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他們連連慘叫,一臉痛苦的樣子,仿佛是死了親爹親娘,剛才衝過去的那些人,現在不死也殘。
“砰——”
直到最後一個人被轟趴之後,楊凌飛一個箭步,衝到馬*建*必的面前,在他驚愕的表情下。
淡淡的說道:“你剛才不是很拽嗎?還要扇我的臉,恐怕今天我的臉你是扇不到的,而你的臉我是打定了。”
馬*建*必的心裡翻起了滔天巨浪,他的那些手下,一個個可不是什麽吃乾飯的,雖然比不過那些退伍軍人,但也差不了多少,在他眼中的得力乾將,還沒有打幾個回合就被對方揍個半死。
馬*建*必心裡的震撼也遠不止如此,打死他都想不到,海市竟然多出了這一位強悍的人物。
憑這麽強大的身手,都可以到狼幫總部當一個舵主。
馬*建*必名字雖然難聽了點,但身手還是沒的說,而他是狼幫的一個堂主級別的人物,這一帶,地下勢力都歸他管,這家星海酒吧,也是狼幫的產業其中的一部分。
自從他被狼幫高層派到這裡,就打下赫赫凶名,加上這個產業是狼幫的,更沒有人敢在這撒野,而就在這晚上,憑空冒出一個人敢對他動手,這就是在打狼幫的臉啊。
狼幫的勢力是在東區,他們就是這裡的土皇帝,以前還沒有人敢在狼幫的頭上動土,如果是別勢力的高手,也要掂量一下自己,有沒有能力去撼動狼幫,如果沒能力就公開去攻打對方,這可是要引發兩方之間的戰鬥。
馬*建*必他不清楚,楊凌飛是哪個勢力的人,刹那間,楊凌飛已經臨近馬*建*必,冰冷的目光,沒有絲毫的情感,宛如一潭死水。
“有點本事!但這一點的實力,還是不夠,剛才你的囂張,現在就得為你的囂張買單。”馬*建*必雙眸泛著凶光,冷冷的說道。
“沒錯啊!我的本事就這麽一點,但要把你乾翻,還是綽綽有余的。”楊凌飛笑道。
“找死。”
馬*建*必聞言,頭上青筋暴起,雙拳直接轟向對方,兩拳配合的很好,可攻可守,但唯一可惜的是,這個拳法缺少了血性。
用這種套路來攻擊他,說明他也沒有把握把自己乾翻,狹路相逢勇者贏,要的是那種不怕死的精神。
當然了,今晚這場衝突,馬*建*必是敗定了,敗了的後果就是,被踩臉。
砰。
馬*建*必的拳頭轟殺過來,楊凌飛也不絲毫托泥帶水,掄起拳頭同樣轟擊過去。
那看似軟弱無力的一拳,瞬間爆發出無與倫比的力量,還帶著一股王者的霸氣。
楊凌飛覺得在絕對力量的面前,什麽陰謀詭計都是浮雲,唯有絕對的力量,才能登上這個世界的頂峰。
這是他的信仰,是他堅信不疑的東西。
砰。
兩拳同時轟擊在一起,猛然爆發出哢哢的聲音。
聲音很大,也極為刺耳,就是這個聲音,久久回蕩在酒吧的大廳。
就是這麽平淡無奇的一拳,爆發出的力量讓人震撼,大家本以為楊凌飛把馬*建*必的手打斷,就會停下手來,可事實並不是這樣的,拳頭繼續向前轟殺過去。
“啊——”
馬*建*必一聲哀嚎,整張臉變得猙獰起來,手骨硬生生的被打斷了,其中痛苦只有他自己才知道。
馬*建*必看著對方還沒有停下手來,便用另一隻手同樣的轟擊過去,想要擋住這一拳。
砰。
又是一聲悶響,他的另一隻手也報廢了,楊凌飛的攻擊極為霸道,直接摧毀對方的防禦,百分百轟擊到對方的胸口。
馬*建*必這次連哀嚎聲都發不出來,直接栽倒在地上,呼吸都很困難,全身上下再也發不出一絲力氣,好似看見死神在向他招手,面容比剛才更加的扭曲。
就這麽一拳,把狼幫堂主級別的強者給乾翻了,眾人瞪大眼睛,一臉驚愕。
就在剛才,酒吧裡面的音樂早已關掉,整個吧台被人給圍滿了,等他們看見楊凌飛把馬*建*必給乾翻之後,那種震撼,用語言是無法形容的。
整個過程他們都看了,他們不知道該用什麽話來評論這個場面,感覺就像在做夢,可眼前這一幕告訴他們,他們不是在做夢,那種對決,很血腥,很暴力,讓他們歎為觀止。
戰鬥停下來之後,他們小聲談論起來:“我了個草,那位仁兄好凶猛!”
“是啊,是啊,果然是高手在人間,以後我們可不能以貌看人了,畢竟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鬥量啊。”
“眼睛是最會欺騙人,而我們也小看他了,剛才他的忍讓,並不是懦弱,而是他非常的強大,懶得和他們一般見識,神一般的男子啊!我都快想去膜拜膜拜了。”
“唉!狼幫可不是什麽好惹的,不知道結果會怎樣。
四周一片嘈雜的聲音,楊凌飛看都不看他們一眼,一步一步的走向馬*建*必,步伐雖然有點吊兒郎當,但是那冷漠的目光讓人不可逼視,骨子裡發出屍山血海的殺氣,他就是一條龍,在蘇醒過來的龍,總有一天他會遨遊天地。
他的雙眸沒有絲毫波瀾,臉色平靜如水,雖然乾翻了那麽多人,還有幾個是生死不明的,但楊凌飛依舊非常的鎮定,好像在楊凌飛看來,剛才打的只是畜生而已,死了也就罷了。
楊凌飛慢慢走到馬*建*必的面前,嘴角露出一絲戲虐的表情,看了他一會兒,不由得有些鄙夷。
長得這麽醜,他爸媽是不是在造他的時候偷懶了,不然怎麽會生出這麽一個不倫不類的人。
楊凌飛很想說一句,“長得醜不是你的錯,但出來嚇人就是你的錯,打他女人的主意更是錯上加錯。
在老子面前,叫老子滾,讓老子的馬子陪你們喝酒,草尼瑪,這個女人連他都還沒征服,麻辣隔壁,你就敢挖我牆角,你想死了不是。”
“咳咳咳!”
馬*建*必手捂著在胸口,嘴角溢出絲絲血跡,另一隻手撐在地上,他要站起來,在這麽多人面前趴著,那他的臉往哪擱?
“我草尼瑪,怎麽滴,老子讓你起來啊,你他媽給老子繼續趴著,聽話一點,能夠免去皮肉之苦。”楊凌飛說道,抬起腳來,穿著人字拖鞋的腳在他的臉上重重一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