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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人可安》第一百一十八章 淺草離離18【7000+】
  第一百一十八章 淺草離離18【7000+】

  ?

  於佳已死,沈潔瑩上公司找一個已死之人捉奸,不免讓人雞皮倒立,覺得詭異又可怕。

  徐宮堯說,現在公司上下又開始謠言四起。大家紛紛揣測,這看似八竿子打不著的寧子季和於佳,背後到底有什麽見不得人的關系。

  可安思路一轉,抬手掩住了唇。

  徐宮堯微微頷首。

  “之前挪用公款的案子,因為於佳的死而沉寂了下去,現在,好像忽然有了新的突破口。”

  徐宮堯走後,可安的心緒起起伏伏,總覺得不安。

  梁多麗還未醒,寧容成的案子懸而未決,這會兒又蹦出個寧子季讓她神傷,她的生活,不知何時變成了這樣。

  思來想去,可安還是決定回寧家去找小嬸談一談。

  她換了衣服,拿了車鑰匙出門。

  天黑了,寧家還是不變的恢弘敞亮。車庫裡只有寧子季和沈潔瑩的車在,其他人似乎都還沒有回來。

  可安一進門,就看到了站在大廳裡急得團團轉的管家。

  她再往裡走了走,就聽到了樓上的哭鬧聲。

  “管家。”

  管家一轉頭,看到可安來了,頓時就如看到了救命稻草一樣飛快的迎了上來。

  “二小姐,你回來啦。回來的正好,快點上去看看吧!樓上都快翻天了!”

  “怎麽回事?”

  “我也不知道怎麽回事,三太太說不舒服,讓我打電話去請醫生,我這電話都還沒有打通呢,三爺忽然回來了,他吃了火藥似的,這一進門二話沒說劈頭蓋臉地扇了三太太一個耳光,然後就揪著上去了……”管家指指樓上,哆哆嗦嗦:“我怕出事兒,剛給大太太打電話,可電話是大小姐接的,大小姐和大太太正在逛街抽不開身回來。她讓我看著,說不出人命就沒事。”

  不出人命就沒事?

  可安怎舌,她知道寧正瑜向來冷血,可她沒想到,她竟然能冷血到這樣的程度。

  “我先上去看看。”

  “誒。二小姐。”管家拉住了可安的手:“你可千萬小心別被誤傷了。”

  “別擔心,不會的。”

  可安朝管家投遞了一個安撫的眼神,轉身就往二樓跑。

  “你憑什麽打我,寧子季,你這個混蛋,我爸媽都不會打我,你憑什麽打我!”

  整個二樓走廊,充斥著沈潔瑩吵吵嚷嚷的聲音。

  “你跑去公司鬧,你特麽腦子被驢躥了是不是?你知不知現在整個公司的人都在等著看我笑話!”寧子季火氣衝天。

  “怎麽?你敢做不敢當了?你有本事出軌,你就得有本事被人笑話!”

  “你給我閉嘴!”

  “你說!於佳到底是誰?你們什麽時候在一起的!”

  “我說閉嘴!你這婆娘聾了是不是!”

  寧子季的怒吼仿佛要炸了整座房子。

  可安立馬推門。

  寧子季正要朝沈潔瑩躥過去,聽到聲響,收住了腳。

  “小叔!你幹什麽!”可安跑過去,將伏在地毯上痛哭的沈潔瑩扶了起來:“小嬸她不舒服,你別亂來!”

  “關你什麽事?你給我滾出去!”寧子季狠狠地瞪著可安,眼裡泛著凶狠的血光。

  “滾?”可安冷嗤:“小叔你是忘了嗎,這套房子是我的!”

  寧子季頓了一下,一時竟然接不上話。

  是的,寧啟仲和寧容成父子去世之後,寧家所有財產都轉移到了可安的名下,就連這座房子,都是可安的不動產。

  只是寧家的人一直住在這裡,所有人都理所當然的把這套房子當成了自己的家。

  “寧可安,這是我們夫妻兩的家務事,就算房子是你的,那也輪不到你來插手!”寧子季沒好氣地伸手,想要把沈潔瑩攥回去。

  可安攔住了。

  “就算我只是個陌生人,看到你堂堂一個男人打女人也不可以坐視不理,更何況,這個女人還是我的小嬸。”

  “你就是鐵了心的要多管閑事了是不是?”寧子季半眯著眼,神色危險。

  可安脖子一昂:“我說是,你想怎樣?”

