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露看著男人修長的手指,以及掛在手指上的奢華內衣,頓時臉色炸紅,是嬌豔欲滴的緋紅。
季寒聲微微抬起黑漆漆的眸子,看著那圓潤的、嬌俏的、近在咫尺的耳垂,頓時,抿了抿唇。
“老婆果然是要抱在懷裡才踏實!你什麽時候買的這些?”他在他的耳邊,呵出的熱氣若有似無的擦過她的耳垂。
而那勾著蕾-絲衣物的手指則在她眼前晃了晃。
白露終是忍不住扭過頭瞪了一眼季寒聲,挪動了一下自己的身體。
看著季寒聲的側臉白露隻覺得心裡格外的甜,安靜的衣帽間裡暖色的燈光落下來,襯得整個衣帽間裡都多了一絲的暖意。
再加上她在,他也在,真的是格外的暖!
時至今日,白露是他的妻子,他抱著她,踏踏實實的抱在懷裡,很慶幸如今他抱在懷裡的人是她。
是心心念念的她,是白露!
所以季寒聲很知足,知足到覺得人生無憾,也不該有憾了,他想要的,想有的,都有了!
“寒聲,你別鬧了,我們不是要收拾行李出發了嗎?”
“那就先鬧一會兒,鬧完了再收拾行李,晚點出發也沒事。”
聽到季寒聲這麽說白露紅著臉,頓時無語……
季寒聲將蕾-絲衣物放在了白露的手裡,“這麽完美的衣物,穿上給我看看?”
白露這兩天已經算不清被季寒聲換著花樣折騰了多少次了,所到之處都留下了一些痕跡,有些到現在都還沒散去呢。
她忍不住縮了縮脖子,想避開,卻避無可避的被堵在了他和壁櫥之間。
“別鬧!要是再這樣鬧下去,我連出去度假的力氣都沒有了。”白露嗔怒似得瞪著季寒聲,被他這麽圍堵著,大腦缺氧的厲害。
季寒聲但笑不語,挑眉之後才說道,“那把這些都帶上,去度假的地方穿給我看,嗯?”
白露背對著季寒聲,長長的睫毛閃了閃,很快的點頭應下了,“好,我都帶上。”
不管怎麽樣都得先答應下來,至於穿不穿,去了度假的地方再說吧。
也不知道度假的地方選在了哪裡。
季寒聲放開了白露。
白露有羞有惱,到底是她太勄感,還是他的手段太高了,讓人無力招架?
她怕自己站不穩,只能抓著壁櫥那裡的抽屜處,算作是一個支撐點。
季寒聲一個轉身便倚在了壁櫥的一角,站在她的斜對面看著她收拾那些衣物。
“你還要盯著我,監督我?”白露瞪了一眼季寒聲。
“不是監督,是欣賞!”季寒聲雙手抱臂,因為襯衫的衣袖卷起,所以精壯的手臂便露在外面。
他站姿慵懶,優雅又迷人,就連說話聲都滿是磁性,低醇的直擊心扉。
白露臉上的緋紅還沒褪去,似乎又因為他的一句話變得更紅了。
被一個大男人盯著,收拾自己的內衣褲真的很讓人面紅耳赤啊!就算那個男人是自己親密無間的老公,也沒能削弱讓人有羞有惱的情緒。
這麽想著,白露便加快了手裡的動作,抓起那幾套衣物就塞進了收納袋,又快速的裝進了行李箱裡。
“好了,收拾好了。”
季寒聲看著還沒蓋上的行李箱,揚起嘴角笑了笑,男人的笑裡透著幾分邪魅和不懷好意,“你確定沒落下什麽東西?”
白露掃了一眼行李箱,點了點頭,“嗯,沒有落下什麽啊!”
“你確定想要個旅行寶寶?”季寒聲說罷眼眸一閃。
白露這才想起,確實忘了一些東西。
她沒好氣的看了一眼季寒聲,快步走出了衣帽間去了臥室裡。
臥室的床頭櫃裡還有不少盒,這次根本不算是蜜月旅行,只是個簡單的短途旅行,最多三五天的樣子吧,兩盒應該夠了!
她隨手拿了兩盒便折回了衣帽間。
季寒聲看著她拿的是兩盒,忍不住笑出了聲,她這是對她自己的吸引力自信呢,還是對他的戰鬥力自信?
不過,不管是哪一個答案,都能讓他笑出聲。
臨上車,白露還是緊張的抓住了季寒聲的胳膊,女人心思向來比男人細膩,想得自然就會多一些。
她看了一眼不解的季寒聲,“寒聲,我們這樣撒手不管出去吃喝玩樂,會不會給帝景造成影響?會不會讓你的母親因此對我有意見啊?”
畢竟他作為帝景集團的總裁,就是公司最佳的代言人和風向標,他私人的負面報道也會影響公司,而且白露更多的是下意識裡是有些怕季寒聲的母親不喜歡她……
季寒聲笑著拍了拍她的手背,“你說我是誰?”
“你?你是季寒聲啊!”
“那你就應該相信我的安排,不會兒有事的,走吧。”
白露和季寒聲當天便離開了海城。
季家,季振遠撥打了顧景月的電話,季寒聲訂婚這樣的大事,他們作為父母自然是都要出席的。
“景月,明天寒聲和白家千金白心妍訂婚,你也過來吧。”
顧景月先是一愣,但很快就淡淡的笑了笑,她兒子什麽性子啊,要做的事不是他們做父母的能控制的,更何況是他的婚姻。
“你很清楚那個婚姻不是寒聲要的,你何必逼他呢,這樣下去你們父子只會越走越遠。”
“寒聲會來的,他不會置帝景公司於輿論的風口浪尖的!”
顧景月聽完,只能歎了一口氣,都說兒子大了多跟父親走的近,畢竟事業上有共同語言。她也不求多親昵,可怎麽他這個兒子跟父親不親近反倒跟仇敵似的?
“罷了,罷了!我不去了,我習慣了鄉下的生活,你要是堅持那麽做就做吧,我也攔不住你。”
說完,顧景月就掛了電話。
季振遠氣得臉色一白,將電話扔在了書桌上,發出震耳的‘哐當’的聲響。
他跌坐回椅子裡,看了一眼一旁的沈時遇:“我就說寒聲怎麽會這樣,真是慈母多敗兒,那孩子的性子可是跟他的母親一個樣,固執、冥頑不靈!”
沈時遇上前給季振遠倒了一杯茶,端著遞了過去:“老爺,您消消氣。其實老夫人說的也沒錯,大少爺已經28歲了,不是18歲,他自然有自己的想法了。您消消氣,別氣壞了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