因為一個男子一動不動的守在床榻前?!

  “天啊!”他知道了什麽!

  李長德趕忙去找蒼南,繞了一大圈都沒有找到蒼南的影子,最後還是在軍醫的營帳裡看到他的。

  “有沒有看見蒼護衛?”

  “蒼護衛剛才去了軍醫那兒。”

  李長德走進去,蒼南正在看軍醫配藥,憂心忡忡了好幾天。

  “蒼南!”李長德叫了一句。

  “李將軍?”

  蒼南轉頭看向李長德,然後對李長德示意他們有話出去說,不要打擾了軍醫。

  “怎麽了?是王爺那邊……”蒼南話說到一半被李長德打斷。

  “不是,是我有話要問你。”李長德咽了口口水,下了好大的決心才問出口的,“你老實告訴我,王爺和那羑菱公子是不是……”

  “什麽?”蒼南奇怪的看著他,他到底想要不表達什麽?

  “是不是……王爺是不是……”

  “嗯?”

  李長德深吸一口氣,下定決定要問了,只是說話的聲音就像蚊子“嗡嗡嗡”一樣的小,蒼南根本就沒有聽清,“王爺是不是斷袖?”

  “您說什麽?”

  李長德還沒有重複,軍醫的營帳裡突然傳出聲音!

  軍醫跑出來很是激動的對著他們倆人說,“藥配出來了,配出來了!”

  “真的嗎?快走!”

  蒼南笑著立刻和軍醫一起衝向營帳,李長德一個人愣在原地,拍了拍自己的腦袋,“哎!”

  “王爺,王爺,解藥配出來了!”

  君承修聽到這幾個字,終於有了動作,他眨了眨眼睛,站起身看向他,“快給她服下!”

  “只是……”軍醫又猶豫著。

  “這藥還不確定一定能解毒,沒有人試藥。”

  軍醫試探性的看著君承修,其實這解藥最主要是給君承修服用的,要試藥也該羑言來試。

  君承修走上前,“想那麽多做什麽?藥呢?”

  “在這裡。”

  “王爺!”

  軍醫哆哆嗦嗦的將藥遞給君承修,君承修直接就吃了下去。

  這藥解毒反應也沒有那麽快啊,更何況君承修身體裡的毒素已經少了,試與不試效果都不大。

  “您試藥也沒用,你身體的毒素基本都沒有了,症狀都不明顯。”軍醫無奈的說道。

  “如果這藥不能解毒會怎麽樣?”

  “這藥無害,吃下去不會怎麽樣,就怕裡面有跟毒藥相克的藥,那就……”軍醫不用繼續說君承修也明白了。

  君承修轉身問軍醫要了藥,“你將另一個顆給本王。”

  “王爺……”軍醫想要拒絕。

  “給本王!”

  軍力老老實實的將藥遞給軍醫,要是羑言吃了出了什麽事,就不能怪他了。

  君承修又問道:“我吃了解藥,毒藥就算吃下去也會沒事的對吧?”

  眾人都不太理解君承修的意思,但是蒼南很快就反應過來了,他衝上前卻被君承修攔住了。

  “王爺,您可以讓蒼南來,您不要以身涉險!”

  “下去吧。”

  君承修揮了揮手,不空抗拒的說道。

  蒼南咬著緊盯著君承修,最終是被李長德拉著出去的。

  “蒼護衛,王爺決定的事情你也阻止不了。”李長德在蒼南耳邊說道。

  蒼南無奈的閉上眼睛,“李將軍,您知道王爺要做什麽嗎?”

  他要是知道了,恐怕就不是現在這個反應了。

  “王爺要做什麽?”

  君承修走到羑言面前,拿了一把小刀,“羑菱,會有些痛,你忍著。”

  他在她的手指上劃了一道口子,將她的手含在嘴裡,鮮血被君承修吸乾淨了,再拿出來她的手都沒有血跡滲出來了。

  但是君承修還是小心翼翼的幫她包扎著傷口,最後一個結系上的時候,君承修覺得自己頭開始發暈,他知道,那些毒素在他的身體裡亂走。

  羑菱為他吸毒的時候是不是就是這種感覺?

