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一聽曹衝禁止這些服侍自己的親兵進入軍營,頓時炸開了鍋,紛紛叫嚷起來,夏侯充見局勢不妙,便轉頭對眾位兄弟說道:“叫嚷什麽?都把各自的親兵差遣回去,少公子既是這般說了,想必軍營之中不會再有其他人有使喚的差役和親兵,都給我打起精神,莫要被其他將軍家的孩子看了笑話!”
夏侯氏的諸位兄弟見大哥發話了,即便心中不情願,也只能按照夏侯充說的去各自吩咐起來。曹衝見夏侯兄弟的這般模樣,心想這夏侯充當真有當老大的威嚴,這才繼續對夏侯氏的諸位兄弟說道:“我這少年軍之中以十人為一班,設一班長,這樣罷了,你們去尋一個七班的牌子,將被褥安置在七班的營房之中,夏侯充,就由你來暫時充任這七班的班長罷了。”
夏侯充心中知曉曹衝乃是想要借用自己兄長的威嚴,便於約束夏侯家的其余諸位兄弟,這才想著讓自己當班長,於是夏侯充也不驚喜,只是淡淡向曹衝施禮道謝之後,便帶著夏侯家的諸位兄弟前去安置被褥了。
當夏侯兄弟一行人經過校場時,張靳明忍不住對二哥嘟嚷起來:“二哥你看,是夏侯獨眼家的七個兒子,這個老東西眼睛都瞎了一個,還一天到晚忙著將俊俏的小丫頭往家裡抬,老不死的也不知羞。”
張澄言聽到弟弟在議論夏侯惇的不是,這便趕緊出言製止道:“三弟切莫胡言亂語,夏侯將軍也是你一個小輩該議論的?即便是父親見了夏侯將軍都得規規矩矩的,你今後莫要胡言亂語,免得給父親招惹麻煩。”
張靳明見二哥張澄言告誡自己,只能不甘心的回了一句,二哥說的是:“小弟今後記住了。”
曹衝想著張氏兄弟中的老二張澄言,頗有一時俊傑之感,想著將張澄言培養成六班的班長,若是將夏侯七兄弟和張氏兄弟都放在六班,若是提拔張澄言為六班的班長,想必夏侯七兄弟必然不服氣,而若是在夏侯七兄弟中提拔一人作為班長,如此一來,張澄言就被埋沒了,曹衝也是心中頗為不甘。
隨著夏侯七兄弟放置好被褥,也加入到站軍姿的隊伍當中。起初時,眾人感覺頗好,認為曹衝所說的站軍姿中的立正,也是就站在原地不動是一件頗為簡單的事情,沒曾想隨著時辰漸漸從辰時初刻流轉到辰時六刻之後,眾人便感覺到雙腿發軟,搖搖欲墜了。
不一會兒便有人堅持不住,站立不穩,摔倒在一旁。曹衝見有人摔倒便大聲叫到:“支撐不住的人,自行到一旁休息去。”
聽到曹衝的叫喊聲,瞬間有一半以上的人都支撐不住前去一旁的空地上休息了,曹衝看著剩下的人,發現一班僅僅剩下三人還站在校場上,二班十人僅僅剩余一人在校場上,三班情況好一點,有六人還在堅持,當然作為三班班長的楊翀也在咬牙堅持著,四班倒是集體步調最為一致,一個人都沒落下全部都跑去休息去了,五班有二人在堅持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