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理的時候還有些好奇,連公司出事的時候,禦少都是冷靜穩重的,到底是發生了多大的事情,才能讓他那麽著急?
完全不知道,罪魁禍首這個時候就躺在辦公室裡睡覺。
夏十七醒了之後,窩在沙發裡抱著平板刷劇,旁邊擺著一大袋零食,懷裡還抱著一包薯片。
說實話,夏十七對那些情情愛愛的電視劇真沒什麽興趣,可是被某位大叔禁止了去看場子之後,她已經完全地淪落成為了米蟲的生活。
補習班不想上,學校又不想去。
夏十七翻來翻去,最後挑了個恐怖片抱著看。
看片的時候,專心處理工作的寂霆禦抬起頭,通知她一件事情。
“我給你報了插花課,明天開始去上。”
插花!
正往嘴裡塞薯片的夏十七頓住動作,“大叔,你是在開玩笑吧?”
讓她這種只會辣手摧花的人,去學什麽陶冶情操的插花?
“我像是在開玩笑嗎,嗯?”
寂霆禦正在往文件上簽名,骨節分明的手指捏著筆,落在紙上的動作很優雅,令人賞心悅目。
可惜現在,夏十七已經完全沒有欣賞的心思了。
插花課家裡那位孕婦倒是去上過,也會經常插幾瓶花擺放在客廳。
這種細致,又需要耐心的活,讓她看看還行,讓她去做……
簡直就是要命!
夏十七想想就覺得心碎,有種變成了大家閨秀的感覺。
哦不對,她本來就是大家閨秀。
剛挑的恐怖片也沒心思看了,平板被隨手扔到了一邊,夏十七揉了揉腰,抗議道:“昨天我不是都肉償了嗎!”
為什麽還會有上花藝課這種懲罰。
“瞞著我去見陸衍,還喝醉回來。”寂霆禦的聲音很溫柔,溫柔到讓夏十七很不自在,“你覺得你犯的錯,一晚上就能一筆勾銷?”
“還有今晚明晚大後晚啊!”夏十七毫無節操的說:“只要不讓我去學什麽插花,你想幾晚就幾晚!時間你定、地點你定、姿勢你定!”
“遲了。”
寂霆禦懶懶地靠在椅背上,低沉的聲音如同陳年酒釀般醇厚醉人,“插花課要讓,晚上的福利我也要收。至於收到什麽時候……就看你的表現了。”
說完話,他低頭看了一眼時間,然後起身拿起西裝,走到夏十七面前。
“晚上有個宴會要帶你參加,先去吃飯,然後去看看禮服。”
夏十七不悅挑眉,認命的從沙發上爬起來,“又是誰舉辦的晚宴啊?”
寂霆禦俯身替她穿鞋,漫不經心的吐出兩個字,“蔣家。”
“那個據說剛從國外遷回來的蔣家?”夏十七的腳不老實的踢來踢去,“聽說他們家小少爺長得還挺帥?”
寂霆禦霸道握住她的腳踝,抬頭看她,目光微斂,“聽誰說的?”
即使是蹲在地上,以仰視的姿態,他也一樣的氣勢逼人。
“八卦新聞啊。”
穿好鞋,夏十七在寂霆禦起身前撲到他懷裡,笑了,“大叔,你覺不覺得這個姿勢像在抱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