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無闕眯了眯眼睛,眸光頓時犀利了幾分,但嘴角、眉梢依舊帶著一絲玩-味的笑。
“萬花叢中過有時候也不算是壞事兒。我這樣的人什麽樣的女人沒見過,所以以後不會為了圖個好奇或者新鮮就出櫃。”
秦無闕一邊說著,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白露。
只見白露的臉色微微一變,出櫃兩個字敲擊著她的神經。
喬司白之所以會背叛他們的婚姻或許就是因為他們從讀書時候就認識,認識那麽多年彼此都再熟悉不過了,所以沒有一絲神秘可言。婚後他接觸了別的女人所以更容易做出背叛婚姻的事情……
這麽想著,白露的臉色忽的一變。
她猛的抬頭看向秦無闕,“你還是隨便遊戲花叢中吧,我對改造一直甲鳥真的沒興趣。”
白露眸光一閃,笑的眉眼彎彎,攤了攤手。
“白家和白氏集團現在什麽樣子難道你真的不清楚?還是說你等著白世榮把你賣陳佑楷之類的人?”
白露不由的在心裡將秦無闕的祖宗十八代都罵了個遍,真往自己臉上貼金,難道他以為自己這一類紈-絝公-子哥就是好人?
自我感覺可真是過於良好了!
“就算走到那一步也跟你無關。秦無闕,算我求你了行不行,你就別纏著我了,我跟你真的不可能。我跟喬司白有過一段婚姻,這你是知道的。現在就算是離婚了,我跟你也是不可能的!”
“難道是因為季寒聲?”秦無闕笑了笑,被白露這麽一口拒絕心裡很不是滋味,“二婚我也不在意啊!再說了,你那個什麽檢查的報告我可是看過了。所以你這個借口真的很爛。”
“對,我知道你看過。可我愛季寒聲,那報告你真的可以忘掉了。相親什麽的就到此為止吧,我的聯系電話你還是刪掉吧,以後也別再聯系我了!我要回去工作了,你慢慢喝吧。”
白露說完就離開了。
她離開的很順利,順利的讓她都覺得意外,本能的加快了步子,逃似的走了出去。
秦無闕沉默著,聽到白露說愛季寒聲,他愣住了。
也沒有阻止她離開,只是眼睛微微眯了眯,看著她的身影消失在了咖啡館的拐角。
——
他一個人在咖啡館坐到天黑沉沉的才離開,咖啡續了一杯又一杯,喝到最後隻覺得反胃想吐。
這時他才拿起桌子上的車鑰匙,直接驅車去了豔傾。
豔傾一如既往的燈紅酒綠、紙-醉-金-迷。
秦無闕修長的手指勾著車鑰匙便走了進去,也就是在這裡他第一次遇到了白露……
如今他對白露是不是真的隻想玩玩?
如果是玩玩,在海城什麽樣的女人沒有?
沒必要為了一個女人大動乾戈到如此地步,甚至拿過億的項目來做交易籌碼。
秦無闕這還是第一次在豔傾沒進包廂,而是坐在了一樓的吧台邊上,說道:“伏加特。”
說著他就將車鑰匙扔在了吧台上。
車鑰匙上保時捷標志映著酒吧的霓虹燈,分外的吸引人。
有正在喝酒的男人湊了過去,“秦少!真是難得一見啊,怎麽一個人在這裡喝悶酒?”
男人走過去,坐在了秦無闕的身邊。
秦無闕只是冷冷的睨了一眼那人一眼,並沒有搭話,但那個男人的笑容卻是越發的深了。
誰都知道他秦無闕是不屑跟這些人來往的。他來豔傾向來是跟蕭洛他們一起的,就算是一個人來那也是在上面的包廂裡。
如今坐在一樓的吧台,被人搭訕很正常。
明明他也是被人眾星捧月、被人巴結的男人,為什麽白露就不肯多看他一眼,甚至連一點機會都不給他?
想到這裡秦無闕便大口的灌著酒,他一邊喝著酒一邊捏著手裡的手機。盯著屏幕看了一會又解了鎖,上面依舊顯示著白露的手機號碼。
刪掉?
秦無闕抿著唇,無聲的勾起了一抹冷冷的、落寞的笑。
軟的不行,他自然是來硬的,抑或是得不到他寧願毀了她……
這麽想著,心口就是一疼。
“秦少,怎麽一個人喝悶酒呢。豔傾最近新來了一批姑娘,我把她們喊過來,你挑挑看萬一有合胃口的、有眼緣的呢。”
那男人說著便自作主張打了一個響指,很快就有一排八九個或端莊嫻靜或明豔妖饒的女人走了過來。
八九個身材窈窕、容貌豔麗的女人站成一排,無意中就形成了一道亮麗的風景線。
“秦少。”女子集體跟秦無闕打招呼,聲音輕柔又動聽。
秦無闕心心念念著白露,對這些女人完全是意興闌珊,提不起一點的興趣。
他一坐下來就在喝酒,也不過是片刻的功夫,一瓶半就已經下肚,這會兒隻覺得胃裡火辣辣的,連帶著意識也有些模糊起來。
人心情不爽,買醉還真不難!
秦無闕已經有了一點醉意,他捏著手機,轉過臉看向站在那裡的女人們,也不知道他有沒有將這些女人看在眼裡,只見他忽然笑了笑。
目光落在了一個女人的身上,這個女人身材小小的,一副江南女子的模樣,十分簡約清秀,衣著談不上明豔,相反的是很保守。
她穿著白襯衫和黑色職業一步裙,披肩的長發散落下來,透著一絲絲的製服的唀惑。
一旁的男人看到秦無闕的樣子,勾了勾手指,“過來,伺-候好了秦少以後有你的好日子。”
女人笑著走過去,很自然的靠在了秦無闕的身邊,先是幫他倒酒,見秦無闕雖然面上沒什麽表情但也沒拒絕她的靠近,心裡頓時有些美滋滋的。
只見她眼角眉梢的笑越發的甜了。
“秦少,盯著一串號碼做什麽呀?”她說話聲一止,就見到秦無闕整個人先是一僵,然後迅速的轉過頭,瞪大了犀利的眼睛盯著她。
“那個秦少……我說錯什麽了嗎?”女人被嚇得呼吸一滯,手垂在身體兩側握成了拳,繼而緊張的問道。
秦無闕緩緩的轉過頭,又喝光了杯子裡的酒之後才說道:“沒事兒。”
豔傾是夜-總-會,但樓上也有配套的酒-店式房間。
這個女人沒想到秦無闕會喝的大醉,只能喊了一個酒保協助她將秦無闕帶到了上面的房間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