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初夏有點為難,飯菜做好了,他卻睡著了。
這到底是叫醒呢,還是不叫呢?
最後,林初夏決定還是讓他繼續睡吧。
拘留所
左蕭看到眼前的女人,頓時皺起了眉頭,“你怎麽來了?
余安安一看到左蕭,頓時緊張的站了起來,“左蕭你還好嗎?你都瘦了?
左蕭在她的面前坐下,“你有什麽事說吧?”
余安安緩緩坐下,視線一直落在左蕭的身上,“左蕭,你一點都不想見到我是嗎?”
她的眼神中漸漸暗淡下去,映出幾分傷心。
左蕭眉頭緊蹙,不耐煩的說道,“別跟我說這些沒用的,有事快說,不然我就走了。”
余安安深吸口氣,說道,“左蕭,現在左伯伯和我爸爸都在想辦法救你出去,只要你拒絕承認,提起上訴,就有辦法救你出去了。”
左蕭冷笑一聲,“你回去告訴他們,不用為了我的事再做努力了。”
余安安急切的說道,“左蕭,你到底要怎樣,難道你一定要坐牢嗎?”
左蕭看也不看余安安,“你回去吧,我沒什麽跟你說到了。”
說完,就轉身要走。
余安安急切起身,焦急的喊道,“左蕭,她就那麽好,值得你為了她去坐牢?”
左蕭頓住腳步,“我不是為她,是為我自己。”
余安安的視線中充滿了憤恨的淚水,聲音顫抖的說道,“就因為六年前她坐了牢,現在你就要去坐牢。你這是幹什麽,如果是償還,那麽我告訴你是她活該!她就是私吞公款了,不然,那筆錢怎麽會轉到她的帳戶?她又為什麽在瑞士建帳戶?”
左蕭緩緩轉神,眸色犀利無比的看著她,“你怎麽會知道這些?”他厲聲說道。
余安安頓時一怔,眸色中閃過後悔和驚慌,“我……我就是知道……”
左蕭重新走回來,視線鄙視著余安安,“安安,你跟我說實話,你是怎麽知道這些的?”
他當時調查蘇北當年入獄一事,後來在確定了真的是他爸爸做的之後,他就沒有再查下去了。
所以,余安安所說的這些卻是他都不知道的。
余安安眼中的驚慌已然是難以掩飾,她有些結巴的說道,“我,我,我是聽我爸爸說的。也許是左伯伯跟我爸爸說的。”
左蕭的眸色微微一松,“原來是這樣。沒事了,你回去吧。”
說完,男人再次轉身。
“左蕭,她現在已經跟了別的男人,並且馬上就要為了那個男人生孩子了,她這種女人根本不值得你這樣。”
左蕭深吸口氣,“安安,別再讓我聽到這些話。”
余安安的淚水頓時流了下來,“左蕭,我才是你的未婚妻,我們馬上就要結婚了,你怎麽能這樣對我?”
左蕭言語冰冷,“你若是覺得委屈,可以解除婚約。我同意!”
余安安看著男人絕情的背影,厲聲說道,“我不會接觸婚約,死也不會。你想都別想!”
夜擎緩緩睜開眼的時候,映入眼簾的是女人坐在電腦桌前認真畫圖的模樣。
她咬著筆端,紅潤的唇間齒白如玉。
挺翹的鼻子,在陽光下線條柔和。
卷翹的睫毛仿佛禪意,濃密的忽閃忽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