  “很快,就可以知道這是不是解藥了,你再等等。”君承修摸著羑言的臉頰,面帶微笑。

  直到他覺得自己的頭不是那麽暈了,他有所感覺,他相信這就是真的解藥。

  君承修將解藥含進嘴裡,俯身對著羑言的雙唇,手指捏著羑言的下巴,紅唇輕啟,四唇相接,他撬開她的牙關將藥送進去。他的唇停留在羑言的唇上,直到他觸摸到羑言的喉嚨滑動了一下他才緩緩起身。

  “羑菱……”

  營帳的簾子是掀開的,無意李長德和蒼南都看到了這一幕,蒼南低下眸子松了口氣。

  看來,王爺是真的動心了。

  李長德就人不了了,他激動想要衝進去,被蒼南硬生生的拖出了很遠的距離。

  “李將軍,您淡定!”

  王爺不過是吻了羑菱姑娘而已,而且還是為了喂藥,李長德至於這麽衝動嗎?

  不過,蒼南忘了,李長德並不知道羑菱是女的身份。

  “怎麽能淡定!王爺……王爺他……他!哎!”

  李長德恨鐵不成鋼的歎著氣,他拍著自己的收,來回踱步跺腳,半天說不出話來。

  原以為王爺這些年來不近女色是一心放在大事上,這也是抱負了,卻不曾想,原來王爺不是不近女色,而是他的取向有問題!

  “沒想到啊沒想到!”

  李長德自己碎碎念,蒼南走進了輕笑,問道:“李將軍沒想到什麽?”

  “沒想到王爺竟然喜歡男子!”

  李長德一想到這就全身發麻,還好這些年來君承修對他都沒有別的想法,雙肩抖了抖,他立刻走遠了。

  蒼南愣了半天才反應過來李長德的話,王爺喜歡男子?!

  “噗……”蒼南扶額,“李將軍,你聽我解釋!”

  可惜,李長德已經跑出很遠了,怕是一時半會兒還不能接受這個事實。

  “哎,怪我怪我!”

  早知道就不讓羑菱假扮男子了,倒不如以女子的身份大大方方的進軍營。

  夜裡,羑言微微轉醒,她稍有一點兒動作,君承修就有所感應的將她扶了起來,“醒了。”

  “王爺?”

  羑言晃著腦袋,回憶著事情。

  “我還沒死啊……”她嘴角咧開一抹笑容,對著君承修開玩笑。

  “胡說什麽!”君承修皺著眉頭。

  他不許她說死字,多麽晦氣的一個字,就好永遠都不要跟她沾上關系。

  “怎麽樣?有沒有哪裡不舒服?”君承修關心的問著。

  羑言搖頭,她盯著君承修的臉,伸手摸上去,他下巴竟然長出了胡渣,“王爺,您這樣特別像一個落魄的貴公子。”

  即使是這樣也掩飾不住他的貴族氣質。

  君承修握住她的手,“你還有心情開玩笑?看來是好了。”

  “嗯。”羑言虛弱的點頭,“王爺,羑菱的毒是解了嗎?那您的毒呢,有沒有完全解掉?”

  “本王沒事。”

  她還一心擔心著他。

  羑言覺得這一醒來君承修看她的眼神有些不對,她都不敢過久的直視,忍不住將視線移開。

  “王爺……羑菱有些餓了。”

  她都好幾天沒有吃飯了,怎麽會不餓。

  “是本王疏忽了,這就讓人準備吃的。”君承修松開羑言的手,轉身走了出去。

  羑言將手放在心口,隻覺得胃裡一陣不舒服,那種反胃惡心的感覺。

  驀地,君承修剛掀開簾子,羑言就下地衝了出去,本是想跑遠的,但是時間不允許,她找到一個角落猛地吐了起來。

  “怎麽了?”

  君承修為羑言拍著後背,她的樣子看上去難受極了。

  “唔欸……咳咳……唔欸……”羑言胃裡根本就沒有東西,吐出來的都是酸水。

  “究竟是怎麽了?”

