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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姻緣錯,代嫁狂妃》第一百一十章:芙蓉帳暖,被迫承歡(萬更求
  第一百一十章:芙蓉帳暖,被迫承歡(萬更求訂閱!)    君承修將羑言的手用撕碎的布條綁在床頭,他的雙腿壓住她不安分的腿,伸手將她的衣衫一件一件的扯開。

  他毫不溫柔的動作弄傷著她,君承修的體溫在持續上升,剛剛在冷水中浸泡了那麽就似乎對他一點作用都沒有。

  羑言垂死掙扎著,她恐懼的害怕著即將發生的事情,她扭動著手腕,可是布條綁的很緊,她的手也被勒出紅痕。眼看著自己的衣物就要沒有了,那種恥辱感頓時上升,那一刻她的真的很想殺了他!

  “君承修!君承修……不要……我求你了……”

  可惜君承修根本就聽不見她的話,他眼裡的欲念過於強烈,他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佔有她,狠狠地!他需要發泄。

  “唔……不要……”羑言被動承受著他的吻,她嘴裡時不時傳出嗚咽聲,已經分辨不出是她的抗拒還是哭泣了。

  她眼睛蘊含著眼淚,羑言已經放棄了掙扎。

  許是她突然的安靜讓君承修有了感覺,他驀地停下動作,緩緩地抬起頭。

  他眨了眨眼睛,沙啞訝異的聲音聽上去格外動人,“羑菱……”

  “君承修?”羑言驚訝的看著他,他停下來了,她激動的開口,“君承修,你放開我好不好?”

  “本王難受……”君承修又說了。

  “我知道,我知道,你先放開我。”

  羑言的話沒有說完,君承修就打斷了她,“你幫幫本王。”

  羑言頓時愣住了,她忘了動作,直勾勾的看著他,不敢相信他剛剛說了什麽。

  直覺腰身一緊,君承修扣住她,他的唇瓣落在她的眼角,“不!”

  羑言反應快來,又開始掙扎,她扭動著身體,用力的扯著手,好不容易扯開了,還來不及慶幸,猛然一陣劇痛讓她的身子不由的驚鸞。

  “啊!”

  剛掙扎出的手落下,只能死死的抓住君承修的肩膀,指甲深深地扎進他血肉裡,但是對他來說一點感覺都沒有。

  羑言面如死灰,眼前的床帳在不停的抖動著,原本勾在兩邊帳簾竟然散開了,驀地將兩人籠罩在床帳之中。她閉上了自己的雙眸,藏起那屈辱和悲傷咬著下唇被迫承歡。

  蒼南和派出去的手下四處尋找著君承修和羑言的身影都沒有看見人,時間越長他越緊張。

  花雨在書房一點線索都沒有,只能現行離開,最後看一眼玨王府,也不知道羑言那邊情況怎麽樣了。

  羅筠嫣找遍了采擷苑周圍的街道,根本就沒有人影,夜色已黑,按照時辰來算,如果真的發生了什麽,那也早就發生了。

  “嗚!承修哥哥!”羅筠嫣坐在地上,儼然不管自己安綏國公主的身份。

  她現在只能祈禱什麽事情都不要有。

  “筠嫣。”羅伝騫一直陪著羅筠嫣,她這個樣子讓他很是心疼。

  “哥,怎麽辦?我該怎麽辦?”羅筠嫣抓著羅伝騫的衣角放聲大哭,君承修如果真的跟羑言發生了什麽怎麽辦?

  憑著君承修性子,會不會對她……

  “你到底做了什麽?”

  羅伝騫扶著羅筠嫣的肩膀,她抬起婆娑淚眼看著羅伝騫,“我……我……”

  她將事情跟羅伝騫說了,羅伝騫恨鐵不成鋼的看著她,“你糊塗啊!”

  是啊,她好糊塗!

  蒼南返回王府,想看看那君承修有沒有回來,可是墨邑院根本就沒有君承修的身影。

  會不會是去了奉閑院?

