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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傾君策,隱身貴女》第107章 慪氣
  第107章 慪氣

  喂,小孩子,你是不是話說反了,我們都沒服你啊,如何敬你,可我們不敢惹夜莊主,著實這家夥的武功太高,動作太快,生怕一不小心就被他給滅了。

  一圈兜轉完畢,先給季府留下了兩枚印鑒,一份給紫嫣保存,另一份則是給帳房用的,若夜龍,是的,現在他從早前的夜羅之名改為夜龍。

  沈容繼續道:“懲惡樓主鐵狼,這是樓主身份令牌,除了監督眾人,更有懲惡揚善之責,他若發現未名山莊有人行事不端可進行懲戒,懲惡樓便是監督之用,就像……像朝廷的禦史台。”

  像朝廷的禦史台,這不是說他們山莊就是個小朝廷。

  申半仙坐在那兒,則是一臉興奮狀,“像打了雞血”,就差沒有蹦跳起來高呼高叫。

  鐵狼早起身,走到中央,雙手接過沈容遞過的身份令牌,正面寫著“懲惡樓”三個豎刻大字,中央有“未名山莊”四字,繪有威風凜冽的狼頭圖案,背面則是刻著“樓主令”三個大字,周圍有群狼捕獵圖,很是奇特有趣。

  同樣也有一枚印鑒,上面刻著“懲惡樓鐵狼之印”。

  依舊將印鑒給眾人觀看了一番,鐵狼則將新得的東西收好。

  沈容又給紫嫣發了象征身份的銅牌與印鑒。“季嫣,從現在開始是大周京城分堂堂主,只要我未名山莊的弟子來到這裡,就可找她,由她安頓吃住。分堂弟子也歸季堂主掌管!現在,本公子就與你們說說我未名山莊未來三年發展藍圖。”

  有人聽得迷糊,“請問公子,藍圖是什麽圖?”

  沈容道:“所謂藍圖……就是規劃。”

  她對旁邊的女弟子道:“把我帶來的大盒子打開!”

  女弟子應聲“是”,兩人抬過一個三尺寬的盒子,裡頭是一個大畫卷,沈容令他們將畫卷啟開,這啟是一張偌大無比的地圖。

  所有的眼睛都瞪直了,望著那地圖,不是所謂。

  沈容令女弟子抬好地圖,用手指點起來:“各位請看,這是本公子花了好些日子描繪的粗略地圖,為何說粗略,就是本公子因未曾踏遍天下,只能粗繪,整個天下的布局,大抵便是這樣。”

  她指了指地圖,“這裡是北齊,那邊是突厥、高麗,這一片是大周、趙國、代國,而這一片呢則是西涼、瓦刺國,天下大勢,自來合久必分,分久必合,大家能聽明白這意思不?”

  其間有七八個文人,聽到這話立時意氣風發,身體的血脈也跟著沸騰起來。

  這一定是小主人!

  是主人最得意的兒子吧。

  小小年紀有如此見地,可見主子更厲害。

  沈容道:“天下隻一個,原為一家,可現在卻四分五裂,戰事紛爭,而結束戰爭,讓百姓們過上太平日子的法子只有一個——一統天下!”

  有一個胖子揖手站立:“小主子的意思,我們要一統天下?”

  沈容捂嘴輕咳,“我們要做亂世的大英雄,數百年前的大唐瓦崗寨,秦瓊、程叔寶、尉遲恭各位都聽說過吧,我們要蓄勢待發,壯大自己的勢力,在未名山莊、在天下各地靜候能一統天下的真命天子。”

  “還靜候別人做什麽,我們的主子就是真命天子!”申半仙叫嚷了起來,他可奇門遁術,他一看到沈容,就覺得他是未來的真命天子,他是一心效忠這主子了,就等著揚名立萬,等著功成名就做開國功臣。

  沈容打了噤音的手勢,繼續道:“未來的三年,我們未名山莊,在兵力上擴展人力,現下各地有五千人,我們得發展到最少五萬人,而且進來的新人,一定要全力盡忠於我們,要與我們一條心,做大事,最忌人心如散沙,不能凝聚人心,就只能挨打。”

