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妍是個奇女子,海市地下王國的大佬,沒有一個能夠看懂她,而且她背後的人脈非常的龐大,底蘊那就不用說了,沒有這兩樣支持,她如何能夠稱霸一方。
秦妍手上的殺手組,已經夠讓他們頭疼的了,更別說其他的,再加上寒霜,她們已經穩穩地霸佔著西區。
今晚這一幕,已經很明顯了,寒霜過來是秦妍的命令,為的就是來阻止他們。
張悍這個時候說不震驚是假的,楊凌飛究竟和秦妍是什麽關系?為了他一個人竟然不惜和狼幫開戰。
假如他們提早知道楊凌飛和鳳閣有關系的話,就不會這麽貿然去動楊凌飛,要動的話,也得要部署一下才行。
雖然想是這麽想,但是自己的面子還是得顧,他可是狼幫的舵主,可不能這麽氣勢洶洶的來,而灰溜溜的回去,真正這麽回去的話,豈不讓人笑到大牙?
狼幫早就有決心稱霸海市地下王國,怎麽可能為了一個區區鳳閣而退縮?
張悍想通這一點之後,雙眸一眯,看著寒霜說道:“寒霜,你們識相的趕緊離開,我可以大人有大量不計較,假如你們真要阻攔我們的話,那你們可真得好好掂量掂量。”
“呵呵!你們那點小心思我會不知道?現在你們不對付鳳閣,將來哪一天肯定會對付,記得妍姐剛剛穩定西區,你們狼幫和龍堂一直在合謀吞並西區,少在這惺惺作態惡心人了。”寒霜冷冷的盯著他,一字一句地說道。
張悍聽到寒霜的回答,頭上青筋暴起,面目猙獰說:“楊凌飛這個人,我要定了,誰敢阻攔死路一條。”
“想打呀!我們奉陪到底,誰怕誰?”寒霜雙眸一冷說道。
“你們鳳閣這是要和我們狼幫作對了?”張悍陰沉著臉說道。
“作對而已,當然,你也可以當成我們向你們宣戰!”寒霜說道。
“既然這樣的話,這一戰,無法避免了,我也很想領教一下你的鳳舞刀法!”張悍說道,突然間暴喝一聲。
“上”
張悍輕吐一個字,身後的那些手下急忙向他跑去,而張悍手拿著一根鐵棍,整個人宛如一個炮彈一般衝向寒霜。
“要戰便戰,眾人聽令!殺!”
寒霜冷冷的說,手上突然多出了一把鳳刃。
嗤。。
鳳刃突然發出一道紅芒,宛如死神鐮刀一般向張悍殺去,紅色的刀芒充斥著無盡的殺意。
“吼。。”
張悍大喝一聲,手上的鐵棍也一揮,每一棍都蘊含著非常強大的力量,加上他那強壯的身軀,倒也蠻匹配的。
寒霜手上的鳳刃,每一招都攻擊人的要害,不鳴則已,一出鳳刃,必取人首級!
寒霜用的是刀,而張悍用的是棍,這是一場刀和棍較量,寒霜對戰,都是以柔克剛,假如真的要和張悍碰上,她也是沒有什麽優勢可言。
相比張悍,他每次也要提防寒霜刁鑽的攻擊,假如一個不小心,她那鳳刃立馬閃出紅色的刀芒,讓人根本難以招架。
在這個時候,他們各自的下手,已經和對方開戰。
殺手組的每一個成員,都是經歷過死亡而存活下來的,他們所練習的就是殺戮之道,沒有畏懼一說。
身為殺手,他們熟悉人體的每一個部位,如果被這些殺手纏上的話,基本活不下來。
“啊——”
在工廠裡面,慘叫聲不止,久久的回蕩。
雙方經過慘烈的戰鬥,十分鍾之後,兩方都有稍微的損傷,比較嚴重的就是張悍那一方,殺手,這兩個字不是白叫的,至少是以一當十的存在,每一輪的進攻,張悍的手下死傷更加的慘重。
“死!”
張悍這個時候再次怒吼一聲,身體輕微的向前,手上的那一棍鐵棍,抵擋住了寒霜的一擊,然後他右手握著那把鐵棍,左手直接一拳轟向寒霜。
寒霜沒有任何的表情,突然間雙眸一冷,身影就像一道幽靈一般,手上的那把鳳刃,化作了無盡的刀花,像天女散花一般散落下去。
嗤嗤嗤
那無盡的刀花落在了張悍的身上,一聲聲衣服撕裂的聲音,然後兩人急忙後退,紛紛的穩定身形。
張悍目光變得更加的陰冷,他的左臂,和胸口已經被對方的刀劃傷,血液止不住的往下流,已經滲透了他的襯衫。
寒霜也不可能完好無損,她的肋骨至少被打斷,剛才張悍的一拳轟殺,她已經盡力的閃開,可最終的結果還是沒有閃開,但是避開了致命部位。
兩人紛紛穩住身形之後,前方人馬交戰,也回到各自隊伍。
寒霜的殺手組並沒有死去一個人,比較嚴重的就是一個人受了重傷,而張悍那一方,整整死九個人,這場較量寒霜的殺手組完勝。
張悍這下子也不知道該怎麽辦,他並不想和寒霜打下去,如果真的繼續打下去,他必敗無疑。
寒霜的任務就是阻止他們去對付楊凌飛,張悍就恰恰相反,而他們隻想完成這項任務,而不是來送死的。
“隔壁老王,趕緊給漢爺打個電話,說一下現在的情況,看看漢爺有什麽指示。”
張悍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氣,看著自己忠實狗腿子隔壁老王說。
……
庭韻小區!!
蘇雪儀把車開回到自己的小區,然後把車停在停車場,就和楊凌飛一起走上電梯。
電梯停下之後,兩人並肩走了出去,然後蘇雪儀取出鑰匙打開門,兩人一同入內。
再次來到蘇雪儀所住的房子裡,楊凌飛腦子裡忍不住的想yy,尤其是偷窺的那一幕,至今想想,也是熱血沸騰。
“凌飛,今天……真是非常抱歉,我只是想和你一起出去吃頓飯而已,沒想到會鬧出這麽大的烏龍,我也更沒想到韓軒宇竟然會是那樣的人。”蘇雪儀這個時候輕輕歎了一口氣說道。
“呵呵,不用對我說抱歉,我也沒損失什麽,我估計那個韓軒宇這個時候暴怒不己吧!”楊凌飛一笑說道。
“那……那個,我和他並不是太熟,就是這一年來,他對我死纏爛打的,我一直對他不假辭色的。”蘇雪儀這個時候紅著臉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