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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傾君策,隱身貴女》第118章 潑辣二姨娘
  第118章 潑辣二姨娘

  不敢不去,那可是老太太,只是沈家薇心裡有些發怵,現下潘氏不怎麽拿捏她了,許是因為大姨娘年老色衰,自是她倒防著三姨娘,誰讓三姨娘生的是個公子爺,昭矩應該在名字上添個“家”字,可大老爺硬是給取了個“沈安”的名兒,這讓潘氏心裡不舒服。

  沈家薇恭謹地答道:“就是說在詩社裡遇上的有趣事。”

  沈家莉扭過頭來,雖然人小,卻也猜到了不好的事,衝自己的服侍丫頭比劃了一下。素日來,老太太只見沈寶,她們幾個都懶得理會,也隻初一十五、過年過節時,姐妹幾人約到一處去佛堂請安,素日都不去佛堂的。老太太尤其不喜沈容,特意說“五丫頭初一十五也不用過來。”

  丫頭領會,點了一下頭,飛野似地跑開了。

  姐妹二人進了佛堂,“給祖母請安!”

  老太太冷冷地喝了一聲“跪下!”

  兩姐妹你瞧我,我瞧你,規規矩矩地跪下。

  老太太道:“聽說你們得了幾塊寶石,都拿出來吧。”

  沈家薇沉了一下,沈容就怕傳出去了,還悄悄給她們,偏她們去找沈容時不夠謹慎,被沈寶身邊的小鏈給瞧見了,還被沈寶抓了個正著。

  沈家莉用稚嫩的聲音道:“祖母,這是五姐姐給我們姐妹討的,一人兩塊寶石,讓我們打了首飾戴的,都是大紅色的,祖母年紀大了,也不合戴這種鮮色的!”

  沈寶一臉乖巧討喜地立在老太太身後,“你好大的膽子,祖母讓你拿出來,你就拿出來,居然敢頂嘴!那是多珍貴的寶貝,你就是個庶女,你配戴嗎?”

  沈家薇心下一沉,小心翼翼地往懷裡摸索,掏了一塊藍色的珊瑚出來,這質地也是極好的,她想自己留一塊,沈寶只看到沈宜帕子裡的珠子,必不會得了多少珊瑚,她可不想兩塊都交出去。低聲道:“十妹妹,就給祖母吧!”

  “我得的大紅色,祖母又不會打首飾,還不是給了四姐姐,她是沈家的孫女,我也是沈家的孫女,四姐姐有本事,自己找長姐和五姐姐討去。”

  沈寶覺得這話是說自己不配!

  衝上前去,啪的一聲就是一巴掌,“臭丫頭!我是什麽身份,你是什麽身份,你一個小庶女都戴得,我這個二房嫡長女就戴不得了!你們幾個,在背裡嘀嘀咕咕,指不定在大姐姐、五姐姐跟前編排我多少不是呢?否則,五姐姐為甚得了好東西就給你們幾個?”

  沈家莉雖是庶女,可二姨娘出身書香門第,又有嫁妝,行事謹慎得體,便是潘氏也沒發落過她,而沈家莉在家裡還算得寵,比沈家薇得寵多了,自打三姨娘有身子,沈俊臣不是歇著潘氏屋裡,便是歇著二姨娘屋裡。

  此刻,沈家莉“哇——”的一聲就哭了起來,“你打我?你居然打我?你是二房的人,卻打我們大房的姑娘……我就算失禮,自有母親和姨娘教我,哇……”

  老太太大喝一聲:“快給我閉嘴!”

  沈家莉大叫道:“你偏心!強我們姐妹的寶石給二房,這是我們大房的……”

  老太太道:“還敢與長輩頂嘴,寶兒,給我打!”

