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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味邂逅,陸總的獨家影后》213.白小姐,這塊玉牌……你從何得來?
  213.白小姐,這塊玉牌……你從何得來?

  陸長謹在昏迷二十一天終於是醒了。

  知曉這個消息,白蘇也在第一時間趕往醫院。

  她來到醫院時,不出她所料,不光有陸淮陽和顏青在,連嶽素清和許遂心也來了。

  看到她站在走廊的一頭,陸淮陽抑製住心頭的思念,平靜地走過去,拉起她的手:“怎麽瘦了?我不是讓你好好吃飯,乖乖休息嗎?”

  帶著責備,可他的一字一句都含~著滿滿寵溺。

  算下來,他們已經有七八天沒見過面,這些天他都是住在公司,而罕有的白蘇並未來看他。

  他近來是有些疏忽她,對此陸淮陽也很是愧疚。

  “再過幾天,等我忙過這段時間我就帶你好好出去走走。”說著,陸淮陽背對著顏青她們,拉起白蘇的手親昵的一吻。

  溫柔的笑著,白蘇任由他拉著:“好啊,我等你。”

  陸淮陽帶著白蘇來到顏青面前時,很明顯的她有些尷尬,沒了往日的親切,她只是敷衍地說了句,來了?

  而白蘇也只是輕輕點點頭。

  察覺出異樣,陸淮陽的眸子在各懷心思的幾人中瞥了幾眼。

  在這二十來天裡,有什麽事情瞞著他?

  思忖著,陸淮陽眸光仔細觀察著顏青。

  忽而,有護士從病房裡走出,說是陸長謹要見他和白蘇,且只是想見他們二人。

  虛弱地躺在病床~上的陸長謹已經極為消瘦,可精明的眼睛卻仍是明亮,看起來卻仍是很精神。

  “你們兩個,結婚了嗎?”臉色青灰,陸長謹直接了當地問。

  被這一問,白蘇緊張起來,抿著唇的她微低著頭。

  經由那件‘擁~吻視頻’事件,想來陸長謹怕是又不再同意她進門了吧!

  自然感知到她的緊張,陸淮陽伸手拉住她的,有力粗糲的手給她傳遞去陣陣溫暖和力量。

  “您突然病重,公司後面也接連出現一系列問題,我們就還沒來得及去民政局。而且白蘇想著您還在病中,想著忙著結婚有違孝道。”平靜地陳述,陸淮陽輕聲說道。

  再笨也聽得出來,陸淮陽雖然輕描淡寫地說著,可還是話裡有幫襯白蘇的意味。

  一旁聽著的白蘇本以為陸長謹聽到這話會松一口氣,畢竟事情未成定局,她和陸淮陽的婚事還有轉圜的余地。

  可令白蘇吃驚的是,陸長謹一聽便緊緊擰起眉頭,憤怒卻又有些無力:“胡鬧,去民政局領個證是有多難?再說,我還沒死呢,有違什麽孝道?”

  陸長謹說著有些激動,繼而不停地咳嗽起來。

  白蘇看著他因咳嗽逐漸漲紅的臉急忙走上前,伸手撫著他的心口幫他順氣。

  她的這個動作,讓在她身後的陸淮陽眸光一暖。

  得其如此夫複何求啊!

  隔了好半晌,陸長謹才止住咳嗽,用恨鐵不成鋼的目光看著白蘇:“你這丫頭,當初在我面前趾高氣揚、耀武揚威的勁兒去哪兒了?”

  畢竟經歷過幾十年的風風雨雨,陸長謹再次醒來一瞧她和自家兒子的神情就不對勁。

  也才過了二十來天,那個之前渾身帶著活力、溫暖的倔強丫頭此刻卻神情憂鬱、委屈。

  雖說她隱忍得極好,但他又如何看不出來?

  她這個模樣他是極為熟悉的,當年他做下那些荒唐事,沈酌對著他便是這副神色。

  可是,他明白得太晚,當年仍是以為她是對自己毫無關心才會如此。

  咬咬唇,白蘇不敢看陸長謹犀利的眼神,躲閃地說道:“您才醒過來,要多休息,別說這麽多話了。”

  “我雖然現在只能躺在病床~上等死,可眼裡卻揉不得一點兒沙子。臭小子,你過來。”陸長謹嚴厲地看著陸淮陽,用命令的口吻說道。

  陸淮陽是難得地聽話,跨步上前的他挨著白蘇站著。

  “你小子,最近是不是欺負白蘇丫頭了?”陸長謹沒好氣地問。

  陸淮陽點頭:“是我不好,近來公司事忙,我並沒有好好關心白蘇。”