  蒼南想著,提步往奉閑院走去。

  “蒼護衛。”看守奉閑院的手下看見蒼南恭敬喊道。

  “嗯,奉閑院可有動靜?”

  “中途羑菱姑娘說來讓屬下準備了些吃的,然後就再也沒有出來過了。”

  “哦。”

  這麽說來,王爺沒有回來過?

  那有沒有可能王爺跟本就沒有離開過采擷苑內?羑言跟王爺到底去了哪裡?

  蒼南垂著眼眸看向羑菱所在的房間,裡面沒有燭火,“羑菱姑娘這個時間就睡了?”

  現在是亥時,睡下額合情合理,只是……

  蒼南走向羑菱房間,在門外輕敲了下門,“羑菱姑娘,你睡了嗎?”

  羑言躺在床上想死屍了一樣,外面突然響起聲音,羑言敏感的一抖,過了好一會兒用她啞啞的聲音回答道:“睡了。”

  “嗯?打擾了,屬下這就離開。”

  “等下!”羑言突然叫住蒼南,“你在外面等會兒。”

  羑言從床上坐起來,她透過月光看著自己紫痕密布的身體,閉上眼睛掙扎後快速穿起自己的衣衫,也不顧是不是完好。

  她憤恨的盯著床上的君承修,好幾次她都想要直接殺了他,可是她都忍住了。

  羑言扶起君承修向門口走去,打開門,她對著蒼南說道:“王爺好像身體不適,你帶他回去休息吧。”

  “王爺?!”蒼南驚訝的看著昏睡著的君承修,“這……是!”

  羑言蒼白著臉,攏了攏身上的衣物,一直垂著頭。

  蒼南看向羑菱,順勢看了眼房間,裡面沒有點燈,很暗。地上散落著一些東西,還有一些未乾的水跡。

  她伸手放在房門上,又開口說道:“我很累了,先休息了,麻煩你了。”

  說完,她“砰”的一下,快速的將門閉上。

  蒼南詫異看向的被關緊的房門,怎麽覺得今天的羑菱有些不對勁?他好像看見房間有些亂?是他多想了嗎?

  蒼南低頭看著君承修,王爺是怎麽了?

  想起羅筠嫣說的話,會出事的!

  “王爺!”蒼南心裡一驚,趕忙帶著君承修出了奉閑院。

  人走了,羑言順著門滑落在地上,蜷縮起自己的身體,緊盯著凌亂的床榻,還上面鮮紅的血跡。她腦海裡方才那些不堪的畫面不斷的在閃,揮之不去。她緊咬牙關攢著衣角,將頭埋進雙膝之間,猩紅的眼睛滿是恨意。

  子時,原本在奉閑院外看守的下人們都被蒼南撤走了,羑言在奉閑院院落外將被褥床單全部拖了出來。

  她走腰帶中掏出火折子,對著它吹氣,頓時在黑夜之中亮起了火光。羑言毫不猶豫的將火折子扔在被褥之中,頓時就少了去來,熊熊火焰熏得人眼睛生疼,還能看見烈火之中蕩漾著的微波。

  羑言冷漠著一張臉,轉身躍起離開玨王府。

  奉閑院現在這個時候還有人流連著,可今天羑言看見那些醜惡的面孔就想殺人。

  她極力的克制自己,猛地推開房間的門,“嘭”的一聲巨響,嚇了裡面的人一跳。

  “啊!”花雨從床上驚醒,看到熟悉的面孔後松了一口,“你嚇死我了,怎麽現在才回來?”

  花雨從床上起身,羑言幾步走到她的面前,快速的伸手撕下花雨臉上的假皮,一張嶄新的面孔出現在她的面前。

  “哎喲,你下手輕點啊!”

  知道羑言不喜歡看到別人頂著她的臉,可是也不至於下手這麽重吧!

