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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傾君策,隱身貴女》第92章 霸道
  第92章 霸道

  沈容東張西望地看著四下,她一時間又忘了,她現在只是個十來歲的小姑娘,這小大人當久了,還以為她已經是大人了,現在連沈宛都說她像大人呢,她也完全拿自己當大人了。

  “你是不是故意的,本王就說你。”

  羅小蝶聽到“本王”二字,眼睛一跳,走到蕭二十三娘的身邊,用手一扯,低聲問道:“這是哪位皇子嗎?”

  蕭二十三娘眉梢含笑,“他是皇子,不是大周皇子,而是趙國皇子。”話語裡有幾分不屑,若不是趙熹與九皇子南宮昶交好,她亦是不預理睬的。

  沈容歪著腦袋,“殿下叫我?”萌萌地眨巴著漂亮的眼睛,可愛得讓人心兒撲撲直跳。

  蕭二十三娘立時移到路中央,她們是一起出來的,她自要保護弱者,大聲道:“熹皇子,你想作甚?”

  趙熹回頭道:“蕭二十三娘,這是我與沈五娘的事。”他微微眯眼,“沈五,你可記得我?”

  “記得。”沈容很認真地答道:“藍衣公子。”

  什麽?

  他關注她這麽久,她居然喚他“藍衣公子”,該死的也太不公平,他心心念著她,為了今日的見面,他一大早起來打扮自己,自認是所有少年才俊第一俊朗、第一風度翩翩之人,她居然一句“藍衣公子”就算記住了。偌大的明春園裡,穿藍衣的人可不少,這就成他名字了。

  “本王姓趙,名熹,是趙國國君第五子。”

  攔住她們的去路,就為了告訴她,他姓甚名誰。

  趙熹擋在沈容跟前,“記住本王的名字了。”

  “是,藍衣……狗須公子。”

  什麽?

  她還記不住。

  居然稱他狗須公子。

  他早就知道這小丫頭心眼多多,看來,他不使點手段,怕是她記不住他。

  趙熹突地一彎腰,將沈容夾在腋下,“小丫頭,本王讓你長點記性。”

  蕭二十三娘看著不對勁,大叫一聲,“熹皇子,快把沈五娘放下來。”

  趙熹猛一回身,指著蕭二十三娘與羅小蝶等人,厲聲道:“本王再重複一遍,這是本王與沈五娘的事,你們……兩小丫頭休多管閑事。”

  他說得很凶,樣子很嚇人,似乎要是她們再多說一個字,就把她們也像捉小雞一樣地夾在腋下。

  小環臉色煞白,追了過來:“熹皇子,你大人大量,別與我家五姑娘一般計較,她……她就是個孩子。”

  他若把沈容當孩子,到時候被算計得拆骨熬湯都極有可能,自從看她設計算計臨安王世子,接下來又是下注賺錢,之後又見到她算計祖母、堂姐,樁樁件件,絕不是一個十歲小姑娘會的。他早就視她為知事的少女,不過是頂了一張無害又幼稚的臉。

  趙熹一個回頭,隻瞪了一下,小環嚇得身子微顫,立時住了口,隻乖乖地跟在後面。

  撲啦——

  一聲水響,趙熹出乎所有人意料,他竟生生將沈容丟到了人工河裡,隻濺起高高的水花。

  沈容渾身被水一激,拚命揮開四肢,丫丫的,惡霸從哪裡冒出來的,竟被他丟河裡,雖是二月,乍暖還寒,這水可冷著呢。

  王八蛋!

  該死的趙熹,她到底怎麽招惹到他。

  他的肚量未免也太小了,隻得芝麻綠豆那麽大。

  不過就是被她開了個玩笑,居然回頭就找她報仇,還把她丟河裡。

  小環嚇得尖叫兩聲:“來人啊,快救人!”

  沈容在水裡撲騰著很快遊到岸邊,趙熹微眯著雙眼,她竟然會游水?趙熹站在岸上,看著水裡的沈容,厲聲道:“說!本王是誰!”

  這個瘋子!

