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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傾君策,隱身貴女》第212章 訂親
  第212章 訂親

  沐容早就打定主意,有退出未名宗之意。她頓一下,“柳堂主說她想入青衣軍上陣殺敵。”

  晉帝道:“容容當真不再執掌未名宗?”

  “皇叔,未名宗原就是你的,我奉你之令代為打理多年,你該收回來了,姑娘家大了總要嫁人的。”

  沐容說得一本正經。

  沐二郎“噗哧”一聲噴出茶葉。

  梁武業忍俊不住,打量著梁宗卿。

  晉帝更是哭笑不得,姑娘家嫁人這種話,沐容說出來竟沒有半分羞澀的意思。

  “在嫁人前,雲遊天下,四下走走,想來還是很不錯的。”

  沐容笑得一臉陶醉。

  她這模樣,分明就是想出去走走,她晃晃了腦袋,“有事沒事啊?皇叔,如果沒事,臣侄就告辭了!”

  晉帝道:“都散了吧!”

  困饒著他的問題,到了沐容這兒就有了答案。

  *

  沐容與梁宗卿一前一後地走著,七月的禦花園,月季荼蘼,紅的、白的、紫的,千嬌百妍。太陽西下,蝴蝶飛舞,忙碌其間,正午時如沸水裡燙過的花葉又打足了精神。

  她走,他亦走。

  她停,他亦停。

  難道她要回明珠宮,梁宗卿也有跟著。

  梁武業等人,對他們這樣的相處,個個都裝作未見。

  梁宗卿離開晉陽後,他與沐容住在未名宗總舵,說他二人朝夕相處,一點也不為過。

  沐容略有些意外,“梁丞相有話說?”

  梁宗卿問:“你要離京了?”

  嗯——

  她聲音很低,足夠他聽得清楚。

  風輕拂,天氣一日日轉熱,京城的夏天很熱,比晉陽還熱些,因是酉時,熱氣正在褪去,暮風送涼,令人舒爽。

  梁宗卿問:“你去找人?找叫學長的人?”

  所有的人都誤會,一度也讓她自己誤會了感情。

  沐容揚了揚下頜,“學長……他很久以前就死了,為了救我而死,也是代我而死,他死前留給我的最後一句話:好好活下去。”

  她眺望著遠方,晉宮重重殿宇,高敞巍峨,鬥拱飛簷,無窮無盡的宮闕樓閣,在夕陽之中,顯得瑰麗雄偉。

  “學長是我師兄,我很小的時候就認識他,是他教了我很多東西。在我脆弱的時候,他鼓勵著我;在我痛苦的時候,他安慰著我;在我歡喜成功的時候,是他與我分享著快樂。”

  學長,其實就是師兄的意思,怎的所有人都認為那是一個人名。

  她似沉陷在回憶之中,“梁大哥,我自小沒有母親,父親征戰沙場,第一次見他,我不到周歲,對他完全沒有記憶。第二次見他,是在涼都的天牢,那是最後一次,也是我記憶裡唯一一次。皇嬸給了我母愛,她如母親一般呵護我長大,亦如親娘一般地疼我、愛我。而給我父愛的人不是家中長輩、兄長,而是學長師兄,他一直像父親那樣教導我、陪著我,看我哭、看我笑。”

  雖非那個夢,她還不能正視自己的感情。

  她對學長,不是男女愛情,而是親情。

  她視學長如父如兄,貪戀著他給予溫暖,依賴著他給予自己的寵溺,曾錯誤地以為,那就是愛情,而今才發現另一個真相。

  學長是一早看明白,卻不忍拒絕,不忍點破,隻想靜靜地等她發現。

  他如父、似兄地待她,也只是拿她當成親人。

  梁宗卿心下一亮,抓住沐容的肩膀,“你當學長如父親,你當他是父親?”