  “我要知道君承修來采擷苑之前都見過誰,給我查!”羑言的語氣極其的冰冷,花雨也是一愣。

  雖然羑言時常不說話,可是極少見到羑言這樣。

  花雨看著羑言緊攢著那張人皮,突然間揚手揮開,人皮飄在空中,羑言反手一掌擊過去,那張人皮碎成一片一片的。

  花雨收起了玩笑臉,“我知道了,我現在就去。”

  她站起身子向窗口走去,臨回頭看了羑言一眼,她的領口微松,借著月光花雨看見羑言脖子上若隱若現的痕跡。花雨皺起眉頭,消失在月色裡,希望是她想多了。

  現在是午夜,羅筠嫣在床榻上輾轉反側難以入眠,她起身換好衣服偷偷溜出房門。

  羅筠嫣在宮中步行著,遇見巡邏的守衛,她便解釋道:“本公主睡不著,出來散心,你們繼續巡視吧。”

  “是,公主殿下。”

  奇怪了,是往哪邊走來著?

  羅筠嫣一時有些懵,平時從來都沒有去過,她誤打誤撞的進了一條小道,來到一處院落,羅筠嫣轉頭看了一眼,“應該不是這裡吧?”

  她正要離開,聽見院子有人說話的聲音,羅筠嫣停住腳步往回走,她來帶一扇門前輕輕推開,放輕腳步走進去。

  偌大的院子很是空蕩,所以房間裡的聲音都傳到院落外了。

  “哎呀,大皇子,您別這樣……”

  羅筠嫣聽著嬌媚的聲音雞皮疙瘩就起了一身,她嫌棄的白了一眼,站直身體往房間正門走去。

  之前聽說赫連絕早就搬出宮了,只是偶爾還是會進宮居住,他向來都是沒有定數的。她今天本是想碰碰運氣的,沒想還真被她撞上了。

  羅筠嫣毫不客氣的伸腳踹門。

  “啊!”青葭一聲尖叫,直往赫連絕懷裡縮。

  羅筠嫣看著這荒淫的場面忍不住皺眉,赫連絕和青葭兩個人正在床上,青葭的衣衫褪去的都差不多了,赫連絕也好不到哪裡去。青葭的面色很是紅潤,看上去好像動情了,倒是赫連絕,好似並沒有沉浸其中,眼睛清明的很。

  赫連絕伸手護著青葭,轉頭看向羅筠嫣,“我倒是誰這麽大的膽子敢打攪本皇子的好事呢,沒想到是筠嫣公主。”

  羅筠嫣高傲的抬起下巴,嫌棄的看著依偎在一起的兩個人。

  青葭也早已恢復正常,靠在赫連絕的肩頭,一手把玩著赫連絕的頭髮,嬌嗔了一句,“大皇子……”

  她那個樣子,像極了在埋怨羅筠嫣打攪他們的好事。

  “乖。”赫連絕拍著青葭的手背,握著放在嘴邊輕吻了一下。

  “筠嫣公主深夜來訪有何要事?”赫連絕轉頭對著羅筠嫣問道,“莫不是空虛寂寞了?”

  “你,無恥!”他以為誰都像他一樣嗎?

  羅筠嫣大聲的問道:“本公主就是想問你,你上次給本公主的那顆藥,如果……有什麽辦法解嗎?”

  “嗯哼?”赫連絕眉頭一挑,饒有興趣的看著羅筠嫣,“公主是準備用?還是已經用了?”

  羅筠嫣面上一陣青一陣白的,青葭在赫連絕的懷中暗自笑著,“公主別不好意思,玨王若是真是服用了,怕是公主您未必承受的來呢。”

  赫連絕低笑,他抬起青葭的下巴湊過去,唇瓣在離青葭的一厘米的位置停下。

  “就你話多。”

  “大皇子。”

  青葭笑著勾住赫連絕的脖子湊上前去,赫連絕一個轉頭,她的嘴唇擦過赫連絕的面具。她面朝牆面,一秒鍾的失落,隨即又恢復笑意。

  “別說那些沒用的,本公主問的是有沒有解的方法!”

