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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傾君策,隱身貴女》第231章 真假公主
  第231章 真假公主

  申半仙道:“召魂最易在虛弱之時召回,若是陽體太盛,魂魄難以歸體,下官觀公主氣息,此時最宜。”

  幾人互望。

  晉帝拍板,“照申監正的意思辦。”

  太后對春寧道:“你與伴春一道陪公主去上清宮,侍候好公主。”

  雷皇后又喚了身邊的秋喜來,也著她跟著一道去。

  申半仙領著沐容回了上清宮,當即開始布置道壇,又挑了十二名道士圍坐在沐容的周圍,沐容被灌了兩碗安神湯,此刻靜默地躺在木榻上睡熟了。

  伴春、春寧、秋喜三人立在不遠處,生怕沐容有個差遲。

  沐容隻記得她與喬尼結婚,婆母天天催著要抱孫子,離產期還有大半月,她卻突然發作。家裡隻她一人,她立馬打了電話給喬尼。

  她的肚子疼得要死,她是要死了麽?

  喬尼跟在手術車旁,“容容,不會有事的,你要堅強,我和媽就在外頭,你一定會沒事!”

  她要做母親了,她喜歡孩子,不是在生孩子嗎,怎的四周如此安靜,靜得像是漫漫的長夜。

  沐容睜眼時,看到古樸的大殿,再瞧到陌生的擺設,驚呼一聲。

  伴春扒在榻前熟睡,一聽到聲音,“公主……”

  沐容眼眸流轉,“我這是在哪兒?”

  “公主,你在太后的慈寧宮,你睡兩天了,是申大人作法治好你的離魂症。”

  沐容垂眸,胸前掛著一個符籙包,裡面依然能瞧出就是一張符。

  伴春道:“這是申大人給公主的符,說不能摘下來。公主,你是不是餓了?奴婢著人給你預備吃的。”

  她又回來了嗎?

  不,她怎麽成公主了。

  次晨,沐容看到太后時,整個人呆住了,這不是她前世的祖母,這容貌沒變,這聲音也沒變,她驚愕不已,還未回過神,就被太后摟到了懷裡:“容姐兒,你這是怎了?快嚇壞祖母了……”

  沐容凝了一下,這是她的祖母,是她的親人,她又回來了,可似乎又與記憶裡的完全不同,她現在是公主,而祖母變成了太后,她抱住太后,不知是因為思念,還是前世因為固執,不顧家人反對,執意要嫁給李冠為妻,最後卻害得沐氏一族慘死。

  她是罪人!

  是她拖累了父叔兄弟。

  她對不住他們!

  親人們愛她,可她卻害了所有的親人。

  沐容撲在太后懷裡嚎啕大哭。

  雷皇后過來時,瞧見的就是這幕祖孫同哭的畫面,忍不住又跟著抹淚。

  沐容見到雷皇后,“三嬸,你還好好兒活著,三嬸……”

  三嬸,不是在沐家被滅族前就懸梁自盡了麽,可現在她做了皇后,儀態雍榮華貴,眉眼未變,比她記憶裡似還要年輕一些。

  雷皇后輕啐一聲,“聽聽這話,就知是離魂症好了。你不是喚我娘親,連皇上和太后都同意你私下這樣叫我,幾日沒見,怎的見外了,喚起三嬸來。莫再喚我三嬸,有的是人喚我三嬸,我就稀罕你喚我娘親。”

  她嘻嘻一笑,從太后手裡搶過沐容,柔聲道:“我的兒,受大罪了,娘心疼壞了。快告訴娘,是誰害的你,娘給你報仇……”

  她回來了,現代的喬尼怎麽辦?她生的孩子是不是兒子?喬尼帶她做過B超,說她肚子裡懷的是男孩啊。

  回現代,她舍不得這裡的親人。

  留下來,她又想念著喬尼和孩子。

  沐容好不為難。

  前世,她虧欠家人太多,這是不是上天開眼了?

