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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妻有喜,腹黑老公輕點疼》第十二章 串角
  第十二章 串角    醫院裡,肖生嚴讓何政辦了出院手續,看了看時間,估摸著董事會結束了,打算等了陸舒雲一起回家。他坐在特護病房的沙發上,手中拿著一份報紙看,忽聽走廊中一陣尖叫,女人們的歡呼聲此起彼伏。

他是個不喜歡熱鬧的人,外面即便是天塌下來了,只要是與他無關,他都不會去多看一眼,因此,外面再吵,他也只是安靜的看著新聞。

病房的門開了,一陣幽香飄了進來,幾個女人嘰嘰喳喳的湊過來說道:“肖少,給我們簽個名吧?”

肖生嚴抬頭,一顆栗色微卷的腦袋映入眼簾,那張熟悉又陌生的俊臉上滿是傻得不能再傻的笑。

他覺得,胸臆間一股悶氣直衝衝的往上頂,頂的他呼吸都有些不暢了,果然不能對這個蠢貨期望太高,瞧瞧,她把他的形象糟蹋成什麽樣子了?

“舒舒,這造型怎麽樣?”陸舒雲一臉諂媚的走到肖生嚴面前,期待著他的表揚。

肖生嚴騰的站起來,淡淡的瞥了她一眼,一言不發的走了出去,弄得陸舒雲一頭霧水,“喂,你倒是說句話啊,他們都說帥的不得了呢。”

肖生嚴沒理她,徑自往醫院外面走去,沒多久便看不到人影了,陸舒雲納悶的撓撓頭,這到底是好看呢還是不好看呢?

a市最高檔的理發店裡,一名瘦高的理發師揮舞著手中的剪刀,笑嘻嘻的迎過來:“妹子,理發啊?”

生嚴悶悶的坐下來,臉上的表情冷得滲人。

素來做著迎來送往的工作,理發師眼力十分好,一眼就看出,此位渾身透著生人勿近氣息的女人,一定非富即貴,不為別的,單衝著那周身無與倫比的氣勢,便一定不是普通人。

“小姐,您瞧,這都是最近的新款髮型,剛剛,肖氏總裁肖生嚴還來小店做造型,那效果,引得滿街尖叫啊……”理發師沾沾自喜。

“肖生嚴的髮型是你設計的?”肖生嚴聽了這話,整個人都不大好了,他將理發師撥拉到一邊,對另一位瞧著比較安靜的理發師勾勾手:“你,給我理。”

那位被欽點的理發師微微一楞,顯然對這位客人越過理發店頂級理發師選擇他的做法有些不解,不過,這是個機會,不是嗎?

肖生嚴點點頭,向後靠在椅背上。

“您要理什麽樣兒的?”理發師小心翼翼的走過來,無視頂級理發師殺人一般的目光,微笑著問道。

“短發,越短越好。”肖生嚴一伸手,將皮套解開,一頭墨發傾瀉而下,披散在肩上。

“短發?您的發質這麽好,理短發是不是太可惜了?”理發師目露惋惜,好的發質是可遇而不可求的,雖然短發比較顯個性,但終究不如長發來的溫婉柔媚些。

“我不想再說第二遍。”肖生嚴焦躁的將頭髮向後拂了拂,手指尖順滑的感覺讓他心頭隱隱有些不舍,顧不上探尋心頭為何異樣,理發師已經手起剪落,墨發紛紛揚揚的落到了地上。

陸舒雲在醫院裡左等右等也沒有把肖生嚴等回來,肖家司機盡心盡責的候在醫院外面,看到陸舒雲拎著一些東西走出來,便問道:“大少爺,您是回家還是去接夫人?”

“去接夫人,你知道去哪兒了嗎?”陸舒雲拿出手機,撥了肖生嚴的電話,卻被無情的按斷了,再撥,再按斷。

“哦,好像是君悅。”司機回憶了一下,少夫人似乎吩咐他去那兒接她回家。

君悅?那不是他剛剛理發的地方嗎?陸舒雲心裡忽然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坐上車,手一揮,“去君悅。”

車還沒有停穩,陸舒雲便看到了一抹靚影,從理發店裡英姿勃發的走出來,穿著幹練的職業裝,一頭齊耳短發利索簡單,一看就是女強人型。

可是,當那抹靚影離車愈來愈近時,她眼中的欣賞便變成了驚恐,這個當口兒,肖生嚴已經拉開車門,挨著她坐下。

“你,你,你——”陸舒雲覺得這口氣是怎麽也暢快不了了,該死的肖生嚴,他竟然把她那一頭引以為傲的長發剪掉了,頭髮啊,那可是她留了整整三年養起來的頭髮,就這麽被“哢嚓”掉了。