  “沒……沒事……”

  羑言擺手,她吐完了轉身抓著君承修的衣袖,君承修直接將她抱了起來。

  她閉上眼睛靠在他懷裡,許是那顆藥起了作用。

  木狼不是說這藥不會有反應的嗎?明明是起保護作用的,難道產生抵觸了?

  君承修是去俞朝國的刺探敵情的,射傷他的人也是俞朝國的人,赫連絕那麽會用毒,想必他的手下也不賴。

  羑言忍不住轉頭朝著君承修湊過去,他的懷抱竟然會讓她心安。

  “很不舒服嗎?”君承修有些擔心。

  羑言緩緩睜開眼睛,她搖了搖頭,“沒有,可能是藥的問題吧。王爺,羑菱餓了……”

  “好,帶你去吃東西。”君承修的話語中帶有一絲他都不曾察覺的寵溺。

  李長德趕來的時候正好撞見這一幕,咽了口水不敢上前,“王爺……”

  “什麽事?”君承修停下腳步轉身看著他。

  李長德擺了擺手,“沒有沒有。”

  他看羑言的眼神很是奇怪,羑言都忍不住自己看著自己,她是臉上長花了嗎?為什麽要一直盯著她看?

  君承修直接抱著羑言進了營帳,吃的都已經準備好了。

  “不是餓了嗎?吃吧。”

  君承修拿起東西喂羑言,羑言不自然的去接,“王爺,羑菱自己來就可以了。”

  “本王來。”

  君承修執意避開羑言的手,東西已經遞到羑言的嘴邊,她又不能不吃,他一口一口的喂著,她就一口一口的吃下去。

  蒼南和李長德在旁邊看著怪膩歪的,蒼南還好,就是李長德,實在接受不了主動出去了。

  羑言看著李長德離開的背影忍不住問道:“我怎麽了嗎?他好像對我有意見?”

  “羑菱姑娘,你多想了!”蒼南解釋道,“是他誤會了。”

  “誤會?”

  羑言不解的看著蒼南,李長德誤會了什麽,君承修也看向蒼南,蒼南撓著頭解釋道:“那個……您現在還是男裝扮相。”

  “哦……啊?!”羑言點點頭,才反應過來,她看著蒼南,蒼南也回視著她,她隨即懂了。

  羑言臉一紅,她這副窘態被君承修收入眼底。

  君承修放下食物,出聲道:“蒼南,你把東西拿下去。”

  “是!”蒼南立刻嚴肅起來,他說錯話了?

  羑言不安的絞著手指,她低著頭看著地面,就是不抬頭,羑言的的下巴被君承修抬起,睫毛顫抖著,她看見君承修的嘴唇一張一合。

  “為什麽要來,你知道不知道這是軍營,現在你呆的地方是行軍打仗的地方,隨時都有可能出意外,你明白嗎?”君承修一字一句的對著羑言說著。

  羑言斂眸,她點頭,“我知道,是我自己要來的,你別怪蒼南。”

  都這個時候了,她還想著為蒼南開脫。

  “本王沒有說要罰他。”君承修無奈的說道,“你能不能想想自己?”

  “我想了。”羑菱拉下君承修的手握在手中,“王爺,羑菱就是想要來,所以威脅蒼南讓他帶我來的。如果他不帶我來,我就自己來!”

  “你傻嗎?萬一出事了怎麽辦?”君承修皺著眉,握緊羑言的手。

  “王爺,羑菱沒有親人了,自從您救了羑菱還收留羑菱以後,就只有您一個人對羑菱好了。羑菱這條命是您的,所以羑菱想要陪在您的身邊,不管是在哪裡。”

  “你……”君承修禁了聲,他還能再說什麽?

  “王爺,不要讓羑菱回去,就讓羑菱跟在你身邊吧!”羑言再次說道,“這還不是真正的戰役,以後就算是真的打戰了,羑菱也要跟著王爺!”

  “本王不許!”

  君承修抽回自己的手,羑言手裡一下落空,身子朝前倒。

  她撐著床沿,撒嬌的對著君承修喊,“王爺……”

  “王爺,羑菱是您的人,您不要羑菱為什麽要留著羑菱,倒不如讓羑菱自生自滅算了!”羑菱的眼淚開始滴落,滴在手背,濕濕的。

  君承修不忍看見,起身走了出去。

  “王爺!”

