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藍天晴就看到了莫遇凡沒有關閉的郵箱。
而上面正顯示著那個匿名的人發來的那封郵件。
這是什麽?
藍天晴望向了那封郵件裡的VCR。
藍天晴左右瞧了一眼,又叫了莫遇凡兩聲,在依舊沒有人回答她的情況下,她帶著好奇心,就這樣點了下載,打開了那封郵件力度呃VCR,當裡面的內容顯示在眼前,藍天晴徹底的僵在了原地。
樊小艾……
已經過去整整七個月時間了,這段時間裡,藍天晴再沒有想起過這個名字,畢竟以前跟過莫遇凡,又被莫遇凡拋棄的女人,實在是太多了,除了一個已經死掉的莫菇,讓她耿耿於懷,再沒有人能引起她的注意。
可是,這個樊小艾的師傅被綁架,這個綁匪威脅樊小艾去救人的視頻,是如何出現在這裡的?
遇凡,現在又在哪裡?
藍天晴的心裡湧上了無數的疑問。
她將自己下載過,觀看過的痕跡都消除了以後,轉身走了出去。
她走出去以後,就找到了其中一個負責“保護”莫遇凡的人,詢問了莫遇凡的下落,當她得知莫遇凡是匆匆忙忙的跑出去的,還是前所未有的匆忙的跑出去的,藍天晴陷入了沉思。
這個,樊小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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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樊小艾正在往薑皓說的地點趕過去,一路上,她都在想辦法,最終她實在是沒有人可以求救了,她給秦朗和蕭二少打了電話,將這件事完整的和他們兩個說了一遍。
他們和樊小艾都不算特別的熟悉,可到了這種時候,樊小艾真的求助無門了。
接到電話的秦朗,得知樊小艾要去單刀赴會,他開口阻攔道,“小艾,你不能去,我現在就過去找你。”
“可是,薑皓隻給了我半個小時時間,我要是不趕過去,天知道薑皓那個瘋子會對我師傅做什麽。三哥,我必須先過去,我把我的定位傳給你,麻煩你無論如何至少要把我師傅救出去。”
秦朗聽著樊小艾的話,沉默了片刻道,“好。”
而蕭二少那邊,聽說有人綁架樊小艾的師傅威脅樊小艾,他直接站了起來,詢問了樊小艾現在所在的位子,雖然他對樊小艾還是有些心思,但是經過這一個月多月的相處,他覺得和樊小艾做哥們也挺好的,畢竟這世界上漂亮女人好找,可漂亮又有趣的哥們,可不多見。
樊小艾和蕭二少說了將定位傳給他,蕭二少信心滿滿的開口道,“你放心去吧,有我這個哥們在,我保證在他動手前,將他弄成殘廢。”
“謝謝。”
樊小艾求到了兩個人的幫助,就朝著薑皓說好的地點趕了過去。
但是,她不知道自己的電話被人安裝了竊聽器,她和秦朗以及蕭二少的對話,全都原封不動的傳到了一個人的耳朵裡。
這是找外援嗎?
那可不行。
莫問天拿出手機給薑皓打了個電話過去,“等她到了,取走她身上的定位器,立刻帶著她和她那個師傅,轉移位子。該去什麽地方,我等會兒短信傳給你。”
接到電話的薑皓,連連點頭。
其實,薑皓很怕這個給他打電話的人,這個男人好像什麽都知道,好像無所不能,他開始的時候,還能有自己的抱負,還想著要找莫遇凡報仇,恢復成家的身份地位,可是等他染上了毒癮,等他發現了這個男人的恐怖之處之後,他就只能做他的傀儡了。
不過,只要能和小艾在一起,就算是做傀儡,他也無所謂!
樊小艾趕到約定地點,一處空置著的地下停車場,就看到了被綁在凳子上,嘴裡被貼著膠帶的沃爾斯了,沃爾斯的臉上帶著傷,青一塊紫一塊的,明顯就是被薑皓打過了。
這個地下停車場破破舊舊的,周圍一輛車都沒有停放,視野格外的開闊,只要是出現在這裡方圓五百米,就會無所遁形。
樊小艾瞧著這環境,有些擔心。
而就在樊小艾擔心的時候,薑皓就陰笑著開了口,“小艾,我都已經告訴你了,你是逃不掉的。你乖乖的從了我,你的這個金毛師傅,也不用吃這麽多的苦了。”
“薑皓,我已經來了,你放了我師傅!”樊小艾衝著薑皓喊道。
“是嗎?要我放了他,你還是先把你身上的定位器叫出來吧?”薑皓手裡拿著一把刀子,正貼在沃爾斯的臉上,來回的滑動著,他第一次見到沃爾斯的時候,就討厭這個男人。
因為,這是小艾第一個坐著飛機來回追了一個多月的男人!
樊小艾聽到薑皓的話,心裡咯噔了一下,定位器,薑皓怎麽知道她的身上藏有定位器?這還是她上次被薑皓綁架了之後,特意去買的,平時都帶在身上,以備不時之需。
“我數三聲,你要是不拿出來,我就先挖了你師傅的一隻眼睛,再剁了他的一隻手。”
“薑皓,你個瘋子,我告訴你,你別亂來!”樊小艾眼看著薑皓將刀貼近了沃爾斯的眼睛,沃爾斯已經唔唔嗚的掙扎了起來,樊小艾握緊了拳頭,衝著薑皓喊道。
“三。”
可是,薑皓就像是沒聽到樊小艾的話似的,自顧自的開始倒數了起來。
“二。”
眼看著薑皓就要數到“一”了,樊小艾大叫道,“等等!”
樊小艾咬牙將定位器給取了出來。
“丟到地上,自己走過來。”薑皓命令道。
樊小艾丟掉了手裡的定位器,朝著薑皓走了過去。
薑皓見樊小艾可算是聽話了,突然覺得樊小艾有個這麽沒用的師傅,也是件好事,只是想到樊小艾對這個沃爾斯的在意,薑皓的心裡又湧上了一股憤怒。
如果是他被綁架了,如果是他遇到了危險,小艾是否也會像救這個沃爾斯一樣的,奮不顧身的去救他呢?
不用樊小艾回答,薑皓也知道,樊小艾不會!
想到這一點,薑皓衝著樊小艾就叫道,“跪在地上爬過來,說你愛我,說你願意一輩子做我的***說你就是一條母狗,渴望我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