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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盛寵 ,庶女狂妃》V011 你究竟有什麽樣的故事?
  v011 你究竟有什麽樣的故事?    又一次大的潮水打來,那大潮可以越過秦晚歌的身高還有幾十米,那是三十米高的巨浪,人被拍倒那是必死無疑。

  秦晚歌明顯的聽到浪潮中微弱的人群哭聲,那是百姓們的哭聲,他們真的害怕了,想要逃跑到安全的地方,可明明距離那麽短,偏偏被那些官兵舉著長戟逼退回來。

  秦晚歌清楚地看到,一抹血色沾染,其中一個百姓被官兵用長戟刺死。

  秦晚歌扔下手中的鐵鍬,她眼神中掠過一絲焦急,因為她看到剛才那個老母親被人群推倒在堅硬的岩石上,她想要掠過人群將老母親扶起來,可那人群完全混亂阻擋了她的去路。

  “大家安靜,不要自相混亂,請救助一下身邊跌倒的人。”秦晚歌的聲音高亢,嚴肅,她用盡了全身的力氣高喊出來的,她的目光堅定無比,臉色冷峻如常。

  在人群中的秦晚歌儼然就是一個閃光點,她的氣質或許說是氣勢足以讓場面安靜下來。

  那是一種天生的讓人信服的姿態,帶著深入人心的堅定。

  秦晚歌欣慰的看到那瘦弱的孩子終於穿過人群將他年邁的老母親扶了起來,他臉上洋溢著感激的笑容對著秦晚歌。

  殊不知在那高高的指揮台上,二皇子鳳清塵也注意到了在人群中獨特的那個女人。

  鳳清塵閃過一絲不可置信,那個女人的出眾的氣質一如百花會上秦晚歌驚豔的表現,淡然自若,鎮定有和。

  鳳清塵趕緊抓來旁邊那位士兵,“之前那個滿臉泥巴的女人是不是現在站在人群中高喊的女子?本王叫你仔細觀察她的臉,你可是看出來了什麽?”鳳清塵心中有種不知意味的焦急,他想著如果那個女人真的是秦晚歌,他該是驚喜的,他不信秦晚歌能忘了他們之前的恩愛和誓言。

  鳳清塵一直都有自信,他隻當是秦晚歌被慕府逼迫嫁給戰王,只要他隨便溫柔一笑,對她甜蜜相待,秦晚歌肯定會融化在他的懷中。

  屆時,他要戰王,所謂的皇叔,顏面掃地,且秦晚歌如今變得出眾,給了他足夠大的興趣去征服。

  那士兵嚇得直哆嗦,被二皇子質問,“回稟二皇子,那女子長相普通。那女子剛才已經上了河堤,現在高喊的那個女人應該是她。”

  鳳清塵眼中閃過一絲精明,“快,將她救回來。不論付出任何代價。”

