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不用了姑婆,我,咳~就是不小心摔了一跤,坐一會兒就好了,用不著太醫!”
說著,凌蕪荑不著痕跡的瞪了一眼早就回到自己位置上的南宮揚。
南宮揚連個余光都沒有看凌蕪荑一眼,雖然,凌蕪荑摔倒是因為他。但是南宮揚沒有半點的內疚,誰讓她要說那樣的話來侮辱霓雅!
南宮揚半點也不想知道凌蕪荑為什麽沒有告訴太后她的‘不小心’摔了一跤其實是他推的!
凌蕪荑堅持不肯請太醫,太后也沒有勉強她。
雖然說只是摔了一跤,凌父想著凌蕪荑既然不肯看太醫,那就回去讓府裡的女醫看看好了。
宮宴還沒有結束,凌父就先帶著閔夫人幾人告罪離開了。
回到攝政王府,凌父讓女醫去給凌蕪荑看了一下。
這次摔得確實有點狠,尾椎骨的那個位置已經腫起來了,揉了藥膏之後,凌蕪荑趴在床上直接就起不來了!
“南宮揚——”三個字,凌蕪荑叫得咬牙切齒,她沒想到自己會摔得這麽重,也沒想到南宮揚下手竟然那麽狠!
君子動口不動手,南宮揚就是個混蛋小人!又動口又動手!
冷無閃身出現在凌蕪荑的床前,他坐在床腳踏上看了凌蕪荑一眼,然後從懷裡拿出一個包著的牛皮紙。
打開牛皮紙,從裡面拿出一個小籠包湊到凌蕪荑的嘴邊。
凌蕪荑鼻子動了動,然後看著冷無:“灌湯小籠包,小冷你什麽時候去買的?”
“剛剛,不燙了。”
凌蕪荑張嘴咬住小籠包,小籠包很小,一口就能全部含進嘴裡,輕輕一咬,裡面的湯汁就全部流了出來。
凌蕪荑一臉享受的微微眯著眼睛,看凌蕪荑這樣,冷無的嘴角輕輕勾起,露出一個淺淺的微笑。
女醫替凌蕪荑上的傷藥,用的都是最好的。
所以凌蕪荑在床上趴了三天之後,終於是能起來了。
起來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找南宮揚報仇!
南宮揚是年輕有為文武雙全的少將軍不錯,但是比起冷無來說,他的武功還是要差一大截的!
這是凌蕪荑研究了劇情之後發現的,劇情中,有一次南宮揚和冷無對上了,南宮揚在冷無的手上過不了三招,就直接被不知道輕重的冷無給打得差點吐血。
凌蕪荑把自己的臉畫成小麥色,然後畫粗了眉毛,女扮男裝。
她先帶著冷無找到了一家看起來十分冷清的青樓裡,然後叫了一群有些人老珠黃的。妓。子。
她手筆很大,那些人都讓做什麽就做什麽。
讓妓。子們乖乖的坐在房間裡,然後讓冷無去南宮將軍府把南宮揚打暈了擄來青樓裡。
計劃好一切之後,凌蕪荑就坐在房間裡笑等南宮揚的到來!
冷無的速度很快,再加上是晚上的原因,很方便行動。
所以當冷無從窗外扛著只是穿著裡衣的南宮揚的時候,凌蕪荑的眼睛都笑沒了。
“小冷,把他放到床上去。”
因為南宮揚的身份不一般,所以不僅凌蕪荑和冷無的臉上做了修飾,凌蕪荑還特意囑咐冷無在帶南宮揚來之前,用墨水塗在南宮揚的臉上。
墨水沾在臉上幹了之後就很難洗掉,黑炭一樣的臉,就算再眾所周知,也不會有人認出來的!
那些妓。子還是乖乖的坐在一邊,不敢動彈。
等冷無把南宮揚放到床上之後,凌蕪荑又拿出一疊銀票遞給為首的那名妓。子:“好好招呼這位公子,最好,讓他累得下不了床!知道麽?!”
那妓子看見銀票眼睛都直了,現在她哪裡還管得了其他的,別說是讓她招呼人了,就是讓她招呼大猩猩她也願意呀!
想了想,凌蕪荑又交代道:“還有,明日若沒人用銀兩來取他,不要放人!反正人又不是你們擄來的,你們伺候了人,當然是要付錢的!”
那妓。子連連點頭,沒想到現在得了兩筆錢,明日還能再得一筆!有錢不要是傻蛋!
做好這一切,凌蕪荑帶著冷無離開了青樓。
離開青樓之後,凌蕪荑又再街上找了好些乞丐在外面守著,只要明日南宮將軍府有人來了,就大肆宣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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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之後,京城裡不少閨中女子哭暈在閨房,原因無他。
京城最佳夫婿首選的南宮少將軍南宮揚被發現半夜逛青樓,招的妓子還是半老徐娘,不僅如此,吃乾抹淨之後,南宮少將軍不但爬不下床了,還不記得帶銀兩!最後還是青樓的人通知了南宮將軍府,讓南宮將軍府拿著銀兩來取人的!
一時間,南宮揚的名聲壞了……
攝政王府,倚夢閣內。
凌蕪荑已經笑癱在床上了,冷無有些無奈的看著在床上又是打滾兒又是捧腹大笑的人。
“哎喲喂,不行了不行了~我的肚子都笑抽筋了!”凌蕪荑一隻手捂著自己的肚子,一隻手擦自己眼角的眼淚。
南宮揚把她推倒,害她在床上趴了幾天。
要是她那麽簡單的讓冷無去把南宮揚也推倒,讓他也在床上趴幾天,那豈不是太便宜南宮揚了?!
她才不會這麽傻呢!?
從床上坐了起來,凌蕪荑笑眯眯的看著冷無:“小冷,我肚子笑餓了……”
話音未落,冷無就從懷裡拿出一個包著的牛皮紙。
凌蕪荑:………
伸手接過牛皮紙包,打開一看,裡面裝的是幾個糯米滋。
拍了拍自己身邊的位置,不用說話,冷無就自覺的坐到了凌蕪荑的身邊。
凌蕪荑先喂了一個糯米糍到冷無嘴裡,然後自己又吃了一個。
“唔~這個糯米糍很好吃!小冷是在哪裡買的?”
冷無眨眨眼睛,臉開始有點發紅。
看著冷無似乎是害羞了的表情,凌蕪荑有些意外,她不就是問這個糯米糍是在哪裡買的嘛~怎麽就臉紅了呢?
“小冷你…”怎麽了?
“我做的!”
“啥?”凌蕪荑微微睜大眼睛,一臉驚訝的低頭看看賣相味道都非常不錯的糯米糍,又看看微微垂著眼瞼,做害羞狀的冷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