“你什麽?你不是也擅自燙了頭髮嗎?扯平了。”肖生嚴扯扯嘴角,邪肆的笑了笑,看到陸舒雲吃癟的樣子,心裡莫名有些暢快,雖然,對她那一頭柔順的秀發甚是懷念,但是,女人嘛,絕對是不能寵的生物,會蹬鼻子上臉的。

“啊啊啊……”陸舒雲伸出拳頭想對著肖生嚴來一記勾拳,又怕一失手損壞了她那張嬌嫩可人的臉,鬱悶的收回拳頭,將怒氣都發泄在了汽車座椅上。

聽得身後座椅上那“砰砰砰”的巨響,司機直覺的頭痛心跳,不由得踩了油門,加快車速,盼望著把這一對奇葩夫妻快點送回家交差。

鑒於陸舒雲為公司舍身救人的英雄事跡,肖子弘特意將小兒子肖生墨從學校叫了回來,在家裡設了小型家宴,迎接剛剛出院的陸舒雲歸來。

肖生墨面無表情的看著電視,新聞中,肖氏總裁夫人陸舒雲從十樓的高度救了想要親生的釘子戶,自己卻失足墜樓,當那抹嬌小的身影從樓上輕飄飄的落下時,肖生墨覺得自己的心也一起提到了嗓子眼,沒錯,他擔心她,很擔心她。盡管知道她只是受了輕傷,心裡也依然記掛擔心不已。

門開了,肖生嚴一臉怒氣大步流星的走進來,身後跟著優雅從容,一臉淡漠的陸舒雲,肖子弘樂呵呵的迎過來,首先映入他眼簾的是肖生嚴那一頭惹眼的栗色卷發。

老爺子是舊時代過來的人,見不得年輕人輕浮孟浪,在他的潛意識裡,肖家的男人就要有個男人的樣兒,打扮的花枝招展的,成什麽樣子。

然而,還沒等他衝著肖生嚴發火,陸舒雲那一頭齊耳短發便引起了他的注意,老爺子伸出手,顫巍巍的指指這個,又指指那個,“你,你們——”。

“呦——”,方怡從廚房走出來,看到了這一對夫妻怪異的造型,心裡那個樂啊,這叫什麽,這就叫自作孽不可活。

她和肖子弘過了二十幾年,素來知道肖子弘的喜好,他認為男人就要硬氣精神,不能弄那些浮誇虛無的那一套,女人則應該溫婉柔和,宜家宜室,因此,過了二十幾年,她也沒有挑戰過老爺子的底線,一頭長發留到現在。

瞧瞧這兩口子,肖生嚴一改平日的沉穩硬氣,衣服穿得花裡胡哨,頭髮染了色還燙了卷,他這是要作死的前兆啊,本以為陸舒雲是個靠譜的,誰知,竟然也跟著肖生嚴一起胡鬧,剪了一頭男不男女不女的短發,要嚇死人啊。

“你們兩位這是什麽造型?演角色互串呢?”方怡捂著嘴,幸災樂禍的笑出了聲。

坐在沙發上的肖生墨一回頭,看到了陸舒雲那一頭幹練的短發,立刻覺得本已裂縫的心臟碎成了無數片。

陸舒雲竟然剪了頭髮,俗話說斷發斷情,她是用這種方式徹底了斷過去嗎?他眼露悲傷,直盯盯的看著陸舒雲的頭髮,想起三年前的夏天,那時候,她也留著短發,沙宣發,因為他無意中說了句喜歡女生長發飄飄,她便再也沒有剪過頭髮。

有一次,她面帶羞澀,眼露憧憬的對他說:“墨哥哥,等我長發齊腰,嫁給你可好?”