  “好!那就等著瞧!”

  寧子季轉身,一路往外走一路把房間裡能砸的東西都砸得稀巴爛。

  可安看得出來,他心裡藏了能覆海移山的氣憤。

  那股子氣憤,除了來自於沈潔瑩,或許,更大的比重是來源於她。

  ?

  寧子季離開之後,整個寧家安靜了下來。

  管家跑上來,看到這一地狼藉,嚇得大氣都不敢喘。

  可安扶著沈潔瑩去自己的房間休息。

  她的房間雖然長久沒有人住,但管家每天都會幫她清掃整理,一切就如她離開時的那樣,乾淨又整潔。

  可安開了燈。

  床頭還放著她和寧容成的照片,兄妹兩的笑容在燈火下,溫情又讓人覺得心酸。

  沈潔瑩坐在床沿上,還止不住的啜泣。

  可安去洗手間給她擰了塊毛巾。

  “小嬸,你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麽?”

  “你小叔背叛了我。他和別的女人有了孩子。”沈潔瑩拉著可安的手,眼裡淚花閃爍:“我在他書房的抽屜裡看到了那個女人的化驗單,他還不承認,他還一直瞞著我!”

  “化驗單上的日期是什麽時候的?”

  可安思緒清明。

  於佳並不是一個特別的名字,她必須先確定,此於佳是不是彼於佳。

  沈潔瑩想了想。

  “我不記得了,當時我都氣昏了頭,哪裡還會去注意日期。”

  也有道理。

  “那你怎麽知道於佳是寧氏的員工?”

  “因為寧子季的抽屜裡,還有那個女人的工作證,上面清清楚楚寫著是寧氏的員工。”沈潔瑩說著又委屈起來:“兔子還不吃窩邊草呢,我沒想到,他竟然連公司的女職員都不放過。那個女人,還懷了他的孩子!”

  可安不語,她的心情也很複雜。

  “可安,你是寧氏的負責人,你一定知道於佳是誰對不對?你幫我把她找出來,我要好好教訓一下這個狐狸精,我要她嘗嘗破壞別人家庭的報應。”

  “小嬸。”可安按住了沈潔瑩起伏的肩頭,“於佳已經死了。”

  沈潔瑩愣住了。

  “死了?”

  “兩個月前,在公司出了意外。”

  “兩個月前……兩個月前……”沈潔瑩喃喃自語著,忽而笑了:“難怪他那段時間失魂落魄,夜夜買醉,原來是死了情人。”

  “小嬸。你別這樣。”

  “可安。”沈潔瑩笑著笑著又湧出淚來:“這麽看來,你小叔對她是真愛是不是?”

  可安不知道該怎麽回答。

  感情的事情,當事人尚且無法說出個大概,她又何從知曉。

  “一定是的。”沈潔瑩自問自答著:“他一直都不是個細心的人,什麽東西都喜歡亂丟要我幫他收拾。可那個女人都死了兩個月了,他還完好地保留著她的東西,一樣都舍不得丟。那一定就是愛了,一定就是愛了。”

  相較剛才的悲憤,此時的沈潔瑩已經陷入了深深的絕望。

  身體上的出軌對於女人來說已經是莫大的傷害,更何況,還是身體和心靈雙雙出軌。

  “唔……”沈潔瑩發出一聲悲鳴,忽然俯身,死死地按住了自己的小腹。

  “小嬸,你怎麽了?”可安慌張地站起來,抬眼掃到了自己床單上那一灘血,她的腿都軟了:“小嬸!”

  沈潔瑩嘴角揚起虛無的笑。

  “可安,我也懷孕了。”

  ?

