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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紈絝邪皇》410.第410章 徹夜未眠(三更求訂閱求月票!
  “還有樞密正使陸正恩!”

  嬴長安眉頭微驟,看向了旁邊門口處,一位國公府的下人:“來人去催一催,郭先生怎的還沒起床?”

  那郭嘉從冀州遠道而來,途中疲憊。回到鹹陽安國府之後,就睡了整整一日,此事情有可原。可這個時候,也該醒過來了才是。

  這位雖是白身,可卻是如今安國公最倚重親信之人。也只有這位的口才,才有可能說動那位當朝樞密正使,榮國公。

  不過隨即有人前來回稟道:“郭先生早已醒來,剛才有一位玄雀到來,去求見了郭先生。之後先生他就匆匆出府,說去榮國公府之前,還有一處地方需要拜訪。”

  嬴長安不由愕然,心想這個時候,難道還有什麽地方,比榮國公那邊更重要?

  至於玄雀,他倒是知曉的,以前武陽嬴氏專屬的暗探,不久之前,被嬴衝降服,轉而為安國府效力。

  不過現下他也沒多少時間細思,此刻已耽誤不得。他們這些人聚在安國府,徹夜未眠,不就是為了搶佔一個先機,至少不能被人甩在後面。

  “再就是這些奏折,明日辰時,定要遞至通政司——”

  說到這裡,嬴長安的目光,就往嬴福斜視了過去。

  只見此人,正是精神抖摟。這位雖是在一日前才隨郭嘉同返鹹陽,卻毫無半點疲態。

  嬴長安欣賞的揚了揚眉,而後笑問:“可能辦到?”

  這裡的奏折,足有三十余份。都是安國府事前準備,讓門下諸官,遞交通政司的奏章。

  也意味著嬴福,將在這一夜之內,走訪三十余家。

  嬴福卻毫無怯意,躬身應命;“嬴福怎敢壞公爺大事?此事不難,交由嬴福便是!”

  這確實是不難,與嬴長安嬴放鶴等人的任務不同。這幾位需要傾盡全力,去說服那些部閣大佬,與之鬥智鬥勇。他這裡,卻只需將事情吩咐下去就可。

  那三十余位都是安國府的門人,難道還能拒絕?這個時候,安國府正如日中天,無論是誰,都沒有推拒的理由。

  嬴放鶴則已當先往門口行去,而在前方院中,早就有幾匹馬車準備就緒了。

  嬴放鶴腳步一頓,笑指了指那安國府的大門:“我敢打賭,明日此間,必定又是門庭若市,車水馬龍。”

  “這豈非是理所當然?”

  方玨失笑,搖著頭道:“其實我更期待,那露布飛捷入京之日!不過這些日子,卻需辛苦魏老弟了。”

  魏征面上淡然如故,目裡的精芒,卻更盛數分。他喜歡這種忙碌,也願見安國府門前的繁鬧。

  想必自己這一生抱負,一身才華,絕不至於埋沒了。

  ※※※※

  同樣是在凌晨,京城謝府,謝靈端坐在暗無燈火的大堂內,卻覺渾身發冷。

  右手在研著墨,他卻神思不屬,墨汁灑於硯外,卻全然不覺。

  而在他的身前,則是一張鋪開的折紙。其中最開始的幾句,就有著‘臣謝靈病弱,願乞骸骨’的字樣——

  這奏折並未完成,只因那後面,他無論如何都寫不下去。隻覺是渾身寒氣入骨,胸中又鬱憤難平。更覺眼前如夢似幻,難以置信。

  那個豎子,居然真的勝了!之前幾乎踏平冀州的左谷蠡王,居然如此不濟!

  正心煩意亂之際,謝靈忽然聽得幾聲響動,注目望時,才發現是他的四個孩兒,帶著十幾個孫輩,陸續跪在了大堂之前。

  謝靈見狀,不由微一眯眼:“你等,都知道了?”

  謝安乃謝靈長子,此時先掃了眼旁邊滿地碎落的茶盞燈具,而後膝行數步:“是剛才聽見了這裡的動靜。冀州之戰,亦與我等兒孫輩息息相關,****都有關注。兒聽父親震怒至此,就想那安國公,或已克定匈奴?”

  “看來是老夫靜功不到家。”

  謝靈聞言苦笑,眼神悲涼的左右看了一眼,然後一聲歎息:“是老夫連累了你等,明日之後,老夫便要辭去這參知政事之職。你們幾人,可與老夫一起回歸鄉裡,也可繼續留在京城,全憑自願。只是有一言,需提前告諭爾等,如今謝家衰敗,你們在京城,最好是夾緊了尾巴做人,不得再惹是生非。有官身者,更需小心。日後爾等為官艱難,要怨老夫,也由得你們。”

  他深知天聖帝的性情,對政敵的打擊,必是如疾風暴雨,不會給他留半點情面。此身於政事堂五年,當了那位陛下五年的眼中釘,他本就該有這樣的覺悟。

  “父親怎的這般說?”

