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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念情起》440:一家三口團聚的交換條件
  440:一家三口團聚的交換條件    有一種報復,叫以牙還眼。

  你借我一分,我還你一毛,連本帶息。

  裴錦程曾經除了挑斷腳筋,其他地方都完好無損。而如今的裴錦瑞,除了被挑斷了腳筋,還被挑斷了手筋。

  更甚,身上被刀扎傷的部位就是好幾處。

  卻又不傷及心臟,這說明下手之人,並不想要他的性命。

  裴錦瑞知道,要他的命,不是裴錦程的目的,裴錦程要的是折磨他,外加羞辱他,他已經在此時能夠預知到未來。

  身體即便疼痛,卻也因為嘴被貼了膠布而喊不出聲,鼻腔裡傳進的呼吸,已經不能為他的肺供給足夠的氧氣,他狠狠的想,裴錦程一定不會讓他輕意的死!

  一定不會!

  他知道,裴錦程不想讓他死,就像當初他不想讓裴錦程死一樣,他們憎恨著彼此,卻不會要了對方的命!

  他會活下去!

  當倒在血泊中的裴錦瑞被人發現送進醫院的時候,他已經昏迷。

  住了院,裴家二房的少爺惹了江湖仇家,慘遭報復的事不見報端,消息被封鎖。

  除了手腳筋被挑斷外,脾髒受損,肝部受損,腹部六刀。

  裴錦瑞被送進搶救室,他聽到了無數的聲音從耳邊飄過,那些沉綿的呼吸聲,有這些要救他的人,也有微弱的女子的呼吸聲音。

  他想要睜開眼睛,卻睜不開眼睛。感受到的只有一片黑暗,想要抓住點什麽,卻抬不起手,眼前好象有了光亮,那抹光亮起先只有一點點,而後越來越大,像是一個門,有人從那抹光亮裡面走出來。

  申璿穿著職業裝,高跟鞋,精練走過幽長的過道,地板被踩出“噠噠”的聲音,快要走到他面前的時候,朝他揚起嘴角,美得不可方物。

  他伸手想去抓住,可是那個光亮的地方又走出一個人,大著肚子扶著門框,他揉著眼睛,想要看清楚,可是看不太清楚,他有些著急,便想過去看個究竟,申璿喊他,他回了一下頭,又繼續轉身往門框那裡走去。

  葉筱的肚子在他眼前被剖開了,大股大股的血往外冒,染紅了一大片的衣料,他朝著她破口大罵,卻罵不出聲音,想喊她住手!也喊不出聲。

  申璿在他身後喊著他的名字,他不管不顧的朝著葉筱跑過去,他應該快點送她去醫院,他的兒子還有兩個月就要生了!

  他看著葉筱倒下去,自己便怎麽也跑不動了,離她總有一米遠,無論如何也跨不過去,全身都在疼,心口也被扯得疼,疼得他的身軀滑了下去,再努力,也過不去……

  “筱筱。”他怎麽喊她,她也不應。

  她大概是死了吧?

  流了那麽多血,孩子沒有了,她也死了吧。

  眼前再次陷入一片黑暗,他連她的屍體也找不到了,四周都是荊棘林,跨步的時候,身上手上腿上全是傷,血淋淋的一大片,但他不忘走一步往地上摸一陣,想要摸到她的屍體,摸到的全是荊棘,手上帶起一串血線。

  可是天光突然大亮,葉筱在前方邊跑邊笑,她小腹平平,身材纖細,鮮活如初識,身上哪裡還有一點點傷,氣色如此的好。

  他還在荊棘林裡尋找她的屍體,她已經忘了傷痛,重新開始。

  .............................................................

  裴錦瑞在氧氣面罩下的呼吸格外快沉。

  醫生更是手忙腳亂,“快,患者情況很不好,很虛弱,但情緒卻十分激動,導致血液流動的速度加快,馬上去血庫取血,對,o型血!”

  .........