  沈潔瑩小產,9周身孕付諸東流。

  醫生說,作為高齡孕婦,沈潔瑩的情況本就不穩定,再加之前有跌撞發生,後又情緒不穩,流產很正常。

  寧正瑜和王天奈回家得知真鬧出了人命,一起趕到了醫院。

  沈潔瑩躺在病床上,面色蒼白如紙,誰和她說話,她都一概不理,仿佛沉浸在了自己的悲痛裡無可自拔。

  “這好不容易才懷上,怎麽能這麽不小心呢。”王天奈雖然不忍心,但也忍不住溫聲數落。

  “大伯母。”可安對王天奈搖了搖頭。

  失子之痛,無法想象,更何況,還是像沈潔瑩這樣,為了懷孕歷經了千辛萬苦的女人。

  可安讓醫院通知了寧子季,寧子季喝得醉醺醺的,被代駕司機拖到了醫院。

  他聽聞沈潔瑩流產,仿若被人迎頭痛擊了一下,直直地跌倒在地。

  這樣的表現,多少,還是存了些感情的。

  沈潔瑩別開了腦袋,眼淚又肆意而來。

  可安見不得這樣的畫面,轉身想出去透一透氣。

  “怎麽走了?”身後的寧正瑜忽然開口。

  可安轉眸,看著寧正瑜。

  “你難道不應該和我們交代一下,小嬸為什麽會在你房間裡流產嗎?”寧正瑜語氣古怪,頗有幾分指責的意味。

  “你什麽意思?”可安調整了一下站姿,瞪著寧正瑜。

  “我什麽意思你聽不懂嗎?”寧正瑜看了一眼病床上的沈潔瑩:“你都多久沒有回家了?怎麽偏生今天回去?好巧不巧,小嬸又在你房間裡流產,這還不夠奇怪?”

  寧正瑜話音剛落,一直低頭坐在地上的寧子季卯足了力氣跳起來,衝過來死死地卡住了可安的脖子。

  “你害死我的孩子!你害死我的孩子!”

  可安感覺一陣疼痛和惡心,呼吸都變得困難起來。

  王天奈和寧正瑜嚇得一起往後退。

  “子季!你瘋啦!”病床上虛弱的沈潔瑩連滾帶爬的下了床,衝過來試圖拉開寧子季。

  寧子季手一揮,又把沈潔瑩撞開了。

  門口一陣響動,先後衝進來兩個人,跑在前頭的那個迅速的把寧子季製服了,另一個抱住了可安。

  製服寧子季的是言澤舟,抱住可安的是徐宮堯。

  可安沒時間思考這兩個人為什麽會同時出現在這裡,她喘了幾口氣,推開了徐宮堯蹲下去把沈潔瑩扶起來。

  沈潔瑩本就虛弱,這一撞,徹底沒有了生氣。

  “小嬸。你沒事吧?”可安的聲音有些啞,呼吸仍舊不穩。

  沈潔瑩看著言澤舟拳頭下的寧子季,拚命地搖頭。

  “言檢察官,你放開他,他只是喝醉了,他不是真心想要傷害可安的。”

  “我要殺了她!”寧子季大吼一聲,又妄圖撲向可安。

  言澤舟徹底被激怒了,他凜著臉一拳揮過去,寧子季悶聲倒地。

  “啊!”沈潔瑩大叫著撲過去,抱住了寧子季的腦袋:“別打他,別打!”

  言澤舟猩紅了眼,有些懾人。

  “別。”可安走過去攔住了言澤舟。

  雖然這一刻亂糟糟的,但可安心裡明白。言澤舟是海城的檢察官,他不能以暴製暴。

  言澤舟掃了一眼她的脖子,伸手把她撥到了自己的臂彎裡。

  “這都演得什麽好戲啊。”寧正瑜在一旁說風涼話。

  “你閉嘴!”徐宮堯狠狠瞪了她一眼。

  對於寧正瑜,可安心裡也是憤恨。要不是她煽風點火的,寧子季也不會突然發了狂一樣對她。

  而她,煽風點火也不止這一次。

  可安記得,於佳死後,寧正瑜也曾試圖在寧子季面前把她塑造成害人一屍兩命而心虛的凶手。

  如果於佳的孩子真的是寧子季的,那麽,剛才寧子季歇斯底裡朝她喊出的那句“你害死我的孩子”,並不僅僅是指沈潔瑩肚子裡的孩子吧。

  有些恨,怕是已經深深地扎進了寧子季的心裡,再也無法拔除了。

  ?