  在每個女孩的心裡,總有一個像父親那樣偉大的人,有時候甚至會幻想出自己長大後要嫁男子的模樣來。在沐容前世的成長經歷裡,學長著實就如父親般的存在,那是她最敬重、喜歡的人,後來她就想著嫁給學長做妻子也不錯。

  “你這般高興作甚?我拿學長當父兄,這有何不對?他是待我最好的人,就像祖母、皇嬸待我一樣的好。”

  梁宗卿笑,笑得很傻,他怎麽認為自己再沒有機會。

  學長,這個名字,讓他幾近崩潰。

  他堅守愛情,寧缺勿濫,後來想著,自己培養一個妻子也不錯,他將目光鎖在沈容身上,可就在沈容尚未及笄時,她卻迫不及待地嫁給了正統帝為後,他聞聽消息,如墮崖底,卻不去阻止。

  他在涼都遇到了沐容,當看到她的筆跡、她的字,他驚詫不已,這分明是沈容,可其間有太多他想不明白的地方。

  他不問,她亦不說。

  未名宗朝夕相處的幾載,他漸漸地發現:沐容其實就是那個他傾數相授的沈容。這個答案,高興得他好幾日睡不著覺。

  他不敢讓人知道,早在沈容還是個孩子時,他就盯上了她,當梁大太太為他求姻緣,得回的答案是“一對鴛鴦,偏雌鴛鴦太小”時,他咬死都不認,卻在心裡暗暗驚歎此事的離奇,甚至更心下歡欣,因為那真是他的良緣,是上天注定的緣。

  “九娘,你嫁給我好不好?”

  “啊——”

  這算是表白?

  沐容看著歡喜非常的梁宗卿,這幾日,他如坐針氈,寢難眠,食難咽,想到沐容昏迷時喚的“學長”,他就刺得心下生疼,他等了這麽多年,早前幾年的傾數授藝,後來幾年的盡心輔佐,全是想等她長大。就像是看著自己種下的莊嫁,長大了、開花了,終於要收成了,卻成了別人的果實。

  現下,他知道沐容與學長之間的感情,她拿學長當父兄,這不是說他們根本沒有男女私情。

  怎不讓他歡喜?

  他不能再錯過。

  沐容是優秀的,她美麗、大方、特別,她總是知曉自己在做什麽,也懂得取舍。有多少人,不曾得到,就說放棄,可她是唾手可得,卻放棄了大富貴。

  未名宗原是她創建的,可她送給了沐元澤。

  這打下的半壁江山,原也是她的,她輕手地恭手相讓。

  她說:她做的一切,都是在等候明君問世,等著等著就擁有了半璧江山。

  她說:為了未名宗的弟子,她得給他們一個好歸宿,而最好的去路,就是讓他們繼續跟隨沐家。

  她總是在做正確的事,即便很多人認為她傻,但他卻認為正確。

  沐容凝重地問道:“你真想要娶我?我是公主,你娶了我,就不能再做丞相。”

  尚公主,意味著放棄權力。

  歷朝歷代,為防駙馬做大做強,是不允他們擔任要職。

  就算朝代更迭,晉朝也有此例。

  梁宗卿道:“我願不想當官,更不想做丞相。”

  若想為官,在梁家強盛之時,他就入仕為官,他可是大周時期的舉人老爺,十二歲考中秀才,十七歲考中舉人,只是後來,因他不想入仕,再未參加會試。

  他曾想:累了,在家住上幾載;想玩了,便雲遊天下,賞盡人情風月,如此不愧逍遙快活的一生。

  她連女皇帝都可以不做,他放棄丞相又有何難?