  “有!”赫連絕拉開青葭坐直身體,“同房。”

  “沒有同房會怎麽樣?”羅筠嫣緊張的問道。

  “暴斃而死。”赫連絕嘴角上揚,手指輕撫唇瓣,他眼角裡蘊藏的笑意讓羅筠嫣驚愕。

  羅筠嫣跌坐在地上,整個人失魂落魄的重複著赫連絕的話,“暴斃而死?”

  下一秒羅筠嫣衝了出去,赫連絕盯著她離去的方向,他收回自己的手,對著冷空氣說道:“紫莛,去查查究竟發生了什麽事。”

  羅筠嫣的樣子有古怪,赫連絕心下竟然有不好的感覺。

  “是!”紫莛不知從何處冒出來,也不知什麽時候離開的。

  青葭勉強擠出笑意看著赫連絕,“大皇子,怎麽了?”

  “沒什麽,時候不早了,去休息吧。”赫連絕定眼看著青葭,伸手撫上她的眼睛,就像是看著珍寶一樣。

  青葭最喜歡他看她眼睛的時候,那樣的專注,專注到她認為他心裡是有她的。

  羅筠嫣連夜出了皇宮趕往玨王府,紫莛就一直跟在她的身後,當羅筠嫣進了玨王府後,紫莛落步在玨王府的牆簷上隨即翻身融入夜色之中。

  “承修哥哥!”

  羅筠嫣還沒有進墨邑院就對著裡裡面喊,她找了君承修那麽久,也不知道他現在究竟有沒有回來,如果沒有那是不是說明……

  “承修哥哥!承修哥哥!”

  “筠嫣公主?”蒼南聞聲出來,攔住羅筠嫣不讓她進去。

  方才大夫檢查過了,王爺現在需要休息,羅筠嫣此時進去豈不是影響了王爺。

  “公主,您不能進去,王爺需要休息。”

  “承修哥哥怎麽了?他是不是……是不是……”羅筠嫣對於要說的話實在是難以啟齒,“你告訴本公主,王爺是什麽時候回來的?是不是跟羑言在一起!”

  “這個……”蒼南也本身就不是很清楚。

  從羑菱姑娘手中接過王爺到現在,君承修就沒有醒來過,大夫又說君承修沒有事,只要醒來就好了。

  “王爺很早就回來了,並沒有和羑言姑娘在一起。”

  “那他有沒有……”羅筠嫣脫口而出的話哽在了喉嚨。

  她不能說,如果她問了,君承修醒來後一定就知道是她。可是即使她不問,君承修還是會知道的,他那麽聰明,一定會查到的。

  羅筠嫣現在有些恨赫連絕了,他就是故意的!一開始赫連絕根本就沒有告訴他,如果沒有跟人同房君承修就會暴斃而死。

  看著緊閉的房門,羅筠嫣握著拳對蒼南說道:“卯時之前,無論王爺有沒有醒來都要派人通知本公主。”

  “蒼南知道了。”

  不管君承修究竟有沒有跟別人發生什麽,只要那個不是羑言就可以了!

  羅筠嫣剛出玨王府,紫莛就落在了她的跟前,她拉住羅筠嫣的去路,“公主殿下,您是不是給用了藥?”

  “關你什麽事!讓開!”

  現下只要是跟赫連絕有關的人,羅筠嫣都討厭,二話不說就動起了手。紫莛不跟她一般見識,隻守不攻,一直處在防備的狀態。

  “公主,拿藥沒有女人是解不了的,如果玨王現在沒有事,那就一定有人幫了他!”紫莛冷靜說著話。

  羅筠嫣氣喘籲籲的停下動作看著,“哼,不用你提醒本公主,赫連絕派你來就是沒安好心,本公主鬼迷心竅才會輕信你們!”

  “公主殿下息怒,您可要想清楚,當務之急不是責備我們,而是……”紫莛停頓了一下,佯裝不經意看向玨王府,“您要知道,想要嫁給玨王的女人不在少數,若是有人以此要挾,憑玨王的性子豈有不同意的道理?”

