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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傾君策,隱身貴女》第244章 換臉
  第244章 換臉

  鳳九道:“白真大師,你我有緣,你不必一口一個晚輩,修行之人,不必拘於俗禮。請入禪房一敘。”

  白真大師應聲“是”,笑道:“仙子修為高深,貧僧望塵莫及。”

  鳳九定定心神,開啟神識一探,“原來大師也是修仙之人……”

  一個“也”字,更令白真意外。

  白真對夜龍道:“去外面走走罷!”他提高嗓門,“清覺,候在院門外,老訥要與小施主談道,休得讓人打擾。”

  夜龍心下憤然。

  清覺應答一聲,立在九號院外,不讓任何人靠近。

  鳳九道:“若乾年來,我還以為,唯我蓬萊仙族才在修仙。”

  白真看著鳳九的目光充滿了狂熱。

  金輪則是有些驚慌,連呼兩聲“公主”,“你怎麽能說家鄉的名諱,入世前,島主可是叮囑過的,萬不可向世人透露家鄉名諱與來處……”

  鳳九淡淡一笑,“白真大師與我有緣,我信得過他的人品,他絕非夢周那等偽君子可比。”

  白真道:“仙子來自蓬萊仙島?”

  鳳九笑道:“我族之人少有涉及塵世。此次入世,與夢周有些恩怨要了。”

  白真若有所思。

  夜龍則是為他們的談話內容驚得天翻地覆,難怪白真對這少女恭敬如此,人家居然是仙子,這世上真有神仙?

  鳳九道:“白真大師有話但說無妨?”

  白真問道:“數百年前,盛唐皇族嫡系一夜之間消失無蹤,後過得幾十年,四大功勳名門後人也陸續隱世,不知與仙子一族可有關聯?”

  鳳九的淡然,白真心下的驚濤駭浪:“盛唐皇族與我蓬萊仙族有些淵源,盛唐皇族的開國皇后是我族姑,因入世歷練,愛慕盛唐開國皇帝,甘為凡人。直至若乾年後,她久久不歸,族中方知她放棄仙身,然她後人亦是我仙族後人,不當滯留俗法。當年一夜消失,乃是我族人入世將其嫡系接歸世外。”

  白真眼裡的驚喜難以掩藏,他在俗世修行,一直覺得這世界之外還有其他的世界,而今瞧來,卻是真的,“那四大功勳名門……”

  “盛唐嫡系當年攜子孫離開俗世,舍不下朝夕相處的四大名門,曾與四大名門的後人留下指示,盼望他們中有人悟透玄機,前往仙島相聚。幾十年後,有神謀族後人悟透玄機,領神族、神將三族後人離開俗世。有神醫族後人因當時與神謀族大公子爭奪美人心生芥蒂拒絕前往,故神醫族後人在俗世尋一處世外桃源隱居。”

  盛唐皇族嫡系一夜消失謎、四大功勳名門幾百年再未現世之謎,而今白真在鳳九的口中尋到了答案,原因這幾族的人已經尋到了蓬萊仙島,更成為其中一員。

  蓬萊仙島,那是傳說中神仙居住的地方。

  鳳九像在說別人的事,“六十一年前,我在仙島聖殿修煉,沐天洲闖入聖殿,偷襲正在晉級的我,害我走火入魔、靈魂離體,險些喪命當場。他盜我族聖果靈寶,打傷護殿侍衛。此次入世,原是讓三大名門之後襄助真命天子一統江山,解天下蒼生於危難。而我亦想清理門戶,尋回我族丟失的寶物。”

  白真聽到這兒,明白鳳九入世的原因,她不需要參與一統江山的瑣事,她的主要原因就是為沐天洲而來,在人修煉的時候打擾,這可是最犯大忌之事,而在人修煉時偷襲,足可以將此人碎屍萬段。

  金輪提到沐天洲就恨得牙癢:“族老入世歷煉,愛惜他的才華,看他有些修煉資質,收為弟子,可他不知感激,反而生事,傷公主、害島主、還奪寶物。若是被我找到他,非揍得連他爹媽都不認得。”

  “仙子所說的沐天洲是夢周道長?”