  鳳清塵自知如今從河堤將秦晚歌救起來,並非易事,非得損他一乾軍隊。

  但是他現在就要秦晚歌,他要讓秦晚歌重新愛上他,救人於危難,秦晚歌的心定會融化,此後鳳清塵就要利用她,重新繼續自己之前的計劃,她戰王妃的身份會有不一樣的收獲。

  秦晚歌一直在暴風雨浪潮中奮力抗爭,她畢竟是一個女人,體力不支,身體早已經是搖搖欲墜。

  在距離河堤十幾米遠處的一處山崖上,男子黑色修身長衫,外罩金絲黑線披風,錦繡領口,強硬的風將他如墨的發絲吹亂,卻盡顯氣勢威嚴。

  他雙手背後,一張肅臉冷峻,帶著些許的蒼白,遺世獨立,幽深神秘。

  身後站著黑色勁裝,一臉嚴肅的聶楓。

  “主子,二皇子太沒有人性了,竟然讓無辜百姓來修繕河堤。他倒是打的如意算盤,這簡直就是喪心病狂。”聶楓性子直,說話也直接的很。

  鳳無殤幽暗的眼神看著遠處那浪潮的一波又一波的翻滾,聲音震耳欲聾。

  他似乎模糊聽到了秦晚歌的聲音,隻當自己這幾日思慮過多,以為是蠱毒發作讓他產生了幻聽。

  “天命如此。”鳳無殤淡淡的說了這一句話,冷冽的面龐如寒霜,只是淡漠的看著遠處驚天駭浪,死傷無數。

  “主子,你真不打算出手相救嗎?那些百姓們是無辜的。”聶楓恨不得衝下去,將那些百姓帶離到安全的地方,他想法簡單,卻不知道這其中牽扯甚廣。

  “江南受災百姓千萬,若婦人之仁,逞一時之快救了這一百姓,那些患病處於生死邊緣的大部分百姓如何能解救?聶楓,你該清楚若這次衝動救人,被鳳清塵發現我們的蹤跡,那麽整個江南再無生機,你跟了我這麽多年,該知孰輕孰重。”

  鳳無殤難得和聶楓詳細解釋了幾句,他雖面上無情冷漠,其實內心也是有所觸動,只是大局為重。

  聶楓不甘的看著那處於浪潮風口的百姓,絕望的嘶喊和混亂的聲音,怎麽看都覺得揪心。看著一位年邁的老人被擠倒碰在堅硬的岩石上,額頭上的鮮血直流,場面完全失控混亂。

  突然在人群中一名瘦弱的女子滿身的泥漿,高喊著讓大家冷靜處之,不要踐踏身邊的親人。聶楓對那個無名的女人產生了一種敬佩感,雖然結局已定,但是那個女子最起碼努力過了。

  可鳳無殤的神情突然變得奇怪起來,他看不清楚那人群中高喊著的女人的模樣,可是她的聲音真的很熟悉,一如前晚上秦晚歌憤怒斥責他的聲音,那晚上他擁她入睡。

  他無法置信原本安然在京城戰王府裡的秦晚歌會出現在江南崩塌的河堤上,可是鳳無殤用了此生最大的信心,堅定地信任那個聲音絕對是秦晚歌,他忘記什麽都無法忘記秦晚歌的聲音。他的眼神中竟然頭一次的閃過慌亂。

  那是一種糾結和煎熬,難道真的要為了秦晚歌一人,放棄整個江南嗎?

  他幽暗的眼神看著那瘦弱的身子即將要被浪潮吞沒,那一刻他的心很痛,在腦海中快速的閃過秦晚歌的音容面貌,她狡黠的眼神揚著咬了一口的饅頭,得意的將饅頭扔在他身上。

  她第一次說,“鳳無殤,你到底想要怎麽樣?”

  “鳳無殤,我們之間是公平交易,怎麽可能行周公之禮?”

  “鳳無殤,你會後悔的,放開我!”

  一幕幕的畫面閃過,他真的就像是病發一般,捂著疼痛難忍的心口,滿腦子都回蕩著‘鳳無殤,鳳無殤,鳳無殤。’

  他從小到大,沒人哪個人敢直呼他的名字,可秦晚歌的那聲聲,鳳無殤,真的是要他心力交瘁。

  秦晚歌看著那浪潮蓋過了她的頭頂,可她的手一直緊緊拉著身邊的人,就算死,也沒有那麽容易。

  她不能絕望。盡管身子已經搖搖欲墜,虛弱不堪。

  在山崖上,聶楓不可思議的看著自家主子就像是發了瘋一般,快速轉身從他身上奪過佩劍,‘嗖’一聲。刀鋒在手,再聽‘呲拉’一聲,主子割斷衣袍,儼然地上跌落他幾根如墨的發絲,那該是怎麽樣的焦急,不顧發絲,堅決揮劍斬斷。

  快速的動作根本看不清楚,將黑布蒙在自己的臉上。

  就在聶楓驚歎的一瞬間。

  就看到主子的身影快速墜落,黑色身影猶如閃電一般,銳利駭人。

  幾秒鍾的時間,主子的身影已經身處在旋風暴雨之中,浪潮洶湧。

  秦晚歌看不清楚周圍任何的東西,隻覺得她腰間被用力抱住,那是一種羈絆一種禁錮的姿態,秦晚歌愕然轉身,難以置信的看著那人眼神如寒冰,蒙著黑布。

  他的眼睛淡漠卻閃過一絲焦急,直直的對視,秦晚歌嘴角露出淡淡的笑容。

  她隻說了一句話,“你終於來了。”

