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2,都是套路 “把你送去你爹那兒,餓你幾頓就瘦了。”黎傾夏空著的另一隻手握著二二的小爪子玩兒,它的小爪子軟軟的似是無骨一般,讓她覺著怎麽玩都玩不夠似的。
咦,不過她現在倒是叫的越來越順口了。
她要矜持一點兒。
在說笑間吃飽喝足後,黎傾夏將它留在了空間裡。
夕陽微微垂落西山,余暉紅霞遍滿天際,更是勻落在街頭巷尾,拂落在路過行人的面容之上。
透映著微微的暖意。
只是,在黎傾夏經過她最初穿越時醒過來的小巷子時,二二與黎傾夏有心靈感應,便通過這感應叫了一聲:“嗷嗷,娘親,巷子裡有幻者!”
幻者?是美人手下的人麽?
黎傾夏減慢腳下步子,余光在四處轉了一圈。
芷葉沒有說話,反而覺得小姐嚴肅了幾分,好像是在觀察著什麽事情一樣,更是不敢打擾她了。
二二讀懂黎傾夏的心思,否認道:“不是爹爹手下的人!”
從它出聲道現在六月中旬這一段時間內,它便沒有少去過爹爹的行宮,對裡面每個人的味道都很熟悉。
但這個人,卻很陌生!
黎傾夏聽著這話,總覺得心頭有些不安,又問二二:“那你能看清裡面在做什麽事情麽?”
“在做特別羞羞的事情!”
“……”好吧,是她輸了。
裡面的幻者,嗯,很強勢很厲害!
“如果可以的話,記一下裡面人的樣子,回去後我們畫一幅畫像,明天拿去找你爹,好麽。”
黎傾夏當即做了決定。
這個幻者的身份不明,不管是流浪的幻者,還是……為了穩妥起見,還是要讓二二出馬。
二二這個屬性為極品的魔寵,總算在除了吃這一方面外,派點用場了!
借著在這裡未收攤的攤子上看東西,等到二二記清了之後,黎傾夏才離開。
而那巷子裡,女子被男子抵在了牆邊。她如藤蔓一般的手纏著男子的脖子,紅唇微張,酥媚入骨的嬌-喘聲一波接著一波,見男子有些分心,她則是將男子的手拉到了自己微微敞開的衣襟之前……
“燃,我要……”
*
黎傾夏回去之後,管不得其他事情,隻吩咐了芷葉幾句之後,就直奔書房。
“你具體描述一下,我來畫。”黎傾夏正在磨墨,把二二放在了書桌的空地兒上。
二二打了個滾,把兩隻前爪子伸了出來,“娘親,人家要畫!”
黎傾夏抬眼看了它一眼,選了一支相對精巧一些的毛筆,筆端蘸了點墨汁,遞在了二二的面前,“你確定你的爪子拿得住?”
二二眨著圓圓大眼,跑到了宣紙前,乖巧的點頭。
黎傾夏便依了它了。
二二以錯誤姿勢抓著毛筆,豎直坐著,彎著肉肉的身子,那對小耳朵偶爾動一動,小模樣真是可愛極了。
不過,二二的確是畫不出來的。它畫的人,簡單來說就是一個大圓圈,上面三個烏黑的墨點這是分別代表了眼睛鼻子。
嘖,這有點抽象啊。
黎傾夏叉住二二的胳肢窩把它抱離了紙前,“好了,乖,讓娘親來畫好不好?”
二二聽話的把毛筆給了黎傾夏,自己則是蹬著兩條小短腿為自己索取福利,“那人家要吃好多好多東西!”
黎傾夏無語,這二二大爺是真要把她給吃窮了!
大約半個時辰後,黎傾夏所畫的頗具人形的畫像已經完成,二二猛點著頭,“娘親棒棒!”
黎傾夏這才落下毛筆,擱在了筆架上,拿起紙張吹了吹,讓未乾的墨跡乾的快一些。
等到畫像乾的差不多了,黎傾夏便將其折好,收在了自己的身邊。
“小姐!”芷葉在門外叫她,眼裡好似有幸災樂禍的光芒,“小姐,我可算打聽到了,今兒那位大夫是給二小姐看臉的。聽說二小姐吃了什麽東西,那張臉癢的都被撓破了!可請了許多大夫,都是束手無策,還查不到病因呢!”
對於曾經把自家小姐欺負得不行的黎素雲,芷葉可是巴不得那張臉治不好了呢!
黎傾夏挑了挑眉,雲淡風輕卻又隱約雋著一縷冷然,“看來我們也是時候去看望一下她了。”
二二:“嗷嗚,娘親你要去做壞事怎麽能不帶上人家!”
芷葉:“噓,這可不能亂說。”
“帶你帶你,給我乖乖的進空間裡。”
“人家可以幫娘親找寶貝!”二二自豪的挺著胸脯,黑珍珠一般的眼睛裡都倒映出了黎傾夏的模樣。
黎傾夏眯了眯眸,計上心頭,隨後便與它說了自己的新計劃,輕笑著拍了拍二二的帶有愛心的屁股,“娘親到時好好獎賞給你。”
二二扭著小屁股,“嗷嗚嗚~”
芷葉對於空間這一個詞已經見慣不怪了,小姐身邊真是有著許許多多神奇的事物。那一支鏤金花簪,那一個神秘的小藥鼎,還有就是二二了。
帶著芷葉與二二,黎傾夏便與銘雅苑那邊過去。
還未進了銘雅苑,就能看見一個大夫邊搖著手,邊垂頭喪氣的出來了。
而銘雅苑裡面,似乎是亂糟糟一團。
黎傾夏想要進來,守門的丫環攔住了她,“三小姐,我們小姐有吩咐不見任何人。”
“都是套路,那剛剛走出去的不是人?”黎傾夏早就知道說的肯定是要打發她走的話,淺淡彎著朱唇,指了指大夫離開的方向。
丫環語塞,並不敢直視黎傾夏。
黎傾夏吩咐了一句二二,那丫環竟攔不住黎傾夏,讓黎傾夏與芷葉輕輕松松的進去了。二二畢竟是魔寵,身上的能力自然是與眾不同的。
等到黎傾夏進到了黎素雲的房間裡後,丫環才猛然清醒,再看看眼前,哪裡還有人的蹤影?而二二,則是一溜煙朝著張氏的翠軒閣趕過去。
黎素雲不敢碰臉,卻是在痛哭著。而她也因為這一張臉突生的症狀,脾氣暴躁了不少。
黎重景與張氏陪在了黎素雲的身邊,張氏緊緊摟著黎素雲的肩膀,心痛的流淚。
黎重景則是站在一旁,無奈的搖著頭。雲兒是他唯一的女兒,亦是他最抱有期望的女兒,怎麽能……說毀就毀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