  接下來幾日,沐容才弄明白是怎麽回事,原來,在她欠缺的幾年記憶裡,她很厲害,她不僅是未名宗少宗主,還助沐家成立晉國,更改變了沐家所有人的命運……

  她很厲害!但真正厲害的人不是她。

  沐容迷茫,前面的那人似乎就是為了改變她的命運,改變沐家人的命運而出現。沐容用了幾日時間,才理清了所有的頭緒。

  李冠依舊是西涼國主,不過卻不是大國皇帝,而是小國之主,現在西涼還是晉國的附屬小國,舉國不過五萬兵力,與晉國的近百萬大軍相比,能被晉國輕易地踏為平地。

  李冠與李家,再不能傷害沐家。

  可是,她的喬尼在那兒。

  那個愛她、疼她、憐她的男子,讓她深深地愛上了他。

  對於沐容如何突然變了,沐容沒有任何印象,反正她失了四年的記憶,沒人懷疑,也沒人解釋,只要太后、皇后與晉帝認定她是真正的沐容,是晉帝冊封的月凰公主,她就是皇家的金枝玉葉,可以在宮裡橫著走。

  但,經歷過生死分離,風雨的她,不刁鑽,很隨和。

  沐秀華、沐娟華聽說月凰回宮養病,終於在一個午後來尋沐容說話。

  沐秀華隱隱聽人說沐容離京時吃了許多的苦頭,“到底是誰害的九姐姐,害九姐姐不記得最近幾年的事,還害九姐姐沒了孩子,更險些丟了性命……”

  沐容淡淡地道:“算我命大,總算回來了。”

  是呀,總算回來了。

  五年的現代記憶,就如一場夢,她在夢裡與喬尼相愛、結婚、產子,在夢裡過著家庭主婦的日子,喬尼是個浪漫的人,每個周末都會陪她逛街、看電影、郊遊、跳舞,在她心裡,喬尼是世間最好的丈夫。

  她回來了,喬尼在哪兒?

  沐娟華神秘兮兮地道:“宮裡的九姐是真的,梁姐夫帶到赤膽軍的九姐又是誰?”

  沐秀華道:“陰謀,絕對是陰謀!九姐明明在宮裡,赤膽軍中怎還有一個九姐,到底是誰冒充了九姐。”

  沐容微凝著雙眉,自己是真的,難不成那個是早前冒充自己的那人,可是她失去的幾年記憶又是怎麽回事。

  沐容想得頭痛,也沒理出個頭緒。

  *

  赤膽軍。

  夜龍看罷了軍中傳來的家書,是沐芳華給他寫的,說了月凰重病回京,險些丟了性命之事,現在,太后、皇后留她在宮中養病。

  鐵狼進主將帳篷時,瞧見的就是發呆的夜龍。

  “大哥……”

  夜龍指了指一旁的座兒,將信遞給了鐵狼。

  鐵狼看罷,“兩個少宗主?這……”

  夜龍微微凝眉:“軍師身邊的月凰公主自稱失憶,而宮中的月凰公主又記不得最近四年的事,這也太奇怪。一個失憶,連過往之事盡數不記得;一個只是丟失了最近四年的記憶……”

  這失憶還能染人,一個兩個都失憶。

  鐵狼覺得事情嚴重,“大嫂入宮探望過月凰公主,她也說宮裡的是真,那軍師身邊的自然是假的,她煞費苦心混到軍師身邊……”

  莫不是細作。

  此念一閃,兩人都覺得假月凰有問題。

  夜龍道:“我們先不要聲張,回頭我試試軍師。”

  梁宗卿正與月凰相對奕棋,她失憶了,他總希望她能憶起什麽,這棋藝還不錯,能與他下一陣子,偶爾他會不動聲色地讓她,可她依舊是輸多勝少。

  “稟軍師,夜將軍請你去一趟主帳。”

  梁宗卿落定一子,“容容,我去去就回。”

  “快去吧!”她眉眼含笑,這是知足,更是幸福,以前不敢奢望的幸福,一朝卻落到了她身上,她更與朝思暮想的梁宗卿結為夫妻,因她有孕在身,同床卻未亂,梁宗卿溫柔、癡情,尤其在“她”以身擋箭之後,梁宗卿對她更是寵溺非常。

