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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傾君策,隱身貴女》第131章 意料內外
  第131章 意料內外

  沈容道:“快晌午了,喜宴要開席了吧?”

  畫蘭低低地道:“乾娘這會正著急上火。”

  “怎了?”

  “也不知潘家做了什麽虧心事,昨兒是潘二太太一上香就不出圖了,今兒是潘三太太一上香不出圖,後面的太太奶奶都在議論呢。”

  沈容想了片刻,“潘二太太今兒不是一早就上香,是出了圖的?”

  “正是呢,可剛到潘三太太就不顯靈了。我乾娘還追在潘三太太問,問她到底幹了什麽缺德事,氣得潘三太太沒罵人。”

  沈容哭笑不得。

  潘家可是伍婆子早前的主家,她還真是什麽話都敢問,就不怕潘家惱了。

  沈容對沈宏道:“七弟,我先回去了,你也莫讀太久,晌午總是要吃飯的,吃飽了才有力氣讀書。”

  沈宏點了一下頭,搖頭晃腦地背書,很是刻苦用心,若是潘氏瞧到他這副樣子,怕又要得意一回。

  沈容鄭重其事地進了儀方院,羅小蝶與蕭二十三娘見她來了,很是歡喜。

  沈容道:“我娘被人衝撞了,我去求求情,這麽多太太奶奶等著呢,小心中了暑氣。”然後又低聲道,“我一會兒找你們說話。”

  她走到案前,作揖起來,跪在蒲團道:“娘,你就別生氣了,你氣那一人兩人,不給指點就是了,可這些太太奶奶姑娘們沒錯,你就給她們指點吧,若是中暑受病,容兒心裡也不好過。娘,你別氣了,等晚上,我讓伍婆子給備你愛吃的菜式,給你上全套的祭物,雞鴨魚都有……”

  她起了身,望著香煙,煙子繞了幾個圈,“娘不生氣了!”她站起身,福了又福,“你們敬香吧,我娘氣消了。”

  太太奶奶似信非信,有太太跪下後,不多久又出圖了,看來還真是石亡魂被潘家人給冒范生氣了,眾人暗暗稱奇。

  早上那撥能出圖的,羅小蝶與蕭二十三娘沒見過,這會子奔到前頭,站在兩側瞧稀奇,這是一個太太給長輩祈求健康的,家裡的老太太年輕時吃過不少苦,這幾年日子才好過了,兒子做了大官,偏身子卻毀了,久治難愈,是問名醫的,但見煙霧繚繞中,出現了“姚無病”三個字。

  太太也不多問,連連磕頭謝恩,退到一邊,又與其他的太太奶奶打聽起“姚無病”來,這一問,還真有知曉此人的,“李太太問的姚無病,不知道是不是徽地六安縣的名醫姚無病,在我那們老家,還真真是個名醫,專治疑難雜症。”

  京城人都不知道的人名,但石亡魂大人知道,可見真是靈驗的。

  羅小蝶、蕭二十三娘就看到一會出一個圖,一個又出一個,夫人奶奶們站了兩列,每次有兩個錯落有致的敬香,看得眼花繚亂,完全忘記去找沈容敘舊說話。

  沈容進了內室,看了眼屋子裡投下的陽光,首飾都曬得發燙了,也沒見有任何作用。

  今兒,她身上除了一根絲絛,一對珍珠耳墜,就沒有旁的首飾,手腕上連一隻鐲子都沒有。

  沐雲道:“姑娘,這東西指定還在你身上,你離開後就過了三個人就再不顯了,偏偏正趕是潘三太太。奴婢留意過,你走之後,還出了兩個人的圖案,就與昨日的差不多。”

  沈容放開雙手,我身上能摘的都摘下來,耳墜上可不是昨兒戴的那對,腰帶也不是,就連掛佩也是玉的。

  沐雲歪著頭,“真是奇了,它到底藏在哪兒。”

  沈容令她的把早前的首飾收起來,她靜靜地坐在榻前,窗簾拉上了,內室裡若不是頭頂的洞投下陽光,就會很暗。

  能摘的都摘了,到底在哪兒?