  她又繼續道:“在物力上,我們要在天下各地做生意,開錢莊、設當鋪,酒樓茶樓、客棧……替我們未名山莊賺更多的銀錢,讓我們未名山莊的弟子個個有衣穿,有事做,有飯吃,更能在天下站有一席之地,得世人敬重。”

  沈容現在要做的,就是給這些“奇人異士”洗腦。

  她以前可做一段心理助理醫生,她的學識素來極好,要洗腦還不容易,她說得意氣風發,就連周圍聽著的女弟子,一個個眉飛色舞,覺得跟著這樣的主子,一定前途遠大。

  沈容說得滔滔不絕,時不時有人提出疑問,她都能迎刃而解,對會做兵器的兄弟倆道:“給你們圖紙只是其間,本公子還會繪出其他的機關術,你們有的是時間給本公子一一做出來。”

  還有呢!

  兄弟二人對機關術癡迷近狂,聽到這話,相視一望,臉上露出興奮與喜悅之色。

  之後,沈容任命了巾幗樓樓主,這樓主也是一個女子,是夜龍師兄妹早前相熟的一個故人。任命絕技樓、百業樓兩處的樓主,這兩位樓主皆是男子,前者是個精通廚藝、繡技的二十七八歲的男子,原是北齊人,被人陷害,滿門被斬,走投無路,得人指點,投了未名山莊。百業樓主則是西涼國破產的首富,西涼皇族瞧中他的家業,以莫須有之名殺他全家,彼時,身為次子的他正在代國行商,驚聞消息,再不敢回西涼,就算這樣,西涼國也下了通輯要斬草除根,甚至還有江湖中人為領賞紅四處追殺,得人指點,也投入未名山莊。

  今日見面之後,所有新任命的樓主將陸續回到未名山莊,開始建設各樓,就連奇人異士們也都要陸續回去。

  沈容的意思:一年內建好未名山莊、大周分堂;一年後建北齊、西涼分堂,在三大國開店鋪做生意,廣收弟子;兩年後要讓未名山莊的生意做到全天下重要的王城等的,打開消息網……

  當然,後面開完了大會,隻留了分堂、樓主,又開了一次小會,讓他們明白各自的職責范圍。

  直近天明時分,眾人在意氣風發中散去。

  紫嫣喚聲“主子”,恭謹地道:“主子要的侍女,屬下已選好,有六個人,全是精挑細選,人可靠,主子什麽時候要?”

  “先不急,你繼續教導她們,一個月後我來挑人,侍女不在於多,而在於好!”

  紫嫣笑道:“屬下明白!”

  夜龍、鐵狼以前是血裳的殺手,對於如何訓人,自有他們的一套經驗。

  沈容道:“各盡其職,將各處建立起來,日子總是越來越好。”

  “主子,巾幗樓主說,她想在京城開一家歌舞坊,你看……”

  “歌舞坊最好收集各種消息,準了!”

  “若是尋常的歌舞坊,十幾萬兩銀子就夠了,可她想開最好的,請帳房的魯先生估算一下,恐怕最少也得三十萬兩銀子。”

  “我給她四十萬兩銀子,但既然想幫,就給她批錢。”

  “你是大周分堂堂主,望多多協助總堂各樓開展生意,但得讓由幗樓主把歌舞坊建設章程拿出來,只要合理,我可以應她。”

  “是!”

  沈容從密道離開了。

  明天,各樓主會帶著自己得力的手下回未名山莊。

  各奇人異士也各有職責,他們也得陸續回到未名山莊,開始他們的生活。

  紫嫣望著東方的曙光,主子說“日子越來越好”,沒錯,一定會更好,在他們失去“血裳”後,就會有新的家園。血裳拿他們當殺人工具,可現在的未名山莊卻有他們的一份,因為這是他們共同建造的家園。

  *

  沈容趴在床上起不來,忙了一整晚著實累極了。

  沈宛聽石媽媽稟報:“大姑娘,五姑娘有些不舒服,小環與老奴喚了五六回,她就是不起。”