  她想吃酸梅,梁宗卿就令壯實、虎子給她尋。

  她愛吃野菜羹,梁宗卿就讓伴夏、伴冬花錢從外頭買。

  她沉陷在梁宗卿的溫柔與寵溺中難以自拔。

  伴夏捧著一盤野菜餅,“公主,這是軍師讓廚娘們新做的,快嘗嘗,還熱著呢。”

  月凰點了一下頭,取了一隻野菜餅,細細一嚼,“味兒不錯,有些京城禦膳房做的野菜餅問題。”

  伴夏凝眉:公主幾時吃過禦膳房做的野菜餅?

  晉國是去歲五月建國,夏天、秋天可沒有野菜,通常野菜都在春天食用。

  月凰知自己說漏了嘴,忙道:“是去春吃過一回。”

  “去春吃的?”伴冬接過話,“公主憶起以前的事了嗎?可想起我和伴夏第一次見公主時的情形?”

  她做了沐容,她才知道,沐容是未名宗的少宗主,是一個傳奇人物,她本事通天,是她改變了沐家人的命運。而伴夏伴冬二人,原就是未名宗的女弟子,她們曾是江湖女子,因為武功高強,被選到沐容身邊做侍女。

  月凰忙道:“只是一些片斷,我記得的不多。”

  伴夏立時有些失望。

  伴冬道:“公主不記得也不要緊,未名宗那邊,皇上已派心腹之人接管。公主現在最重要的就是養胎,順順遂遂地產下孩子……”

  梁宗卿進了主帳。

  幾人漸次而坐。

  夜龍道:“軍師,你從滄州來到晉地邊陲,一路辛苦了。這一路上,月凰公主可還安好?”

  突兀地,問起了月凰。

  梁宗卿道:“尚好。”

  夜龍笑了一下,“月凰公主乃金枝玉葉,京中的太后、皇后可不大放心。”

  梁宗卿想:難不成是京城有信來,要他把月凰送回去。

  不,他不願意。

  上回他提過送她回京,月凰就哭成了淚人,說什麽也不願和他分開。

  他想著她一人在京,又懷著他的孩子,怕是心裡更不好受,就由著她跟著,再說上回要不是她替他擋箭,他定會喪命。

  鐵狼笑道:“軍師,月凰公主有了身孕,再留軍中不合適。”

  梁宗卿固執地道:“我不會讓她延誤軍機,她一直很安靜,並未給我們惹什麽事,上次在滄州也是她的堅持,方才替我軍解圍。”

  但,也因這件事,梁宗卿對沐五郎很失望,當即遞了辭呈,帶上月凰來到赤膽軍。夜龍自是歡迎他,給了他軍師應有的一切。

  當初,晉帝只是讓他襄助三軍,並未規定說是哪一軍,他是一塊磚,哪裡需要哪裡搬。沐五郎不是說他能打北齊,就讓他繼續攻打,他且襄助赤膽軍夜龍等人。

  鐵狼心下著急,夜龍在那兒饒圈子,他可兜不下去了,兩個月凰,必有一個是假的,沐芳華給夜龍寫信,說她入宮見過月凰,宮裡那個是真的,因為月凰能說出當年沐家的人和事,甚至還記得馮氏,問起馮氏去哪兒了。

  “梁軍師,聽說近來失憶症廣有發病者,不曉此症會不會染人?”

  梁宗卿大喝一聲:“鐵將軍,你這是什麽意思?”

  是譏諷,難不成還懷疑月凰的病是裝的?