  世人都知道君承修從不近女色,素來潔身自好,不想其他名門貴族輕賤女子清白。

  “你又想怎麽樣!”

  就是因為這一點,當初羅筠嫣才會手下赫連絕的藥丸,也是因為不想離開,所以才會給君承修下藥。只是不曾想,她費盡心思,最後卻成全了別人。

  “只要公主願意,我們就一定會幫助您一絕後患的。”紫莛看著羅筠嫣,悠悠開口。

  羅筠嫣認真的考慮著紫莛的話,而後瞪了她一眼轉身離開。

  紫莛對於羅筠嫣的態度一點所謂都沒有,只是,她還沒有查出來究竟是誰……

  羅筠嫣本是要直接宮的,羅伝騫說過第二天就要離開玄鄴國,如果沒有看見她,羅伝騫怕是要發怒了。可是路途中,羅筠嫣突然開口,“去采擷苑!”

  馬車換了一個方向,不久後在采擷苑外停了下來。

  這個時辰大家幾乎都休息了,羅筠嫣眯起眼睛看著裡面,提步走進去。

  她直朝著羑言的房間走去,小廝看見羅筠嫣連忙上前攔住她,“這位桂姑娘,您不能上去!”

  “不能?”羅筠嫣一把推開小廝,高傲的開口,“你不去打聽打聽本姑娘是誰,讓開!”

  “哎……”小廝攔不住羅筠嫣,轉身就去找柳縈了。

  羅筠嫣來到羑言的房們外,沒有絲毫淑女的氣質,抬腿就是一腳,門被踹開,她直接走了進去。

  羑言還未入睡,她根本就不能入睡,只要閉上眼睛腦海裡就有那惡心的畫面纏繞著她。她身體還是痛的,君承修要她要的太瘋狂,纏綿了那麽久都未曾停下,最後如果不是她趁他分心之際劈了他一掌,也不知會糾纏到什麽時候。

  羑言背對著房門坐在床榻上,衣衫被她褪至肩膀一下,她正在為密布的紫痕還有暗紅的掌印上藥。突如其來的聲音讓羑言敏捷的拉上衣服,她快速的站起正對羅筠嫣。

  看到羅筠嫣的那一霎那,羑言想起了羅筠嫣鬧采擷苑的那一幕,她的目光突然變得陰鷙。

  “羑言!你看什麽看,你說,你之前把承修哥哥帶到哪裡去了?!”羅筠嫣對上羑言的眼神有些心虛,她咽了口水為自己壯膽,她不能怯場。

  “羅筠嫣,這裡不歡迎你,給我滾出去,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羑言!你敢這麽跟我說話!”羅筠嫣受不了別人頂撞她,尤其是羑言那一副心高氣傲的樣子!

  羑言一閃身便到了羅筠嫣的面前,羅筠嫣嚇得往後退,她一半身子抵在門上,一半身子露在空中。羑言扼製住她脖子,緊緊的掐著她,越來越緊。

  “你要是不走,我就殺了你。”羑言緊盯著羅筠嫣的眼睛,她沒有在開玩笑,她是認真的。

  若梅趕來就看見這一幕,她不自覺的撫上自己的脖子,不久前她也這樣被羑言掐過,那種窒息的感覺她一輩子都忘不了。

  “羑言姑娘,快放手!”若梅雖然怕,可還是衝上去製止羑言。

  羑言轉頭看向若梅,若梅連忙解釋,“她可是安綏國的公主,要是殺了她,安綏國和玄鄴國的人都不會放過你的。”

  羑言這才松了手。

  柳縈也趕了上來,面對著尷尬的氣氛,柳縈在羑言和羅筠嫣之間徘徊打量著。

  “這是怎麽了?羑言你不是累了要休息嗎?”

  “是啊,柳姐。”羑言對柳縈的態度還算客氣,她瞥了一眼羅筠嫣,又繼續對著柳縈說道,“還麻煩柳姐別再讓不相乾的人進采擷苑了,擾了羑言休息是小,若是影響了采擷苑的生意那就不好了。”

  說完,羑言頭也不回的進了屋子!

