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中的希翼期待之色,當即消失殆盡。
取代的,是濃濃的失落和不解。
“小酒兒,為何你又穿上男裝了!?莫不是,我讓人為你量身定做的羅裙,你統統都不喜歡嗎!?”
畫千魅開口,臉上,盡是疑惑不解。
畢竟,他****夜夜都希翼著,這個女子,能夠為他換上漂亮的女裝,哪怕是一次,他也心滿意足了。
所以,他才特意讓人準備了那麽多漂亮的羅裙。
然而,這個小女子,卻不穿!?
這,是為何!?
就在畫千魅黯然失落不解之際,蘇酒酒在聽到畫千魅此話,先是低頭輕輕打量了自己的衣著一番,隨即,紅唇一啟,開口說道。
“那些裙子都很漂亮,只是,我還是習慣了這樣的穿著了,看著都順眼些。”
聽到蘇酒酒此話,畫千魅紅唇先是輕輕蠕動一下,隨即,還是什麽話都沒有說。
紅唇微啟,低聲一笑。
“呵呵,不管如何,小酒兒喜歡就好。”
也罷,只要這個小女子高興,她愛穿什麽,就穿什麽。
想通這點,畫千魅更是將剛才心頭黯然不快一掃而空,隨即,紅唇一勾,便對著身前蘇酒酒開口笑道。
“小酒兒,走吧!我們到街上走走!”
“恩,好!”
……
祭城,雖不是天子腳下,然而,放眼望去,亦是一片欣欣向榮的景象!
再加上,祭城大街上,還有不少蔡月國的老百姓。
蔡月國的人,穿著跟軒閬帝國的不一樣。
他們喜歡穿著色彩鮮豔的衣服,頭上,也扎成一條條小辮子,或者帶著色彩鮮豔,插著孔雀羽毛的帽子,看著倒是新鮮!
一路上,蘇酒酒一邊看著大街上民風不同的男男女女,再見四周擺放著的小玩意,心情倒是愉悅。
看著一副興致勃勃,仿佛剛剛放出鳥籠,一臉愉悅的蘇酒酒,畫千魅嘴角眉梢間的溫柔笑意,更是一點都不曾消失過。
想到這幾日,這個小女子,一心念念著要回去京城,整日裡,都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樣,他看著也心疼。
難得如今,能夠看到這個小女子如此歡喜的模樣,他看著,也是歡喜。
對於畫千魅的心思,蘇酒酒不知道。
此刻,她早就被街上那新奇有趣的玩意吸引住了。
看著擺滿街上的小地攤,地攤上面那有趣的玩意,琳琅滿目,更是看的她目不暇接的。
隻覺得,原本陰鬱的心情,統統消失殆盡了。
當蘇酒酒走完這條大街,更是滿載而歸!
因為,只要是她看過碰過的東西,畫千魅都會讓人統統買下來。
待走完這條大街後,蘇酒酒也是累了。
畫千魅見此,當即提議,到一旁的客棧用飯。
蘇酒酒聞言,自然是沒有異議的。
於是乎,蘇酒酒便跟在了畫千魅身後,朝著一旁的客棧走去。
待跟在店小二身後,上了客棧二樓之後,蘇酒酒當即不跟畫千魅客氣,一屁股便坐在凳子上面了。
今日走了那麽長時間,都快累壞她了呢!
看著一進房間便坐下來的蘇酒酒,畫千魅當即勾唇一笑。
“呵呵,小酒兒,今日累壞了吧!?”
“恩,蠻累的,不過玩的很高興。”
聽到畫千魅此話,蘇酒酒點了點頭,如實說道。
畫千魅聞言,不由笑著說道。
“高興就好。”
只要她高興,他便高興了。
畫千魅心裡愉悅著,當即讓店小二送來這個客棧最好的菜肴。
店小二聞言,當即迅速張羅去了。
蘇酒酒坐在凳子上,也是渴了。
端起店小二剛才端來的香茗,便輕輕呷了一口。
隻覺得,這茶,入口芳香,倒是不錯!
正在蘇酒酒細細品嘗著香茗之際,忽然,一道紫色身影,倏地從門口匆匆走了進來了。
蘇酒酒見此,當即抬頭一瞧。
只見來人,不是別人,正是紫玉是也!
只見紫玉匆匆走進來後,當即微微彎腰,靠在了畫千魅耳邊,輕輕嘀咕了什麽。
卻見畫千魅聞言,那好看的眉頭,不由輕輕一蹙,臉上神色凝重。
見此,蘇酒酒心頭不由一驚。
雖不知道是怎麽一回事,只是瞧著紫玉和畫千魅的神色,想來是發生了什麽事情了。
想到這裡,蘇酒酒紅唇一啟,當即開口問道。
“畫千魅,是發生什麽事情了嗎!?”
蘇酒酒開口,語氣中,帶著幾分關心和擔憂。
原本神色凝重的畫千魅,在聽到蘇酒酒此話,當即抬起了那美麗的臉龐。
察覺到蘇酒酒的擔憂,畫千魅臉上先是一愣,隨即,眉眼一舒,當即輕輕勾唇說道。
“小酒兒不要擔心,不過是小事一件罷了。”
雖然畫千魅如此說,只是,蘇酒酒心裡,卻還是不放心。
畢竟,剛才她瞧著紫玉一臉神色匆匆的走進,在畫千魅耳邊嘀咕幾句,畫千魅臉色便微微一變了。
定是發生了什麽不好的事情,畫千魅礙於她在,不想她擔心,才會如此說的吧!?
想到這裡,蘇酒酒眉頭一蹙,當即開口說道。
“畫千魅,若是你真有什麽重要事情去處理,你先去吧!等下,我自己回去即可!”
蘇酒酒開口,催促著。
畢竟,畫千魅乃是麒麟教教主,教中大大小小的事情,千頭萬緒的,她可不想礙到他的事情了。
聽到蘇酒酒此話,畫千魅心知蘇酒酒心裡所想。
先是緊緊凝視了蘇酒酒一眼,畫千魅才微啟雙唇,開口說道。
“那好吧!我先去處理一些事情,應該一個時辰左右便會回來,若是一個時辰後,我還沒有回來的話,你再跟紫玉回去即可。”
畫千魅開口,對著蘇酒酒柔聲說道。
待說完此話,畫千魅目光一掃,便落在站在一旁的紫玉身上。
“紫玉,好好保護小酒兒,若小酒兒除了什麽事,你在知道的!”
畫千魅開口,語氣嚴肅而冰冷。
跟剛才對待蘇酒酒時的溫柔呵護,判若兩人!
聞言,紫玉心頭一揪,臉上,卻不再表露出來。
那冷漠的臉龐上,只是低頭斂眸,畢恭畢敬的開口說道。
“是,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