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北笑著說道,“余安安我不知道你這麽自甘墮落是要報復還是心甘情願,但是,你記住我的一句話,“要先活得有尊嚴,才有資格去談愛!”
蘇北走了,余安安跟黃總的事情她不用多想也知道是怎麽回事。
可是,她真的想不明白。
她到底是一種什麽心理,真的是因為太愛左蕭了,所以無論什麽事都能做,毫無底線
?
可是,就算她有什麽別的目的,蘇北也不想在浪費腦筋去想了。
她這樣的人,既可憐又可悲,也掀不起什麽大風浪。
她的心情卻無法不沉重,左蕭他的公司要破產了嗎?
近幾年他所有的生意重心都在美國,涼城的珠寶公司也只是在發展中。
如果美國的公司破產了,那麽也就等於他什麽都沒有了。
深深的吸了口氣,她拿出了電話,打給了左蕭。
他在家,沒有在公司。
蘇北到他家的時候,下午兩點四十。
左蕭看起來沒什麽變化,一身乾淨的乳白色棉麻家居服襯得他更加英俊,頭髮好像是剛洗過的,還有水珠掉下來。
只是,他眼中的紅血色泄露了他的疲憊。
蘇北到來他明顯並不是很意外,“進來坐吧,喝什麽?”他輕聲說道,手插在褲袋裡走到冰箱旁。
蘇北沒有到客廳,而是在飯桌前坐下。
“為什麽要挑起事端?”
蘇北直接了當的問道。
左蕭側頭看看蘇北,然後拿了一瓶水出來,關上冰箱門,向著蘇北走了過去。
將水放在她的面前,他在她對面落座,“北北,你會站在他的一邊是嗎?”
蘇北眉頭一緊,“左蕭,我真的不明白,你到底為什麽要這麽做?”
男人雙手交叉放在桌子上,笑容淡淡,“我們倆就像是獅子和老虎,注定了要站在敵對的立場。不是我先下手,就是他先出擊。沒什麽分別!”
“不,華晉安不會這麽做的。上次收購的事情,他已經放過你一馬了不是嗎?”
蘇北說道,語氣中帶了幾分急切。
男人盯著她的眸色中升起幾分糾結,“是你跟他求情了是嗎?”
那聲音仿佛直接從他的胸腔裡噴出,帶著極力壓抑的怒火。
“你知道我最接受不了的是什麽嗎?我的事業最後要用我心愛的女人去跟情敵求情才換來平安無事,蘇北,我是男人!你不如拿著刀子直接殺了我!”
左蕭怒聲低吼,兩隻手攥成凝白,拳頭狠狠砸在實木桌子上。
“左蕭,是你說的商場如戰場,是你說的男子漢要能屈能伸。就算是因為我,他撤消了收購案,那又怎麽樣呢?你有你的能耐做大公司,你有今天的成就也不是因為我。就許你幫我良多,不允許我為你說一句話嗎?”
蘇北聲音也提高了幾分。
“這個人是誰都無所謂,但是就是不能是華晉安。”左蕭狠聲說道。
蘇北深吸口氣,“左蕭,到底是為什麽,是因為我嗎?因為我你才這樣非要跟他爭個你死我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