  裴錦程躺在嬰兒房的地上,雙手枕在腦後,長腳伸搭在嬰兒搖chuang上腳掌輕輕的推搖chuang身,鍾媽站在門口,很糾結。

  她到底應該不應該過去跟大少爺說一聲,這孩子已經睡著了,不要再搖了,以後搖成習慣,一不搖就得哭。

  到時候一哭就又是往她懷裡一扔。

  這個當爸爸的簡直是個甩手掌櫃,寶寶乖的時候,便逗著玩,拉了哭了馬上就喊“鍾媽”。

  現在搖得可真起勁,邊搖邊笑,等會寶寶哭的時候,就不管了。

  當爸爸的再心疼孩子,跟當媽的也不一樣,真是可憐了這麽金貴的寶寶,沒有媽媽。

  裴錦程覺得腳有些酸了,也搖夠了,便停了下來。

  才一停下來,搖chuang裡的小寶寶馬上哼嘰起來,再拿腳踢兩下,又平靜了。

  停下來,又哼嘰,裴錦程乏了,耐心也沒了,便站了起來,搖chuang太長時間沒有動作,裡面的小寶寶突然閉著眼睛放聲大哭起來。

  裴錦程打了寒噤,小孩子要是不哭該多好啊,世界都會更美好的。

  就算是親兒子,他也不喜歡總是哭鬧的小孩。

  再漂亮,再可愛都沒用,隻準笑,不準哭。不然真是太讓人煩躁了。

  當然,眼淚汪汪,卻沒有哭出來,逗一下馬上又破涕為笑的話還是很不錯的。

  鍾媽無奈的跑過去,蹲在地上,輕輕的晃著嬰兒搖chuang,開始唱起來催眠曲。

  裴錦程再次打了個顫,虧他兒子聽得下去,這歌喉實在是太可怕了,這樣的歌聲,會不會影響兒子的審美啊?

  ............................................................

  申璿和靳斯翰坐船到了伊夫島,因為小說《基-督山伯爵》而聲名大噪的伊夫城堡,如今引來了無數的觀光客,曾經這這個地方卻囚禁過幾千個人。

  四月的海風很冷,申璿今天穿得很厚,沒有穿高跟鞋.運動鞋,牛仔褲,羽絨服,還有厚厚的絨線帽子,幾乎是全副武裝。

  相較於申璿,靳斯翰的穿著則顯得單薄卻又帥氣,申璿走在靳斯翰的前面,“怎麽想到這裡來?”

  “這不是馬賽有名的地方嗎?過來看看是不是名不虛傳。”

  申璿停下來,雙手捂著口鼻,怕吸進冷氣,石灰岩的城堡就在眼前,就像雕堡一般,看起來便讓人覺得堅固得無法讓人撼動,怪不得這裡曾經可以拿來做監獄。

  “你覺得呢,名不虛傳呢?還是有負盛名?”申璿一轉頭,彎著嘴角看著靳斯翰。

  靳斯翰拍了拍申璿的肩膀,“到底是屬於哪一種,我要遊覽下來,才能肯定。”

  申璿跟著靳斯翰的腳步,“沒事居然想來看監獄,虧你想得出來。”

  “咦?”靳斯翰睞了申璿一眼,繼續慢慢的往古堡走,“這座古堡,最早不是監獄,現在也不是監獄,監獄只是它經歷過的一個時期而已,我認為不重要。這跟人是一樣的,有些人開始很好,中間學壞了,後來又變好了,你不可能直接給他貼上一個“壞人”的標簽,那樣就太武斷了。”

  “我們海城人都喜歡吹牛,你們g城人都喜歡講道理。”申璿揉了揉額角。

  “靳斯翰笑道,“以前還嚷著喊我師傅,師傅可不就是會講道理的嗎?現在做出一副鄙視我的樣子,真是不誠意,小心佛祖讓你一晚上漲五十斤肉。”

  申璿亦是笑道,“哇,太狠了。”

  “阿璿,你沒有為了你的未來考慮一下嗎?”