  她倒了盞酸梅湯。

  挑下一角小小的縫隙,正瞧見大廚房的婆子抬著一大桶的酸梅湯進來,擺了兩張桌案,給太太奶奶們派發酸梅湯,這些貴婦們精神真好,為了求個答案,居然能頂著太陽,有的一次求不出,就求兩次三次,直至得到答案為止。

  沐雲道:“瞧她們的樣子,便是喜宴也可以不吃,都來這兒了。”

  沈容道:“給我打盆水,我熱得緊,想擦擦身子,你把屋頂的瓦移一移,露兩個小縫照明。”

  沐雲不多時就打了一盆清水來,沈容洗了臉,還覺熱,又褪了衣服擦身,想洗澡,可外頭那麽多人,也著實不方便,突的,她咯應到什麽,低頭時,卻是她脖子上的玉佛。

  她想過金玉之物,瓷的、泥的、金釵銀質,甚至於鐵銅器物也都想過,就沒想過個玉佛,這玉佛不大,隻得姆指般大小,玉是一枚姆指大小笑面玉佛,佛雕刻得很是逼真,是不是它?

  沈容想著,將玉佛放在正午的陽光下一照,隻一下,頓時閃耀出五彩的霞光。

  她快速移開陽光,果然是玉佛。

  外頭,只聽到一陣驚呼。

  “啊,出了一隻金元寶,還是金色的!”

  以前出的圖是煙霧形成,這次竟是金色的。

  也難怪太太奶奶連聲叫絕。

  立有奶奶向那位太太打聽起來,“你剛才求發財?否則,怎會出一個金元寶。”

  這太太訕訕笑著,沒支聲,卻顯然是默認了。

  “是桃花,是一朵粉色的桃花,煙子竟成粉色的了。”

  沈容將玉佛重新套到脖子上,這個玉佛是石氏留下的,她與沈宛都有一個,沈寬身上戴戴的是玉觀音,據說三塊玉佩是從同一塊玉石上切下雕刻而,系著玉佩的線也是極名貴的,是沈宛所說的“空桑絲繩”,是用二十股空桑蠶絲挫成絲繩,這種絲線水火不侵,透明如冰,戴在脖子上就似隱形一般,要不是她自己,旁人根本看不見她脖子戴有東西。

  空桑絲,傳說上古時候六界有眾神,其中有神人空桑,乃是半蠶半人的上古神族,會吐絲,其絲能織出五彩天絲,乃是上神們最愛的織衣、煉衣材料。

  找到了根源,她近來的不安都安寧下來,她撅起小嘴,親昵地吻了一口,一股灼熱之感自唇上傳入。

  沈容換了身衣裙,挑了幾樣喜歡的首飾戴上,又吃了兩杯酸梅湯。

  有婆子進了院子,“各位太太奶奶姑娘,前院的席面擺上了,就等你們入席吃喜酒呢,要不其他人先用席面,一會兒再過來排隊。”

  “你們先吃,拜祭香火最講心誠,你瞧前頭的太太,心誠出了彩圖,這可是最為吉瑞的兆頭。我們就再等等,很快就輪上我們了。”

  眾人都覺得靈驗,早前不出圖,沈容跪在那兒求了她娘幾句,就好了,可見這之所以出圖,完全是因為石亡魂大人被人冒范惱了。

  潘家人又擔上了冒范亡魂大人的罪名。

  潘三太太氣惱不已,尋了潘二太太,問她是如何出圖的,潘二太太便將自己一大早去小廟請罪之事說了,又說之後再去,果然出圖。

  沈容令沐雲去請蕭二十三娘和羅小蝶來說話。

  蕭二十三娘拉著羅小蝶到一邊低聲說話:“你去不去啊?”