  鐵狼呵呵一笑。

  夜龍使了眼色,有些意外:鐵狼越來越沉不住氣了。

  鐵狼道:“大哥,把大嫂給你的家書轉給梁軍師瞧瞧罷!可真有意思啊……”

  如果京城的是真,梁宗卿連自己的妻子都認不出,真是笑話。

  倘若這裡的是真,京城那麽多的沐家人都認定京城是真的,而他們豈不是悲哀,連自己的親人都能認錯,還有什麽是正確的。

  梁宗卿看罷之後,整個人怔在原地。

  兩個月凰,京城一個,他身邊一個,而京城那個經太后、皇后等人確認,是真正的月凰,可他怎覺得自己身邊的月凰是真的。

  這個月凰,知他喜好,甚至清楚地了曉他愛吃什麽,喜歡什麽樣的花,愛什麽樣的顏色,有什麽樣的生活習慣。

  梁宗卿手中的信一飄,落在地上,他失魂落魄地起身,耳畔是新婚之夜,他與沐容說的話,沐容曾言“我是一縷遊魂,曾魂落沈容,後又變成了沐容……”

  遊魂離去,沈容突然大變,據沈家人稱,變得性情古怪,難以溝通,更是喜怒無常,更莫名缺了三年的記憶。

  今日京城的沐容,少了四年的記憶,卻能清楚地記得她幼年時的點滴,甚至能清楚地道出晉陽沐家的人和事,甚至知道沐家有哪些樓閣院落。

  真正的容容離開了麽?

  她會不會是自己身邊的月凰?

  答案是肯定的。

  梁宗卿回到帳中。

  月凰迎了過來,將一盞暖茶遞到他手上,“玉郎,怎了?”

  梁宗卿苦笑,伸手握住月凰的纖手,這一握什麽感覺都不對。以前他沒懷疑,覺得面前的人就是她,而今看了沐芳華寫給夜龍的信,哪裡的感覺都不對。

  他驀地憶起,沐容似乎並不知道他所有的喜好,可月凰知道,而且分毫不差。

  這月凰到底是誰?

  他的妻又去了何方?

  太多的謎團困饒在梁宗卿的心頭。

  月凰吹著茶水,“累了吧,茶水不燙。晌午想吃什麽,我著廚娘預備。”

  梁宗卿道:“以前的你不會這樣。”

  月凰一凝。

  梁宗卿接過茶,淺呷一口,“在家中,你自是以我為主。在外頭,你卻是先從大局,再從小局。容容,你是我見過最特別的女子,你行事獨立,敢與男兒比肩。你又不慕權勢,可以將唾手可得的榮華恭手讓人……”

  月凰笑道:“世間無論是怎樣的女子,她所求的,也只是心愛男子的溫柔、真心相待。”

  “是啊,我最愛、唯一真愛的也隻容容一個。容容曾問我:是喜她的人,還是愛她的靈魂,我當然是愛她的靈魂,無論她變成什麽樣子,我喜歡的都只是她……”

  隻喜歡她!卻不是面前的月凰。

  梁宗卿意味深長地看著月凰:你是誰?

  月凰的雙手一顫,脫口而呼:“玉郎,我就是月凰,我是月凰……”

  這不是此地無銀。

  梁宗卿譏諷苦笑,“你到底是誰?”

  他懷疑了!

  以前從未懷疑過,月凰眼神慌亂,“本宮是沐容!”

  梁宗卿笑,“你不是沐容,沐容在京城宮中,你是誰派來的……”

  沐容在宮中。

  神醫谷的淳於詳不是說,要送她一個尊貴的身份,再送她一個美滿良緣,唯一的條件,就是她要扮沐容,一生都得扮她。

  早前她心裡是有不應的,想到她要陪伴一生的人是梁宗卿,她應了,她歡歡喜喜地接受這個安排。

  可現在,梁宗卿卻告訴她,宮中有一個沐容。

  這不是說那一個已經過證實,宮中的才是真,她就是假。

  月凰道:“玉郎,你居然懷疑我?你懷疑我……”她沉吟之時,淚如雨下,是傷心,是失望。

  梁宗卿無動於衷,“我的容容絕不會動不動就哭,她只會與我據理力爭,若我誤會了她,她會解釋,會找出真相給我看。你不是容容,你到底是誰?”