  “羑言,你得意什麽!承修哥哥不會喜歡你,你不要再纏著他了!”羅筠嫣不服氣的對著羑言的背影喊道,“即使承修哥哥不跟我在一起,也不會娶你!”

  “我不稀罕。”

  羑言冷漠的說道。

  “今天承修哥哥來找過你,他的異常你是不是看見了,你告訴我,他後來去哪兒了!”

  羅筠嫣最關心的是他們到底有沒有發生……

  羅筠嫣不提還好,一提正好戳中羑言心中的警戒線,羑言原本冷漠的眼睛突然亮起了暴戾的神色,她猛的一個轉身,衝向羅筠嫣。

  羑言擒住羅筠嫣的衣領,衝著她向後退,甩手將羅筠嫣扔出了二樓。

  “啊!”

  “啊……”

  “不要……”

  數到聲音同時響起,羅筠嫣急速的下墜,她被嚇得閉上了眼睛。

  只是沒有預期的堅硬和疼痛,反而是落入一個柔軟的懷抱,再睜眼,羅筠嫣看見紫莛的面容,紫莛隨即將她放了下來。

  “羑言,你想殺我!我不會放過你的!”羅筠嫣抬頭對著羑言吼道。

  羑言無視羅筠嫣的叫囂,視線跟紫莛對上,羑言的手抓住護欄,再次看向羅筠嫣,好像明白了什麽,她轉身便回房,只聽門“砰”的一聲被關上了。

  “公主殿下,據我所知,羑言姑娘不簡單,她的武功遠在你之上,紫莛奉勸您還是不要隨意招惹她的好。”

  “你跟蹤本公主!”

  紫莛後退一步,又說道:“紫莛救了您。”

  “誰要你救!就算你不出現,本公主也不會有事的!”

  羅筠嫣說著違心的話,轉身離開了采擷苑,紫莛看了眼羑言的房間,對上了柳縈的視線,那一瞬間她竟然覺得柳縈這個女人不簡單?

  再想仔細看的時候,羅筠嫣在她身後開口,“別再跟著本公主!”

  紫莛回身看了樣羅筠嫣,她已經走出了采擷苑,而柳縈也不見了身影。

  重返皇宮,羅筠嫣佯裝從來沒離開一般躡手躡腳的進了房間,而紫莛則是趕去將消息匯報給赫連絕。

  “大皇子,羅筠嫣對君承修下了藥,只是為君承修解藥的人不是她,而是另有其人。”

  赫連絕把玩著折扇,一會兒開一會兒閉,“哦?是誰?”

  羅筠嫣竟然會讓別人有機可乘,想想就覺得興奮?

  “屬下不知。”紫莛如實的說道。

  君承修還在昏迷當中,羅筠嫣也不知道是誰,沒有知道今天就進發生了什麽。

  “今天羅筠嫣去了玨王府,而後羅伝騫也去了,聽說她們明日就會啟程返回安綏國,貌似是去道別的。”青葭站在一旁說著她打聽來的消息。

  “嗯?”

  赫連絕手中的折扇猛地一打,青葭看向他,他示意她繼續。

  青葭又說了,“只不過後來不知為何,玨王好像突然離席了,好像是去了……采擷苑。”

  說到“采擷苑”三個字的時候,青葭特意觀察著赫連絕的表情個,只見赫連絕手指一頓,看不到的面容上不知道是什麽表情,只是隱約可以看見他嘴角的弧度。

  青葭和紫莛不約而同的對視了一眼,赫連絕身上散發出了寒氣,她們都不禁低下頭去。

  窗外傳來啼咕聲,青葭給紫莛一個眼神,紫莛轉身走出去抱起地上的鴿子,從它腿上取下密函拿進房間。

  “大皇子,有來信。”

  赫連絕放下折扇,撇了一下窗外飛走的鴿子,只是一眼他變心知肚明。

  他快速的預覽,而後慢條斯理的取過手邊的一盞燭燈,將紙條燃盡後,他伸手放在火焰上燒猛地罩下去撇斷蠟燭往地上砸去。

  “都出去!”赫連絕厲聲吼道。

  “是!”青葭和紫莛異口同聲的回答道。

  寅時過半,花雨來到山間一出竹屋,她熟悉的找到了路口,轉身進了房間。

  “來了。”

  “嗯。”

  木狼似乎已經在這裡等了她很久,他看著花雨的臉,語氣難得詼諧,“今個兒來怎麽不帶著那張假皮了?”

