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曹衝臨出門的時候,突然想到這鞠老頭之前說道過,張仲景不久後會來到這裡,於是鞠邰這便趕緊說道:
“對了,鞠大夫,若是你師傅醫聖張老先生來你這裡了,還請務必通知在下一聲,在下有要事要和醫聖張老先生商議……”
鞠邰這便問道:“你有何事不妨告知老夫,老夫替你向家師轉達。”
曹衝聽到這鞠邰這般說,淡淡的說道:“倒不是小子信不過先生,只是這事情乾系重大,必須得小子當面向醫聖張先生稟報才是!”
鞠邰聽到曹衝這般說,便趕緊追問道:“既如此,那老夫便不窮究了,只是在下不知葉公子乃身居何處,若是家師抵達了,如何能讓公子知曉?”
曹衝聽到鞠邰這般問,便趕緊說道:“你醫館向東南方向,約莫五百余步處有一家葉記家俬鋪子,你去了之後隻管找那裡的掌櫃,那掌櫃姓金,你告訴他便是,他自會轉告我,我必然第一時間趕到你這裡拜會醫聖張老先生。”
曹衝說完之後便趕緊和侍衛一起攙扶著尚在沉睡之中的周不疑離去。待到曹衝一行三人走遠之後,這鞠邰便趕緊將曹衝剛剛丟下的羊脂玉的玉佩仔細把玩,不住的咂嘴道:
“倒是老夫看走眼了,這小子恐怕不是一個小小的普通商賈的子嗣,說不得是什麽世家大族中的公子。只是聽著他的口語倒像不像是外地剛剛到這許昌的,可是許昌城中並沒有什麽葉姓的大戶啊!”
鞠婧禕聽著父親這麽說,頗為奇怪的問道:“父親你緣何這般說?你是從何瞧出這小子乃是世家大族之中的公子?”
鞠邰輕撫著胡須說道:“婧禕,為父剛剛故意試探這小子,張口說道這湯藥費要一千金,沒想到這小子竟是一聲不吭就將這玉佩押給我。
往常像是這樣的傷勢,湯藥費為父至多收個一兩百金罷了,如今隨口說的一千金,沒想到這小子竟是眼睛都不眨一下。”
鞠婧禕滿不在乎的說道:“也許是這姓葉的小子,自己癡傻罷了,難不成這小子自己不識俗物,父親你還替他惋惜?”
鞠邰瞧著女兒的話,便繼續說道:“婧禕,恐怕你自己都知道,這般說這小子,不過是你心中惱他罷了,這才這樣說的。
你心中明白這小子絕非這等不是俗物的癡傻公子哥,為父敢斷言這小子絕非一般的人物,說不得也是一個極為聰慧的人。”
鞠婧禕雖然從內心中並不否認父親說的這些,不過一想到這個姓葉的公子,竟然公然說不願意求娶自己,心中自是氣憤不已。想她鞠婧禕貌若天仙,向來只有她拒絕別人,何曾有人拒絕過自己。
鞠婧禕越是這麽想心中越是不忿,這便趕緊說道:“哼,我哪裡知曉這姓葉的是哪裡糊塗了,爹爹你就不要故意想著當著我的面給這個臭小子說好話了,我是絕對瞧不上這等男子的,你甭想哄著女兒替你拴住一個傳承衣缽的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