  徐宮堯留下來安頓沈潔瑩和寧子季。

  言澤舟帶著可安先從醫院裡出來了,他替她拉開了副駕駛座的車門,替她系好安全帶。

  車子風風火火地往前開,他一路黑著臉沉默,好像剛才被卡脖子說不出話來的人是他。

  “你和徐宮堯在醫院幹什麽啊?”可安沒話找話。

  “這不是重點。”

  “那什麽是重點啊?”可安明明知道他是在擔心她,是在後怕。可她還是忍不住就嬉皮笑臉地逗她。

  言澤舟放緩了車速,他從方向盤上松了一隻手下來,沿著可安的頸線,輕輕地摩挲著。

  “還疼嗎?”

  “不疼了。”

  是真的不疼了,只是還有些酸脹。

  剛才寧子季,是真的用了要致她於死地的力氣,幸而言澤舟和徐宮堯及時出現,不然,後果真的不堪設想。

  言澤舟又不說話,他靠邊停了車,俯過身來,轉手把她抱進懷裡。

  他抱過她很多次,卻從沒有如這一次般溫柔又充滿了疼惜。

  “我沒事啦。”可安輕聲地哄著。

  他長久的沉默,不知道在思索什麽。

  “我永遠都不會讓你有事。”他突然說。

  這的承諾,在黑夜裡如皎潔的月色一般清透地落進她的心。

  可安枕在他的肩膀上,微微點頭。

  有些感動,已然無法言說,但是她懂,她什麽都懂。

  言澤舟送她回家,可安中途睡著了,醒來發現,自己是在言澤舟的床上。

  “不是送我回家嗎?”

  “你睡著了。我沒你那裡的鑰匙。”

  “你是在向我表達你沒有鑰匙的不滿嗎?”

  言澤舟雙手往床沿上一撐,一本正經地反問:“我不可以不滿嗎?”

  可安撇撇嘴,就是不松口說要給。

  言澤舟也不強迫她,他抬手揉了揉她的發心:“去洗澡。”

  可安到了浴室,才發現言澤舟已經給她放好了洗澡水,她探手試了試水溫,不冷不熱,剛剛好。

  “服務真周到。”她隔著門誇他。

  “還可以更周到。”他在房間裡回應著。

  “一條龍服務?”

  “包/夜/服/務。”

  “……”

  流mang!

  言澤舟的浴缸很舒服,可安松了松筋骨,半躺著放松下來。

  白天發生的一幕幕在她腦海裡閃過,小嬸就這樣失去了她的孩子,想來真叫人唏噓。這樣的雙重打擊,得多堅強才能扛住。

  如果小叔真的和前段時間的挪用公款案有關系,小嬸又該怎麽辦?

  可安的思緒亂糟糟的。

  困意又襲來。

  迷迷糊糊不知道躺了多久,她感覺到自己被人從水裡撈了出來,意識猛然蘇醒,她睜開了眼睛。

  言澤舟正站在浴缸前,他一手夾著她,一手正往她身上圍浴巾。

  “啊!你進來幹什麽?”可安搶過他手裡的大浴巾,胡亂的圍在自己的身上。

  “我再不進來,你就要溺水了。”他語氣坦然,目光磊落。

  可安紅了臉:“我明明鎖門了。”

  他眨了眨眼,意有所指:“這裡是我家,我有每一扇門的鑰匙。”

  話題又繞到了鑰匙上,他擠眉弄眼的樣子,就是變著法兒的問她討要鑰匙。

  可安有心不理,剛動了動,腳下一滑,又往浴缸裡躺過去。

  言澤舟眼明手快地將她摟回懷裡。

  他身上真硬,她身上真軟。

  隔了一塊浴巾,兩個人都有些心猿意馬。

  可安撐著他的胸膛,不甘心地問:“你都看到了?”

  “早都看過了。”

  他一把將她打橫抱起來,往屋外走。

  可安攀著他的脖子:“我胸真的小嗎?”

  言澤舟頓了一下,忽而笑了。

  “小不小我都不介意。”

  “我介意。”可安認了真。

  “那就不小吧。”

  “什麽叫那就不小吧,你能不能嚴肅地對待這個問題?”

  言澤舟笑意更深了,他低頭在她耳邊吹氣:“我沒有對比,我只知道,你這樣的尺寸對我來說,剛剛好。”

  “……”

  ?