  白真面露狐疑。

  鳳九道:“除了他不會有第二人,我與他有些舊怨舊仇要了。明日一早,我欲前往終南山尋找夢周,不知大師可有終南山地形圖,我與他是私怨,不想牽連無辜他人。”

  白真道:“願為仙子領路。”

  鳳九必是要與夢周道長大打出手,屆時,他在一邊看看二人的神通本事,也算是長長見識、開開眼。在修為上比他還高的夢周,居然有那樣見不得人的過往,乾出算計師門,搶人寶物的卑劣之事。

  夢周在白真心目中的形象立時下跌,就像是一個神仙高高立於雲端,卻突然被一道雷電打入汙泥。

  鳳九問道:“說大師請我來的事……”

  白真這才回過神,他瞧得出來,鳳九沒有騙他的必要,鳳九的修為在他之上,人家騙他這個晚輩作甚,更讓他感動的事,鳳九告訴了他許多不知道的事,從這些事裡,他更了曉以前從不知曉的訊息。世外仙境,一直就是個傳說,有昆侖神話,亦有蓬萊傳說,但這都是俗世人口中的神話故事,白真聽聞鳳九來自蓬萊仙島又驚又喜。

  說他對蓬萊仙島不感興趣,這分明就是騙人的謊話。

  白真答道:“夜龍這孩子遇上難事,唉,晉帝疑他有二心,剝奪平國公的爵位,晉國順王恐他與晉國為敵,逼著讓他妻子與他和離,順王還下令一碗湯藥落去他未出世的孩子……”

  沐元浩如此狠心,連沐芳華未出世的孩子都給弄沒了。

  難怪,鳳九瞧到夜龍時,他神色中有道不盡的頹廢落漠。

  “他曾是意氣風發的夜龍大將軍,而今變得一無所有,想助他一臂之力,卻又有力不從心。想求仙子幫他一把,我亦給他尋了一個新的身份,趙國濟寧縣有個夜家莊,莊中四十三戶人,有三十七戶姓夜,有個喚作夜光的後生,讀過幾年詩書,兩年前離家赴考,至今未歸。待我細查,方知此人早在兩年入趙都途中被賊匪所害。他妹妹夜幼光還在日日倚門盼望兄長回家,因家中無男子,常受人欺凌,幸而鄰家夜大娘護著,得保平安。聽聞仙子身邊的侍女醫術過人,想求仙子將夜龍變成夜曜,則為夜光兄妹自幼失散的堂兄,一來夜龍從此有了族人、家人,二來他可以一展抱負。”

  鳳九垂眸,“夜龍同意大師的意見?”

  “洛城夜氏一族,就剩他一人,不瞞仙子,夜光正是洛城夜氏之後,這許是天意。他拯救天下蒼生,追求一展抱負的心願還在……”

  說到底,夜龍不願再活到黑暗陰影裡。

  “若夜龍同意大師的決定,我會讓金輪助他。”

  白真大師取了紅泥小爐上燒開的水,給鳳九主仆沏了茶水。

  金輪嘟著小嘴,“瞧在你們與公主相識的情分上,我收便宜一點,一百萬兩銀子……”

  鳳九扭頭一瞪。

  金輪吵嚷道:“這等事,可是很消耗元力的。”

  “事成之後,我給你一枚聖果。”

  金輪笑成了一朵花。

  鳳九輕啐道:“瞧你這點出息。”

  “公主當然不在乎聖果,我可在乎著呢,我多少年不見長修為,上回公主給我吃了一枚,當天夜裡就晉了一級,呵呵……如果再吃一枚,又能晉一級,等我回去,娘和姐姐一定會誇我。”

  金輪笑得諂/媚,幫一個人給一枚聖果,讓她多幫幾個人,越多越好,便是讓她將那人變得絕/世驚人都行,只有果子吃。

  白真從他的包袱裡取出一張肖像畫。

  鳳九瞧了一眼,遞給了金輪,金輪細細地打量一番,“這公子生得還不錯。”

  白真道:“他長得酷似夜家人。”

  鳳九問:“金輪,幾時開始?”