  “好好做我的珠寶品牌。”

  “我是指你的個人問題。”

  申璿停下來,靳斯翰走出幾步後,也停了下來,轉身看著申璿,又走回到她身邊,重複道,“我是指你的個人問題。”

  申璿卻狡猾的說道,“我現在一個人的問題,十分好解決。”

  靳斯翰是個很識趣的人,他也不喜歡強人所難,問題點到為止,“阿璿,曾經這座伊夫堡號稱堅不可摧,防禦能力極強,關過那麽多有名的人,想從這座城堡逃出去,簡直是做夢,可最後還是教法利亞神甫和愛德蒙錠芐斯打破了這個鐵律,其實世界上沒有那麽多不可能的事。

  你過去的生活就算是座堅不摧的監獄,如今也越獄成功了,你總要遠離這座島,到其他地方去好好生活的,是不是?”

  申璿心道,原來他今天要來這裡看什麽石灰岩的城堡那都是借口,他主要是想跟她說出這番話。

  望著靳斯翰點了點頭,申璿摸著自己的臉蛋,搓了搓,看著遠方的天海相接處,“我懂,我會盡力。”

  靳斯翰愉快的拍了申璿的肩膀,“你最近忙得不可開交,等你忙過了,我們一起去巴黎轉轉怎麽樣?”

  “我們?”申璿輕輕蹙了眉。

  “你別誤會,我是想讓你去那裡看看品牌,我自己是因為有個show,如果一道,我們可以看到很多自己注意不到的美景,有時候一個人的眼睛,總是比不過兩個人的眼睛的,特別是在‘發現’這個問題上。”

  “好。我來安排。”

  “你在法國,自然是該你安排的,不過我這個人向來不屑奴-役女人,你安排住的地方,吃的地方我來安排,怎麽樣?”

  申璿凝著靳斯翰,他對陌生人的態度,很冷。對粉絲的態度,很裝純。對熟人的態度,很隨意。

  他跟韓啟陽不同,韓啟陽萬事順著她,無論對錯的順從。靳斯翰看似紳士的順從,骨子裡卻十分有主見,“好啊,反正你是美食家,跟著你,一定能吃到很美味的東西。”

  靳斯翰初識申璿的時候,申璿裹著一層外衣,防著人,冰涼又有距離感,那時候的她,懷著孕,除了美食能勾得她控制不住自己的食欲,其他的東西於她來說,根本談不上誘-惑。

  現在的申璿,看似豁達,寬容,美麗又顯隨和,可她依舊有一層外衣,只不過這層外衣,不如以前的那般明顯。

  她比以前更成熟了。

  ........................................................................................

  六月的g城,熱得人有些透不過氣。

  可空調房裡,卻有涼風習習的舒適。

  然而坐在這房間裡的人,一點也不覺得舒適,氣壓極低,呼吸聲像寒風臘月的風,很割人。

  裴錦程蹺著腿,坐裴錦瑞的病床前的椅子上,十指相交置在腿上,大拇指閑散的繞圈追逐,睨著床上撐著坐起的人,“三個多月,你恢復得可真慢。”

  裴錦程目光淺淡,語速輕緩,可是話鋒卻因為帶著諷嘲而顯得惡毒。

  “我的傷可比大哥當時重很多,三個多月,不算慢。”裴錦瑞並不示弱,只是這三個多月的醫院生活讓他瘦削不少,眼裡因為長期被監視被困住而顯得疲乏,但又在裴錦程面前極力掩飾他的弱點,這是他多年來的習慣,從不在任何人面前表露自己的特點。情願讓別人覺得他捉摸不透,也絕不讓人一眼將他洞穿。

