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你媽賭錢輸了，偷了自己家的古董去賣，然後嫁禍給保姆趙月梅，把趙月梅逼死，弄得她家破人亡！”夏語冰小時候的遭遇也很慘，所以知道姚楚楚的身世之後，特別同情。

  袁建輝立即爭辯道：“關我**事！是那個腦殘女人自己要自殺，這事賴不到我。”

  姚楚楚聽到袁建輝辱罵母親，一時激動就推開車門，衝到排座位，雙眼含淚，牙齒咬著嘴唇，指著袁建輝，斥道：“就是你害的！是你故意騙我媽去搬古董，讓攝像頭拍下來，就是你害的！”

  “怎麽是你……”袁建輝看見姚楚楚的時候，愣住了，很快想起來為什麽覺得姚楚楚眼熟了，恍然大悟道，“原來是你，你就是那個保姆的女兒！”

  “是！我就是我媽的女兒，你化成灰我都認得，就是你們逼死我媽媽的！我媽媽明明沒有偷你們家的古董，你們卻逼她還兩百萬！”姚楚楚的情緒非常激動。

  郭言志見口供已經問完，就囁喏的說道：“口供問完了，放了他吧。”

  “你閉嘴，這裡不是你話事！”夏語冰看見郭言志唯唯諾諾的樣子就生氣，一有機會就凶他。

  “那誰話事？”郭言志問道。

  陸風從車上下來，站到姚楚楚旁邊，面無表情的看著袁建輝。

  袁建輝見到陸風，張大嘴愣住。

  “收拾一頓扔到郊外，我們去他家繼續調查。”陸風說道。

  姚楚楚情緒又上來了，扭頭抱住陸風的腰，靠在肩膀上小聲抽泣。

  “我覺得殺掉埋了，更省事。”夏語冰說道。

  “留著還有用。”陸風說道。

  “那行吧。”夏語冰開車去處理袁建輝。

  陸風和郭言志開車去袁家繼續調查，原本打算讓姚楚楚先回去的，但是她堅持要一起去。

  ……

  袁家別墅，郭警官帶著兩個“便衣”同事進了袁家。

  袁母是一個快五十歲的中年女人，有點富態，皮膚也有點松弛，不過保養得比較白，看人的時候故意擺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這種高傲很明顯不是與生俱來的。

  “警察？來我家有什麽事？”袁母一點都不熱情，甚至連茶都沒讓傭人上。

  郭言志推了推眼鏡，說道：“是這樣的，我們正在調查一件五年前的案子，想要詢問你幾個問題，希望你能配合。”

  “五年前？”袁母雙腿交疊起來，靠到沙發靠背上，這舉止是很明顯的潛意識防護，說明這個問題觸碰到她心裡的某些東西了。

  “是的，五年前，你家有一個保姆，叫趙月梅，你還有印象嗎？”郭言志問道。

  “我家保姆多了去了，每年都換幾個，我怎麽可能都記得她們的名字。”袁母否認道。

  “你怎麽可能忘記！你們汙蔑我……汙蔑她偷了你們家的古董！”姚楚楚有些氣憤的說道。

  袁母抬眼打量姚楚楚，覺得有點眼熟，奇怪道：“這位也是警察？”

  “我組裡新帶的實習警員，新人不太懂事。”郭言志說道。

  “看著年齡是挺小的，我們是不是在哪裡見過？”袁母又問道。

  姚楚楚剛想開口說話，陸風拉住她的手，回道：“還是說正題吧，根據你兒子袁建輝的口供，是你在澳門賭錢賭輸了，才用贗品調包古董，拿出去賣來還賭債。之後，嫁禍給保姆，把保姆逼死了。是這樣嗎？”

  袁母聽到這話，眉頭狂跳，一拍桌子呵斥道：“你們胡說什麽！建輝怎麽會說這樣的話，我家不歡迎你們，去找我的律師談，出去！”

  陸風拿出一支錄音筆，放到茶幾上，播放袁建輝的錄音。

  錄音裡，袁建輝清楚的說了古董是袁母調包後，嫁禍給趙月梅的。

  袁母聽到錄音，額頭青筋都凸出來了，捏著拳頭非常生氣的小聲咒罵道：“這個不孝的東西。”

  很快，她又醒過神來，警惕的掃視陸風三人，問道：“我兒子現在人呢？”

  “這我們就不知道了，我們是在越秀新開的夜總會見到他的，現在可能還在那吧。”陸風回道。

  袁母表情陰晴不定，皺眉思考著事情。

  郭言志又開口問道：“對於你兒子的供述，你有什麽要解釋的嗎？”

  “來人！送客！”袁母立即叫喊起來，“我不會回答任何問題，我會聯系我的律師，如果你們有逮捕令，盡管抓我好了。”

  ……

  陸風三人離開袁家別墅。

  姚楚楚心緒混亂，看著陸風，問道：“袁建輝說的是不是真的？真的是他母親偷的古董嗎？”

  郭言志推了推眼鏡說道：“不是！我一直注意觀察她的表情，在她聽到袁建輝的供述的時候，她的表情是先驚訝，然後才是生氣。這說明袁建輝說的內容，讓她感到很意外。袁建輝很可能是在撒謊。”

  “那怎麽辦？”姚楚楚著急道。

  現在這個案子很難辦，趙月梅死了五年了，死無對證的事情，想查清楚就夠難的，想要翻案更是難上加難。

  查案暫時結束，郭言志打車回家。

  陸風打算開車送姚楚楚回去，上車之後，姚楚楚的心情很低落。

  陸風便抱了抱她，摸摸她的頭髮安慰一下。

  姚楚楚靠在陸風懷裡，抓緊陸風的衣服，身體緊緊的貼在一起。

  這個姿勢開不了車，陸風拍拍她的後背說道：“我先送你回去吧。”

  姚楚楚搖搖頭，不說話，也不肯松開。

  陸風憐惜的伸手撫摸她的臉頰，安慰道：“一定會有辦法的。”

  “嗯……”姚楚楚點點頭。

  陸風挑起她的下巴，先親了親她的額頭，又親了一下臉頰，最後才是嘴唇。

  “你想在車裡做那事嗎？”姚楚楚忽然問道。

  陸風愣了一下，剛想說話。

  姚楚楚又接著說道：“沒關系，只要你高興就好。”

  這種可以為所欲為的時刻，只要是正常男人都頂不住，更何況陸風正是血氣方剛的時候，不由自主摸摸蹭蹭起來。特別是白嫩無毛的部位，手感特別柔軟滑嫩。

  姚楚楚很順從，軟軟的靠在陸風懷裡，任由兩隻不安分的手掌在身上探索，手掌上灼熱的溫度讓她感覺很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