  羅小蝶道:“她入了桂花詩社,與我們不一樣。”

  “可她娘好厲害的。”

  “我不想去。再說,我祖母說,叫我別跟她玩兒,你也知道,她娘跟著呢,她娘那麽厲害,萬一我說的話傷了她,她娘還不得跑出來教訓人。她娘一生氣,險些把沈大太太的院子都給燒了,我可不敢招惹她,惹不得,就躲著罷。”

  羅小蝶是不會去了。

  蕭二十三娘見她不去,自己也不去了。

  兩人嘀嘀咕咕地商議了一陣。

  蕭二十三娘對沐雲道:“勞姐姐與沈五娘說一聲,我們就不去了,前頭席面開了,等我們母親問了吉凶,就要去吃席面。”

  羅小蝶連連附和道:“我們想瞧熱鬧,不去了。”

  沐雲自幼習武,就這兩站頭低聲說的話,一字不漏地傳到她耳裡,你們不與我家姑娘玩,我家姑娘也不屑與你們玩,還敢姑娘有個要教訓人的娘,姑娘請你們過去說話,這只是禮儀。

  若是伍婆子聽到,只怕當即就說出來。

  沐雲與沈宛稟了。

  沈容淡淡一笑,“等所有人都離開,關院門。”

  她移走幾步,“令沐霞寫張紙貼在門上,上面就寫:石大人清修勿擾!謝絕香祭,否則,後果自負!”

  未時一刻,最後一位官宦太太離去。

  畫蘭、畫菊亦從大廚房取了酒菜,院門一關,眾人用了午飯,沈容熱得難受,畫蘭畫菊打了水給她沐浴,她就開始睡午覺。

  *

  沈俊臣原畏懼前往,可二皇子、九皇子、六皇子都來了,聽說他原配結發死後做了冥仙,很是靈驗,現在就魂魄守護著她的幼女沈五娘。

  這會子,連崔左相也好奇了,想去一探究竟。

  著實是官太太、奶奶們說得懸乎又懸,能問姻緣,問吉凶,還能問前福禍。

  好幾個官員都吵著要去香火祭拜。

  沈俊臣經不住他們的要求,隻得壯著膽子領了三位皇子與崔左相往儀方院去,明知這是違矩的,那是姑娘家的寢院,理應不得有男子進入,他還領了這麽多的男子去,可他就想著討好權貴。

  近了儀方院,就見院門緊閉,門上貼著紙條。

  “這個逆女!”沈俊臣罵了一聲,派人去喚門。

  畫蘭見是沈俊臣,福身喚了聲:“大老爺!”

  “這是伍婆子的意思,還是姑娘的意思?”

  畫蘭靈機一動,“是太太的意思,她說累了,早上就生了一場氣,不肯理會,還是姑娘跪下求了情,才又顯靈的。”她裝出很害怕的樣子,“大老爺還是快走吧,剛才伍婆子在廳上安慰了太太好久呢,似太太又生氣了,一炷香前,太太就知道你們要帶幾個男人來拜祭,直說這是姑娘的閨閣,還說要是你們來了,可別怪她不客氣!”

  這,還用猜嗎?

  沈容一早就猜到了。

  太太奶奶們來拜祭過,那些有大求的男人豈會放過這機會,定是會再來的。

  所以,就借了石氏之口,告訴伍婆子,說沈俊臣要帶一幫子男人來,石氏惱了,要發脾氣。

  伍婆子一聽,這還了得,趕緊上香安慰,說了一大堆的好話兒。

  沈俊臣往門縫裡一望,伍婆子跪在蒲團,正絮絮叨叨地道:“太太莫生氣,大老爺不懂事,你是個明事理的,不必與他一般計較。老奴知道你今天累了,一下子來了幾十個太太奶奶,唉,耗了你多少仙力呀,就別使法術發脾氣了,太耗仙力……”

  七八個大男人立在門外,敲門不是,離開又不甘。

  伍婆子起身走到門口,打開了關扇大門,福了福身,“大老爺,不是老奴說你,這可是姑娘的閨閣,你怎麽能領男子進來呢?太太正生氣呢,你還是快走吧,老奴怕她忍不住就出手了,上回多婆子一巴掌下去,掉了幾顆牙,至今還躺在床上呢。”

  六皇子道:“把你家太太的銅像靈位都移到院子外頭,我們不進院門,這樣不算違矩。”

  砰——

  一陣風過,大門突地關合。

  院門裡,傳出伍婆子驚慌央求的聲音:“太太莫惱,太太莫惱……”

  而六皇子被一股強勁的風卷了起來,重重跌落在地,只見這風吹得後花園的花葉翩風,呼嘯而過,風裡是一聲充滿了偌大無比的吼聲:“滾!”