  “說到底,你啊還是像我,向來是家業為重,公司為重。你老爹我啊悟了幾十年才想明白,而今卻不想你走我的老路。什麽事業、財富到頭來如何也帶不走,可身邊的知心人卻要好好珍惜。陪伴在我們身邊,不論困苦艱難也死守在身邊的人一生卻也沒有幾個。你小子比我有福氣,卻也要懂得知福、惜福。白蘇丫頭是個好孩子,你此後一定得好好待她。”

  有些臨終遺言的意味,白蘇聽著陸長謹的話,忍不住鼻頭一酸,眼裡早已含了淚。

  “我知道,我的時間怕是不多了。也好,能下去陪你母親,我卻也很是高興,就怕她到時不想見我啊!”感慨地說著,陸長謹看著窗外景色的眸子,神色悠遠:“你們好好過,這啊就是我跟你母親最欣慰的事情。趕明兒你們就去民政局去把事情也辦了,也別管什麽日子好與不好,將來兩人努力把日子過好就成。”

  陸淮陽和白蘇皆是重重地點點頭。

  欣慰地看著他們,陸長謹很是高興,這兩個孩子看起來他是越看越相配,想來沈酌也是會很滿意白蘇這個丫頭。

  “臭小子,我現在不知道陸家和L&Y成了什麽模樣,可我一腳邁進鬼門關的時候才想明白一件事。這些天我好像做了一場大夢,過往的事情仿佛都在眼前再閃過一般。可有一件事我卻很是感觸,當年,晉城赫赫有名的章家老先生,一舉將所有家業捐出。正當盛年的我並不理解他這個舉動,還認為他是老到已經犯傻。如今看來卻是我心胸太狹隘,所以我決定陸氏集團成立一個基金,除留下一部分給你顏姨外,將我剩下的私人資產盡數捐出。”陸長謹沉靜地說著,那模樣頗有了悟人事種種的灑脫感:“唉,你的母親曾經多次勸我要懂得舍,懂得放……我明白得太晚啊!”

  之後,陸淮陽和白蘇就再陪著陸長謹說了會兒話,接著看著他又沉沉睡去。

  陸淮陽帶著白蘇走出來時,顏青、嶽素清和許遂心皆是緊張萬分地趕緊從座椅上站起來,然後分外謹慎地看著他們。

  “淮陽,你父親怎麽說?”顏青急著來住他的胳膊,焦急地問。

  相伴二十來年,到最後還是兒子和那個還未進門的白蘇最親,這令顏青有些心灰意冷。

  “他只是囑咐我處理好公司的事情,再有也催促我和白蘇盡早將婚事辦好。”也無需隱瞞,陸淮陽了當地回道。

  哦了聲,顏青也就放心下來:“醫生囑咐你父親接下來可以喝一些流質的食物,我去準備,一會兒等他醒來怕是會餓了。”

  可沒有顏青的放心,許遂心聽到他說到和白蘇的婚事,臉色頓時蒼白,捏著嶽素清的手更是用力。

  “阿陽,我就先回家,有些事情我想許夫人和許小姐應該會想跟你談談。”白蘇側頭看著陸淮陽,認真地說道。

  陸淮陽也跟著看她,神情帶了些疑惑。

  他和她們有什麽好談的?

  一旁的嶽素清似乎並未感受到許遂心的焦急,她只是直愣愣地看著白蘇,臉上帶著極為震驚的神情。

  沒去看她們母女,白蘇衝陸淮陽笑笑,便準備離開,可突然的她的手卻被快速上前的嶽素清抓~住。

  被驚住,白蘇詫然地轉頭看著她。

  嶽素清此刻手使勁地抓~住白蘇,皺著眉的白蘇吃痛地問:“許夫人,請問你有什麽事嗎?”

  可嶽素清卻一句話也不說,眼睛只是盯著白蘇心口處的那塊玉牌發愣。

  也感受她的目光,白蘇順著低頭一看。

  這塊玉牌章媽媽交還給她以後她便一直帶著,想來剛才是低頭和陸長謹說話時,不小心從衣襟裡滑落出來。

  “許伯母,你把白蘇的手抓疼了。”陸淮陽不滿地說著,他低頭看著白蘇的手已經泛紅,有些心疼。

  這時,嶽素清才意識到自己的失態,趕緊松手:“……白小姐,這塊玉牌……你從何得來?”

  白蘇抬手拿起那塊通透的玉牌,毫不隱瞞:“這是章媽媽給我的,說是當時撿到我時就掛在我脖子上。”

  不等嶽素清再說什麽,就聽不遠處有碎裂聲響起。

  跟著都轉過頭去,盛著葡萄的玻璃果盆碎裂一地,紫紅色的葡萄也散落一地,而顏青也是無比驚愕地怔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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