  沈寶得了老太太的縱容,她揚起手,又是兩個耳光。

  沈家莉哭得更大聲了。

  沈寶急喝道:“叫你閉嘴!快把寶石拿出來,祖母的話都敢不聽,待你大了,這還了得!”她揚手又要打。

  沈家薇見這樣下去不是法子,以前潘氏訓她、罰她,就是將她關到小祠堂裡,可從來沒打過她,身子一拉,將沈家莉扯了過來,沈寶一巴掌落空,許是急了,用的力氣極大,整個人“撲通”一聲就撲了下去,一下子壓在沈家莉身上。

  二姨娘得了侍女稟報,心下著急,領了陪嫁丫頭就往佛堂趕,人未近,就聽到沈家莉的哭聲,進得佛堂時,就見沈寶壓在沈家莉身上,“老太太,這是要做什麽?”瘋了一般地衝過去,一把將沈寶給掀開,抱住沈家莉細細地打量,“十姑娘,你這是出甚事了?”

  “五姐姐……嗚……從大姐姐那兒討了幾塊寶石,分給我們打首飾,不知祖母……從哪兒聽說的,非讓我們交出來給二房……二房的人做首飾,我不給,她就讓人打我……”

  二姨娘瞧瞧那小臉,上面清晰地落著指印,心一陣揪痛,“老太太,你老就放過十姑娘吧,她年小不懂事,同樣都是你老的孫女,你怎能奪了大房姑娘的東西給二房呢。”

  老太太厲聲道:“我道她如何不懂事,都是你這姨娘教的。她一個庶女,哪配戴得那等貴重東西!”

  “老太太,我們大房的姑娘命好,有一個做二品大官的爹,難道這二品官員的庶女還不如八品小吏的嫡女尊貴?照你這麽說,皇家四妃昭儀所出的公主,就不比丞相家的嫡女尊貴了?妾身不懂什麽大道理,但我卻知道,數年前,吏部侍郎家的庶子,被地方一個官員的嫡子給打了,他家可是要了那嫡子的一條胳膊,由此可見,官高一級,便是庶子也比嫡子尊貴。”

  二姨娘原就說的是歪理,她知道老太太是鄉下婦,不懂這裡面的彎彎繞繞,遇上老太太這種偏心,你根本不能按常理去說,也只能軟硬兼施地嚇唬。

  二姨娘低聲問道:“十姑娘,告訴姨娘,二房的姑娘是如何打你的?”

  沈家薇面露羨色,這二姨娘太厲害了,一席話說得老太太都接不上嘴。

  沈家莉比畫了一下。

  二姨娘站起身,突地揚起手,“啪!啪!”就是兩大耳刮子。

  老太太吃驚地看著二姨娘,“你……你翻天了,我……我讓我兒發賣了你。”

  “老太太,有件事你沒弄明白,妾身是沈家納進門的,不是買進來的,我是自由之身,更是明媒納抬進門,你想賣我,可承得住禦史的彈劾,‘變良為奴’的罪名可不小呢。”二姨娘落音,又是兩耳光。

  沈寶立時被打蒙了。

  二姨娘道:“沈寶,我可告訴你,我蘇氏姨娘的姑娘,可不是任誰欺凌的,我雖是姨娘,可我男人是二品大員,比你、比你爹都要高貴!十姑娘可不是任誰都可以欺負的,寶石是五姑娘給十姑娘的,那就是她的。真沒想到,二房的姑娘居然是個強盜,見別人有寶石,自己個沒有就挑唆了老太太來搶別人的,有本事,你去大姑娘、五姑娘那兒搶呀!”

  這勢頭,老太太沉了一下,她進府時,就聽說潘氏不敢拿捏二姨娘,現在才明白,這就是個厲害的,與性兒軟的大姨娘一比,真是不敢招惹的禍。

  沈寶打了沈家莉,二姨娘就敢當著老太太的面打沈寶,還罵得振振有詞。

  沈寶此刻臉頰火辣辣地刺痛,撲了過來,“你打我!我祖母、我爹都不曾打我,你就敢打我,我跟你拚了!”

  “要打架嗎?來啊!我雖是姨娘卻是大房的,也是你半個長輩,你來打啊,我倒要瞧瞧,你擔不擔得大逆不孝的罪名,往後還要不要嫁人?”

  沈寶想打,可又被二姨娘的氣勢嚇住了。

  二姨娘算是瞧明白了,老太太也好,沈寶也罷,都是欺軟怕硬,這種人,就怕狠的,只要你比她狠,她就再不敢惹事。

  她還真不敢動手!