  一聲落,沈俊臣也被搧風了,跌得比二皇子更遠,直接卷到了荷塘裡,他撲騰著從水裡冒出來,“救命啊!救命啊!”

  崔左相目瞪口呆地看著面前發生的一切,不信都不行。

  二皇子道:“這女人的脾氣可真臭!”

  最後一字落音,嘴巴“啪啪”就是兩聲,他直接被人給掌嘴了。

  九皇子再不敢支聲,其他同來的官員一個個也不敢說一個字。

  伍婆子還在戰戰兢兢地央求:“太太,你放心,老奴不放男人進來,一定不會放進來的。小廟裡供有你的銅像,他們可以去那邊拜祭,太太,你放過他們吧,你得想想姑娘啊!太太……”

  不知是伍婆子的央求管用,亦或是沈俊臣等人生了退意,風過之後,又恢復了平靜。

  伍婆子又開始道:“太太,今晚老奴給你供好吃的……”

  沈俊臣被家中的粗壯婆子拉了上來,渾身上下狼狽不堪。

  幾人指了指沈俊臣的模樣,沈俊臣不顧狼狽,與三位皇子連連賠禮,“讓各位笑話了,她活著時,性子還是很好的,沒想人死了,脾氣也長,唉……”

  崔左相道:“那就去小廟瞧瞧!”

  *

  幾位皇子對這小廟表示質疑。

  崔左相跪下來點了香燭,不多會兒空中就出現了一個“安”字,崔左相笑道:“真靈驗,老夫求的正是平安!”

  二皇子不快地惱道:“沈俊臣,小廟也能拜,你為何讓我們去儀方院,害本王白白挨了打?”

  他都要殺了,長得這麽大,哪有丟了這等面子的。

  他二話不說,也取了香祭拜,可是跪得燒了一半香,也不見出一個字。

  空中傳來一個陰森怪異地聲音:“小子,你心不誠!”

  六皇子跪下拜祭,也沒出,風呼呼吹過,似在嘲笑。

  九皇子接過香,虔誠地跪拜,不多會兒,絲絲縷縷間出了一個圖案,卻是個“月”字。

  “這是什麽意思,老九,你到底求的什麽?”

  九皇子作了揖,感謝了一番起身。

  之後便有官員再拜,卻是再不出任何圖案文字。

  這又是什麽意思?

  難不成他們也都心不誠。

  這有人能出,有人就不出,太奇怪!

  九皇子求的是大周帝位,問他能不能登基,日月方為乾坤,這只有一個月字,到底是什麽意思?好讓他費解。

  二皇子、六皇子卻暗暗思忖:說他們心不誠,是不是石氏惱了,想那石氏生前也不過山野婦人,還要他們當朝皇子下跪拜祭多大的面子,她還說他們不心誠。

  *

  沈容剛躺下,先是聽到一個“滾”字,再是聽到“小子,你心不誠!”和應在風中,翻身起來。沈容沾了茶水,喚一聲“沐雲、沐霞”,寫下:“你們聽到了沒?”

  沐霞想說話,沈容擊了下桌面,示意她寫字。

  沐雲寫到:“聽到了。”

  沈容歪著頭,繼續寫著:“能千裡傳音還能隔空打物的,到底是誰?”