如今,她真的長發齊腰了,卻在一個風和日麗的日子裡嫁給了他大哥,又在這樣一個家庭宴會中剪了那頭有象征意義的長發。

陸舒雲,你是用這種方式來懲罰我嗎?肖生墨目露悲哀,一直看著陸舒雲,肖生嚴作為當事人,當然感知了這種灼熱的視線。

他不悅的蹙蹙眉頭,坐到一邊的椅子上,沙發靠背擋住了肖生墨凝視他的視線。陸舒雲轉過頭,看到了一臉悲哀的肖生墨,心裡還是狠狠的痛了一下。

十年的感情啊,她從一個矮墩墩的小丫頭長成了現在的樣子,看著肖生墨從青澀少年,竹節一般抽高個子,看著他褪去了少年時的青澀,變得成熟穩重,看著他日漸俊逸的臉龐惹來無數愛慕追求者,看著他和她的感情如白開水一般再也品不出味道……

如今,她和肖生嚴成了這個樣子,靈魂不知道能不能再換過來,素來諸多追求者的肖生墨,應該不會等她的吧?何況,她也沒有任何立場要求他等她。

“你們兩個混帳東西,給我滾回你們自己家去,頭髮弄不正常,就別回來見老子。”肖子弘怒不可遏的吼著,手在桌子上一劃拉,一盤做好的菜便掉到了地上,摔成了碎片。

陸舒雲有些膽戰心驚,急忙繞過沙發想要老爺子認錯,在經過肖生嚴身邊時,被他拽住了手腕,“爸爸,您消消氣,我們先回去了。”

肖生嚴拉著陸舒雲的手,頭也不回的出了門,陸舒雲一臉為難,看到老爺子氣籲籲的坐在沙發上,心裡十分愧疚,她是孝順的孩子啊,她爸爸如果生了氣,她就是不吃不睡,也得想出辦法逗他開心。

出了肖家的大門,陸舒雲用力甩開肖生嚴的手,氣呼呼的說道:“喂,肖生嚴,你有點孝心好不好,那是你爸爸啊,他要是氣出個好歹,你還不得後悔死?”

肖生嚴冷笑:“怎麽,你剛進這個家門沒多久,就比我這個親生兒子還孝順了?還是說你太過進入角色了,真把自己當成了肖生嚴?”

“你——”陸舒雲氣鼓鼓的看著他,“你簡直不可理喻。”

她歎了口氣,雖然進這個家不多久,從肖生嚴與方怡劍拔弩張的關系中也猜出不少,如果現在逼著肖生嚴回去認錯,依著他的驕傲,鐵定是不可能的事情,想要兩方關系緩和,還需從長計議。

陸舒雲沒理肖生嚴,徑自打開悍馬的車門坐到了副駕駛位上,沒多久,肖生嚴也上了車,雖然現在他的身體嬌小,開車卻絲毫不含糊,腳踩油門,車子如離線的箭一般射出去,惹來陸舒雲一陣驚呼。

作為肖氏的總裁,肖生嚴的房產自然有多處,因為私自領了結婚證而與老頭子冷戰的那段時間,他們就住在肖生嚴的南山別墅中。

不得不說,有錢人就是有許多優勢和便利條件,比如這套南山別墅,依山傍水,風景秀麗,獨棟別墅佔地一千多平米,院內栽有果樹,花草,還有一個私人游泳池,安保設施更是好的沒法兒說。

車子徑自開進車庫,陸舒雲從車裡下來,有些天沒有回來了,屋子裡冷冷清清的,她把窗戶開了幾扇,憑窗遠眺,視線中映入一汪清澈碧藍的游泳池。

看看時間,已經到了吃晚飯的時候,想起老宅那一桌豐盛的晚餐,陸舒雲可惜的咂咂嘴,要知道,肖子弘愛吃,特意花大價錢雇了名廚家用,做出的飯菜味道比星級酒店裡的大廚也差不了多少。

“我餓了。”陸舒雲聽到身後的腳步聲,轉過頭可憐兮兮的說道。

肖生嚴眯著眼,看著她臉上那可憐兮兮的表情,本來抑鬱的心情莫名好了很多,他抬起手腕看看表說道:“附近有家生活超市,我們去買菜做飯。”

“做飯?誰做?”陸舒雲驚愕的瞪大眼睛。

“你做。”肖生嚴抬眸,把她眼中的驚慌收入眼底,這個笨蛋,上次她自告奮勇的做了一碗蛋炒飯,結果放多了鹽,還加了黑乎乎的醬油,無論色香味都讓人惡心的要命,現在他還敢讓她再做嗎?

  陸舒雲氣鼓鼓的撅著嘴,心裡腹誹著,周扒皮,惡地主,就知道剝削她的剩余價值,分明就是吃人不吐骨頭的資本主義剝削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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