  沈容原玩得正高興,莫名其妙惹來這場禍,還在眾目睽睽之下被人丟到河,她就算是十歲的小姑娘,可也要顏面的,這一回簡直是出盡風頭。

  她怎麽知道這瘋子在想什麽。

  “再答錯,本王便將你趕回河裡冷靜想想,直到你記住本王的身份、名字為止。”

  趙熹這一鬧,立時吸引無數人的注意。

  被嚇了一跳的正是九皇子南宮昶,在小環與羅小蝶主仆的大叫聲中:“來人啊,快來人啊,沈五娘掉河裡了,快來人呀!”

  然,有婆子趕來要救,趙熹卻霸道站在岸邊大吼:“沒本王的吩咐,誰敢救她!若有人沒經過本王救她上岸就是本王的敵人,本王親自把他丟河裡溺斃!”

  好狂的聲音!

  好霸道的話語!

  聞訊趕來的數名婆子個個靜立在岸邊,誰也不敢去救。

  趙熹邁著大方步,像一只打了勝仗的大雄雞,“沈五娘,說本王是誰?”

  沈容一時猜不準他到底在想什麽,是報復她罵他是狗?不像啊。又為何丟她到河裡,她摸不著頭腦。

  她自認能識辯人心,卻獨猜不出這個十五六歲的少年所思所想。

  趙熹見她久久不答,突地瞪過來。

  小環急道:“回熹皇子,你是趙國的五皇子熹殿下。”

  “本王不是問你,是問她!”趙熹厲聲喝呼,然後指了指河水,示意小環跳下去,小環嚇得連連後退,五姑娘也沒幹什麽啊,怎麽就招惹了這個一個大煞星。

  沈容此刻渾身濕透,微風一吹,更是冷得緊,她卻故作冷靜地望著趙熹,“你是趙國五皇子趙熹!”好吧,她扮可憐示弱,讓世人的口水淹死他。

  “熹皇子太不像話了。”

  “實在是可惡,怎麽能欺負一個小姑娘。”

  “還把人丟河裡,太可恨了。”

  趙熹似乎根本就沒聽見周圍的議論聲,他滿意地笑道:“不錯,不錯,總算記住本王的名字了。你可以上岸了。”

  是他將她丟下去,現在說得像是恩典一般。

  沈容立在水裡,隻不作聲,她不報此仇,誓不為人。

  當她是好欺負的,害她當著這麽多人的面出了這麽大的醜。

  她抬起手臂,“誰把我丟下來的,誰把我拉上去。”

  據說趙熹四歲那年,在趙國皇宮,有一回把趙國國君的奏折塗鴉,趙國國君一怒之下將他丟到一個枯井裡,想嚇嚇他。趙熹在井底哭得幾近昏厥,皇后、大皇子、太后甚至宮裡服侍的下人全都去拉,他居然一身傲氣地大叫:“誰把我丟下來,誰把我背上去。”直惹得趙國國君哭笑不得,最後還是趙國國君下枯井將他帶上去方才作罷。

  他說出這話後,宮中所有人都沒辦法帶他走,因為他不跟任何走,就非得要父親帶他才離開,不僅要父親親自帶他上去,還要父親與他說軟話。自那以後,趙熹固執、倔強的名聲就傳出去。

  趙熹樂了,伸出手來,“沈五娘,記住本王的名字和身份。”

  然,落音時,讓所有人沒想到的結局出現了。

  長得高挑的趙熹被沈容給拽下了河水,而沈容一調頭遊開。

  他沒防備,是,完全沒想到,在他伸手拉她的時候,會被她一把拽落到河裡,岸邊,全是紈絝子弟們那幸災樂禍的哄笑聲。

  “小狐狸!”趙熹喊了一聲,快速追了過來,此刻,大人與小孩的差別就顯現出現了,趙熹隻片刻就扯住了沈容的小胳膊,“膽兒不小,敢算計本王!”

  在陣陣如浪的笑聲中,沈容恨不得找個地縫鑽下去。

  兩岸的人聽不見他們的對話,但這不能抹滅沈容今日的氣惱,要是她再長得高大些,指定就能與趙熹抗衡,而不是被他這樣丟到河裡。

  沈容道:“是你先算計我的。”

  “本王是要你記住本王的名字和身份。”

  為了讓她記住他,他就可以把她丟河裡,這是什麽邏輯?