  可安很累,幾乎一沾枕頭就睡著了。

  言澤舟洗完澡出來,就見她躺在他的大床上,浴巾松開了大半,也不自知。

  他走過去,替她把被子蓋好。

  可安嚶嚀了一聲,縮進被子裡。

  他吻了吻她的額角,關燈,在她身邊躺下。

  黑暗裡,她的呼吸聲很輕很穩。他並不想吵到她睡覺,可還是不由自主地靠過去,伸手將她攬過來,抱進懷裡。

  她身體的馨香像一張甜蜜的網,將他牢牢地困住。

  他一定會失眠,但是就算失眠,也不想松開她。

  這一夜無夢。

  可安睜開眼睛的時候,言澤舟已經醒了。他正側身曲肘支著腦袋,一臉溫柔地看著她。

  “幹嘛這麽看我?”

  “好看。”他面不改色的。

  可安“咯咯”地笑著,蹭到他懷裡。

  “你不會就這樣看了我一夜吧?”

  “嗯。”

  “騙子。”可安扭頭不理他。

  他的手趁勢滑進被單,像一尾調皮的魚在她身上遊走。

  可安這才注意到,她身上的浴巾,不知何時已經不見了蹤影。她這會兒是赤身裹著他的被單。

  “我……我的浴巾呢?”

  他搖頭:“不知道。”

  “你怎麽會不知道,剛才不是還說看了我整夜嗎?”

  “我只看臉。”

  可安鄙夷:“你這麽單純?”

  “嗯,我不僅單純,我還很喜歡助人為樂,來,我幫你找找。”他說著,掀開了被單,頭往前,整個人鑽了進來。

  他短而分明的頭髮扎著她小腹上的皮膚,又酥又癢。

  可安弓了一下身子,像是潛水一般,自己也沉到了被單下面。

  一片灰蒙蒙的視線裡,言澤舟的吻從她的小腹開始,一路往上,直到遇到她的唇。

  唇齒相依,無盡纏綿。

  他好像要吞沒了她,又好像仍然留有余地。

  可安漸漸地喘不上氣。

  言澤舟扯了一下被單,讓兩個人的腦袋露出來,他順勢脫掉了自己的T恤,欺身壓住了可安。

  這是他們頭一次赤誠相對,肌理相連。

  他的重量,給了她前所未有的空虛感,也給了她前所未有的充實感。

  “猜猜,這次還不會有人不懂事了?”言澤舟居高臨下似笑非笑地看著她。

  “我猜不會。”

  幾乎話音落下的同時,可安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言澤舟嘖了一下嘴,伸手摸到她的手機。

  屏幕上顯示的是徐宮堯的名字。

  “這位大哥最近很喜歡壞我好事。”言澤舟晃了晃手機,“但不讓你接又顯得我小氣。”

  “你本來就小氣。”

  “你這麽說是鼓勵我把手機丟出去的意思?”言澤舟作勢一揚手。

  “別!”可安立馬把手機搶回來:“他不會隨便給我打電話,沒準是有急事。”

  言澤舟挑眉,雖然萬分不情願,但還是松開了她。

  可安撿起他的T恤,胡亂地往自己身上一套,就下了床。

  言澤舟雙手背在後腦杓,躺在床上遙遙地看著她。

  他的T恤她穿著並不合身,可就是這分大,讓她看起來更加的性感撩人。

  她扯著窗簾,香肩微露,兩條又長又直的美腿在他眼前晃動著,像是致命的誘惑。

  徐宮堯不知道說了什麽,她的眉頭越蹙越緊,直到掛上電話,都沒有松開。

  “發生了什麽事情?”言澤舟下了床,赤/裸著上半身走到她的身邊。

  “公司有點事情,我得先走了。”

  言澤舟扣住了她的手腕,將她拉到自己的身邊,伸手去掐她的腰。

  “這是第幾次了?”他問。

  可安眨眨眼,仰頭撒嬌似的去親吻他冒著胡茬的下巴。

  “我是真的有事,況且,我們來日方長嘛。”

  言澤舟不買帳,拉著她的手往下移。

  可安觸到了什麽,嚇得立馬縮手。

  言澤舟順勢壓過來,將她禁錮在窗台裡。

  “這是第三次,我隻忍三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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