  她為求一方百姓的安寧,建立未名宗,角逐天下,她求的卻不是皇帝之尊;而他,可以輕松地放棄丞相之位。

  如此,他們是這樣的相似。

  有些解釋的話,他可以不說,她就能理解,就如他可以理解。

  當她告訴他:義軍到了立國之時,如此方可正名……

  做了幾載的義軍,不能再“義軍”下去,但凡愛權勢的人,都不會選擇激流勇退,勇進者易,勇退者卻需要智慧,更需要比勇進者多出數倍的勇氣。

  即將到手的權勢,即將到手的富貴……

  說放就放,天下又有幾人能做到。

  但他欣賞的沐容,做到了。

  有多少隱士,說要隱居山野,他們的隱,是他們從未得到過。像沐容這樣的女子,才是真正的才士。

  他選她,擁有她,就擁有全世界。

  “你娶我,一生唯有我一人,不能納妾,不能有通房,甚至不能看其他女子,你可以欣賞她們,卻不能再憐惜、疼愛,因為你所有的情感,都必須傾注在我身上。”

  說明白她的要求、她的看法,也免將來他懊悔。

  曾經,她告訴趙碩,要趙碩唯沈宛一人,趙熹就罵她是“妒婦”,那一刻,她知道,自己與趙熹不是同一類的人。後來,她聽說趙熹娶了側妃、納了美妾。幾年前,沈容嫁給正統帝後,趙熹有了自己的兒女。

  但他,認為真愛的依舊是“沈容”,甚至還在尋找當年假扮沈容的女子,以為尋到她,就尋到他的幸福。他又怎會知道,在他納娶旁人時,他與沐容再無可能。

  梁宗卿答道:“我同意!弱水三千,梁宗卿隻取一瓢。”

  天下女子萬千,娶不到他欣賞、真愛的女子,就沒有任何的意義。

  沐容微微點頭,“你真想好了?”

  “想好了!”

  “那好,我們去找太后。”她微微含笑,他從未讓她失望過,“一旦向太后請求賜婚,你便再無退路,你今生就只能有我一個妻子、一個女人……”

  “絕無後悔!”

  他答得肯定,沒有半分遲疑。

  與她結為夫妻,是他畢生所願,他又怎會後悔,只是感歎,幸福來得太快,快得讓他覺得如同在做夢。

  *

  慈寧宮。

  太后看著跪在面前的男女,她沒聽錯,沐容說她要嫁給梁宗卿,請她做主,而梁宗卿亦在請求她允諾這樁婚姻。

  太后遲疑地看著膝下的璧人:容容要嫁人了,她有自己喜歡的人了。太后欣慰含笑,驀然間,憶起當年,范追將沐容相托,她還是個出生幾日的女嬰,而今已長成如花似玉的姑娘。

  太后問道:“梁丞相,你了解月凰麽?”

  相愛的男女,就當在一起,就如年輕時的她與沐令公,即便許多人說她毛燥,說她魯莽,但在沐令公眼裡,她是最特別的女子。在少女時代,娘家父兄對她說要沙場的話氣得不輕,唯獨沐令公卻對她的舉動倍加支持。

  相愛不僅許心,還有彼此的理解、了曉,更得遷讓、磨合,方才走得更遠。

  “回太后,宗卿了曉她,月凰性情正直、敢愛敢恨,恩怨必報,還有些小性子,愛使些小手段……可我就是喜歡這樣的她。”

  太后朗笑著抓住了沐容的手,輕緩而慈愛地將她的手放在梁宗卿的手裡,“好!哀家同意將容容許配給你。”

  梁宗卿無論人品、才華、相貌,當配沐容。

  只是,他比沐容年長近十歲。

  大一點好,沐容自幼無母,父親沐元濟又征戰沙場,在沐容一生裡,她見過父親的次數隻得兩次,一次是沐元濟聽聞范追仙逝,回家探望母親妻女,那時沐容還不足一周,一點印象都沒有。再一次,是在西涼京城的天牢裡。

  太后定定地注視著梁宗卿的眼睛,他凝視沐容的眼神是溫柔的、憐愛的,深情直達眼底,這樣的人,是真心喜歡沐容的。

  唯有真愛,才可以幸福。

  太后大喝一聲:“來人!”對左右宮人道:“傳令前朝後/宮,哀家懿旨:月凰公主下嫁梁宗卿為妻,月凰三年孝期滿,嬌女佳婿奉旨完婚,著禮部選期!讓皇后替月凰公主預備嫁妝、陪奩!”

  沐容面露喜色,還想著許太后會刁難一番,不想順遂如廝。

  “謝皇祖母(皇太后)恩典!”