  實在是二姨娘是大老爺的寵妾。

  二姨娘雙手叉腰,挺了挺肚子,“來啊,專打我肚子,我可告訴你,我已懷上大老爺的孩子,剛滿三月,我還沒告訴大老爺呢,要是這沈家的骨血有什麽好歹,你可落不得好?”

  老太太這才明白,原來二姨娘是仗著自己肚子裡多了塊肉。

  沈寶還真不敢動手。

  她不是怕二姨娘,是怕沈俊臣,這可是她大伯,萬一一惱,將她趕回老家,她可沒現下的好日子過。

  二姨娘拉起沈家莉,“十姑娘,走吧!”她福了福身,“老太太,你偏二房府中上下都知道,可你是長輩,奪了大房姑娘的寶石給二房姑娘,這偏心偏得也太厲害了些。”她一垂首,問沈家莉道:“你的寶石呢?”

  “用帕子包在我懷裡。”沈家莉掏了帕子出來。

  二姨娘瞧了一下,“紅色的,姨娘給你打了首飾戴。”

  “藍色的,家莉孝敬給姨娘。”

  沈家莉這會子對自家這個厲害的姨娘敬佩不已,誰說庶女就受氣,她有這樣厲害的姨娘,就不會受氣,這會子姨娘有身子了,若是再添個弟弟就更好。

  “真乖!”二姨娘誇了一聲,喚了沈家薇起來。

  沈家薇垂著頭。

  老太太見沈家莉那兒是兩塊,不由沉聲道:“八丫頭,你那兒是不是還有塊紅色的?”

  沈家薇膽怯地掏出帕子,啟開道:“我這兒都是藍色的。”

  老太太失望地輕歎一聲。

  沈家薇懦懦地道:“祖母若不喜藍色的,家薇就拿回去了。”她壯著膽子,跑到那桌前,抓了早前給了那塊寶石,調頭就走,一股風似地跑出佛堂。

  身後,傳來沈寶的驚呼聲:“沈家薇,你給我回來,拿出來的東西再拿回去,有你這樣的麽?”

  沈家薇隻不作聲,一溜煙就往捧星院大姨娘屋子去。

  侍線追在後頭。

  大姨娘道:“八姑娘,你這是怎了?”

  “姨娘,嚇死我了,我今兒才明白,姨娘一回回說二姨娘與你不同,三姨娘又和二姨娘不同,二姨娘今兒在佛堂搧了四姑娘幾耳光,嚇死我了……”

  二姨娘打沈寶?還是在佛堂,老太太可不是吃素的。

  “怎麽回事?”

  沈家薇便將二姨娘在佛堂說的話、做的事細細地給說了。

  大姨娘聽罷,沉默了良久,為母則強,二姨娘這是為了護十姑娘,素日不多言語的人,惹急了也會保護自己的孩子。

  沈家薇沉吟道:“這一回,我算是瞧明白,老太太也好,沈寶也罷,都是欺軟怕硬的主兒,遇上那厲害的,大氣都不敢出。我壯著膽子,把交出去的寶石就給奪回來了,沈寶想要大紅的,我的可是藍色。”

  大姨娘擔憂地道:“老太太不會到大老爺跟前告狀吧?”

  “姨娘擔心這作甚?剛才二姨娘說她懷上了,怕是爹聽說後,指不定如何寵她。”她看了看大姨娘的肚子,“姨娘,長姐尋了太醫給你診脈,你身子也該調養好了?”

  大姨娘捧住胸口,她亦有一月沒來癸水,也不知是不是懷上,再等些日子,如果還不來,許就真的懷上。“你一個姑娘家,這種事也好意思問出口。”

  當天夜裡,沈俊臣就聽說二姨娘懷上的事,立時到了捧星院看望。

  二姨娘拉著沈俊臣就哭,說老太太偏心,聽說八姑娘、十姑娘得了兩塊寶石,竟要奪了大房姑娘的寶石給沈寶打首飾,還縱容沈寶打十姑娘的耳光,一張小臉都打紅腫了……

  沈俊臣心頭一軟,“她偏心,我是知道的,沒想偏心成這樣,連姑娘們的東西也要搶。”

