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我可不是傻子!
夜天子的人也不是傻子!
只是你說這夏侯獨眼剛死了老子娘和一個兒子,這又在你明月樓相遇,憑著夏侯楙的衝動性子,說不得會有什麽呢?”
這中年男子說完話之後,便哈哈大笑了起來。
蓉娘知曉他這番話必有深意,這便趕緊說道:“我管不了你夜天子做何等事情,但是我只是提醒你,這明月樓,可容不得你亂來。”
說罷蓉娘便一把將這中年男子不規矩的手推開,這便盈盈離去。
那中年男子瞧著蓉娘離去時風?騷的模樣,惡狠狠的啐了一口痰。
心中不禁暗罵道:裝什麽三貞九烈,若不是忌憚著你的主子,我定要讓你知曉我的厲害!
明月樓又如何?曹孟德,多虧了你有個好兒子啊!
你兒子殺了夏侯獨眼家的兒子,夏侯獨眼能忍下去,只是不知曉,若是夏侯獨眼殺了你的兒子,你還能不能忍下去!
說罷,那中年男子,眼角流露出一抹凶厲的精芒……
明月樓的別苑盈月的閨房之內,盈月為曹衝正在翩然起舞,曹衝瞧著盈月的模樣,說不得便感覺盈月像極了趙惋。
這一樣光潔白皙的額頭,還有這柳葉一般的眉毛,最讓曹衝意動的乃是趙惋母女所擁有的那目若流波般的杏目。
再加上這白裡透紅、吹彈可破,如一方晶瑩的美玉般的肌膚令人無限遐思……
曹衝趁著盈月不備,這便將正在翩翩起舞的盈月一把攬入懷中,這才說道:“春宵苦短日高起,盈月姑娘莫與倉舒辜負了這良辰美景……”
雖則之前蓉娘安排的老婦人曾經教導過自己如何伺候男人,而且自己也知曉,今日過後便不再會是處子之身,然而臨到此刻,盈月畢竟是一個****的少女而已……
一想到眼前的瞅著頗有幾分稚嫩的俊俏男子便會成為自己生命中的第一個男人,此刻便不由得嬌羞起來。
曹衝本就不勝酒力,加之今日有意放縱,來到這盈月的閨房之後,又飲了不少酒,雖則漢代的酒就跟後世的啤酒差不多,可是依著曹衝的酒力,現在便也喝的差不多了。
曹衝瞧著盈月的如雪般的面頰微微顯露出一抹淡淡的嫣紅,曹衝不禁的被盈月這嬌羞的模樣瞧著迷醉了。
曹衝的思緒紛飛,仿佛眼前的人兒便是趙惋也仿佛是後世自己的女友一般,這才將盈月抱起緩緩的走向床榻,曹衝將盈月放在床上,如同剝玉米一般慢慢的除去盈月身上多余的衣物……
待到雲歇雨收之後,睡的迷迷糊糊之間的曹衝不禁在夢中呢喃道:“我想你……一個人好孤寂……她和你一模一樣……
我知曉她就是這一世的你,我不會讓任何人奪走她的……”
曹衝剛剛折騰了一番,身子疲憊的緊,這便躺在床榻上迷迷糊糊的睡著了,而盈月則是剛剛經歷了破瓜之痛,自然不會如同曹衝一般睡著了。
盈月聽著曹衝夢中呢喃的話語,不禁疑惑道:他指的這個長得一模一樣的女子是我麽?
原來他瞧中我是因為我長得和他心目之中的人兒很相近罷了。
只是他說我是這一世的她,這到底是什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