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柯立即讚同:“皇上,娘娘說的有道理,雖然給之前修築長城的工錢是一筆錢,但是,我們卻是擁有了民心。百姓盼的無非就是安居樂業,小日子過得滋潤,就好了。”
“嗯,先撥一部分款項出來,支付百姓工錢。”帝邪冥同意。
穆柯領命去辦。
帝邪冥看向了風天傲:“說起來治國,還是皇后有策略。”
“誇我?”風天傲笑了起來,“我那只是換位思考罷了,假設我是一個小老百姓,我不管為誰修的長城,至少我會認為,這維修長城的工錢是屬於我的。你是帝王,位置不一樣。”
他從來就是高高在上,雖然有心治國,但畢竟和從小生活在底層的風天傲是不一樣的。
帝邪冥將她擁在了懷裡,他看著她的地圖上,是密密麻麻的標記,“今天去哪兒?我陪你一起去!”
風天傲指了一處地方:“皇上,看到了這兒沒有?”
“這是我朝的一位親王所葬之處,他曾經是北方的戰狼,戰死在了北方,他的遺言裡,也就是葬在北方。”帝邪冥凝眸,他也猜到了風天傲的意思:“你是說,風鳴鶴可能是將財寶放在了墓地裡?那他就是挖開了親王的墓!”
“我找了很多地方,認為這一處最為可疑。”風天傲看向了他,“這是你祖宗的墳墓,而且是一個你所敬仰的先人,你不會允許人挖開,所以,他的寶藏就可以一直安然無恙的藏下去,直到他招兵買馬,重新有能力和你對抗的那一天。”
帝邪冥沒有說話,他在沉思著。
風天傲看著他:“當然,這只是我的猜想,我們可以先去看看親王的墓,有沒有動過的痕跡,只要有動過,肯定會或多或少的留下來痕跡。無論有沒有寶藏,我都尊重你的意見!”
“現在就去?”帝邪冥問她。
“說走就走!”風天傲向外走去。
帝邪冥就喜歡她的性子,說什麽做什麽,都是實乾型的人。
到了大門外,風天傲要騎馬時,帝邪冥說道:“坐馬車。”
風天傲歪著頭看他,“騎馬可以看風景啊!”
帝邪冥擔心她已經是懷上了孩子,如果那一晚騎在馬上,他播種成功的話,那種子應該在她體內孕育了。
再騎馬時,難免讓她精力疲憊。
“坐馬車也可以看風景!”帝邪冥拉她上了馬車。
“真是奇怪?”風天傲坐在了他的身邊,“你是不是有什麽陰謀?”
帝邪冥早就是泰山崩於眼前而不會色的男人,即使被風天傲猜到了他有陰謀,他也一本正經的道:“試試在馬車上的感覺怎麽樣?”
風天傲:“……”
“我們已經是馬兒上試過了,再在馬車上試試,有什麽不好?”帝邪冥笑道,“人生一世,除了好好的做人,也要好好的玩耍。”
“我發現,你來不是幫我分擔工作的,你純粹就是來玩的。”風天傲伸手去戳他的胸膛,他真是走到哪兒,也不忘記做那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