  秦晚歌確定他就是鳳無殤,那冷冽淡漠的眼神是那麽的熟悉。

  鳳無殤蒙著黑布,他嘴角安心的笑容淡淡的,並未被秦晚歌看到。

  他緊緊環抱著秦晚歌的腰身,將她橫抱而起,就像是呵護一件稀世珍寶,那種珍愛和喜悅,失而復得的驚喜。

  鳳清塵派來的那些官兵也已經快走到了他們這裡來了,鳳無殤淡淡的瞥了一眼在高高指揮台上的鳳清塵。

  因為河堤浪潮洶湧,加之夜色已深,鳳清塵並未有發現河堤上出現了鳳無殤的身影。

  鳳無殤眼神閃過一絲冷冽,鳳清塵派那些官兵過來,想必是已經知曉秦晚歌的身份。

  他當機立斷,對秦晚歌說道,“脫,把衣服脫掉。”

  秦晚歌驚愕的眼神看著鳳無殤認真的眼眸,“全部都要脫掉嗎?”

  秦晚歌本不想質疑鳳無殤,可是她身上的衣服早已經是破爛不堪,脫了外衫幾乎就是半露著的,她不得不擔心。

  鳳無殤語氣堅定閃過一絲急促,“快,我會用披風護著你。”

  鳳無殤看著鳳清塵派來的官兵馬上就要來到他們的身邊,不禁有些焦急。

  鳳無殤本來是撇過頭不看秦晚歌的,可是見她脫衣服的動作實在是太慢。

  鳳無殤眼神中閃過一絲冰冷,將秦晚歌橫抱著懷裡,直接大手一撕,秦晚歌的光滑的身體完全被鳳無殤托舉在懷裡。

  秦晚歌眼神中閃過一絲憤怒,不說清楚為什麽要脫衣服,竟然還親自上手把她的衣服全部撕碎了。

  “看什麽?本王是你的男人,你何必在意?”鳳無殤說完這話,速度扯下黑色披風包裹在秦晚歌的身上。

  利索的將秦晚歌身上的衣服丟到一旁。

  秦晚歌的整張小臉都紅了,她覺得,她真是狼狽極了。

  “等一下,可不可以…”秦晚歌的話還沒說完。

  “不可以。”鳳無殤冰冷的話語將秦晚歌未說出來的話完全打住,因為鳳無殤看到了秦晚歌看向其他百姓的眼神,就知道她要問什麽了。

  這個時候,生死關鍵,絕對不能再有任何拖累和婦人之仁。

  秦晚歌還想反駁幾句,她整個人都呆住了。

  鳳無殤幽深的眸子瞥了她一眼,現在情勢那麽危急,鳳無殤可一點都不想聽秦晚歌不依不撓的講話,擾亂他的心智,他現在必須要找一個突破口,施展輕功離開這裡,還要保證不被鳳清塵發現。

  秦晚歌呆愣,鳳無殤居然抽了她的屁股一巴掌。

  “抓緊我,不許講話。”鳳無殤完全無視秦晚歌羞憤的眼神,直接動手,直接抱著她躍到半空,離開這裡。

  鳳無殤打她屁股這件事,鳳無殤事後回想起來都無法平靜,此前的二十年裡他從未想過他會對一個女人做這種事情。

  遇到秦晚歌,看來什麽事情都有可能發生。

  他只是警告秦晚歌不要再喋喋不休,要她抓緊自己,他們必須快速離開那裡,就這麽簡單,可惹來的後果卻不那麽簡單。

  秦晚歌久久不能回神,直到鳳無殤將她抱著飛上了陡峭的山崖,秦晚歌整個身子被鳳無殤完全懷抱著,雖說整個身子已經被披風包裹起來,表面是沒有露出什麽,但是最不能讓秦晚歌忍受的就是鳳無殤就算是隔著披風的薄料,也能清楚的感受到秦晚歌光滑的肌膚。

