繡兒話剛剛說完,突然間驚叫一聲:“啊!”伴隨著繡兒的這一聲尖叫的還有茶杯跌落在地碎裂聲。
“怎麽?許久不見?夫人可是想念為夫了?”原來這開門進來的人正是夜司空。
繡兒萬萬沒想到,自己千躲萬躲竟然在這地方遇到了這家夥,心中不禁怨恨自己今日為何忍不住非要出來買這勞什子的胭脂水粉?繡兒出於本能的問道:“你怎會出現在這地方?”
“哈哈,這本就是我夜天子的地方,為夫如何不能在此?說起來,許久不見夫人,倒是對夫人那時候的嬌喘聲想念的緊!”夜司空邊說著話,便用雙手將偏廳的房門合上。
繡兒瞧著夜司空不懷好意的笑容,不由得打了的冷顫!這般趕緊說道:“我府上的人片刻就要回來,你有何話要問我,速速說來,我趕緊答了你,你也好趕緊離去。”
“夫人說笑了,這卞成這老東西明明是采買去了,長了一個時辰,短則半個時辰,此時離卞成來接你的時辰尚早,不妨著我們親近親近……”夜司空面露邪意的笑道。
“你怎知卞伯是去采買了?還有他何時來接我?”繡兒驚懼不已的問道。
“如今夫人也是我夜天子的人了,便是告訴你也無妨!莫說這卞伯每日去采買,你這相府但凡有何大事,我這裡便能得到稟報,不然你以為你今日來到這裡購買胭脂水粉,我是如何知曉的?”夜司空淡淡的說道。
繡兒最初被夜司空出現在這裡驚嚇的不清,一時間腦袋不夠用,不過繡兒不是蠢人,待稍稍鎮定之後,聽著夜司空這番話,繡兒的第一反應,就是丞相府有很多夜天子的內應,至少今次出來的人裡面就有夜天子的內應,否則自己的行蹤不會這樣輕易暴露出來。
還沒待繡兒思量妥帖,夜司空便趕緊走到繡兒姑娘旁邊伸手摸向繡兒的臉蛋,繡兒被夜司空的這一舉動,驚嚇的條件反射的向後退去,驚呼道:“你這是何意?”
“呵呵?夫人你這不是明知故問麽?你我既是夫妻,這夫妻之間自然是要行敦倫之道了!”夜司空也不慌忙,滿滿的朝著繡兒走去,繡兒則本能的向後退去,不一會兒便退到了牆角。
繡兒心中擔憂再次受辱,這便趕緊勸阻道:“這青天白日的,這又是脂粉鋪子,若是弄出聲響,有人冒然闖進來,豈不是大事不妙,還請夜司空忍耐則個。”
“這是後院,哪有不開眼的人會來?若是夫人擔憂別人發現,此事易耳,等會夫人快活了,只是這聲音叫的小一點便是。”夜司空說這話作勢便要去解繡兒的衣衫。
繡兒本能的猛地使勁,想要推開夜司空,夜司空沒有防備,險些被繡兒推個踉蹌,一時惱怒之下,一個耳光扇在了繡兒的面頰上,繡兒吃疼的驚叫一聲,嘴角留下了一抹鮮血。
夜司空右手猛地擒住繡兒的下巴,這便惡狠狠的說道:“又不是沒有嘗過你這娼婦的滋味,在這兒給我裝模作樣?當真忘了我的手段?我若是不痛快,保管叫你今日走不出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