  二人齊齊跪拜行禮。

  終於要成親了!

  相視一望,他眉眼含笑。

  沐容垂眸淺笑,落在眾人眼裡,就成了她的嬌羞,瞧得太后心情大好。

  她一直想給沐容最好的,這滿朝文武、前朝、今朝的少年才俊不少,能與梁宗卿比肩之人還真沒有。

  太后呵呵一笑,令春寧將一盤板栗酥遞來,抓了一把,笑著塞到梁宗卿手裡,“小玉,吃吧!”

  沐容噎了一下:小玉,太后喚梁宗卿小玉,怎的聽著這稱呼,倒像是叫姑娘的。忍住笑意,就差爆笑起來,祖母也太會給人取小名了吧。

  太后輕聲道:“以前在晉陽,我瞧你別的餅餌點心未動,就吃了這個,想來是愛吃板栗酥。你若喜歡,我讓春寧給你包上二斤帶回家,夜裡餓了還能墊墊肚子。”

  她又指了玫瑰餅,秋寧笑著捧過,太后又抓了兩個玫瑰餅,轉手塞到沐容手裡,笑呵呵地道:“瞧你盯著小玉,是不是嫉妒哀家疼他?來!來!這是你愛吃的。記得你小時候到哀家屋裡,定要把哀家屋裡的點心吃得乾乾淨淨方才肯離開,啊喲,那時候哀家真怕你吃壞肚子,每到你來我屋裡請安,就令春寧、秋寧兩個把點心都藏起來,一樣隻擺上一個……”

  沐容怎舌。

  太后這是跟誰都自來熟,她和梁宗卿沒見過幾回啊,聽她說話的語氣,完全是拿梁宗卿當自家人了。

  上回,有朝中誥命夫人來拜,太后也是這樣人給人家分果子、點心,還說禦膳房的點心做得好,臨他們散去,每人都得了一斤的點心。說來也怪,太后竟似知道她們每個人的喜好,竟是她們都愛吃的。

  太后笑著道:“容容,快吃!玫瑰餅可是你最喜歡的,吃了還有,哀家讓禦膳房每隔一日就送你屋裡半斤玫瑰餅,可都送了?”

  禦膳房的太監敢不送去,這不是找訓。

  太后心情好,話多了,素日裡,都是晚輩們哄她高興,尤其是益王妃李樂昌,她一入宮就會給太后講各種笑話,太后有時候極是好奇,李樂昌從哪兒聽來這麽多的笑話,仿佛怎麽也講不完。還能講天下發生的新鮮事,而今沐家是晉國皇族,李樂昌會講京城各家的趣事,直逗太后心情大好。

  可近來,太后想晉陽了,曾念叨著說要回晉陽。

  但晉國的京城在這兒,她又去哪兒。

  晉帝哄著她道:“兒臣已經下令,將父親、祖父的墓遷到京城來。”

  太后心裡不樂,可又知這不違規矩。

  晉陽王沐世寧作為沐元濟的後人,是要在晉陽留下去了,晉地巡撫、大都督用的皆是沐氏家臣,說是家臣,早年就是沐家的大管家,可謂真真是一步登天了,從一個下人做了大都督的位置,算得一個傳奇。

  沐春笑微微地答道:“回太后,禦膳房每日都送幾樣點心,玫瑰餅是隔日送一次,公主能吃幾個,還不是便宜我們這些嘴饞的丫頭。”

  太后呵呵笑著,指著沐春幾個道:“吃了月凰的好東西,辦差可得用心些。瞧瞧小秋那丫頭,近來又長胖了。”

  春寧笑著答道:“回太后,沐秋還真是長胖了。”

  沐秋一臉通紅,著實是明珠宮裡好吃的東西太多了。這會子臊得慌,人人都說她胖了,不是說她把公主宮裡頭好吃的東西都吃進肚子裡,著實是她是過個苦日子的,舍不得浪費食物,近來天熱,就是點心也只能放兩天,她頭日不吃,次日一定會帶著宮人們將所有食物都吃下去,免得發霉發酸地丟棄可惜。

  太后見梁宗卿吃完,又抓了幾塊板栗酥塞給他,“小玉,吃罷,當了皇祖母這裡,想吃什麽告訴皇祖母,你吃飽了,可得代皇祖母照顧好容容。這孩子讓人操心,你說她,女紅不會,廚藝也不會,這日子可怎麽過?”

