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覺得喉嚨火辣辣的痛著,仿佛被火燒著似的,十分的難受。
感覺到喉嚨異樣,讓蘇酒酒雙眉緊蹙,臉上,盡是一臉痛苦之色。
再見蘇酒酒一臉痛苦的模樣,石頭和李大牛當即慌了,忙不迭的走過來,開口說道。
“小酒,你正在發燒呢!別說話了……”
“來,小酒,先喝點熱水潤潤喉……”
石頭一邊說著,一邊端來了一杯溫熱的茶水。
李大牛見此,當即合作,小心翼翼的攙扶起蘇酒酒,然後讓石頭小心翼翼的將那杯溫水遞到蘇酒酒唇邊。
蘇酒酒見此,不由慢慢低頭喝著杯中茶水。
只不過是喝水那麽簡單的舉動,蘇酒酒此刻,卻覺得十分的費力。
因為現在,她渾身的力氣,仿佛都被抽空似的。
身子軟綿綿的,仿佛棉花似的,一點勁都使不出來了。
而且,頭好沉重,好暈。
就連呼出的氣息,都十分的灼熱。
感覺到身上的異樣,蘇酒酒也知道,自己現在,定是病的不輕了。
只是,再見到自己置身著的地方,乃是自己的小房間。
還有身邊一臉擔憂的石頭和李大牛,蘇酒酒眉頭微蹙,不由輕輕開口說道。
“石頭,李大牛,剛才,到底發生什麽事了!?我怎麽會在房間裡面!?”
蘇酒酒開口,一臉疑惑。
當聽到蘇酒酒此話,李大牛當即開口說道。
此話該我們問你才對!剛才我上茅房的時候,遠遠地,便見到你暈倒在大雨中,可是嚇壞了,便忙將你抱回來了!”
李大牛開口,將剛才的情況如實道出。
說完這話,李大牛像是想到什麽似的,再次開口問道。
“小酒,到底是發生什麽事情了!?好端端的,大晚上你為何不睡,卻暈倒在外面的!?你可知道,現在大冬天的,外面狂風暴雨的,若你在雨中淋一個晚上,肯定會凍死的……”
說起這個,李大牛還是心有戚戚的。
心裡安慶著,幸好自己晚上被尿意憋醒了,要不然,眼前這個少年,在大雨中暈迷一個晚上,定會死掉的。
想想,李大牛便後怕不已。
連帶著,臉上更是雙眉緊蹙,一臉擔憂。
相對於一臉擔憂後怕的李大牛,蘇酒酒在聽到李大牛此話,腦子裡面,不由湧上了剛才在寢室外頭所看到的一幕。
想著,自己在狂風暴雨中,差點死掉。
如今,病的快死掉了。
而夜墨寒呢!?
現在,夜墨寒肯定是溫香,軟玉在懷,跟那個女子在床上,翻雲覆雨的吧!?
越想,蘇酒酒心裡越發心酸了。
隻覺得心頭狠狠一揪,好痛好痛!
鼻子一酸,眼眶一熱,兩行清淚,便如同破閘的洪水似的,簌簌滑落雙頰……
原本正滿臉擔心看著蘇酒酒的石頭和李大牛,再見蘇酒酒一言不發,盡是哭著。
而且,還哭的那麽的傷心,絕望,頓時便嚇得慌住了。
“呀!小酒,你怎麽哭了!?是不是很難受!?我,我現在就去找王爺,讓王爺放我們出去找大夫去!”
“對,找王爺去,王爺平時對小酒那麽好,絕對不會反對我們出府找大夫的!”
石頭聞言,當即開口說道。
然而,在聽到李大牛和石頭此話,蘇酒酒心頭先是一慌,隨即,再見李大牛就要衝出外頭,立刻伸出小手,緊緊拉住了李大牛。
“不要!不要找王爺!”
現在,她不願意讓他知道她現在的狀況。
因為她在害怕。
畢竟,夜墨寒現在美人在懷,怎麽會願意有人打擾他跟其他女子春宵一刻呢!?
或許,就算得知她生病了,夜墨寒也不會在乎的吧!?
一想到這裡,蘇酒酒心裡便悲傷欲絕的。
眼淚,哭的越發凶猛了。
紅唇一啟,蘇酒酒只是一聲一聲,絕望而傷心的喃喃說道。
“不要,不要找王爺,不要找他……”
蘇酒酒一聲一聲的開口說著,臉上,更是滿臉淚痕。
那晶瑩剔透的眼淚,染滿了她那絕望的小臉,使得她看上去,若如一個易碎的水晶娃娃似的,如此惹人憐惜……
聽著蘇酒酒的話,再見她如此絕望悲傷的模樣,仿佛受到了重大的打擊傷害似的。
見此,李大牛和石頭不由面面相覷一番,眸中盡是擔憂一片。
雖不知蘇酒酒剛才到底經歷過什麽事情,只是,李大牛和石頭,也不忍心見到蘇酒酒如此傷心的模樣。
畢竟,蘇酒酒可是他們最好的朋友呢!
想到這裡,石頭當即開口說道。
“好,我們不要找王爺,小酒你別哭了……”
“是啊,小酒,你就別哭了……”
李大牛開口,隻覺得,看到這個少年傷心欲絕的模樣,他心裡更是憐惜心疼不已。
就在李大牛如此想著之際,原本哭的傷心欲絕的蘇酒酒,再見到李大牛和石頭兩人為自己擔憂的模樣,心裡難受。
心知他們正為自己生病的事情擔憂,不由開口,輕聲說道。
“你們也別擔心了,我沒事,不過是發燒了,在我小廚房的抽屜裡面,有一包退燒藥,你們幫我煎了吧!”
“恩,好,那我現在就去給你煎藥,石頭,你先好好照顧小酒!”
聽到蘇酒酒的話,李大牛當即開口說道。
石頭聞言,立刻點了點頭。
“恩,去吧,這裡有我呢!”
聽到石頭的話,李大牛這才轉身離開。
石頭則是端來了水盆,拿著毛巾弄濕擰乾,再敷在蘇酒酒額頭上。
此刻,蘇酒酒隻覺得渾身沒勁,美眸輕輕合上之後,不消一會兒,便沉沉睡過去了。
也不知道睡了多長時間,蘇酒酒被李大牛他們輕輕搖醒。
蘇酒酒隻聞到一陣濃濃的草藥味,心知李大牛已經煎好藥了,隻好一口一口的,喝著李大牛他們喂來的藥。
待吃過藥之後,蘇酒酒又繼續沉沉昏睡過去了。
……
蘇酒酒不知道睡了多長時間,待她悠悠轉醒之際,睜開眼眸,居然發現,自己又回到了夜墨寒的寢室外頭。
她就在剛才那個位置站著,而她前面的寢室裡面,依舊燈火通明。