  “蒼南,你知不知罪?”

  “蒼南認罰!”

  羑言衝下了床,掀開簾子擋在蒼南的面前,“王爺,您不是說不責怪蒼南的嗎?蒼南沒有錯,錯的是羑菱,您要罰就罰羑菱吧!”

  “你回去。”君承修皺著眉頭。

  羑言這般擋在蒼南的面前,明知她不是那個意思,可是他的心意還是有些不知味。

  “羑菱姑娘,你進去吧,我沒事的。”蒼南小聲的對著羑言說道。

  她越是護著他,王爺越是生氣。

  “我不!”羑言堅持擋在蒼南的面前,“王爺您不能罰他!”

  這裡的動靜太大了,士兵們的視線都不禁被吸引了過來,人慢慢聚齊,都好奇這裡發生了什麽事情。

  君承修瞪了蒼南一眼,揮袖轉身離開。

  “王爺生氣了。”蒼南平淡的看著君承修離開的背影對著羑言說道,“羑菱姑娘,您快去看看,有話好好跟王爺說,王爺不是不通情達理的人。”

  “我知道……可是……”

  羑言轉頭看著蒼南,蒼南仰頭對著君承修離去的方向,羑言握緊拳頭跑過去。

  “好了,大家都散了吧,沒什麽好看啊!”蒼南對著眾士兵揮手。

  君承修一個人走進樹林裡,林子裡陰森森的,羑言雖然不怕,可是“羑菱”怕啊!

  “王、王爺……您在哪兒啊?王爺……”羑菱不知所措的向裡頭走著,可是走了很久都沒有看見君承修的身影,“王爺!”

  其實君承修就在羑菱的身後,他跟著她,想看看,她到底會怎麽做。

  “王爺?”

  樹林裡傳來鳥叫,只是叫聲突如其來,又很怪異,羑菱嚇得後退,“啊!”

  她忍不住換個方向加快腳步,總覺得有什麽詭異的聲音圍著她,她回頭之際,腳下被樹枝絆了一跤,她倒在地上,手壓在木頭上,劃破了皮。

  “呲……”

  羑言咬著下唇,月光打在她的身上,由於剛剛摔倒,頭髮被樹枝掛到了,再起身原本梳起的長發全部散開了。

  一種委屈感生在心頭,她看著手上的手掌,開始抽泣。

  “……嗚……”

  君承修在她的身後看著她顫抖的雙肩,最後還是忍不下心走上前去,他翻看她的手,“笨死了!”

  “王爺……”

  羑言看到君承修後哭也不敢哭,他還說她笨,這下更加委屈了。

  “羑菱明天就回去,不給您添麻煩。”

  羑菱哽咽的開口,君承修卻沒有了動作。

  他在月光下看著她,淚眼婆娑,楚楚動人,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的樣子。只是,誰舍得讓她受委屈呢?能讓她這麽哭得人是混蛋吧?

  連君承修自己都這麽覺得了。

  可是好笑的是,他就是那個混蛋。

  君承修將羑菱的發別在而後,擦掉她的眼淚,他將她帶入懷中抵著她的額頭,輕聲說道:“誰要你回去?不是說要留在本王身邊,是本王的人,到哪兒都要跟著本王的嗎?”

  “王爺……”

  君承修將羑言擁入懷中,“留下吧。”

  羑言的手慢慢的回抱住他,抽噎不禁又響了起來,“王爺……”

  “嗯。”

  君承修給羑菱包扎好傷口,哄著她睡著了,本就是中毒剛醒體力不支,還元氣大動。

  看著熟睡的他,君承修忍不住歎氣,他這算是栽在她的手裡了嗎?

  在現在這樣的情況下,遇見一個想要對她好的人,也不知是好事還是壞事,他怕自己給不了她安穩的生活。

  時間一天一天的過去,羑菱在軍營裡一直都是男裝打扮,從來沒有穿過女裝。

  用士兵們的話來調侃就是,“羑菱公子倒是頗具女子的賢惠,要是一女子,必定是賢妻良母!”