  月凰瑟縮了一下,這麽快就暴露了麽?她多想一輩子就這樣陪著他,年少時的美夢,都是圍著他的,可現實太過殘忍,她在亂世中沉浮,顛沛,她待他的心是真心,從未像現在這樣真切過,她沉迷在他的溫柔與情深之下,哪怕明知是別人的替身,她也願意。

  她願意這樣沉\淪下去,一輩子都不要醒來,只要她的夢裡有他。

  梁宗卿鎖住她的下頜,“你到底是誰?你施了易容術?”他沿著她的脖頸尋覓,卻沒有尋到任何異樣,這不是易容術,難道是一個長得酷似了沐容的女子,這就是尋來的替身。

  他把不相乾的人當成了自己的妻子,而他的妻子卻幾經輾轉,幾番出生入死地回到了京城,更獨自承受著失去孩子的痛苦,是不是記憶太痛,痛得她將他忘記。

  她曾說:有一天,如果他辜負了她,她就會轉身離去。

  月凰淚如雨下。

  難道,她放棄自己的容貌,只求做他人的替\身,最後連這替\身的資格也要被剝奪?

  帳外傳來虎子的聲音:“稟軍師,趙太子下戰書了,夜將軍請你去主帳。”

  梁宗卿放開了月凰,滿目失望,“你欲取代我妻子,卻讓我妻子飽受痛苦,我無論你做什麽,因為你,我與妻子失去了我們的第一個孩子,我不會原諒你!”他果決轉身,大踏步離開了帳篷。

  伴夏伴冬立在帳門口,細細地打量著月凰。

  伴夏問:“冬,你聽到沒有,軍師說她不是公主。”

  “她不是公主,那公主去哪兒了?”

  伴夏眯了眯眼,伸出手來,用手一扯,按住月凰,壓下她後頸窩處的衣襟,“快來瞧,瞧上去很像,只要細看,和公主的美人痣不同。”

  “公主的美人痣是樹葉狀,紅豔如花,可這個像是刺上去的。”

  “難怪不讓我們服侍她沐浴,她就是冒牌貨!公主是不是被她害死了?”

  兩名侍女一早就覺得奇怪,醒來後的月凰,一夜之間像換了個人,先是裝失憶,一會兒要吃這樣,一會兒要吃那樣,因想著是她們的主子,她們也是一忍再忍,今兒突然見梁宗卿追問月凰是誰?

  兩人如夢初醒,要翻看月凰身上的印記。

  這一瞧,怎麽看都像是假貨。

  *

  赤膽軍主帳。

  夜龍已召了軍中大小將軍、副將過來。

  鐵狼道:“趙熹怎麽突然下戰書?”

  夜龍望天,“趙國傳來的消息,三大神族入世了。”

  “神族?”幾人面面相窺,“是上古神仙?”

  梁宗卿不緊不慢地道:“神族指的是數百年前盛唐時期的神筆族、神將族、神謀族、神醫族。後,盛唐一百八十年,幾乎一夜之間,盛唐李氏一族的嫡系一脈盡數消失,盛唐皇室選了與嫡系一脈最近的旁系為帝。

  大約二百三十年時,李氏皇族孤兒寡母,當時的長公主駙馬西門昭野心勃勃,發動宮變,取盛唐而代之。之後,各地李氏皇族後人心有不服,紛紛起兵滅賊,卻弄得天下生靈荼炭。彼時北周開國皇帝揭竿而起,最終平安天下,登基為帝,建立大周。”

  因為一個俊美駙馬,使得一個王朝覆滅,後嗣皇帝引以為鑒,到了大周,更是明文規定不許駙馬手握要職,更規定駙馬不得擔任正五品以上的官職,不得參政議事,剝奪他們爭權奪勢的資格。

  旁的不知道,可眾將卻知道這神醫族淳於氏,醫術精湛。

  咯咯……

  一陣銀鈴般的笑聲掠過。

  不對,是真的有銀鈴聲,在風中宛如一首仙曲,眾人正四下尋覓,衝出帳營,白影疊疊,憑空出現了三位少女:領首者,衣著一襲白衣,面蒙白紗,上身是素白色,下身裙擺處卻是火焰般的紅色,真真如靜立在火焰之上一般,她眉目含笑,瞧不清五官,只需得她的一雙鳳眸出奇的美,宛似天上的星子,與你對視一眼,就能讓人心神俱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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