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寂霆禦送夏十七回家,因為唐豆豆有太多的話要和夏十七說,所以寂霆禦就打了個電話給柒夜,讓他過來談談生意上的事。
柒夜很快就到了,還帶了幾瓶陳年紅酒。
夏延斌陪著謝芷卉出門散步了,家裡就只剩下四人。
唐豆豆和夏十七在房間裡聊天,寂霆禦和柒夜在院子裡喝酒。
接近十點的時候,寂霆禦接了一個電話,神情就變得凝重起來。
柒夜看他一眼,眉頭輕皺:“怎麽了?”
“白夏出現了,我去一趟。”
寂霆禦起身後,柒夜也放下酒杯站了起來,“我也去。”
於是,兩人一起出了門。
﹉﹉
同一時間,夜城某間整形醫院附近一條小巷子裡。
寂朗用力拽著面前的女人,雙目赤紅:“白夏,你瘋了是不是?!”
“你才瘋了!”白夏不甘示弱的吼了回去,她一邊掙扎著,一邊冷笑:“我已經落到這個地步了,你還想讓我怎樣?警察在到處找我,我只能像隻老鼠一樣四處躲躲藏藏,不敢見天日,還不夠慘嗎?”
“現在有江浩保護你,沒人敢把你怎麽樣,而且警方也找不到你,你用不著這麽偏激。”
寂朗也是找了好幾天才找到白夏,得知了事情的全部經過,他並沒有怪白夏,只是覺得她做事太衝動了。
就像現在也是一樣,因為忍受不了過這種東躲西藏的日子,她就想整容,整成另一個樣子,換一個身份重新開始。
“是,現在是沒人能找到我,可誰能保證,以後也沒人能找到我?現在整個夜城的人都知道我是殺人凶手,就算警方不通緝我又怎麽樣?我只要一露面,別人還不是會對我指指點點!”
“落到這個地步,是你咎由自取!”寂朗的聲音也冷了下去:“她夏十七不過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你就算想殺她,有一千種一萬種方式,可我不知道你為什麽會用最低劣的手段,親自動手?”
“所以你現在是在笑話我嗎?”白夏呵呵了一聲,“你本來對我就不是真心實意的,之前幫我那麽多,不過是因為我對你還有點利用價值罷了,要是現在連我爸爸也落馬的話,你還會管我嗎?”
她越說越大聲,越笑越瘋狂,幾乎是失去了理智。
寂朗抬手就給了她一個耳光,“白夏,你清醒點!”
被他這麽一打,白夏笑也笑不出來了,她盯著寂朗,問他:“是不是想為夏十七報仇,是不是很想殺了我?”
當眾宣布白夏和他的婚事,現在又鬧出這種事,他寂朗也成了一個笑話。
如果可以,他真的想殺了面前這個女人,這個看起來還算精明,其實卻蠢得要死的女人。
“怎麽?怎麽不說話了?是不是被我說中了?是不是因為心疼夏十七那個賤人,所以想讓我去給她陪葬!”
白夏非但沒有收斂,反而還咄咄逼人。
寂朗一把甩開她的手:“白夏,我最後奉勸你一句,在做任何事情之前都要動過腦子,否則只會把自己送上死路!從現在開始我們分道揚鑣,我不會再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