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不知道不是你這張嘴說了算的。”蕭景塵把玩著一根飛鏢,在那個女人面前一再的比劃。
嚇得那個女人只能往後靠,死死地貼著椅子的椅背。
季琉白站在一邊玩手機。
愛德華只是站在那裡,不摻和這些事,盯著那個女人,觀察著她的神情。
“是,我是川哥的女人,然後川哥已經一年多沒聯系過我了,所以我勾_引了陸山。但我真的什麽都沒做,我只是幫陸山定了一間房,至於他和川哥之間到底有什麽事我是真的不知道。”
“川哥是誰?住哪兒?”蕭景塵追問。
“我不知道他全名是什麽,更不知道他住哪兒,我現在已經一年沒見到他了!我說真的,做我們這個是真的不清楚對方底細的,隻圖錢,也沒有男人會跟我們交底。”
“他都是怎麽聯系你的?”
“我們從來沒有電話聯系過彼此,他需要的時候就派一輛車來接我,去的地方我不知道在哪兒。而且,我也沒去過幾次,因為他已經一年多沒找我了,所以我才跟陸山搞在了一起。”
蕭景塵氣惱的一腳踢在了椅子腿上,嚇得那女人啊的尖叫出聲。
蕭景塵已經耐著性子問了很久,可問道這裡線索是真的斷了,一個被男人冷落了一年的女人,斷然是沒有什麽價值的。
“叫什麽叫,吵死了!”季琉白氣哼哼的找了個東西塞到了女人的嘴裡,然後繼續玩遊戲去了。
這下,世界都安靜了。
早知道這麽無聊,他就不來了,還不如在醫院裡陪著藍珊。
愛德華看向蕭景塵,蕭景塵這會兒怕是連要殺了那女人的心都有了。
只是他們蕭家和季家的男人都不喜歡打女人,打女人太掉架子,要麽直接殺了,要麽就是見血的折磨,但扇耳光這種的,太low了。
愛德華拉著蕭景塵,說道:“走吧!”
蕭景塵見問不出什麽有價值的信息,又怕藍珊醒過來會擔心,所以就跟著愛德華離開了。
季琉白收起手機也跟著出去了。
“景塵,藍珊最近有沒有得罪什麽人,娛樂圈裡的人。”愛德華問蕭景塵。
蕭景塵搖了搖頭,“沒有,不可能的,藍珊才剛來海城,璃王妃是她接的第一個劇。”
“可璃王妃的女主角原來可不是藍珊的吧?”季琉白還是很關注娛樂圈的,所以他對這些了解的比愛德華要多。
“你是說關宜佳?”蕭景塵錯愕的看了一眼蕭景塵,“關宜佳憑什麽……”
“別驚訝,其他人聽到忽然換藍珊演女一號的時候也是你這種反應,都是藍珊憑什麽……所以才會有潛規則的新聞,才會有現在的受傷,難道你們就沒覺得這事情有聯系嗎?”季琉白說道。
“小白,沒想到你也不白癡,挺聰明的。”愛德華打趣小白。
“姐夫,我一直很聰明的好不好?!!”季琉白傲嬌的哼了哼,繼續說道,“所以,關宜佳有可能是川哥現在的女人。女人報復起來是不動腦子的,但是男人為了一個女人不動腦子就有點可疑了!”
“按照剛才那女人的口供,川哥是個小心的人,又怎麽會讓關宜佳借刀殺人,惹禍上身?”愛德華疑惑的說道。
“明著不讓乾,偷偷來唄!總有男人會被美色誘惑,愛美人丟了江山的!”季琉白說完擼了擼自己的胳膊,“女人真是種可怕的存在,感覺我以後不會再愛了……”
“閉嘴,走你的路。”蕭景塵沒好氣的說道。
“你這人就是過河拆橋!”季琉白氣的跳腳,跳到愛德華身邊,“姐夫,你一定要幫我!”
“一定?我要是不幫呢?”
季琉白笑眯眯的看了一眼愛德華,“不幫我到時候就讓我姐姐給我報仇!”
愛德華沒搭理季琉白。
季琉白有時候真的很白!
坐上了車,蕭景塵打電話給助理,讓他調查關於關宜佳的事情,“我給你兩天時間調查關宜佳,她和什麽人來往過,尤其是注意一個男人,名字帶川字,還有,查一下她之前在盛世豪庭大酒店的出入記錄。總之全部的,事無巨細!兩個私家偵探不夠就請五個,我要最精準的,最全面的的調查報告!”
電話那端,助理點頭應下。
“看不出來,你還挺有大Boss的架勢的,行啊!”季琉白閑的發慌,又打趣蕭景塵。
“閉嘴,玩你的遊戲。”蕭景塵瞪了一眼季琉白,本想做到後排跟季琉白坐到一起,他見季琉白這般嘮叨,果斷坐到了副駕駛座上。
還是坐在話少,溫潤如玉的愛德華身邊比較好。
清靜,能安心想事情。
——
回到醫院裡,蕭景塵和季琉白往醫院裡走,愛德華開著自己的車離開了。
兩個人走到病房門口,就聽到病房裡傳來了歡愉的笑聲。
是季琉念正在給藍珊講笑話,有時候是真的好笑的笑話,有時候是冷笑話。
藍珊笑的肚子都疼了,臉頰笑的肌肉都疼,“不行了,不要再講了,再笑下去我整個人都要不好了。”
“心情好些了吧?”季琉念明明是關切的語氣,卻是一本正經的臉。
藍珊看著他的樣子,覺得季琉念逗人開心的本事真的一點都不比季琉白差,他那張臉,配著想逗人的語氣,本身看著就很好笑,所以原本並不是很好笑的笑話,被季琉念演繹出來就特逗。
“你臉上表情這麽少為什麽還要讀表演專業?”藍珊一直很好奇這個問題,但以前她從來都不敢問。
“就是因為表情少,所以才讀的表演專業,有時候總需要配上別的表情。讀表演專業不是為了學到什麽,純粹是為了玩玩,讀經管專業或者MBA對我來說也沒意義,那些教授能教的我都會了。從小,我爸爸就一直下意識的向我灌注經營理念,手段,還有投資技巧和手段。就是因為提前學了,所以才能在大學裡跟小白一樣,玩玩。”
“那小白呢?他也跟你一樣?”
“他不一樣,他只要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