  沈宛心下擔心,急匆匆進了儀方院,用手一探,“喲,額頭有些發燙,是不是我給她過病氣了。”

  沈容不想說話,“我嗓子疼。”不是感冒,著實是昨晚說了太多的話。

  沈宛愧疚地道:“症狀都與我一樣,定是過了病氣。一會兒太醫到了,請太醫給五姑娘診脈。”

  “不要,我才不要喝苦藥水,我要睡覺,我頭昏,捂一捂汗就好了。”

  於是,沈容從早上睡到了未時三刻,喝了稀粥,懶懶地坐在貴妃椅上,昨晚點滴歷歷在目,想起來就覺得痛快,她沒有其他穿越者的運氣,被人劫持就能得到一個建好好,有人有物有勢力的大門派,她撿不到一個,就自己建造一個,這感覺一樣很爽。

  沐風站在院門外問道:“石媽媽、小環,五姑娘可醒了?”

  小環奔出屋子,指了指花廳上的沈容,“起來大半個時辰,一直坐那兒發呆呢,一直盯著一個地方瞧老久。”

  額頭不燙了,人卻似呆了,小環與石媽媽與沈容說話,她也懶懶地不想搭理。

  沐風提著個食盒進來,笑著福身道:“五姑娘。”

  沈容沒理,她在琢磨挑侍女的事,心理師可以用不同的圖案,來確定接受測驗者的性格、喜好,她腦海裡掠過做助理心理師時常見的一些圖案。上次她評估誰能在比賽中入圍,就有些像心理調查,不過是她進行一些調整,她當時做的時候,並不認為有多有用,只是想嘗試,沒想一試還真有效果,至少她的評估還是很公道的。

  沐風又喚了一聲“五姑娘。”

  沈容鄙夷地睨了一下。

  “五姑娘。”沐風不氣餒,這一聲更大了,沈容面帶惱意地道:“有事說事,沒事回漱芳閣去。”

  沐風面帶愧色,“你不是不怪……”

  “怪不怪是一回事,算計我姐姐是另外一回事,你食盒裡拿的什麽?”

  “是主子聽說五姑娘身子不適,令人備了些可口吃食。”

  沈容道:“拿回漱芳閣,我今兒沒胃口。”

  沐風道:“五姑娘,這可是熹皇子精心預備。”

  “他還是精心布局,如何算計人吧?你再不拿走,我就丟到外門喂乞丐。”沈容半是要脅。

  沈宛要遠嫁趙國了,明知道趙碩姬妾成群,可沈宛還是動心了,她其實是想逃離沈家吧,李氏沒了,沈賓沒了石氏留下的那份家業,只怕在石台縣也待不下去;沈俊來與韋氏訂親,再用不了多久,他就要娶韋氏;沈寶明明做了壞事,卻依舊活得風生水起……

  親人的仇,沈宛不想報了。

  在她心裡,她們姐妹的仇人就隻得李氏一個?

  還有老太太,如此可惡,處處維護沈寶。

  沈宛可以離開,但沈容不會。

  她的仇恨還沒報,董紹安還過得逍遙自在,沈寶還夢想著才子佳人成眷屬,可沈寶與傻子崔鳴禮訂親了……

  一邊有沈容的雄心壯志,一邊是她舍不下的仇怨。

  她既然接受了這具軀殼,不是要替原身報仇雪恨。

  今生,她不再是沈宛的負累,她在靜默地將沈宛推上了人生的輝煌,現在的沈宛,怕是已到天下皆知的地步。

  既然是如此,她除了給沈宛送一份厚重的嫁妝外,就再給沈宛送一份極致的榮耀。

  沈容躺在榻上,清空思緒,微閉雙眸。

  沐風站在門外,進去不是,不進去又也不是,還不能離開。

  小環看了一眼,道:“五姑娘心裡不痛快,沐風,你還是回漱芳閣罷。”

  沐風正待離開,只見沈家薇領著侍線進來,人未至,聲先到:“五姐姐,五姐姐,有喜事了,五姐姐,天大的喜事。”

  沈容想著“喜事”,立時想到沈宛與趙碩的事,騰的一下翻身坐起,“八妹妹,什麽事?”