  山崖上一直等待的聶楓,簡直不敢相信,怎麽主子一去,竟然還將王妃抱在懷裡帶回來了,這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

  “主子,這到底是怎麽回事?”聶楓不禁疑惑的問道,沒有想到這秦晚歌竟然跟了過來,眼神中頗有不滿的看著秦晚歌。

  鳳無殤自然看出了聶楓對秦晚歌的敵視,他必須要聶楓看清楚形勢。

  鳳無殤抱著秦晚歌,冷冽逼人的眼神如刀鋒鋒利無比,直直看著聶楓,“聶楓,你越矩了,該是本王懲罰你,還是你自行為之?”

  聶楓驚慌趕緊下跪,“是屬下的錯,沒有向戰王妃行禮,屬下自願受罰。”聶楓說罷,眼神閃過一絲狠戾,直接一掌打在自己的胸口,吐出一口鮮血。

  鳳無殤看都沒看,身子果斷轉身,抱著秦晚歌上了馬車。

  鳳無殤向來不是煽情的人,他手下的人從來都是嚴格要求,聶楓懂他,自然不會怨恨於他。

  秦晚歌整個人被鳳無殤抱著,上了馬車,鳳無殤將一邊的毛毯平整的鋪在座位上,將秦晚歌輕輕地放下。

  秦晚歌看著他默默無言,想起從一開始知道鳳無殤漠然離開,一句話都沒有給她留下,她費了好多勁才來到江南,還沒進城就遇到了土匪,還被鳳清塵逼去河堤,差點就死了。

  都是鳳無殤害的,他怎麽可以那麽不負責任,一句話都不說就離開呢?

  “為什麽一聲不吭的就走了,你知不知道你很無恥,前晚還躺在我的身邊,擁著我入眠,原來你那些都是虛情假意。鳳無殤,我告訴你,我秦晚歌才不是那麽好欺負的,你以為你給我留下了什麽財政大權,我就會對你感恩戴謝嗎?我才不會白白伺候你,你一走了之,憑什麽要我給你收拾戰王府的爛攤子,我秦晚歌根本就不稀罕你戰王府的財產。我不服,我來就是要跟你說清楚,收回你狗屁的財政大權。”

  秦晚歌完全失控,大罵一通,覺得自己真的是委屈極了,憑什麽他鳳無殤說留就留,說走就走,什麽時候聽過她的意見和想法,以為給一個財政大權,她就會滿足嗎?

  她根本就不稀罕。

  鳳無殤幽暗的眼神,輕輕眯著眼睛,身上粘著半濕的衣袍,如墨的發絲有些打濕,整個人簡直就是陰沉積鬱的很,他靜靜的聽著秦晚歌的指責。

  隻淡淡說了一句,“你還想罵什麽?”

  秦晚歌整個人的怒火完全被鳳無殤一句話輕易的點燃,“鳳無殤,你該死,你為什麽要一走了之?你知不知道,我為了找你,受了多少的苦?你走的輕松愉快,你叫我怎麽在那麽短時間裡追上你。我求著三表哥找了去江南的捷徑,好不容易到了江南,還遇到了一群窮凶極惡的土匪,你知道嗎?那群土匪竟然說要殺了我,剝光我的衣服。

  我好不容易騙他們說我是富家小姐,可以帶他們進城找財寶糧食,可偏偏遇上了鳳清塵,我害怕他會認出我來,因為你不在我身邊,我這個戰王妃有多麽可憐軟弱我一清二楚。你知道在河堤被浪潮刺痛眼睛的感覺嗎?當時我覺得我快要瞎了,再也見不到你這個害我受罪的罪魁禍首了,鳳無殤,我恨你。”

