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錢辦事的人聽了季琉璃的話心裡一動。
要是兩邊賺錢,那這買賣是再合算不過了。
他放慢步子,然後頓住,轉過身,打量著季琉璃,“你說你爸爸是季寒聲,有什麽證據?”
“你們給我爸爸打個電話,我會讓我爸爸把錢轉給你。反正我爸爸在海城,匯款給你到帳的速度比他的人趕過來的速度要快,你們帶我離開這裡,拿到錢放了我就行!”
“林安!別聽著丫頭瞎說,她要真是季寒聲的女兒,我還是李嘉誠的兒子呢!”站在門口的人聽到了季琉璃的話,出聲打斷道,“要是真打了電話,萬一惹來麻煩怎麽辦?”
即使季琉璃的心裡是焦急的,但她不敢在臉上表現出來。
她冷靜自持的站在那裡,“吹牛是不用交稅。你要是不相信,現在就可以打電話過去。你試探看看,看看對方到底是不是季寒聲不就知道了!”
“川子,我覺得試試也無妨,什麽買賣沒有風險啊!”林安說著就掏出了自己的手機。
川子無奈的看了一眼季琉璃又看了一眼林安,“那行,你就打個電話試探一下,別露出了馬腳。”他轉而看向季琉璃,“你把號碼報出來吧!”
季琉璃心裡一陣竊喜,報了電話號碼。
川子做事明顯比林安要精細,警覺。
他走過去,將季琉璃的手綁了起來,又用膠帶封住了她的嘴。
這才對著林安點了點頭,說道:“好了,你快打吧!”
林安按照季琉璃提供的電話號碼撥了號,但卻提示您撥打的電話無法接通……
季琉璃看著林安變色的臉,心裡咯噔了一聲,一種不好的想法在她心裡浮現了出來。
林安睇了一眼季琉璃,又冷著一張陰沉的臉撥打了一遍,結果還是提示無法接通。
林安收了手機,咒罵道:“該死的!竟然敢耍我!”
他抬手就準備扇季琉璃一個耳光的時候,被那個叫川子的男人攔住了,“不能打,要是項少回來看到她臉上的手指印我們只會吃不了兜著走!打不通就算了!走吧!”
他說完解開了繩索,看著季琉璃撕下了封在嘴上的膠帶。
“等等……”季琉璃也顧不上林安一副要殺了她的樣子,高聲叫道,“你再試試打我媽咪的電話,我媽咪是白露……”
“砰——”回應她的是響亮的關門聲。
林安和川子都走了出去,即使季琉璃不住的敲門,也沒有人再應她一聲。
臥室的門再次被打開的時候,走進來的人卻是項景墨。
幾天沒見,項景墨瘦了一圈,人也憔悴了一些。
季琉璃往後躲著,退到了牆邊,她緊緊的貼著牆壁,隻覺得刺骨的冷,不知不覺的身上出了一層的冷汗。
項景墨走過去,一把抓住了季琉璃的手腕,“跟我走!”
季琉璃撕扯著,搖著頭,“你要帶我去哪裡,我不走!我哪裡都不去!”
“你覺得你還有選擇嗎?你要是不乖乖跟我走,那就等著替愛德華收屍吧!”
“瘋子!神經病!你到底把愛德華怎麽了?”季琉璃嘶吼著,張嘴狠狠的咬住了項景墨的手臂。
項景墨揪住季琉璃的頭髮,狠狠的將她甩開了。
只見被她咬過的地方浸出了血,染紅了白襯衫的衣袖。
項景墨疼的青筋暴突,嘶了一聲,什麽話也沒說,抬手就將季琉璃打暈了,扛了出去。
他可不是愛德華,即便是看上了這個女人,也不會對她溫柔,不會對她手下留情,因為她對他有利用價值,所以,他還不會將她怎麽樣……
項景墨帶著季琉璃坐進了車裡,離開了公寓,朝著郊區駛去。
季琉璃側臉看著車窗外飛逝的景致,慌亂但卻不得不想辦法試圖逃跑。
“你不要以為拿著愛德華就能威脅我,我憑什麽憑著你的片面之詞就相信你?他有沒有在你手裡,是死是活我都不確定!”季琉璃狠狠的說道。
“我會讓你死心塌地的跟我走的!”項景墨說著撥了一個視頻電話,“你看看,那是不是你的愛德華?”
季琉璃一把搶過手機,對著大喊著愛德華的名字,“愛德華……愛德華……”
項景墨一臉的不耐煩,往一邊歪了歪腦袋,他聽著季琉璃的喊聲,不悅的擰了眉,“吵死了!”
說完他就將手機扔到了車外,“我們去英國,開始新的生活,你依然是季琉璃,而我會是愛德華,你喜歡溫潤如玉的,我也可以變成你喜歡的樣子。”
季琉璃聽著項景墨的話,覺得他是瘋了!
她惱怒的抬手就要抽過去,卻被項隨遇擒住了手腕。
“不要挑戰我的耐性!你要是不配合也可以……”項景墨陰鬱的眸子裡突然露出了興奮的亮光,“你還沒嘗過被人強X的滋味吧,我告訴你,我會讓你喜歡的……”
“我呸!”季琉璃將口水啐在了項景墨的臉上。
項景墨伸手抹去了口水,眼裡閃過一抹陰狠,“這送唾沫,隔空送多沒意思,要是嘴對嘴就是個不錯的選擇。”
項景墨忽然傾身靠過去,嚇得季琉璃猛然的往後一縮,緊靠著車窗。
她心裡慌張,但知道遇事必須鎮定,慌亂是沒用的。
當然,她一個女人也是打不過項景墨的,而且愛德華真的在他手裡。
季琉璃眼裡的光越來越淡,她只是緊貼著車窗,垂眸不看項景墨,訕訕的,無助的笑了,那笑容很虛弱,有一種淒楚迷離又無奈的感覺。
說不出的迷人,說不出的動人。
項景墨忽然坐直了身子,往椅背上一靠。
季琉璃也不糾結他為什麽忽然會這樣,只是至少他暫時沒有逼近。
“你把我的錢包和手機都弄到哪裡去了?”季琉璃問道。
“破錢包和手機有什麽好的,我可以給你買新的。”
“你把錢夾還給我,還有手機,你不讓我跟外界聯系,可以把手機卡扔了,但是我手裡保存的東西不能丟!”季琉璃堅持道。
“我說我扔了!我不喜歡重複說過的話,不要讓我再說第三遍!”項景墨的目光陰冷的猶如寒冬臘月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