  “我是心疼十姑娘,那張臉不能瞧了……”

  沈俊臣又好言寬慰了一番,又叮囑二姨娘安心養胎,這才去了福瑞院。

  潘氏想再生個兒子,可三姨娘的兒子才出生月余,二姨娘又懷上了,心裡堵得慌。若她知道,連多年不孕的大姨娘也都懷上了,這心情定然更是沉悶。

  *

  沈容坐在榻上,手裡拿了一本《大周志》翻看了幾頁,就聽到一陣聲響,尋聲望去,卻是趙熹立在屋裡。

  她瞧了一眼,收回視線,繼續看著手裡的書。

  趙熹道:“明晚子時再不能下注了,沐風今兒來取,你直說沒有。”

  “還真沒有!除了大周才子佳人們的,旁人我一概不熟,你以為只是你那一頁簡介就可以知曉,你也別給我看簡介,這次我估算不出來。”

  “你不是都答應了?”

  “我若不答應,注能被你煩死,你一定要我估算,那好,你將我要的消息收集齊,各國參賽者不少於五首的詩詞代表作,各國參賽者的簡介、性情如何;另外,我要所有評師的介紹,所有評師的簡介、不少於五首的詩詞代表作,如果以前給過的評師,可以不用再給……”

  “那你以前……”

  “以前你給的資料就不全,是我從書房詩集裡查來的,可書房只有本國才子佳人的詩詞,別國的沒有,你讓我如何評估測算。在明日午時以前,你若能收集齊全,我就能把名單給你,你若不能,那麽就放棄。”

  趙熹沒想如何複雜。

  “不要以為我是神人,所有的評估都是要付出辛苦的,世間沒有天才,當人們看到你方面的才乾時,卻不會想你的付出。就說我長姐,世人隻知她很厲害,卻不知道她小時有多用心,為了做得更好,懸梁刺股也不為過……”

  趙熹還是想下注,能不能二皇子、九皇子替他說話,讓大周皇帝同意換質子,就全在此一舉,“此次皇后會是女子詩詞大會的評師,男子組則有皇上。”

  沈容勾唇笑道:“這就不是能評估測算的了,這得看聖意,如果我沒猜錯,在開始前,皇帝會示意皇后,女子組由誰勝出?而男子組呢,也會有所示意,這第一名、第二名是誰,早有定論,既不能看出是他的意思,也不能太失公允。”

  趙熹也有此顧慮,“你不會一早就猜到評師裡會有皇上、皇后?”

  “熹皇子,我不是神仙,我之所以不下注此局,是因為這次參賽的是各國的才子佳人,我不可能再猜中的。”

  “如果我把其他人的簡介、詩詞佳作送來,你可願試著評估?”

  沈容不以為然地苦笑。

  “容兒,請你幫我,隻這一次,二皇子、九皇子追得很急,若再讓他們獲勝,我就有機會離開大周。”

  沈容攤出手來。

  趙熹從懷震掏出布包,裡面是厚厚一摞紙。

  沈容扱上繡鞋,移到案前,從小抽裡拿出兩張紙,“大皇子李豪,他的詩詞流傳度如何?”

  “別說大周,便是西涼也沒幾個知曉。”

  趙熹看著沈容在每個名字後面寫上不同的數字,然後又取了第二頁再次進行評估,看了他們詩詞,或讚歎,或搖頭,時間流逝,過了一個多時辰,沈容才完成了一半的評做。

  最後,她除去最差的,留下了各國中十人最有才華的人。

  “最有才華的是他們,男子五人、女子五人,剩下的就是皇帝的意思,而聖意難測,他不可能真因才華來評定,但最有可能是出現平列第一。”

  “你是說兩個第一?”

  沈容若有所思,“你覺得哪個組出現兩個第一的可能性大?”

  “女子詩詞會?”

  沈容點頭,“這要看皇帝想讓哪國與八郡主並列第一。”

  “代國的玳瑁公主、北齊的百花長公主、西涼的靖陽公主……”

  “這個並列第一,代表的是國家,可不是一定是皇家公主,這三位公主的才華並不算優秀,在大周京城也只能算中上之姿,評這樣的人,以皇上的性子可能嗎?”

