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季琉璃的關系,愛德華和項景墨和項家都成了媒體的寵兒。
成了八卦媒體的寵兒。
成了人們茶余飯後的談資。
項斯年因為惱怒項柏川的安排,再加上被這些八卦報道刺激,動了氣,只能臥床休養。
項柏川原本執意安排項隨遇和項景墨一起入職百川集團,但,因為項隨遇所作所為讓他失望,所以項景墨率先被安排入職。
由此可見,項柏川對項景墨的愛護非同一般,呀再次讓燕都市的人唏噓了一把。
既然這麽寵愛項景墨,那愛德華呢?
反觀愛德華,對於他是項家少爺的身份完全不以為意,他從沒進過項家,也對項家的人沒有任何的感情,即使項柏川想扮演一個好父親的形象補償他,他卻沒辦法接受。
說不恨是假的。
只是他的恨不像項景墨那麽的刻骨、極端。
愛德華和季琉璃在公寓裡宅了兩天,對外界的一切不聞不問,兩個人窩在一起,繾綣而甜蜜。
第三天,因為聽說項景墨走要上任百川集團總經理一職,媒體們對於死守著愛德華和季琉璃一下子失去了興趣。
這裡是燕都市,第一豪門項家才是八卦的最愛。
太陽早已躍起,發出奪目的光芒,從落地窗的玻璃上穿過來,暖暖的照著落地窗邊的沙發和地面。
“愛德華,真想就這麽跟你一起宅下去算了。”季琉璃躺在落地窗邊的沙發上,腦袋枕著愛德華的腿,眯著眸子感慨道,“我一想到還要去上課就頭疼,毛概、高數之類的課簡直是要了我的命。”
季琉璃半眯著眸子,打量逆光而坐的愛德華,隻覺得他的五官在背光的陰影中顯得越發的清俊而立體,就連他搭在沙發扶手上的手,手指都顯得越發白皙修長,那雙手比女人的手都要精致。
她閉上眼睛,揚著嘴角笑,享受著柔柔地、暖暖的日光浴。
“宅兩天還可以,要是久了你就覺得無聊了。說起高數,這幾天我反倒是忘了給你補課了。”
“能不能不要提高數那麽沉重的話題?還是想想中飯吃什麽吧?記者都走了,我把傭人也趕走了!”季琉璃感慨道,“那些記者也太牆頭草了,一點執著勁兒都沒有,撤的比什麽都快!”
“你就是得了便宜還賣乖。”愛德華寵溺的說道,“我去看看中午可以燒什麽菜,吃了飯下午就去上課。”
季琉璃坐起身,點了點頭,“好!”
下午,季琉璃被班主任傳喚,愛德華也沒能幸免。
兩個人雖然一個是大一,一個是大三,但都是在金融學院,教導主任也是同一個人。
教導主任是一名四十歲左右的男人,帶著圓框的黑邊眼鏡,一副老學究的樣子。
“知道我喊你們來是為了什麽吧?”教導主任問道。
季琉璃和愛德華都點了點頭,態度甚是端正。
因為她知道,她和愛德華都不會受到學校的懲處。
至於季寒聲和蕭遲答應捐出了多少款給學校那她就不知道了,又是一個金錢是萬能的例子,她也不在意。
就算是被學校懲處,她季琉璃是不在乎的。
但是,她不想讓積極進取的愛德華因此蒙塵,更不想愛德華拿不到畢業證和學位證書,所以即使季寒聲和蕭遲拿錢解決問題,她也只是假裝不知道。
教導主任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愛德華,也就是學籍檔案上名字依舊是肖恩的愛德華。
他看愛德華的時候眼神略帶探究,因為全校的人都知道了季琉璃的身份,當然還有愛德華的身份。
即便是私生子,那也是項家的少爺不是嗎?
“肖恩。你是我們金融系最優秀的學生之一,以後好好學習,有些事情低調一點。”教導主任說的很隱晦。
愛德華點頭應下了,“是,許主任!最近給您添麻煩了!”
“行了,你先出去吧,我跟季琉璃再說兩句。”許葉銘裝作一副不耐煩的樣子,朝愛德華揮了揮手,示意他出去。
愛德華沒有動。
許葉銘睇了一眼愛德華,話帶戲謔:“放心吧,我不會為難你的女朋友。”
沒想到教導主任會這麽說,愛德華和季琉璃不由的紅了臉,說不出的尷尬。
愛德華看了一眼季琉璃,季琉璃朝他擺了擺手,“好了,你先出去等我吧。”
許葉銘看著這倆戀愛中的人,就差被氣的鼻子冒煙,冷哼出聲了。
愛德華走了出去。
季琉璃笑的眉眼彎彎的,猶如子夜的彎月一般,白皙的小臉,更是鮮豔亮眼,說不出的討人歡喜。
“許主任。”季琉璃甜甜的叫道。
“別沒個正經!你知道季先生和蕭先生為了你們砸了多少錢吧?以後要是再出這種事兒砸錢也免不了手懲處,輕則通報,重則延遲畢業,甚至拿不到學位證書。”許葉銘盡肯能往嚴重了說。
學生中有不少問題學生,很多還是有錢人家的富二代,他也知道這類人對畢業證學位證看的不重,所以又補充了幾句。
“你大一入學成績是全系甚至全校的第一名,不要弄得期末考試掛科,到時候丟自己的面子,也丟父母的面子。而且肖恩是很有前途的小夥紙,我不反對你們戀愛,也了解了你們關系的特殊性,但別耽誤了學業,他可沒有你這麽灑脫。”
季琉璃點頭應道:“嗯,謝謝許主任,你的意思我都懂。”
“別嘴上說說,要拿出實際行動!”許葉銘板著臉,一板一眼的強調。
“是!”
許葉銘往辦公室外掃了一眼,透過玻璃窗,可以看見站在走廊上的愛德華,他這個向來不苟言笑的教導主任難得閃過一抹清淺的笑容。
“出去吧,他還在等你!”
“謝謝主任!再見!”季琉璃說完又意識到自己說的不對,“不對,最好還是不要再見。”
許葉銘被逗笑了。
季琉璃笑呵呵的出了辦公室,“愛德華,走吧!”
“主任有沒有說我們要受到處罰?畢竟在校外住的事情不好,尤其對你……”愛德華擔憂的說道。
“現在全燕都的人都知道我跟你從小是一起長大的,根本沒必要避嫌!不過……”季琉璃轉移了話題,“你什麽時候去見項景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