  其實裴錦程能拿葉筱這條線一直牽製著裴錦瑞,讓其分心。以至於裴錦程可以順利在前期將錦瑞控股做空,這不僅是裴錦程沒想到的,也是裴錦瑞自己不曾料到的。

  可即便如此,裴錦瑞依舊將雙眸鎖起,讓裴錦程難以去揣測他的心思。

  二十多年的兄弟,裴錦程從未了解過裴錦瑞,裴錦瑞自然也看不清裴錦程。

  但裴錦瑞知道裴錦程一直在報復他,明明很多東西只要在裴立面前一挑明,錦瑞控股早就完蛋了,但裴錦程沒有那麽做。

  裴錦瑞很清楚,裴錦程就是要用自己的方式,一步步毀了他的商業王國,一步步蠶食,將錦瑞控股收入囊中,用計謀將其打敗,讓其感到受挫和羞辱。

  裴錦程一直放葉筱的信息給裴錦瑞,又不讓他找到她,為的就是在感情上一步步讓裴錦瑞受盡煎熬,讓他體會那種心扯肺痛的感受。這一步,算是誤打誤撞。

  但裴錦程一點嗅到這方面的苗頭,就一直步步緊追,卻收放有度的引誘裴錦瑞,讓其在葉筱的去向和欺騙的問題上走火入魔。

  否則裴錦瑞哪能那麽好對付?

  不過裴錦程要的可不止這些。

  “聽說你恢復得差不多了,過來看看你。”裴錦程氣定神閑的坐在椅子上,“還有一件事。”

  裴錦程站起來,走到裴錦瑞的床邊,伸出手指,摁在他的肩上,那一處,正是裴錦瑞有傷的地方,聽得裴錦瑞長“噝”一聲,裴錦程松開了手。

  如果邪侫張揚的裴錦程,裴錦瑞這幾個月見得不少。

  在裴錦瑞的眼中,裴錦程從小到大頭頂都有一個具大的光環,他一直在爺爺的教導下,做著未來家主該有的樣子,霸道張揚,卻又紳士有禮。

  也許這樣的邪氣在申璿面前有表現過,裴錦瑞卻沒有見過。

  這樣的邪,讓裴錦瑞覺得自己面前站的人已經撕破了臉,赤-裸裸的在他面前表現著人性最最需要掩飾的東西。

  裴錦程無需要掩飾他要做的壞事,更無需要在裴錦瑞面前有所保留,他們在彼此面前,早已撕破了臉皮,只是對於外人,他們還依舊虛偽的保持著曾經兄弟情深的外衣。

  虛偽,不過是為了裴家的親人,不過是為了外人眼中的裴家形象。

  此時門扉緊閉,那些面具可以統統扔掉,他們可以用最自己最醜惡的嘴臉,隻圖自己舒服,然後盡情的打壓對方。

  裴錦瑞抬頭,在想要推開裴錦程的時候,對方已經松了手,不用說,這個地方,反反覆複的被裴錦程摁破了七八次,如今肯定又流血了!

  這個大哥,真是不放過任何一個可以折磨他的機會,哪怕是肉-體這種毫無價值的東西!

  裴錦程撥了個電話,讓人進來。

  這是裴氏話旗下的私立醫院,所以裴錦瑞便一直在裴錦程的監視之下。

  所謂的以牙還眼,便是這樣的意思。

  那時候的裴錦程還有機會接觸到秘書,暗渡陳倉,可裴錦瑞是想也別想,因為他已經被董事會趕走,不用再參加董事會議。

  裴錦程讓裴錦瑞發布想要出國散心的公告。

  裴家和外界都以為裴錦瑞是因為被董事會踢出局而心情鬱結,家裡便誰也沒說什麽,只是讓他好好的玩,別想太多。

  裴錦瑞全身中刀,又被挑斷手腳筋,之所以能夠處理得如此隱密,完全是因為目擊者,是金權安排的人,裴氏旗下醫院的救護車,第一時間就接到了求救電話,讓裴錦瑞秘密進入醫院。

  裴錦程的確不會讓裴錦瑞那麽痛快的死,他所經歷過的痛苦,怎麽可以不讓裴錦瑞經歷?與愛人分離,被挑斷腳筋,公司在刀尖上運作,還有……

  護士已經端著一袋血漿走進了病房,後面還跟著幾個護工模樣的人,裴錦程指了指門,走進來的最後一個人把門帶上。

  裴錦程看著裴錦瑞,“是安靜的讓我給你輸血,還是讓幾個人把你摁著,讓他們幫你輸?最近幾個月我對扎針還蠻有研究的,你想不想試一試?”