  她奔到花廳,沈家薇笑著拉著她的手,“五姐姐,桂花詩社回信了,歡迎我們姐妹加入桂花詩社,萬姑娘的侍女說,如果明兒方便,讓我們明日去桂花詩社。”

  沈容接過信,看了一遍,原本煩悶的心情立時舒緩開來,“這字寫得真好,我瞧著是萬十七娘的筆跡。”

  有了喜事,沈容便與沈家薇說起明白去桂花詩社如何穿戴,這一回,她沒去找沈宛商量,而是與沈家薇去捧星院尋大姨娘,讓大姨娘給她們打扮。

  大姨娘好奇地問道:“五姑娘怎不去大姑娘那兒?”

  “長姐染了風寒,我今兒也不大舒服,就不去打擾她了。”

  沈容想到沈宛不久後許就要嫁到趙國,心裡悶悶的,既然她選擇了接受現實,就不會去阻攔沈宛。

  可是趙碩後宅姬妾成群,值得她去這樣做麽?

  天下的男子那麽多,為什麽非得與一個已有女人的男子糾纏。

  她的話,沈宛是不會聽的。

  就憑她費盡心思列出的下注四組,沈宛便照著自己的性子給去掉兩組,沐風又照組買下……沈容莫名地覺得,沈宛棄下的不是下注之事,而是想棄下她。

  沈宛卻天真地說,就算她遠嫁,也要帶著沈容。

  有遠嫁的女兒帶著妹妹嫁去婆家的麽?

  世人會如何看。

  在往前推上七八百年近千年,那時候姐姐出閣帶妹妹嫁去婆家,這妹妹便是給丈夫預備的媵妾。

  而她沈容是驕傲的,絕不會與人共侍一夫。

  這,許是她心情糟糕的原因。

  大姨娘先給沈家薇挽了發,又給沈宛梳,姐妹都將自己了漂亮的幾身衣服帶到大姨娘屋裡,讓大姨娘幫她們打扮。

  沈宛聽石媽媽說,沈容今兒似不高興,接到桂花詩社的回帖,不找沈宛,卻與沈家薇去找大姨娘。

  沈宛心下一沉,“我與趙國八王爺的事,容兒到底生氣了。”

  “大姑娘……”

  沈宛微抬下頜,“她許是以為我不要她,心裡與我慪氣。”

  石媽媽無奈地輕歎一聲,沈宛的心思,石媽媽是知曉的,沈宛認準了趙碩,而趙碩也動了心,這世間最美的事,莫過一對男女彼此相愛。

  “大姑娘莫往心裡去,五姑娘就是孩子心性,雖然這幾個月知事收斂不少,遇上事,孩子脾氣又上來。大姑娘就算遠嫁,也會帶著她。”

  “奶娘說得容易,你告訴我,我用什麽理由帶上容兒,這個理由總得能說服父親母親。”

  “姐妹情深,遠嫁異鄉,身邊沒個親人難安心。”

  沈宛道:“遠嫁之人多了去,就算是公主,也未必帶上娘家姐妹同去的。”

  石媽媽咬了咬唇,“總會有法子的。”

  “可我昨兒想了一宿,也沒想到什麽法子。”

  “大姑娘,八王爺沒求下聖旨,萬一生變……”

  “我絕不會讓大老爺、大太太把我們姐妹當貨物一般賣掉,要不是為了容兒過得暢快些,那五萬兩銀票我也絕不會給他們。

  他們害死了我娘,害死阿寬,又薄待容兒……這哪是什麽親人,個個都是虎狼,為了娘留下的嫁妝,就想置我們姐妹於死地,還想拿我們去換前程好處……”

  沈宛想到氣憤處,緊緊地絞著手中的帕子,憑什麽?她母親和弟弟都沒了,旁的人卻過得如此暢快。“潘氏害死我娘,還想拿捏住我們姐妹,我絕不會讓她好過。”沈宛眯了眯眼,眸子裡掠過一絲狠毒。