  “如果不能讓你愛得蝕骨,就讓你恨得刻骨銘心!今日開始,你能記住本王?”

  “瘋子!”沈容啐罵兩聲,她要遊走,卻被他死死地握住了胳膊。

  沈容氣惱不已,抓起他的手,狠狠地一口咬下。

  啊——

  趙熹一陣怪叫,“你是屬狗的?”

  快把他的肉給咬下來,這丫頭當真夠狠的。

  他一松手,沈容遊走了。

  小環伸著手,沈宛聞訊趕來,看著渾身濕透的妹妹,又氣又惱,趙熹未免太過了,居然把沈容生生丟河裡。

  以沈容的性子,只要旁人不惹她,她定不會去招惹麻煩。

  沈容大聲道:“你動手,我動口,彼此彼此!”

  沈宛拿著鬥篷站在岸邊,看著四處圍觀的官家太太、姑娘、官家公子們,心下一緊,就算沈容還是小姑娘,也有十歲了,官家千金落水,是不能被人瞧見身體的,不待沈容站好,沈宛一把用鬥篷將她裹住:“容兒,少說兩句,回頭惱了他,再把你丟河裡去。”

  沈宛與沐雨、小環擁著沈容進了幽蘭榭。

  幽蘭榭有專門供姑娘們更衣、小憩的屋子,今日出門,為防萬一,沈宛便給沈容備了套換洗衣衫。

  幽蘭詩社的社長是永樂公主,副社長是崔鳴鳳,二人聽說沈容被趙熹丟到河裡,齊齊驚住。

  永樂公主道:“沒瞧錯吧?趙國熹皇子把沈五娘丟河裡?”

  在她的記憶裡,趙國質子趙熹一直安分守己,若不是鹹城上元棋藝賽,恐怕沒人知道他的棋藝不俗。

  崔鳴鳳沉吟道:“莫不是沈五娘招惹到他?”

  潘倩想附和幾聲,一邊的蕭二十三娘道:“沒呢!熹皇子追著沈五娘問,‘他是誰?’沈五娘喚他‘藍衣公子’他立時惱了,自報了姓名身份,說要給沈五娘長記性,把人丟下去了。”

  蕭十三娘道:“公主殿下,熹皇子不會就喜歡欺負小姑娘吧?”

  她更想說,尤其是像沈容那般大小的小姑娘,正是蒙懂可愛的時候,對什麽都是似懂非懂的模樣。

  永樂公主微微凝眉,好好兒的,趙熹幹嘛跟一個小姑娘過不去,還非讓人家記住他,記不住就丟河裡,這是什麽道理?

  趙熹在永樂公主的記憶裡,一直都是不溫不火的印象,他很溫和,行事沉穩,即不是那種十足的紈絝,更不是智勇雙全之人,聽說他在趙國並不算是特別出色的皇子,在他上面還有一個胞兄便是趙國太子,可惜在四年前,他那胞兄已仙逝。

  在他的後面,他還有一個胞弟,他們兄弟三人皆是趙國皇后所出。

  趙國國君還有幾個庶出皇子,有比趙熹大的,亦有比他年幼的,據說現下在趙國,最得寵的是貴妃所出的三皇子與皇后所出的七皇子,反倒是這個來大周做質子的五皇子,似乎並沒有什麽過人之處。

  不多時,青松館那邊也聽說趙熹乾的事。

  但他們大多當成趙熹一時拿小姑娘開涮,欺負小姑娘玩兒。

  梁宗卿聽到時,令同來的小廝去外頭買了老薑,並著小廝送往幽蘭榭。

  沈宛給妹妹換了衣衫,可惜隻帶了外袍,裡頭的卻沒多的,沈容便裹著外袍捂在被子裡不動,沈宛拿著帕子給她絞頭髮,沈宛將事情細細地問了一遍,聽罷之後,不解地道:“就因為你說他是藍衣公子,他就把你丟河裡?”