  “現在就可以開始。”

  “你不用準備藥材?”

  上次給樂凡治臉,金輪提前好幾日就開始預備藥材、工具,忙了幾日方才預備充足。

  金輪道:“上回預備的全是雙份,還有一份沒用正好派上用場。”

  白真對外大喚一聲:“阿羅!”

  清覺答道:“大師,弟子這就尋來。”

  鳳九決定給金輪打下手,她憶起現代社會的整容,把夜龍變成五官相似於夜曜,卻又不能完全一樣,至少得七分相似。

  原來,白真大師與夜龍提議,夜龍就不想借夜光的身份,這樣一來,夜光死後不能回到夜家祖墳。所以,他想到了夜曜這個名字。

  曾經的夜羅只能行走於暗夜,以殺人為生;過去的夜龍,也曾縱橫沙場,名揚天下,最後卻是慘淡收場,勉力保住了性命;現在的他,要做一個堂堂正正的男子——夜曜,依舊是他父親的兒子,依舊是曾經的洛城名門夜氏的子孫。

  給夜龍瞧過了畫像後,他問道:“與夜光有六分相似即可。”

  金輪拿來著肖像,對照著夜龍的五官,“你的額頭原比他的更寬更飽滿,眼眶不如他的深邃,鼻子不如他的筆直,嘴唇比他的薄。你是國字臉,他是瓜子臉……”

  夜龍想了片刻:“瓜子臉、筆真的鼻梁、深邃眼,其他不變。”

  金輪重新畫了一張肖像圖,照著夜龍所述畫的,遞給夜龍時,他微張雙唇,畫上一個帶有四分俊美,六分硬朗的男子,對新的模樣,夜龍很滿意。

  金輪出去不到一刻功夫,回來時懷裡抱了一個包袱,“可以開始了!”

  白真離了九號禪房。

  金輪、鳳九與夜龍在屋裡。

  夜龍飲了一大碗安神湯,陷入昏睡狀態。

  金輪拿著細筆,在他臉上勾畫起來,這情形與現代的整容勾畫並無二樣,待畫完之後,鳳九以為她會拿著打造好的小刀割開肉皮,卻並不是如此,鳳九而是從一隻水晶瓶子裡取出如線一般線,卻有三寸來長的蟲子。

  “金輪,這是……”

  “噬骨蟲,改容、整容的必備寶貝。”

  “上回你給樂凡用的也是這個?”

  “公主,要是被瑕兒瞧見我有這種寶貝,她還不得追著我討,我統共才三隻。還是當初我被族裡選入聖殿侍女,父親哄我高興,特送我一對。這隻短是那對五寸長的噬骨蟲夫婦生的,等我養大了,我再從父親那兒討一隻雄的來配對。噬骨蟲是我父親的寶貝,”

  蟲子也有夫妻?

  金輪將三隻噬骨蟲自夜龍的鼻孔放下,然後抓了一把浸了藥汁的繡花針,動作迅敏地在勾畫修整處扎下,“這是不讓噬骨蟲將需要去掉的骨頭吃得乾淨,更得防治它不咬其他地方。”

  夜龍的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發生改變,原本的國字臉亦變成了瓜子臉,最明顯的差別是他的額頭、下頜都變了。

  金輪拔掉繡花針,抓了一把浸過藥汁的繡針,快速往夜龍的眼眶周圍扎下,噬骨蟲亦被她用藥針逼到眼眶骨附近,隻片刻,眼眶發生了變化,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眉骨變高……

  “我用的是兩種藥汁,一種藥汁會讓它們啃食骨頭,一種則會讓他們吐出骨汁,這一啃一吐間,從而改變他的相貌。”

  鳳九問道:“它咬過的地方還需要打磨?”