  “回太后,不會女紅、廚藝,不要緊的……”

  太后立馬道:“這就是不嫌容容不會這些,這樣哀家就放心了。”

  她竟然在挖坑?

  沐容回過神來,太后先是熱情地拿梁宗卿當小孩子哄,突然說出不會女紅的事,就是要梁宗卿一句不介意的保證?

  她心裡連連給太后點了十個讚。

  太后果真厲害,談笑之間就把旁人不好意思說出口的事給解決了。

  太后留了梁宗卿、沐容說話,又熱情地備了膳食,留他們在慈寧宮用罷,又說了一陣話,方才放他們離開。

  *

  當沐容與梁宗卿依依不舍分別之時,沐秀華、沐曼華、沐娟華姐妹三人亦得了消息,在禦花園看到沐容,沐曼華一把將她抱住,“九姐姐,哈哈……你要嫁給梁丞相?”

  沐娟華神采奕奕,眼裡充滿了無盡的羨慕,梁丞相二十多歲,長得俊美,這樣的男子做丈夫,挺有臉面的。

  世間最美的事,當是兩情相悅。

  沐秀華笑道:“恭喜九姐姐!賀喜九姐姐!這會子,整個後廷都知道九姐姐要嫁給梁丞相的事。”

  沐娟華道:“九姐姐,宮裡都在議論,說是你和梁丞相去求太后賜的婚……”

  自己挑的駙馬,自己求的良緣,這等魄力,可不是她們有的。

  沐容揚了揚下頜,拍著沐曼華的肩膀,“十二妹,看中喜歡的男人,一定要先下手為強,在他身的上,貼上‘月凰公主的夫婿’看誰還搶。哈哈……”

  這是得瑟!

  不經意間,沐容憶起了趙熹,這種狂妄、霸氣是他特意的味道,最讓她心動的應是趙熹,可趙熹卻不是了那個最懂她的人。讓她接受情感的是梁宗卿,只因他一直的堅守,他是一個寧缺勿濫的男子,能接受、甚至能理解她要求的“唯她一人”。

  愛情,是兩個人的事,在這場愛情裡,男主角是梁宗卿,女主角是她沐容。

  他與趙熹,再不能有任何的交集。

  當她成為沐容,與他相逢,他不是那個認出她的人。

  而她與梁宗卿的相遇,梁宗卿卻從她的筆跡、書法,甚至於棋奕,很快認出了她。

  她說:她不想要這天下,她隻想盡一份力,還世人以太平,梁宗卿尊重她的選擇。如果,換成是趙熹,趙熹肯定會說“這原就是你打下的江山,就是你的。”趙熹會逼她接納這片江山。

  一個會逼你成長,變得堅強的男人;一個卻是可以理解,給予你足夠尊重的男人。前者,你在他的逼迫與霸道中,也許會心動,會欣賞,但在婚姻面前,卻會止步,因為一時的情動,不足讓你邁出婚姻的殿堂。後者,卻是她最想要的溫暖。

  趙熹妻妾成群,而她即將嫁人。

  她知是他,他卻不知她已改換了身份與容貌。

  次日,整個京城皆曉:月凰公主將下嫁梁宗卿為妻。消息一傳十,十傳百,有人歡喜,有人羨慕,興國公梁府門前更有人陸續前往道賀。

  沐容離京的計劃,因為沐元濟三周年祭祀的到來被迫取消,而宮中亦開始預備沐容出閣的嫁妝陪奩,這是晉國第一位出閣的公主,更是太后最疼愛的孫女,遵照的是嫡出公主的份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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