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衝聽著周不疑的話,心中不禁想到:周不疑一直對自己要將來要迎娶趙惋頗為反對,沒想到剛剛自己一時不查,順口說的話讓周不疑聽到,這周不疑便看來是想要留下來看看這心中寫的什麽,也好!無非便是一些濃情蜜意的情話罷了,你周不疑不嫌害臊,我也沒啥可怕的。誰叫咱穿越來的人臉皮厚了?咳咳……不對,怎能說自己臉皮厚了?咱這叫思想開明!
曹衝這樣想著便當著周不疑的面,從曹韜手中接過信箋,曹衝笑盈盈邊打開信封便打趣周不疑道:“元直兄,怎麽可是想瞧瞧我這這心中是如何濃情蜜意的?你也好學一手,不是倉舒自誇,這年歲上我是不如你,可這郎情妾意的手段,我可不比你差!”
周不疑聽著曹衝取消自己的話,只是以為這曹衝不想讓自己看這信,不過自己為了曹衝考慮這兩人來往的信箋,還是要了解一二的好,畢竟這趙姑娘是何種心思,自己如今尚未琢磨透徹。於是周不疑便淡淡的笑著,也不同曹衝爭辯。
曹衝瞧著周不疑這個模樣,頗為無趣的將信打開,略微掃了幾行,便臉色大變,只見曹衝怒氣衝衝的拍著桌案道了一聲:“曹韜備馬,我要進許昌城。”
曹韜瞧著曹衝的模樣,疑惑不已的嘟囔道:“公子,這都戌時七刻了,待我們趕到西門早就亥時三刻不止了,那時候城門定然是關了,我們如何能進得城去?”
曹衝聽著周帆的話,怒氣衝衝的說道:“休要呱噪趕緊去備馬,城關門了就令守城官將城門打開,我便不信了,我堂堂的相府公子,今日連個城門都進不去?”
曹韜聽著曹衝的話,只能為難的瞅著周不疑,周不疑對著兩人趕緊說道:“曹韜,你先別急著去,公子可否將信箋交給在下一看。”
曹衝聽著周不疑要看信,這本來給他瞧瞧倒也無妨,無非是一些郎情妾意的話罷了,可如今這信的內容竟是自己被人趙惋甩了的事情,而且瞧著這意思,倒是自己被人劈腿了,尼瑪,曹衝表示這怎麽好意思給別人看。
周不疑見著曹衝這模樣,也不多說廢話上前幾步便對曹衝說道:“公子,難道有何難言之隱不能對在下言明?”
曹衝見周不疑這副模樣,只能無可奈何的將手中的信箋交給周不疑,周不疑趕緊接過信,迅速的查看。待看過信之後這便對曹衝說道:“公子,依在下看,這趙姑娘所說的事情,倒是一件好事情!”
曹衝聽著周不疑這樣說,心中不禁腹誹:是啊,你巴不得一切不穩定因素都離開我身邊,當然樂見此事了,只是你吖的完全不會明白這個女子對於我這樣一個來自後世的靈魂來說到底意味著什麽。不過誰叫人周不疑是自己的頭號謀臣了,而且是那種特忠心的那種,所以還是得慢慢跟人解釋。
曹衝聽著周不疑這麽說,只能溫言說道:“元直兄,你不知曉,趙小姐對倉舒有多麽重要!況且倉舒也不信趙小姐會移情別戀,此事定有隱情,不若我還是趕緊進城一趟,與趙小姐當面問個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