  沈容大叫道:“那就是個瘋子!十足的瘋子!他不是穿藍衣,喚他藍衣公子怎了?他居然不樂意。”

  沐雨埋著頭:舊主子關注新主子很久,她們姐妹進沈府服侍,這也是舊主子安排吩咐的。舊主子如此用心,可新主子連人家的名字都記不住,也難怪舊主子發威做出這等事來。

  所有人都認為趙熹行得過分,沐雨卻覺得這一切都是在情理之中。只是丟人下河,就為了讓新主子記住他的名字、身份,這也太過詭異。舊主子到底什麽眼光,新主子除了比同齡姑娘古靈精怪些,也沒甚過人處,就這樣被他惦念上。

  沈宛輕聲道:“你剛沾了冷水,雖說初春了,河水很涼,我去瞧瞧小廚房有沒有老薑,給你熬兩碗老薑汁。”

  “哪有這等麻煩?姐姐,我在屋裡練拳腳,待練出汗,寒氣自然就散出來了。”

  “不許胡鬧,萬一真著了風寒可怎辦?上回你大病一場,險些沒把我嚇死。乖乖躺床上,讓沐雨陪著你,我去給你熬薑湯。”

  沈容想起來練拳腳,可沈容不許,她只能乖乖地捂著被窩裡。

  “可惡的趙熹!就是個混蛋!”

  沐雨討好一笑,“五姑娘把他欺負回來。”

  “我把他拉河裡,還狠狠地在他手腕上咬了一口,敢欺負本姑娘,我讓他得不了好。”沈容立時憶起紫嫣與夜羅調查來的結果,沐風出入過趙皇子府幾次,很顯然,沐風是趙皇子的人,“不過說欺負回來,我倒有個好主意。”

  沐雨眼睛一閃,“什麽好主意?”

  “本姑娘下毒,他不是說什麽:如果不能讓人愛得蝕骨,就讓她恨得刻骨銘心。我要在被我咬的地方抹毒藥,讓他的傷口好不了,最後留下一輩子都磨滅不掉的疤痕,讓他一看到疤,就知道是被我害的。”

  這兩個人……

  都是什麽人,撞到一塊兒,一個比一個狠。

  一個為了讓對方記住自己,居然把丟河裡,另一個更好居然要對方的傷口好不了,還要留下最難看的疤。

  沈容問道:“怎麽樣?我的法子是不是很好?”

  “是……是很好。”

  回頭告訴了沐風,再轉告給舊主子,不知道舊主子會是什麽樣的表情。

  第93章生病

  沈宛剛入小廚房,就見有人送來了半斤老薑,指名是送給她的。

  細問之下,方知是梁宗卿派婆子送來的。

  她心頭一暖,定是他聽說沈容落水之事,這才使人送來的,可見他心裡還是關心她們的,沈容才多大,就是個孩子,自然不是真的關心沈容,許是借著關心沈容來關注她。

  沈宛這般一想,甜在心裡,記在心上。

  沈宛敖了兩大碗濃薑湯,親自盯著沈容飲下,“容兒,喝了薑湯先睡一覺,發出汗就好,我剛入詩社,今日的詩詞會還沒結束,選了十個人的作品出來,編了號送去給京城書院的先生考評,待出了結果,大家又要慶賀玩鬧之後方才散去。”

  沈容是第一次參加詩詞會,雖說真正的詩詞會盛事得下月才開始,但她是新人,不能違了規矩,定是要守矩的,否則詩社的姑娘會有意見,這也是羅小鸞叮囑她的。

  沈容擺了擺手,“姐姐且忙,有沐雨陪我呢,我哪兒都不去,就在這裡睡覺。”

  沈宛點了點頭。

  幽蘭榭裡全都是姑娘,便是服侍的也是婆子、丫頭,這裡禁止一切陰謀詭計,更不允男子入內,所以若乾年來,這裡沒有那種算計等事。

  門外,傳來羅小鸞的聲音:“沈元娘,沈五娘沒事吧?”