  “我扎下藥針時,就給它們用藥汁劃出了哪裡是它們該咬的。第一種藥汁,讓他們又愛又恨,愛的是聞到這藥香,它們就覺得餓,可一旦觸太到藥汁染過的骨骼,卻讓它們避之不及,著實是這藥汁太苦,苦得它們不願碰觸。

  而第二種藥汁,則是催吐藥,它們一聞就會吐出骨液,現在骨液未成型,需要我用手輕輕擠按,固定成需要的形狀,配上我特製靈藥汁,骨汁會與他的骨頭融為一體。”

  鳳九心下大叫神奇。

  這噬骨蟲屬於靈蟲的一種,隻喜食生骨,死骨卻是碰都不碰的。明明是蟲子,卻能將骨頭啃食。

  鳳九問道:“這蟲子有牙齒?”

  金輪道:“當然有牙齒,還是天地最鋒利的牙齒,只是它的牙齒太小,我們瞧不見。我父親做了一種奇怪的鏡子,透過那鏡子就能看到它們的牙齒,小時候我瞧過,每隻蟲子嘴裡都有十二顆像劍一樣鋒利的牙齒,它們就是靠它把人的骨頭啃噬掉的。”

  如果金輪說沒牙齒,鳳九會覺得很意外,這個解釋倒是令鳳九能夠接受。

  “他的下巴變尖,下頜的皮膚松馳……”

  “我會用刀子切去多余的肌膚。”金輪對自己的醫術很是自信,“我會將他臉上的疤痕用易皮術去掉,再有他身上的疤痕與太過明顯的胎記,我也會給他弄掉,只有這樣,他才能真正變成另一個人。”

  金輪是一個很稱職的醫者,她不僅改變了夜龍的容貌,連夜龍的發際也做了修改,甚至將他身上的疤痕、胎記都進行了熟練地處理。

  鳳九時不時發呆,“專心工作學習中的女子是最美的”這句話是誰說的,她記不得了,但這話真的很有道理,因為它驗證在金輪的身上。鳳九第一次發現,金輪身上的閃光點與可愛處,她一絲不苟,做得很是認真。

  用小巧的刀片,割掉夜龍身上難看的疤痕,然後抹上她特製藥膏,將原是腰上的胎記,移置到胸前,再將胸前的那塊皮膚移到腰上,兩塊皮膚居然能切割一模一樣一般大小,就如複製出來一般。

  鳳九拿著自己的手帕,輕柔地替金輪拭去細汗。

  從頭日正午到次日清晨,夜龍在其間醒過一次,喝了一大碗安神湯後又睡熟了。

  白真一直盤腿坐在外頭的蒲團上打坐,秋天的夜裡並不算涼,他的光頭上有一層層薄薄的水霧,衣衫亦帶了晨露的氣息,眉毛、睫毛上亦掛上了露珠,聽到開門聲,他倏地睜開了雙眼,露珠從他的睫毛上墜落。

  夜龍的頭上,纏上了白布條,身上、手臂、大腿上也裹了幾處,雖然痛,想著自己的新生,他卻是歡喜的,他有妹妹了,真正的妹妹,堂妹夜幼光。他做殺手時,比現在痛更沉上數倍,那時候,他隻想活下來,許是因為做過殺手,他更比正常人怕死,更想活出個人樣。

  金輪道:“我留了七副藥,每日吃一副,宜飯前半個時辰服用,前兩日一天三次,每頓用三碗水煎熬成一碗。第三日開始,每日早晚各一次,依舊每次一大碗。系紅繩的是前兩日的藥,系藍繩的是後五日的藥量。

  七日後可撤去白布,若是粘在肌膚上扯不下來,可用一大碗白開水抓半把鹽攪勻,待溫熱後,隻取最清透的半碗水,將雜質去掉,用乾淨白布沾了鹽水潤透粘著肌膚的白布,過上一會兒就能取下白布,切忌不可強勢扯布。

  藥/膏是外用,七日後撤去白布抹在傷口處,早晚各一次,七日後即可痊愈。傷口深處可多抹幾日。傷疤需自行脫落,不可用手抓撓,以免傷口紅腫引發不必要的傷病。”

  白真面露感激:“有勞姑娘!”