  沐雲定定地思忖了一番,前面一個滾字,中氣十足,後面這句“小子,你心不誠”很顯然與前面的不是一個人。

  “兩個人。”一個聲音低沉有力,一個聲音沙啞尖銳,雖然卷起掌風,可肯定不是一個人。她又寫:“一盯小廟,一盯院子。”

  沈容輕歎,又寫:“沒找到東西,又多人盯著,難尋寶貝。”她開口說道:“難不成是與我身上的某件物什相呼應?”她卻寫著:“誤導偷視者。”

  沐霞立時明白用意:“姑娘的意思是說,你身上某物是開啟那件東西的關鍵,你一走,他就關閉;你一出現,就開啟。”

  沈容無奈擺手,“慢慢找!我把身上所有符合金土屬性的東西都取出,可沒一件對得上。早上你們也瞧見,我把昨日戴的首飾都擱家裡,可我一走就失靈了。我身上並沒有東西任何一件金土屬性的東西,怎就失靈,讓人摸不著頭腦。”不能讓她們知道已經尋到,她不敢保證這暗處盯著的兩人會不會聽到她們的談話,她不信有千裡眼,但是武功越高,聽力越好卻是實情。

  沐雲面露憂色,“主子還讓我們盡快找到呢。”

  沈容道:“我比你們更想找到,這樣我們三人就能立功,可找不到啊。只能慢慢來,到時候我們再試試,看這東西是在院子裡,還是在旁處,也許真有什麽忌諱之物出現,這才失靈的呢?”她輕輕一歎,“問心石,天外殞石,能曉人心,能應所求,喜香火氣息,正午陽光下能閃五彩光芒……”

  她沒有說,問心石能感三丈以內的香火氣息,而沈容的內室離花廳正好在這距離之內。

  沐霞突地問道:“姑娘,會不會在你的鞋子上,你鞋子上不是墜了兩朵銀花,這也是金屬性的。”

  沈容道:“你拿出去曬太陽。”

  沐霞擰了鞋就往外頭走,盯著繡鞋曬了半晌,別說是五彩光,連光白光也不見,這銀花因在腳上,早就曬不出光芒了。

  沈容還在沉吟,想不到便睡熟了。

  沐雲出來時,看沐霞落敗的樣子,“你連腳上的銀花都能想到,要不是掘地三尺?”

  沐霞當即呼道:“說不準還真在土裡埋著,要不就說我們給花木松土,到時候伍婆子就不會多問。”

  沐雲道:“這個法子不管用,你要伍婆子同意,就得拿太太姑娘說話,否則你要她應比登天還難。”

  她們真不能挖地三尺尋問心石,府外頭那麽多的暗衛、高手在圍繞,人人都不下手,一旦有人一動,其他人就會亂,她們能感知到周圍有高人,那些人定也是如此。

  沐霞道:“我們知道在儀方院,怎麽就找不到呢?”

  *

  京城,最高的塔樓上。

  一個白衣道人正俯視著遠處沈府的方向。

  一個藍黑袍白發老者譏笑道:“黃桑,裝神弄鬼,你不害臊?”

  “林嘯天,小廟打仆婦,你還真下得去手?”

  不錯,上回李嬸子在小廟被人抽耳光,非“石氏”所為,而是林嘯天打的,他著實嫌那婦人太過討厭,隔空賞了幾個耳光。

  藍黑袍道:“你也不差,怒打皇子。”

  他們出手打了人,沈府上下還以為是見了鬼。

  兩人怪異一笑。

  林嘯天道:“小姑娘得人指點,已知問心石作怪,似什麽武林中人的弟子,奉令也要尋出來。”

  白衣道人道:“你怎不去奪?”

  “都不知道究竟藏在何物之中,如何奪?且等著,只要他們找出來,我志在必得。”林嘯天頓了一下,“黃桑道長,你怎不奪?”

  “貧道也等著找出來!”

  任他們武功如何高強,同樣不知道同心石藏在何處。叫沈容的小姑娘便是問心石的有緣人,要問心石出世,能找到的唯有緣人,否則你就算知道它藏到一塊墳頭大小的地方,明知在眼皮底下,可你就如大海撈針一般尋它不得。

  找問心石這樣的寶貝,不能憑武夫之勇,而是要用智謀。

  林嘯天揚首一望,“各國的人都在沈府周圍轉悠,人人都想搶寶貝。”

  “林盟主,有你在,旁人搶得到麽?”

  林嘯天仰天大笑。

  問心石,是他的。

  擁有這樣的道家寶貝,便是縱橫天下也毫無攔阻。

  黃桑在旁邊守了兩日,也是為問心石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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