  石媽媽低聲問道:“大姑娘想……”

  “昔日大老爺娶潘氏過門做平妻,我娘沒了後,潘氏取而代之,我聽說與二老爺訂親的韋氏,是個心比天高之人,雖是韋氏族女,她家家業不多,雖是小姐,家裡也隻得三個下人,靠著韋氏族裡的接濟度日。

  以她的性子,寧做大房平妻,也不會做二房繼室,潘氏以為我沈宛就真的呆傻的,處處由他們擺布,我要她嘗嘗我娘吃過的苦頭。”

  對這個家,她早已失望,在知曉石氏死亡的真相,知曉沈寬落水實情後,沈宛哪有不恨之理,更恨的是,沈俊臣對二房、老太太等人的態度。

  她母親、弟弟死了,卻連討公道的人都沒有。

  石媽媽含著淚,她知道沈宛心中有恨意,“大姑娘,你就要出閣了,此事不如就此作罷。”

  “罷不了!”

  沈宛不敢去想石氏、沈寬的死因,一想就覺得幾近窒息。

  她依舊絞著帕子,似做出了什麽重大的決定。

  石媽媽道:“大姑娘想看什麽書,老奴給你尋出來。”

  沈宛想到沈容,語調輕柔了三分,“我挑幾本書給容兒送去,近來忙著詩詞會的事,怕她給忽略了,也不曉得她的字練得如何。明日她要去桂花詩社,我得準備幾首詩詞給她備用,不能讓人小瞧了她。”

  沈容在大姨娘屋裡多坐了一陣,選好明日的衣裙、首飾,告辭離去。

  沈家薇追了過來,“五姐姐,我們明兒入社,是不是要準備入社詩詞?”

  但凡加入詩社,少不得要做入社詩詞,而照著規矩,這些皆是做樣子,並不像詩會時的詩詞要憑真本事,可請人捉筆、代筆。

  沈容歪頭道:“要不去找葉先生幫忙?”

  葉初錦當年也是一代才女,否則怎會被人聘為女先生。

  沈宛接過話道:“不找我幫忙卻找個外人,你也不怕別人說出去,沒的壞了你們的名聲。”

  沈家薇原就想找沈宛代寫,可沈容根本卻興致缺缺,沈容不提,她也不好開口。

  沈容不說話,恭謹地福身道:“長姐如此忙,不敢打擾。”

  沈宛笑道:“又說傻話,容兒,走,去漱芳閣,我幫你們預備幾首詩詞。”她伸出手來,沈容瞧了一下,卻是徑直從她身邊而過。

  沈家薇怔了一下:剛才沈容都好好兒的,怎麽突然就不理沈宛了。

  沈宛無奈地苦笑:“容兒,還生我氣呢?”

  “誰敢生你的氣啊。”沈容淡淡地說道。

  即便是母女,無論你是怎般親近之人,亦有分離之人,沈宛大了,是要出閣嫁人的,她們姐妹是不可能永遠這樣,前世欠了沈宛這麽多,重生以來,她成功破壞掉沈宛與臨安王世子之間的聯系與姻緣,而今算是做到了,今生與臨安王世子訂親的是蕭十五娘,聽說兩家已經訂定婚期,就訂在明年五月。

  沈宛道:“你不去漱芳閣,我去儀方院。”

  沈容惱道:“桂花詩社若嫌我的詩詞不好,盡可不讓我進去。”

  沈家薇真怕沈宛不幫忙,她亦想給桂花詩社的姑娘們留個好印象,況萬十七娘在京城的才華也排得上名號,不是壓了好些幽蘭詩社的貴女,“長姐,五姐姐就是在氣頭上……”

  “她是妹妹,我不會氣惱。”沈宛沒有難過,反而覺得這才像早前的沈容,不高興了就和她鬧,這次可是她要遠嫁,沈容不高興說明在乎她,哪個孩子沒幾分脾性,她追了過來,笑道:“我不是答應你了,以後會帶著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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