  元娘,通常是各家長女的敬稱。

  亦只有關系親密的姑娘,才會以對方排序稱呼,不親密的都直呼對方的芳名。

  沈宛忙道:“剛飲了薑湯,已歇下,睡一覺就好。”

  羅小鸞道:“這會子是茶點聚會,就差你了,快出去坐坐吧,一會兒要傳花擊鼓,花枝落到誰手裡,或表演一項才藝,或講個笑話、典故皆可。我是來喚你的。”

  沈宛應聲“就來”,吩咐沐雨小心看著沈容,她自己出了休憩室。

  沈容躺在被窩裡,“混蛋趙熹,最好別讓我遇到,否則我要再咬一口。”她捂了捂嘴,打了個哈欠,昏沉沉地睡去。

  沈容睡得昏天黑地間,沈宛卻嚇得不輕,原因無二,即便給沈容喝了兩大碗薑湯,沈容還是染了風寒,發著高熱,嘴裡咦咦嗚嗚地發出難受的聲音。

  小環從家裡取來衣衫,見沈容睡得沉便沒喚她,待沈宛與羅小鸞等人舉辦的詩詞會有了結果,眾姑娘們的茶話會也結束了,沈宛進屋喚妹妹,卻不見沈容答話。

  沐雨走近床榻,“五姑娘,得回府了。”

  沈容還是沒答。

  沈宛快走幾步,坐到榻前,看到妹妹都燒得像猴屁股的小臉,嘟著嘴咦咦嗚嗚像在說什麽,卻又聽得不大真切,“容兒!容兒……”她用手一探,額頭燙得嚇人。

  小環驚道:“大姑娘,五姑娘病了!”

  初春的河水涼,即便沈宛有了預備,可還是讓沈容染了風寒,躺在床上人事不知。

  沈宛急道:“小環,你還站著作甚,快尋郎中。”她取了沈容的衣衫,對沐雨道:“把門關上,給五姑娘把衣裳著好。”

  兩個人一陣忙亂,方給沈容換好衣衫。

  沈宛面容煞白,時不時用手撫一下沈容的額頭。

  幽蘭榭裡,姑娘們帶著同來的侍女陸續離去。

  潘倩因與沈宛是同來的,今日也作了詩詞,成績還不錯。潘倩的入社詩詞原是家裡父兄代筆寫的,按照往屆的規矩,在今日的詩詞成績能名列前三,能破格進入幽蘭詩社,而潘倩今日剛巧被評了第二,蕭二十三娘得了第一,二人皆被邀進入幽蘭詩社。

  早前入詩社的貴女,自是知曉其中的貓膩,自不點破,對她們來說,下月第一個沐休日舉辦的詩詞賽才是她們最關注的,那時候能贏得名次,才是真正的才華。

  大周民風還算開化,對深閨姑娘們的要求也不是很嚴格,只需要照著《女德》要求自己即可,貴女們之間也常有走動,可以結為朋友,貴女們並不以目不識丁為優,也需要讀書識字,甚至還需要略通些詩詞筆墨。

  沈宛今次又得了個第三,她的才華是實打實的,無論是潘倩還是蕭二十三娘,她們做的詩詞皆不真正是她們自己做的,自己寫了幾首,再經家裡的父兄幫忙改正,這才得了第一、第二的名次。

  潘倩見眾人各自散去,立在一側等了良久,不見沈宛歸來,使了丫頭去瞧,丫頭稟道:“姑娘,五表姑娘今日落水染了風寒,額頭滾燙,不能出門見風。大表姑娘派了小環去請郎中,這會子大表姑娘正讓沐雨取了溫水給五表姑娘捂額頭。”

  潘倩聽到這兒,她們表姐妹是一道來的,自是要一道離開,跺了一下腳,惱道:“沈五娘還真是禍害,逛個園子也能招惹趙皇子,這會子又病了……”

  她轉身欲去休憩室,走了一截,又道:“或許姑母還在園子外頭等我們,先與她說一聲,免得她著急。”

  沈宛坐在榻前,瞧著沈容那嚇人的模樣,不停地道:“都怪我,只顧著自己玩了,容兒最是個乖巧懂事的,怎就惹上趙皇子,她一個閨中小姑娘哪裡知道他是什麽人,不就是容兒喚了聲‘藍衣公子’,他至於這麽欺負人,把容兒丟河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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