  謝安眉頭大皺:“父親生我養我,一應官位錢財,皆得自於您,我等怎敢生怨?”

  謝靈聞言欣慰,卻益發的傷感。他這長子不但孝順,更才華出眾。他本該有遠大前程,能問鼎部閣。可如今卻因己之故,日後再難有出頭之日。

  而此時謝安,又遲疑著問道:“父親即便要辭官,也無需趕在這時節。可是那尚書仆射裴宏志,有意逼凌?”

  “住口!裴相的名諱,豈是你這豎子能言?”

  一聲輕哼,謝靈怒目瞪視了過去。他知長子對於裴宏志,一直都很反感。認為謝家所求,無非是為宗族存續,又何必定要為那些人火中取栗,站在台前禍亂國法?

  此時他也深感後悔,可在此時,他們唯一能依靠的,也就只有裴宏志而已。

  謝靈正欲訓子,卻見大堂之前,有一奴仆疾奔行至。

  “稟知相爺!門前有人持安國府名帖拜訪,說是安國府門下客卿郭嘉,求見相爺。”

  “郭嘉?”

  謝靈不禁皺眉,正欲說拒見。那謝意卻眼神微亮:“看來父親告老之事,或有轉機。這郭嘉乃嬴衝親信之人,必有要事登門,父親您見一見何妨?需知此時此刻,那位安國公,是最不願見父親告老之人!”

  謝靈若有所思,而後揮了揮手,示意一眾兒孫輩暫且退下。須臾之後,謝靈就見一位身姿頎長,氣質風流,似弱不勝衣的青年,被家中老仆引領著,來到這大廳之前。

  謝靈面色冷清,定定看著此人:“你就是郭嘉?嬴衝遣你過來,莫非是欲看本相的笑話?”

  “非也!”

  郭嘉笑了笑,神色倨傲的一抱拳:“郭某此來,特為救謝相於水火之中!”

  ※※※※

  清晨時辰,鹹陽宮中,天聖帝神清氣爽的從淑妃所居的翊坤宮走了出來,然後才剛出門,就聽見了幾隻喜鵲在叫。

  他啞然失笑,眉梢的喜色更增數分。之後也不用輿車,徑自龍行虎步,向那禦書房方向行去。而半刻之後,當天聖帝步入到書房內的時候,就見他的白衣傾相劉雪岩與米朝天二人,都已在房中等候。

  “參見陛下!”

  劉雪岩先見過禮,之後當他起身抬頭時,卻是微一愣神:“陛下看來精神不錯!”

  “這是衝兒之功,朕總算能安心睡上一次。”

  天聖帝摸了摸面皮,隨後就笑了起來,料必他現在,正是紅光滿面的時候。

  “冀州的捷報,想必先生已知曉了?”

  “昨日凌晨,就已得知了!”

  劉雪岩笑著道:“安國公於阪泉原大勝,斬首二十五萬級,收降十二萬眾,臣為陛下賀!”

  天聖帝聞言頷首:“確實該賀!北方四州已定,這是大喜事。”

  這一戰,可謂至關重要。七年前李億先大敗匈奴,使冒頓安分了七年。而今日嬴衝這一戰,卻可使匈奴人二十年內都再不敢南犯。且關系朝局,五年沉淪,終是撥亂反正。

  嬴衝的功績,用‘力挽狂瀾’四字,都不足以形容。

  劉雪岩卻搖頭道:“臣要賀的,是陛下在朝中,再得一柱石!”

  “柱石麽?”

  天聖帝聞言,卻是眼神複雜的,看著北面:“確實已是朕之臂膀!不可或缺。可若神通還在,他本該在京城,無憂無慮的當個世家子才是。”

  劉雪岩失笑,心想安國公他有那樣的才華,怎可能會安分當個世家子?早晚會展露鋒芒,為世人所重。

  不過他卻不願出言辯駁,心知天聖帝對嬴衝的寵愛,是毫無理由,也不講道理的。

  此時天聖帝,又問米朝天:“昨日凌晨之後,這京城怎樣了,想必很熱鬧?”

  說話時,天聖帝想到某些人的反應,不禁又挑起了唇角。可惜今日不是朝會,否則他倒要看看,那幾位的表情會是怎樣。

  不過此事不急,明日就是大朝,他會讓露布飛捷,提前入京——

  “確實是熱鬧之極!”

  米朝天躬身回稟:“裴相府,榮國府,盧家,安國府,還有諸位部閣家,都是燈火通明。群臣匯集,一夜未眠。”

  天聖帝聞言,不由一笑:“理所當然,不如此才奇怪!”

  隨後又好奇的問:“安國府現在有何動作?”

  米朝天俯身一禮:“傾巢而動!辰時通政司,接到十二份彈劾文書,指向各部官員。又有涉及兵部,河道奏折十九份,要提請政事堂議論。安國府,似欲全力拖延,政事堂論罪廷推之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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