  裴錦瑞看著護士端著的血漿,眉心緊蹙,這幾個人不可能是醫院的護士和護工,從他們淡定的神態還有冽然的眸色就可以看得出來,分明是見過無數大風大浪的人,若真是專業的護士,在聽到裴錦程要動手輸血漿的時候,不應該微有詫異和不安嗎?

  除非這些人,都是裴錦程的人,或者跟那天晚上傷他的人同屬一撥。

  呵,他們兩兄弟,多可笑。

  互相傷害,互相設計,互相想置對方於死定,卻又更想命著對方一點命,以此折磨對方。

  那袋血漿?

  眉頭蹙得很深,當初他給裴錦程輸了一袋血,裴錦程如今還他一袋?

  心口一提!已經接起的手筋卻不敢用力緊握,因為日漸清瘦,額上暴跳的青筋便分外明顯,“裴錦程!你這袋血漿是哪裡來的?”

  “呵,哪裡來的?”裴錦程搖頭笑著,並附以長聲一歎,“我的弟弟,你猜猜,其實你這麽聰明,怎麽會不知道這袋血漿裡面有什麽東西?

  你當初怎麽對我的?我如今便怎麽對你,我這個人很公平,等這袋血漿輸入你的體內之後,葉筱的裸照我便會發一份到你手機上,讓你先看看。

  不過我替她找了一個好職業,去日本發展怎麽樣?她身體不錯,長得也漂亮。”

  裴錦瑞心頭一寒,果然是報復,一樣一樣的報復,走同樣的路數,卻只有加倍,不見減分。“葉筱在這件事情中,從來都沒有參與過半分!她很無辜!”

  “阿璿參與過嗎?你說!”裴錦程雙目大瞠,伸手便掐住裴錦瑞的脖子,用力一捏,難掩激動!“你說!阿璿有沒有參與過!你當初是怎麽對她的?阿璿不無辜嗎?”

  裴錦瑞看著裴錦程,雖然已經喘上不氣,但還是用喉嚨裡擠出來的聲音問道,“這血是外面找來的?”

  裴錦瑞莫名問起這句話的時候,裴錦程俊眉微攏,心下咯噔一跳,“什麽意思?”

  “你是不是想我讓輸入當日和你一樣的血?”裴錦瑞再問出聲。

  裴錦程的目光越來越聲,放在裴錦瑞脖子上的力道也慢慢松了,“裴錦瑞!你給我說清楚!”

  “我給你說清楚,但你要答應我一件事!”

  “你跟我談條件?”

  “我只有這一個條件可以和談,難道你不想找申璿一家三口重新團聚嗎?”

  裴錦程直覺暗示自己,裴錦瑞如今絕不是在打心理戰,而是抓住最後一根救命稻草在和他談條件,而這個條件於他來說,也是至關重要的,兩人之間明爭暗鬥這麽長時間,他突然不想再猜想對方的心思。

  倏爾,裴錦程的手掌從裴錦瑞的脖子上拿開,鳳眸裡繁複錯綜的情緒難以克制,甚至有些猝不及防,猛的大吸一口氣,心裡猜了些什麽,卻又不敢百分之百的肯定,心底總想要一個答案,一個可以說服自己的答案,這個答案是他自己無法求證的。

  出口的話,擲地有聲!“理由!”

  ........六千字,更新完畢,周六的更新很晚,估計等到審核,也是翌日才能看到了,9一直說,親們雙休不要等更,9不一定會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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