卞瀾看著杜酈這般模樣,這便說道:“妹妹切莫傷心,丞相此次回來,想必會在許昌呆的很久,妹妹切莫著急,妹妹還年輕,壞幾個孩子不在話下。”
杜酈對卞瀾說道:“話是這麽說,可是丞相也不是夜夜都在我那裡安寢,就好比昨日,你說說,我鬧心不鬧心!再說丞相身邊的女人本就多,這環媛還一個勁的往丞相身邊塞人,他這是安得什麽心思?”
卞瀾聽著杜酈的話,尤做歎息的說道:“妹妹這話說的倒是不假,這徐氏我倒是見過,生的極是嫵媚,尤其是那一雙眼睛,目若流波、宛若浮雲,姐姐不是笑話自己,我若是男人,看到這徐氏也是把持不住。再說咱家丞相什麽毛病,我們自家姐妹還不知曉?就怕丞相這新鮮勁一時半會過不去日日耗在徐氏那兒,丞相稍微得空,加上環媛那頭,只怕丞相是要冷落了自家這些妹妹們了。”
杜酈聽著卞瀾的挑唆,心中更是不暢快,這便趕緊對卞瀾說道:“姐姐,我看這環媛就是沒安好心,你想想丞相現在子嗣比較少,又最是疼愛曹衝,如今,這環媛內結徐氏一起霸佔丞相,這其他姐妹沒機會替丞相生下個一兒半女的,這世子之位不就只會落在姐姐的三個孩兒和曹衝身上?”
杜酈也有著自己的小聰明,想著借助卞瀾的手段去對付環媛,這便繼續挑唆道:“妹妹說句姐姐不高興的話,從如今看來,丞相甚是喜愛曹衝,若是姐姐一個不慎,被曹衝奪去了世子之位,這今後還有我們姐妹們的好日子過麽?依著妹妹說來,去年那場大病怎沒要了曹衝的性命了?”
卞瀾聽著杜酈的話,心中很是不得滋味,是啊,去年那麽好的時機,也不知道當中哪裡出了差錯,連華佗都設計除掉了,竟是沒能要了曹衝的性命,若是當初不出問題,如今曹衝早已不在人世,還有誰有機會能威脅到自己兒子們的世子之位?
卞瀾對杜酈繼續說道:“其實要我說,這環媛妹妹此時卻是有些過了,只是姐姐年老色衰,丞相從不在我這裡安寢,姐姐就是有心勸誡,也苦於沒有良機啊。”
杜酈一聽卞瀾的話,知曉卞瀾果然是聽到了曹衝想要奪屬於自己兒子的世子之位,心中不甚痛快,這便趕緊說道:“姐姐這話倒是沒有道理,丞相雖是不在姐姐這裡安寢,但是丞相一貫敬重姐姐,姐姐說的話,丞相也是聽得進去的,若是姐姐知曉了環媛有什麽事情,告知妹妹知曉,妹妹自會說予丞相聽的。”
卞瀾見杜酈果然上鉤,這便趕緊說道:“妹妹其實還是想岔了,姐姐問你,你覺得自己的容貌比之環媛如何?”
杜酈聽著卞瀾問自己這番話,心中還是頗有自信的說道:“若是單論相貌,比姐姐年輕時自是比不得,不過剩下的這些姐妹當中,妹妹我還是無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