  秦晚歌想來一路辛苦,要跟鳳無殤訴苦,可他那冰冷淡漠的眼神實在是讓秦晚歌傷透了心,所以她也要鳳無殤傷心自責難過,只是效果並不那麽明顯。

  秦晚歌說了一大堆,幾乎是長篇大論,情緒激蕩,言語激烈,大概是秦晚歌面對鳳無殤有史以來第一次忘了身份,將自己真實內心感受說出口的一次。

  可換來的只有,鳳無殤滿不在乎的眼神,鳳無殤的眼眸淡淡的盯著秦晚歌,看著她的嘴一張一合,在秦晚歌眼裡好像是在看小醜一樣,似乎還帶著譏諷的意味。

  “你說夠了嗎?”鳳無殤那有些不耐煩的語氣,加之嘲諷的眼神,真的要秦晚歌抓狂了。

  他怎麽可以這樣,這樣踐踏她的尊嚴,鳳無殤,你當你自己是誰啊?秦晚歌完全被他激怒了。

  秦晚歌也不顧自己全身光潔包裹在黑衣披風中的這件事情,只知道看著鳳無殤那狂拽的眼神,她很想上去揍他一頓。

  她利落的起身,直接撲到鳳無殤面前,雙手攥起拳頭,狠狠的落在鳳無殤的胸前,而鳳無殤在默默的看了她幾眼之後。

  突然翻身將秦晚歌緊緊壓在他的身下,他的唇掠過秦晚歌的耳朵,竟然還有些魅惑的舌尖掃過秦晚歌敏感的耳垂,“打夠了嗎?我要親你了。”鳳無殤的嗓音低沉沙啞,似乎集聚了好久的沉澱一瞬間完全爆發。

  秦晚歌承認,那個時候她整個人的身體都是僵硬的,她腦海裡甚至還在回想鳳無殤那充滿誘人的話語,她在想是否他剛才真的說過這樣的話?

  說罷,鳳無殤就像是發了瘋一般,嘴唇狠狠的吻上秦晚歌的唇,吻盡了這一天一晚的思念和愛戀。

  鳳無殤完全不顧吻完之後會怎麽樣?

  情到濃處,抑製不住的顫抖和糾纏,那種粗重的喘息真有一種衝動想要將秦晚歌的身子揉進他的身子裡面。

  秦晚歌面對鳳無殤的瘋狂糾纏,呆愣了幾秒之後,在鳳無殤的舌頭侵佔她的香唇時,她竟然頭一次將貝齒打開,迎接鳳無殤的溫柔。

  秦晚歌不想吻完之後會怎麽樣?不想結果會怎麽樣?那一刻隻想著順從自己的心。

  一天一晚的時間並不長,卻經歷了很多,足以讓兩個內心不堅定,時刻懷疑對方,懷疑自己的人,認清自己內心的愛戀如此長深,沒想到可以蔓延到如此的地步?

  聶楓聽著馬車內那粗重的喘息聲,他神色沉重,趕緊躲在別處,讓自己不用聽那聲音。

  一向禁欲有度的戰王竟然不顧野外危險,和秦晚歌親熱起來,換做以前的戰王,在他眼裡從沒有任何的女人。

  看來還真是應了那句話,“英雄難過美人關”,只希望秦晚歌也可以如戰王那樣真誠的愛著戰王。

  聶楓此時大概也是開心的,主子找到了陪伴一生的女人。

  良久,秦晚歌忍不住低低喘息了幾聲,鳳無殤還是不肯讓她歇會喘口氣,這都親了好久了。“唔,不要了。”

  “那你是想要什麽?”

  “不要,我還沒有想好。”秦晚歌知道他說的是什麽意思?