  羑言紅了臉,回頭就發現君承修站在她的身後看著她。

  “王爺,我……我去做飯!”羑言蹭的一下跑開了,她看著自己手中的食材輕笑。

  這些天在軍營裡沒有那麽束縛,羑言的很輕松,一萬一直緊繃的心也是難得的舒展,羑言享受著現在的每一天。

  快樂的日子都是短暫的,羑言將做好的事物送往營帳,裡面傳來李長德的聲音。

  “王爺,俞朝國內部有所動作,赫連絕好像回宮了。”

  真正的赫連絕回宮了?

  羑言收緊手,繼續聽著。

  “赫連絕一回宮就有大幅度的動作,原本散亂勢力好像一下就被他聚攏,甚至有些原本一直反對赫連絕的人都向他倒戈。”

  君承修認真聽著李長德的匯報,“本王還是覺得有必要去俞朝國一趟。”

  “王爺……”

  李長德皺著眉,上一次沒有成功,這一次……

  “這一次,本王要從城門堂而皇之的進去!”君承修好像很有自信的樣子。

  羑言邁出腳步走進去,“王爺,該吃中飯了。”

  君承修對上羑言的視線,揮了揮手,其他人都退了出去,“都聽見了?”

  “嗯。”

  “本王要去俞朝國一趟,你就留在軍營等本王的消息。”

  君承修起身走到羑菱身邊,從她的手中接過碗筷。

  “羑菱要一起去。”

  羑菱咬著下唇,她堅定自己又不敢跟君承修直視的時候最喜歡做這個動作。

  君承修抬起她的下巴,捏住她,“要被你咬爛了。”

  “王爺!”羑菱嬌嗔。

  君承修松開她走到一旁吃著她做的飯菜,“也好,路上帶個會做飯的,至少不會餓死。”

  羑言松了口氣,轉身走出了營帳。

  她隨便找了個理由走到不遠處的林子裡,她吹著口哨,鐵流鴿就飛了過來。

  前天突然收到木狼的來信,說讓她想辦法混進俞朝國,沒想到今天君承修就說要去俞朝國。

  東方曜究竟想要做什麽?

  羑言將自己成功的消息傳回給木狼,木狼收到鐵流鴿時,花雨正靠在亭子坐著。

  最不喜歡下雨天,潮濕的很,連著她的心情也一並影響了去。

  “羑言怎麽說?”

  “她說,君承修答應帶她去俞朝國。”木狼將紙條捏在手心。

  “她成功了,怎麽你好像不高興啊?”

  花雨輕笑著,她玩弄著衣袖,伸手接著雨滴,突然轉手朝著木狼打過去。

  木狼看也沒看輕松躲過,“別鬧了,準備準備。”

  “有什麽好準備的,咱們不是已經在俞朝了。”

  花雨和木狼現在就在俞朝國,來了這麽多天一直都沒有行動,可是前兩天木狼突然說要在俞朝國接應了羑言,她就納悶了,這又是什麽計劃。

  “去哪兒!”花雨攔在木狼的面前,“你還沒有回答我方才的問題。”

  “什麽問題?”木狼皺眉看向花雨,他似乎沒有耐心在這兒浪費時間。

  “羑言成功了,你卻不高興,這是為什麽?”

  “花雨你沒有腦子嗎?”木狼轉頭對著花雨說道。

  “你!你怎麽罵人啊!”花雨不服氣,等著木狼,他憑什麽這樣說她啊!

  木狼翻了個白眼,“你也不想想,君承修和羑言是什麽關系,他怎麽會輕易答應羑言!”

  “可是羑言現在不是羑言,她是羑菱!”花雨不服氣,反駁到。

  “這才是我擔心!”木狼吼過去!

  花雨有些懵,她怎麽不太懂木狼的意思呢?

  “如果羑言入戲太深,我怕她出不了戲。”木狼說完就走了。

  花雨愣在原地,腦海裡飄過羑言的影子,怎麽會呢?羑言的心裡就算有人,那也應該是東方曜啊!

  羑言,羑菱,這似乎就是一個魔咒!

  “你等等我啊!”

  木狼已經走出很遠了,花雨跑著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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