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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紈絝邪皇》435.第435章 日月天神(二更)
  嬴衝在爐丘城內,只等了大約一日,就迎來了鹹陽城的議和大使。來者不出他意料,正是參知政事王鍾,還有一位專職的護衛——禦前侍衛總管越傾城。

  據說是由鹹陽城中數位龍脈師合力,花費了巨大的代價,才使這兩位得以挪移萬裡之遙。來到了陰山之南,楞河之畔。

  只因匈奴人要求甚急,期冀秦軍能在七日之內,盡快從陰山退兵,所以秦廷也不得不對這要求,做出一定的回應。

  而這位王相到來之後,亦是雷厲風行。隻稍稍慰問了一番嬴衝,以及部屬諸將,就立時投入到了談判中。

  冒頓縱橫草原數十余年,積威甚重,天聖帝與群臣都無得寸進尺之意。匈奴那邊則因秋季到來之故,也極具誠意。

  雙方只是商談了兩日,就已定下了所有的條條框框。大致就如當日匈奴人提出的條件,然後細節上稍有變化。

  比如匈奴人需立時將朔方城,移交給大秦。而秦廷也需得在半年之內,將三千萬金,支付給匈奴人。

  又比如兩處榷場與交易的數額,以及鐵器,墨甲,墨石,這些必須加以限制的物種。

  還有秦軍交還戰俘,匈奴人則釋放秦民奴隸等等——

  同時匈奴大軍,需得退出到千裡距離外,容六十萬秦軍,從草原安全撤離。

  唯一沒變的,就是冒頓稱天聖帝為兄,然後雙方和約的年限,以嬴衝的壽元為準。

  當王鍾談判完,回歸爐丘堡後,嬴衝就不禁疑惑的詢問,“那冒頓單於,為何定需以本公性命為期?”

  “此事下官也問過,聽那位單於解釋,說是有殿下在一日,匈奴絕不敢南犯。”

  王鍾這麽說著,心裡卻也在想著那個安國公,命不久矣的傳言。那冒頓多半仍是野心未失,才會定下這五年之約。

  不過無論是他,還是政事堂與樞密院諸公,其實都不在意。只需拿回了朔方郡,再重整雲中,匈奴必難為禍,

  “如此說來,本公該榮幸才是!”

  嬴衝先是失笑,可隨即就神情微動:“王相方才,稱本公為殿下?”

  “正是!”

  王鍾笑著一禮:“其實下官在臨來北境之時,陛下與諸位相公,就已開始議論封賞之事。左相與陸相,都屬意以郡王之尊,來酬殿下之功。如今下官離京兩日,想必朝中已有了結論,”

  他口裡的左相與陸相,自然是指左尚書仆射裴宏志與樞密正使陸正恩。

  即然這兩位已經聯起手來,又名正言順,那麽哪怕是天聖帝,也不好阻止。

  “封王?”

  嬴衝挑了挑眉,而後就心中冷笑。這些人,是想將自家高高架起啊!一旦封王,日後各種樣的麻煩不說,也沒可能再入樞密院。

  相較於王爵,他其實更想從朝廷手中,多撈幾個鎮的部曲編制,可以在家裡多養一些工匠。或者為自己的部屬,多要幾個職司。

  不過這也在他意料之中,從揮軍北上開始,他嬴衝就已料到了這局面。裴宏志及陸正恩等人,絕不會讓他如願以償。

  搖了搖頭,嬴衝隨即就又開心的笑了起來。這終究是件喜事,想到日後王籍那家夥,還有三皇子嬴去病等人,在自己面前,不得不低頭行禮的模樣,嬴衝就略覺得意,

  這幾位皇子,日後是要開府封爵不錯,可在一開始,卻未必就能得王爵之尊。

  “對了,還有這朔方城的贖金,是否太高了?三千萬金,朝廷現在能拿得出來?”

  如今大秦稅金,共有三處來源。一為田賦,二為商稅,三為礦稅。

  那田賦大約是九千萬金左右,可其中一多半,都需分潤於地方,真正入朝廷府庫的,只有三千余萬金。

  故而商稅才是大秦每年歲入中,真正的大頭。因背靠著絲綢之道,關東六國都需通過秦境,與西域聯系。大秦每年的商稅,高達一億五千萬金!

  之後的礦稅也非同小可,每年亦達八千萬之巨。不過昔年始帝又令,山澤湖海之利,盡歸於皇家,故而這部分收入,只有三成是撥給戶部,其余都歸內府所有。

  綜合計算,大秦朝一年所獲,可達兩億一千萬金之巨!

  只是這收入雖多,可大秦的花銷也大。每年為抵禦關東諸國,就消耗了不知多少財力。

  且今年又有北境四州之禍,眼看著這四州的稅賦,是要泡湯了。不但分文不取,反而還要添上不少錢財。

  這筆巨資,朝廷真拿得出來?

  “冒頓咬死了三千萬,不肯松口。”

  王鍾輕聲歎息,不過他隨即又一笑:“不過這錢財倒是無需憂心,朔方與武安二郡二十七縣,那九百裡方圓沃土,價值又何止三千萬金?朝廷擠一擠,總是夠的。”

  嬴衝原想再逼一逼那位大單於,可想到王鍾都這麽說了,且他也摸不準那冒頓,會否怒極跳牆,終還是作罷。

  議定之後第二日,匈奴大軍就後退到了五十裡外,隻留了十萬軍在原處。雙方又合力以術法,在短短一個時辰之內,在二軍陣前,建起了一座祭壇。

  由匈奴人的聖山薩滿畢離主持儀式,招引‘日月天’降臨。見證了這場和議。

  再由王鍾與匈奴左丞相柯離一同起草文書,再由匈奴單於冒頓及嬴衝二人,一起簽下大名。匈奴文字與秦文一共四份,雙方事後各持其二。

  嬴衝原本對草原人的神明‘日月天’,是半信半疑的。也認為所謂的薩滿祭司,不過是道家練氣士與陰陽士的結合。

  先前他之所以提出日月天見證,只是順帶,真正看重的,乃是匈奴單於冒頓本人的靈台之誓。

  可這場合議時,他卻是真真正正,感受到了這‘日月天’的存在。那股宏大,浩瀚,磅礴無邊,似無所不在,亙古永存般的意念,使人心驚不已。

  一瞬之間,他就明白這位‘日月天’確實存在。也非是他想象中,似如西方那些所謂神明,乃上古隕落後的強者所化。而是天地間存在某種偉大事物,化生出的意志。並未有自身的意識,而是近乎本能。

  匈奴人以‘天’字來形容,真是再恰當不過。

  嬴衝也見到了冒頓其人,也為這位的風采暗暗讚歎。私心認為,隻論氣勢的話,這位匈奴大單於,超過天聖帝無數。

  這可能是因雙方武道修為有別之故,冒頓也是權天境一級的存在,而天聖帝因傷勢之故,修為一直隻停留在大天位境。

  此外還有‘日月天’的加持,在這座祭壇中,這位匈奴單於的實力,無限接近於皇天境,實力也是直追開國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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