  秦晚歌是個缺乏安全感的人,雖然她明白了她對鳳無殤的眷戀,但是對於鳳無殤這樣陰沉的性子,她還是沒有勇氣將自己完全交給鳳無殤,上一世的傷痛給了她太重的印記。

  “好,我會等你。”鳳無殤眼眸帶著一絲的迷離,卻不失堅定,將她再次入懷,恨不得將她整個人完全屬於他,可是他忍了,因為他知道自己的生命短暫,如果給秦晚歌留下一個牽絆必然是會害她的。

  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在這個深愛的女人身上留下自己的痕跡,在她的紅唇上留下自己深刻的愛戀,他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去親吻她,去愛她。

  秦晚歌可以感受到他的熾熱,他的動作和親吻不像是他平日裡表面上的冷漠和冰冷,帶著一種難以抗拒的火熱愛戀。

  突然秦晚歌隻感覺到在與鳳無殤唇齒糾纏的過程中,一絲絲的苦澀蔓延,她睜大眼睛看著鳳無殤的嘴唇上竟然還有鮮血,而他吻的那麽熾烈,似乎完全沒有察覺到。

  秦晚歌沒有推開鳳無殤,即使口中的苦澀感強烈的在蔓延,但是她感受到鳳無殤厚重的愛戀,她舍不得推開。

  直到鳳無殤也有擦覺,他猛然的起身,原本冰冷淡漠的眼神竟然閃過一絲慌張,他趕緊拿出隨身攜帶的手帕慌亂的擦掉自己嘴上的鮮血。

  秦晚歌看著他第一次失了分寸,那一刻的心大概是凝固的,他好像很在意和秦晚歌的親吻,想要在秦晚歌面前保持一個完美的形象。

  秦晚歌嘴角的笑容慢慢的加深,因為她看到鳳無殤胡亂的擦拭嘴上的鮮血,竟然不小心將那鮮血擦到了鼻子上,她還是第一次見到鳳無殤如此狼狽的形象。她抑製不住失去了形象哈哈大笑。

  “你變成花臉貓了,哈哈。”秦晚歌笑的前俯後仰,指著鳳無殤越發笑的大聲。

  鳳無殤的眼神呆滯了幾秒之後,嘴角竟然露出了微笑,那是一抹很明顯很明顯的笑容,他看到秦晚歌的嘴巴上也有他口中的鮮血,樣子也是狼狽或者是可愛。

  他拿起手絹,步步靠近秦晚歌,尤其是他臉上帶著很明顯的笑容,秦晚歌驚愕的看著他,他笑得這麽神秘怎麽感覺會有不好的事情發生,她好像說,鳳無殤,別笑了,好詭異啊。

  鳳無殤輕柔的給她擦去嘴上的鮮血,動作輕柔生怕弄疼了秦晚歌。“你也快變成大花臉了。”他語氣輕柔,大概從小語氣都那麽冰冷,說這麽暖心的話總有種不和諧矛盾的感覺。

  秦晚歌不好意思的捂著被鳳無殤擦乾淨的嘴巴,看著他眼角的笑意。

  直接從鳳無殤手中的手帕奪了過來,準確無誤的把鳳無殤鼻子上的鮮血擦掉。

  “好了,這下我們扯平了。”她瀟灑的將手帕再丟給鳳無殤。

  鳳無殤的眼神恢復了冰冷,他輕輕的張開手,帶著高傲的姿態,“過來。”

  秦晚歌暗歎不好,又來了。

  盯著鳳無殤的眼神,身子慢慢的挪動。

  鳳無殤嘴角輕輕的一笑,直接將她整個身子提溜過來,將她的身子擁在自己的懷裡,他尖瘦的下巴盯著秦晚歌的額頭。

  “為什麽要來找本王?”他的語氣淡漠到極點,一種說不清楚的意味。

  “要聽實話還是假話?”秦晚歌也學著鳳無殤的語氣說道。

  “你說呢?本王現在也可以把你留在這荒郊野外。”鳳無殤的嘴角掠過輕笑,促狹細長的眼角勾勒出完美的弧度。

  “你,鳳無殤,你別太過分,你敢扔我試試。”秦晚歌的火氣又被撩撥了起來,狠狠攥起小拳頭打了鳳無殤的胸口。

  “我可不想當寡婦,江南這麽亂,你要是死了,我還要受盡世人的白眼,本來我名聲就不好了,我可不想因為你再背上一個‘克夫’的名聲。”秦晚歌不甘示弱的說道。

  可她的話,卻讓鳳無殤的情緒冰冷到了極點,“你很害怕‘克夫’的名聲嗎?”