  趙熹接過她寫的各國男女五強名單,“你是說,是這名單裡的女子?”

  “那會是誰?”

  沈容正色道:“這只是我猜測的一種可能,並不一定是真的。而男子組,北齊少傅蕭策,其詩詞負格磅礴大氣,意氣風發,與梁宗卿有得一拚,幾乎難分伯仲,在某些時候,讀他的詩詞,更令人熱血澎湃。”

  她坐到案前,接了趙熹手裡的名單,“此次只有前三?”

  “只有前三,這是我從九皇子那兒打聽到的消息。”

  沈容道:“我將有可能的幾種因素考量進去,編幾組名單,大周這邊,男女各三人。”

  她握著筆,將最有希望的三女三男名單列了出來,與早前的前五進行融合,最後就有了近二十種可能,有並列第一的,但當她看到蕭策的詩詞,總覺得男子詩詞賽也有可能出現並列第一的情況。

  趙熹看著密密的幾張紙,“這次男組、女組各有二十幾種可能?”

  “每次都這樣,還要進行篩選,計算可能的機率,看哪幾種機率最大,其實這是一種七分計算,三分運氣的事,只是將機率可能到最大。”

  沈容打了個手勢,“別再說話,這篩選很費精神。”

  趙熹就瞧不出來,雖知她在估算評測,可他就做不到。

  沈容瞧了良久,拿著筆,刷刷刷就劃掉好幾組,幾乎是大半晌才有定論,再劃掉幾組,最後,三張紙上剩下的隻得六組。

  她擱下了筆,“你把這六組抄錄下來。”

  沈容拿了男子組的,看了自己的評估分數,拿著筆又劃掉好幾組,幾番權衡,最後剩下了七組,到底還有那組的機率最小呢?

  她閉上了眼睛,滿腦子都是皇帝、皇后,這二位很是重視此次大賽,她腦海裡的二位,也都是世人嘴裡說的,這與各人的才華有關,還有一種政治的目的在裡頭。

  她突地睜眼,拿著筆又劃掉了兩組,上面就剩下五組了。

  她接過趙熹抄的女子組名單,又拿了評分成績瞧,再閉上眼睛,在心裡靜默地衡量,握了筆,又劃掉了兩組。

  再拿了男子組的瞧,看了又看,握著筆想劃,卻又忍住了。

  “也有可能是梁宗卿與蕭策並列第一,女子組亦有可能是八郡主與北涼才女金達蘭並列第一,這兩個並列第一都留下。男子詩詞五組,女子詩詞四組,不能再少了,再少可能漏掉,你再抄兩份!照此下注,剩下的就看大周帝如何做了……”

  趙熹各抄了兩份,揖手道:“容兒,謝了!”他揣好紙,輕聲問道:“聽說你從大牙行買了幾個服侍丫頭?”

  “我不添,姐姐就不會把沐風沐雨帶去。”

  “我送你兩個武功高強的罷?”

  “被人保護,不如自己學會保護自己,不管是什麽法子,保護好自己就最好的法子。”

  趙熹勾唇笑道:“這話說得在理。你上次說有人盯著趙國質子府,還真有人盯著,今兒我動用了十幾個侍衛,讓藍錦、藍袍扮成我的樣子,這才甩掉尾巴,恐怕我以後都不能出來了。”

  “二皇子、九皇子一面要你賺錢,一面又防著你,你到時候不妨多寫幾組添上。”

  “這可不成,若是他們知道我隻買了五組、四組,而他們卻多買了並不可能中的幾組,一定會更氣惱。無論他們如何防,都還不想將我推開,畢竟,有別國皇子相助,總是多了一股勢力,我只要同意他們二人相爭時,我誰也不幫,對他們來說就是最大的幫忙。”

  沈容笑道:“原來如此!”

  “小狐狸,若這次再賺銀子,我分你一半。”

  “不必!還照以前的規矩。”

  趙熹翻身上了屋頂,確定四下安全後,方離了沈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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