  “羑言生氣了。”花雨嘴角抽搐,解釋道。

  木狼眉頭一挑。

  收到花雨傳書的時候他就覺得奇怪,竟然會讓他去查君承修的行蹤,照理說羑言應該是最清楚。

  “你跟羑言究竟是怎麽回事?”

  說好只是讓花雨去采擷苑暫時頂替羑言一段時間的,可是這時間貌似有些長了,只不過也能理解。但是今天這出鬧劇,就讓木狼很是不解了。

  “你沒跟主子說吧?”花雨坐在凳子上為自己倒了杯水,邊喝邊問。

  木狼沉默著,花雨喝水的動作停住了,她自責著,“我就是忘了叮囑你,你就已經跟主子匯報了?”

  真是低估了木狼對東方曜的忠誠度。

  “你查的怎麽樣了?”事已至此,花雨也無需多想,直奔主題。

  “你先告訴我,你跟羑言究竟在計劃什麽?”木狼冷酷的看著花雨,“一早就叮囑過你,做任何事情一定要先匯報,你什麽時候也像羑言一樣喜歡先斬後奏了?”

  “哎喲!你以為我想啊,羑言什麽性子你不知道嗎?我怎麽敵得過她啊!”花雨無奈。

  羑言要挾她,她不做也得做,索性就順著羑言的性子來,這樣她也不至於把她和羑言之間的關系弄得太僵啊。

  “她就是知道你會聽她的,所以才選你。”

  木狼自然是清楚羑言的想法,可是東方曜都同意了,他一個屬下能說什麽呢?

  “羑言讓我去玨王府搜情報,她負責拖住君承修,可是我找了很久都沒有找到羑言說的開關。”

  “她確定嗎?”

  “自然是確定的。”

  羑言能下判斷的事情一般都不會錯的,只可惜花雨不清楚書房的機關,更不清楚君承修。她找起來費力,但若是讓她拖住君承修,那估計分分鍾就要露馬腳了。

  “君承修這個人精明著呢!”花雨感慨。

  她跟君承修交過手,但是從來都不敢近距離接觸,那次花燈節她本是一時花心起,卻不想只是片刻功夫就露了馬腳。

  花雨不直接的撫上手臂,傷好了,可是還是隱隱作痛。

  木狼順著花雨的手,將視線移向了別處,“你不要再輕舉妄動了,羑言還得替你受罪。”

  “知道了。”花雨嘟著嘴,想要反駁卻無從下口,“你倒是把你查到的告訴我啊!”

  “安綏國的太子和公主。”木狼簡單的幾個字印在花雨心上。

  “嗯,我回去就告訴羑言。”

  花雨放下杯子,又說了,“這些信息你也跟主子匯報了?”

  “嗯?”

  木狼瞥了花雨一眼,花雨拍了拍自己的腦袋,搖了搖頭,無奈的問道:“那你告訴我,主子還有什麽是不知道的?”

  “該知道的,都知道了。”

  君承修隻覺自己頭痛到炸裂般,他伸手按住眉頭,逼著自己起身,好不容易睜開眼睛環視了一周,發現自己身處熟悉的環境,他在自己的院落裡。

  昨日的事情在他的腦中一幕一幕閃過,可是畫面停留在羑言帶他到奉閑院後就沒有了。

  只是有些零碎的片段絞著他的大腦,越想頭越痛。

  “蒼南!”

  “王爺,您醒了!”