  鳳無殤,現在最痛惡的是自己身上的蠱毒,以前他無牽無掛,死而無憾,可為何在這個時候遇上了秦晚歌,讓他對自己的生命存在了遺憾。

  秦晚歌不禁有些奇怪,為何鳳無殤的口氣有些不善,似乎在忌憚這個問題,“我是很怕,但是我知道這是我沒辦法控制的,所以你就努力活的比我長,也讓我省省心。”

  “如果我不能呢?”鳳無殤似乎有些落寞的說道,又帶著譏諷的意味。

  “你可是堂堂的戰王,還是‘戰神’,只要你努力沒問題的。”秦晚歌也不知道自己為何要說出這番話,好像是要安慰鳳無殤一樣,完了這氣氛又變了味道。

  “是嗎?”鳳無殤反問一句,輕輕地笑了,秦晚歌清楚那絕對是一種自嘲的笑意。

  實在是很不喜歡鳳無殤總是話說一半,什麽事情都弄得神秘莫測的。

  秦晚歌抬頭,面對面的看著鳳無殤。

  “你三番兩次口中吐血,你是不是中毒了?難道此毒無藥可救,所以你的生命短暫。之前我可以不過問,不關心你,但是現在不能,你三番兩次的招惹我,能不能對我負責一點,也許我們的感情點到即止,不會再深入下去,那肯定是因為你自以為是的隱瞞和自大,你以為這個世界沒了你天會塌嗎?”秦晚歌高聲的質問道。

  “但是沒了我,你的世界會塌,不論是二皇子還是秦家都足以將你毀掉,盡管你聰明狡猾。”鳳無殤認真的眼神直直的看著秦晚歌,讓秦晚歌沒有辦法反駁他的話。

  “那,既然你都知道,你能不能為了我好好活下去,我們可以訂立一個永久的契約,你幫我,我助你。”秦晚歌順著鳳無殤的話說道,其實她是有私心的,盡管她對鳳無殤有愛,卻依然敵不過她對鳳清塵和秦千羽的恨,她要鳳無殤活著,好好的幫她,她會盡一輩子最大的努力去回報他,也許可以好好愛他,但是秦晚歌錯了,純真的愛有了雜質,就不能那麽好好的愛下去了。

  “我從你的眼裡看到了不一樣的東西,我們是同一類人,有埋藏已久的回憶,好了睡吧。”鳳無殤沒有正面回答秦晚歌的話,他可以看得出秦晚歌對於他並無單純的愛,也有利用的因素。

  只是不知道,在這算計中,誰迷惑了誰,誰沉淪了誰,誰又顛覆了誰?

  秦晚歌知道鳳無殤的心思,可是她不想讓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關系就被這莫名的因素給打破。“我想要跟你說一件事。”

  “說。”鳳無殤淡淡的應道。

  “一,我來找你的時候,欺騙三表哥慕言楚說我懷了你的孩子,要親口告訴你這個消息,他才答應幫我安排走一段去往江南的捷徑,所以回去以後幫我圓了這個謊,我不想三表哥對我失去信任。二,你的皇侄,也就是鳳清歌,他將我送到江南的,走的是一條捷徑。”秦晚歌淡淡的說了幾句,其中的利害,鳳無殤自然會明白。

  當鳳無殤明顯聽到秦晚歌撒謊說有了他的骨肉,鳳無殤感覺有種異樣的感覺,她可真是能瞎編,為了來江南這種招數都使出來了,至於鳳清歌,江湖上暗影堂的教主,他早已知曉,

  只是鳳清歌不涉及政治根本,鳳無殤無心理他,也知道鳳清歌志不在皇位,隻想自保,無害。

  鳳無殤幽深的眸子看著秦晚歌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自己撒的謊,自己圓,本王沒興趣替你圓謊。好了,睡吧。”

