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蕪荑做的,不過就是將這些罪證一一詳細的列舉出來,提前讓那些人知道了星羅劍派做的壞事,並且幫那些無辜的人命‘報仇’。
嗯……估計還是會有人感激幽靈閣的吧?
“在想什麽?”一個聲音在凌蕪荑的耳邊響起。
睫毛顫了顫,凌蕪荑抬起頭:“你來了。”
“嗯,這是什麽?”南宮子軒指著凌蕪荑手裡的冊子問道。
他能看得出剛剛凌蕪荑並沒有把視線放到她手裡的冊子上,她是在出神。
凌蕪荑直接將冊子遞給南宮子軒讓他自己看,南宮子軒看了她一眼之後才接過冊子。
大致看了一遍之後,南宮子軒的嘴角勾起嘲諷的笑意:“這就是所謂的武林正派,三大門派之首的星羅劍派!呵……”
“人手方面,你安排。”凌蕪荑面無表情的說道,說話的時候還不忘吃東西。
南宮子軒點點頭:“好,我會安排的。”不著痕跡的看了案幾上放著的各種糕點一眼。
自從凌蕪荑出關之後,凌蕪荑雖然還是面癱臉,也依舊不苟言笑。
但是,她似乎……很喜歡吃東西!各種美食,她都喜歡吃!
想著昨天晚上逛百花燈會的時候,凌蕪荑的嘴巴幾乎是沒有停過的!
“明天晚上亥時行動,不要傷及無辜。”凌蕪荑又說了一句。
“放心吧,我會吩咐下去的,等下就先帶人去做記號。”
幽靈閣有個特殊做記號的方法,只有幽靈閣的殺手才能分辨出來。
目的,就是擔心殺手在執行任務的時候會殺錯人。
有南宮子軒的這句話凌蕪荑就放心了,明天晚上的行動凌蕪荑也會去。
她要親自去殺了南宮曄,畢竟是一派掌門,要是那些殺手能那麽輕易的就把南宮曄殺了,那才奇怪呢!
似乎想起什麽,南宮子軒眉頭微微皺起,略有擔憂:“不過……星羅劍派裡有陣法機關!”
這個問題,凌蕪荑早就考慮過了!
她昨天聯系了夏倫,跟他磨了很長時間,用了二十數據點來換取星羅劍派裡的破陣路線圖。
起身去內室拿了一副卷軸遞給南宮子軒:“路線圖。”
還沒有打開卷軸看,南宮子軒就已經很驚訝了。
路線圖,這麽直白的三個字,擺明了就是只要照著這個路線圖走,就絕對暢通無阻呀!
凌蕪荑就是神色淡淡,朝南宮子軒抬了抬下巴,示意他打開卷軸看一下。
南宮子軒這才打開卷軸看,上面是非常清晰詳細的星羅劍派路線圖,旁邊還配上解讀的文字。
簡直……
“你怎麽會有這樣的路線圖?”怕是就連星羅劍派裡面,都沒有這樣詳細的路線圖!
凌蕪荑抿著唇沒有說話,她能說這個路線圖是怎麽來的嗎!?不能呀!
所以她還是保持沉默好了!
看凌蕪荑不想說,南宮子軒此時的心情完全被很快就能報仇雪恨淹沒著,哪裡有心思去深究路線圖的所來源!
朝凌蕪荑笑了笑:“我這就去安排人記住路線圖,然後做記號。”
等凌蕪荑點頭之後,南宮子軒才轉身離開。
凌蕪荑伸手去拿案幾上的桂花糕,發現不知不覺,桂花糕已經被她給吃完了!
撇撇嘴,隻好吃旁邊的馬蹄糕了。
用了二十數據點,到時候她新加的一個特長,能夠換三十數據點。
抵過之後,還剩下十點數據點。
嗯,十點也是比沒有好嘛!
聯系夏倫的時候,她聽夏倫說席子秋不能來任務世界是因為要幫忙抓星際犯罪團夥!
凌蕪荑不知道位面協會還負責抓壞人呢!
後來夏倫才嘻嘻哈哈的說了席子秋為什麽會去抓犯罪團夥。
她這才知道,原來席子秋在還不是位面協會會長的時候,竟然那樣的厲害!
曾經的星際第一勇士呢!啊~她的會長……
捧著飄上紅雲的臉頰,凌蕪荑暗罵自己一聲竟然對席子秋犯花癡!
咬著下唇讓自己克制一下情緒,她知道位面協會那邊和小說世界的時間是不對等的。
她來小說世界已經是半個多月了,可是在位面協會,也沒多久而已。
好想聽聽席子秋的聲音,可是他這會兒肯定是不在位面協會的。
聯系那邊,也只能跟夏倫說說話而已……所以還是算了吧!
晃了晃頭,她還是想好怎麽樣才能快點完成任務吧!
她真的很希望,這次任務能夠不用和男女主打交道最好了!這樣會省去很多麻煩……沒辦法,女主就是一個麻煩生產體呀!
遠離女主,珍愛生命~
罪名冊已經印刷好了,幽靈閣分成兩部分,一部分的人去各個門派送罪名冊。一部分的精英殺手去星羅劍派做刺殺。
翌日亥時,凌蕪荑、南宮子軒、烈炎以及幽靈閣殺手榜前三十名一起出現在星羅劍派的房頂上。
星羅劍派就在崇陽城內,佔地面積很廣。
此時正是深夜,每家每戶的都是熄燈睡覺了。
就是星羅劍派,都只是過道上掛著不少照明的燈籠,還有一些守夜的下人。
“閣主?”站在凌蕪荑一側的烈炎偏頭看著凌蕪荑。
凌蕪荑的眼神定格在星羅劍派的書房的位置,那裡亮著燈,想來此時,南宮曄還在書房裡處理公務。
“我去書房。”說完,凌蕪荑就直接使用輕功直直的朝書房的位置而去。
烈炎和南宮子軒同時抬起手來,往前一揮——
身後的三十名殺手朝著早就已經被安排好了的地方而去——
烈炎和南宮子軒對視一眼,默契的飛身朝自己的目標地而去——
凌蕪荑到了南宮曄的書房門口,手裡的匕首十分利落的解決到了守在書房的五名下人。
裡面的南宮曄聽到動靜,立馬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誰?!”
書房門被大力推開,南宮曄只能看到一個黑色的身影朝他襲來。
匕首上閃過一道刺眼的光,讓南宮曄的眼睛微眯了一下。
好在他反應快,在匕首快要刺到他眉心的時候,閃身躲過了。匕首鋒利地削斷了他的一撮頭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