  “本王怎麽會在這裡?”君承修對之後的記憶一點都沒有了。

  “王爺,您不記得了嗎?”

  蒼南將君承修的衣服遞過來,君承修先是褪下自己的裡衣,然後接過衣物一件一件的穿上。這個過程中君承修看見自己手臂上有血痕,像是被人抓過。

  君承修皺著眉,“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麽?”

  “王爺,您和羑言姑娘離開了采擷苑後,屬下就一直在找您的下落,後來是在奉閑院找到您的。”

  這期間的發生的事情,蒼南一概不知。

  “奉閑院?”君承修將衣物穿戴好,又問道:“找到羑菱了嗎?”

  “您離開采擷苑後就有了來通知羑菱姑娘被送回去了。”蒼南奇怪的看著君承修,君承修怎麽好像什麽都不記得的樣子?“王爺,昨兒個,你是從羑菱姑娘的房間出來的,她說您不舒服。”

  君承修往外走的身子因為蒼南的話而停了下來,他的腦海裡閃現著羑菱梨花帶雨的臉,耳邊回蕩著她哭泣著求饒的聲音。

  君承修晃了晃腦袋,這都是什麽,怎麽會有這樣的畫面?

  奉閑院院落之內還剩余著灰燼和未燒完的殘余,君承修踏步走到那些堆積的物品前,蒼南也是驚訝有余。

  這些東西看上去都是床單被褥,羑菱姑娘為何要燒掉?

  “這是怎麽回事?”

  一旁的下人膽顫著上前,“王爺,做個夜裡奴婢起來正好看見奉閑院有火光,叫了人來看,發現這裡在燒東西。想著在府上燒物件不吉利,就潑了水,這些都是剩下的了。”

  君承修看著堆積在一起的黑色物體,蒼南用棍子撥了撥,裡面還有沒有被燒到的地方,白淨的床褥上有一塊紅色映入君承修的眼簾,異常的刺眼。

  “讓人燒了吧。”君承修出聲打斷蒼南的動作,轉身問道:“羑菱姑娘呢?”

  “一直沒有看到她。”

  君承修轉頭看向蒼南,蒼南認栽對著君承修解釋著,“王爺,昨夜羑菱姑娘確實回來了,只是不知為何……對了,昨天羑菱姑娘好像有些不對勁兒。”

  君承修走進羑菱房間,床榻上什麽都沒有,連床帳都被扯下來一並燒毀了。

  房間內其余的物件都沒有動過,衣櫃的衣物也沒有少,首飾珠寶更是絲毫未動。如果羑菱真的離開了,那豈不是身無分文?

  君承修站在桌邊,看著被下人打開的衣櫃,好像隱約見到一抹倩影脫光了衣服在他的面前出現。

  他揉著眼睛,再次睜眼便是什麽都沒有了。

  他必須弄清楚事情的原委!

  采擷苑內,赫連絕左擁右抱,他在二樓的雅間內等著羑言前來。

  聽到門外傳來的腳步聲,他嘴角上揚,放在兩邊女子身上的手也收了起來,“本公子等的人兒來了,你們走吧。”

  “公子……”

  兩人戀戀不舍的對著赫連絕嬌嗔,赫連絕笑著哄她們,“去找門外的人拿銀子,不會虧待你們的。”

  隨即倆人笑開了花的離開了。

  羑言正巧來了,吝嗇於多看青葭、紫莛一眼直接走了進去。

  青葭那暴脾氣就要上來,紫莛拉住她,“算了。”

  “哼!”

  紫莛為他們關上門,赫連絕迫不及待的走到羑言跟前就她帶進懷裡,“可把你等來了。”

  “大皇子自重。”羑言現下連偽裝都省略了,她現在異常抵觸男人的觸碰,尤其是赫連絕這樣的男人。

  她的手擋在兩人中間,眼眉下垂不正眼看赫連絕。

  赫連絕不滿,扯過她的手,另一隻手抬起她的下巴直視著她的眼睛,“你得看著我知道嗎?我喜歡別人看著我,尤其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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