  秦晚歌頓時就無語了,他不要理她,她還得懶得理他呢。

  直接推開鳳無殤的懷抱,裹著黑色披風,背對著鳳無殤,睡覺歇息。

  鳳無殤嘴角閃過一絲微笑,任由秦晚歌去了。

  他從馬車出來,還要事情和聶楓商議。

  秦晚歌一直暗罵鳳無殤,他竟然就那樣出去了,真是沒人性,明天她絕對不要和鳳無殤講話,就這樣罵著罵著就睡著了,今天一天實在是太驚心動魄了,太累了。

  迷迷糊糊朦朧中好像有人一直摸著她熟睡的小臉,好像還給她披了一件衣服,但是她還是冷,一直往那暖和的地方蹭著,後來好像被一個人緊緊抱在懷中,不冷了,最後她睡夢中夢到了鳳無殤,氣的一把直接推開他的懷抱,附帶還送了一腳,終於心裡暢快了許多。

  鳳無殤從馬車中走出來,隨後聶楓便出現在了鳳無殤面前。

  山崖上,一輪彎彎的明月,四周靜悄悄的,帶著一種徹骨的寒冷,一種清透的涼意。

  鳳無殤衣袍撕裂,順著寒風飄揚,他冷如寒霜。

  劍眉輕輕一挑,將一把寒劍扔給了聶楓,“劍客,勢不離劍,就算是本王要奪你手中劍,你也得拚命護著,下不為例。”

  聶楓跪下,臉色生冷,“遵命。”

  聶楓已經明了,主子竟能從他手中奪走劍,一瞬間割袍蒙臉,為了秦晚歌已經做到了這種地步,曾經主子說,戰場上,就算是輸,也是光明正大,絕不蒙臉。

  可主子竟然親自壞了這規矩。

  這人本不應該是救,可主子硬是從二皇子明清塵的眼皮子底下,將人神不知鬼不覺的救走了。這世上只要是主子想要做的事情,不怕沒有做到的!

  聶楓早已經打聽過了,今日一事二皇子並未察覺。

  “回稟主子,屬下已經派暗衛調查了,二皇子並未發現主子救走了王妃,當二皇子派出的那些官兵走近的時候,隻發現王妃的衣服浸在水中,隻當是王妃溺水被凶猛浪潮刮到了下遊河道。二皇子倒是派人尋了好久,始終未見,夜深之後便沒了動靜,應該是還不確定戰王妃的身份。”

  鳳無殤淡淡應了一聲,“明日該到救護處一探究竟,你準備幾套粗布衣服,還有婦女裝束。”

  “王爺,要帶王妃也進去嗎?那裡十分混亂,且有染病患者。王妃一介女流,身體虛弱,唯恐染病,瘟疫來勢洶洶,至今還未有完全康復的百姓。”聶楓征戰沙場多年,向來崇尚男兒氣概,女子在他眼中不過是家中花瓶,怎麽能入得了那種地方?

  “聶楓,你不該質疑本王的決定,下去準備吧。”鳳無殤冰冷的語氣淡漠的說道,帶著命令的口吻。

  聶楓領命,便去準備了。

  夜色已深,露霜凝重,雖然說是夏夜,在山崖上也有阻擋不住的寒冷。

  鳳無殤回到馬車,看到秦晚歌身上緊緊裹著那件黑色的披風,蜷縮在角落裡,幽暗冰冷的眼神有些動容,看了有一絲的心疼。

  鳳無殤脫下自己的外衫,披在秦晚歌的身上,果然她就像是一隻尋求溫暖的雪兔,看到溫暖的地方便親近的往前湊上去。

  鳳無殤閉目養神,盤腿坐在那裡,而秦晚歌似乎找到了溫暖源,就是朝著隻身著白色中衣的鳳無殤靠去。

  鳳無殤無奈的看著秦晚歌那嘟著小嘴的模樣,無可奈何的一笑。

  順著秦晚歌的身邊去躺了下來,將秦晚歌輕輕攬入懷中。

  他的手不再寒冷,撫摸著秦晚歌的臉蛋。

  你究竟有什麽樣的故事?你對本王不誠實,不忠誠,可本王為何還要選擇相信你,你真是一個克星,一次次的挑戰本王的底線,如果本王有哪一天死了,你一定與此逃脫不了乾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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