  金輪道:“我可不是因為你,而我們公主許諾我的美食。”

  通脈果,不需要問,金輪就是為這個。

  鳳九慍怒地瞪了一眼,“少不了你的。先回丞相府,要出門總得與他們商量一下。”

  白真道:“公主幾時離開都城?”

  鳳九想了片刻,丞相府除了兩身換洗衣衫,也沒什麽東西,她要緊的都擱到靈寶空間裡,歪頭回金輪:“你回府還有可帶之物?”

  “當然有啊,我的包袱還在丞相府呢。”

  “大師,一個時辰後,都城南門口見!”

  鳳九領著金輪離開。

  白真看著躺在石床上的夜龍,“從現在開始,你名夜曜,字東籬。‘采取東籬下,悠然見南山。’你原五行缺火,夜這姓氏太暗,希望你的人生能從此得見光明。”

  “謝世叔公……”

  他有新的名字,從此再不是夜羅,而夜龍也從世間消失了。

  只要他還是夜家的後人、是他最敬重父親的兒子,他別的都可以放棄,哪怕放棄自我。

  “夜、白兩家所剩的孩子不多,我瞧白果兒不錯。她也是命苦的,父親娶了後娘,就作賤她,我將她寄養在一戶書香門第,齊家主母病逝後,齊家亂成一團,齊家庶長公子又糾纏她,想強佔她去當小妾。她從齊家逃出來,躲到庵堂之中,直至聽聞我來趙國,方才露面。東籬,不如你娶了她吧!兩個苦命人相依為命、相互取暖,也許往後能過得安穩踏實些。”

  白果兒原是白真送到代國一戶齊姓人家當養女的,齊家主母崇信佛教,活著時,隻說白果兒是她娘家堂妹家的女兒,這堂妹在戰亂中沒了。兩年前,齊家主母病逝。她一死,大姨娘就被扶正做了繼室,大姨娘所出的齊大公子更是無法無天,看中了白果兒的美貌,硬要強娶了去做小妾。

  白果兒聽說後,帶著貼身侍女逃了出來,卻不敢去大城池,卻又不甘命運的淒苦,寫信向他的伯公白真大師求助,白真收到白果兒的信時,已經是一年以後。彼時,白真大師在外雲遊歸來,又遇夜龍上門求助,夜龍這個七尺男兒,當著他的面竟是痛苦流涕,哭得白真大師心下不忍,便一道帶他來趙國。

  白真大師將白果兒主仆接出庵堂,暫時安頓在皇澤寺女香客院裡。

  夜曜道:“叔公,只怕……我配不上她。”

  白真輕歎一聲,“什麽配得上,配不上,我替你們二人合過八字,倒是極好的良緣……”

  正說話,清覺站在門外大喊:“大師!大師!”

  白真道:“進來。”

  清覺手裡捧著一封信,“大師,這是剛才離開的那位白裳姑娘留下的,說是讓小僧一定要交給大師與夜公子。”

  白真接過盒子,啟開一看,裡頭是兩張趙都錢莊開出的銀票,兩張亦有十萬兩。“東籬,都拿去罷!你可置份家業,帶著你妹妹幼光、白果兒安心度日。我與皇澤寺的住持說說,你今兒就遷到香客院養傷。”

  夜曜遷到了白果兒住的香客院,這院子很小,隻得三間正房,但好在屋子裡備了紅泥小爐。

  白真指著夜曜道:“這是洛城夜家的後人,名喚夜曜,字東籬,比你年長幾歲,我做主,將你許配他為妻。他早前行商攢了些積蓄,近日受了些皮肉傷。這是藥你要照顧好他。”

  沒有過多的解釋,但白果兒主仆則以為:夜曜是因遇上賊匪受傷的。

  白真不願騙人,但又不便細說,他要的就是她們的誤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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